美芳一看,自己赤裸著身体和文邦相搂着,想起刚才激烈的做爱情形,真是美死了,不觉羞红著脸说道:“哥哥!妺妺已把处女童贞给了你,希望你日后要好好爱我,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哥!好吗?”
文邦道:“亲妺妹!放心!哥哥会把妳当成太太一样的爱妳!”
文邦又道:“我也好爱妳!等我大学毕业后,娶妳做太太!好妈?”
美芳说道:“亲哥哥!我好高兴哦!”
她抱紧文邦是又亲又吻的,实在难形容她内心的喜悦。
文邦道:“亲妹妹!妳爸妈不知是否会搭应我俩的婚事呢?”
“亲哥!没问题!我爸爸他很怕我妈妈,只要妈妈说定了,爸爸是不敢反对的。”
“那有什么方法才能说动妳妈妈呢?”
“让我想想看!……”美芳一阵沈思后,说道:“哦!有了!拿你这个去打动她,一定成功。”说罢用手握住文邦的大鸡巴摇一摇。
文邦听了心里一震,难道她叫自己去奸淫她的妈妈不成?
“妳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亲哥哥!是这样的,我爸爸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我常看见妈妈在睡不着觉时,或是在洗澡时,用手摸奶挖阴阜来自慰,以便解决性苦闷。妈妈要是得到给她无限痛快后,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你看怎糜样?亲哥!”
“亲姝妹!妳在开玩笑吧,这是在试我对妳是否真心吗?这件事怎么可以做呢?那不是乱伦了吗?再说妳妈是否愿意还不知道呢?要是真的成了事实,妳不吃醋吗?”
“亲哥哥你放心!我和妈妈母女情深无话不谈。我爸爸又年老体弱,根本已房事无力。妈妈又那么爱你,恨不得投怀送抱,和你真个销魂,只是放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来。而且是我自愿孝顺母亲,让她尝尝你的异味,怎么会吃醋呢?”
“好吧!既然妳这样说,我就照妳的话去办了!”
于是两人又温存一番后,才回自己的住处去。
星期六晚饭后,文邦和她们母女三人在客厅沙发了检红点。美芳一面打着一面用暗示文邦,她的意思叫文邦今晚下手。玩到十点多她先回房去睡,文邦看美芳关好房门后,移坐到她妈妈的身边说道:“妈妈!妳困不困,是再玩呢?还是想睡觉?”
“算了别玩了,困是不大困,就是睡嘛:也睡不着,心里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妈妈!妳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妳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了。”说罢把她扶靠在自己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揉起来。
陈太太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说道:“啊!文邦!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文邦答道:“妈妈!我会的还有很多呢!妳慢慢的享受吧!”
陈太太道:“那妈尝什么呢?”,“那你需要妈赏什么给你呢?”
文邦道:“嗯!到时侯再说吧!妳把眼睛闭起来享受吧!”
陈太太闭起双眼,仰躺在文邦的怀抱中,文邦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釦,再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肥白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跟前。
文邦正要去摸玩时,陈太太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文邦!你怎么把乳罩的钮釦打开,这多羞人嘛!”
“妈妈!妳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让妳轻松一点,按摩起来更舒服些!”
陈太太道:“嗯!我是觉得轻松得多了,但是……”
文邦又道:“但是怎样?妈妈!妳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被文邦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丈夫外,这多羞死人嘛!”
文邦说道:“哎呀!妳别想得那么多嘛!妳我已认做母子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怕什么羞嘛!”
文邦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特大乳头。奶头被文邦揉捏得硬了起来,陈太太被文邦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陈太太喘息的叫道:“啊!乖儿……妈妈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文邦问道:“怎么啦?我亲爱的妈妈!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
文邦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著,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乖儿……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妈妈……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经验告诉文邦,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文邦问道:“亲爱的妈妈!舒不舒服?”
“死小鬼!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哎啊!我亲爱的妈妈!真是好人难做,妳说妳心情烦闷!我好心替妳按摩按摩!没想到被妳骂了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妳好难待候啊!”
“你这个要命的小冤家……你可如道你那一双手有多利害,弄得我全身难受死了,尤其……尤其那个……那个……”她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那个什么嘛?亲爱的妈妈!快说嘛!”
“羞死人了!我说不出口嘛!”
“让我来说好了!是不是妈妈下面那个大肥穴痒得受不了啦!是吗?”
“要死的!讲得难听死了!”
“我的皮最厚,才不害羞呢!亲妈妈,要不要我来帮妳止止痒?我这个大宝贝插进去,保妳不但不痒,而且快乐无穷呢?”
文邦说著就站起身来,解开再拉下拉链,将长裤及内裤一并脱掉,站在她的面前,把那条大鸡巴挺著给她观赏。
陈太太一看,心中一阵乱跳,粉脸红血过耳。陈太太看过一阵之后,芳心还真有意思想想尝尝这个大男孩的青春之气,但是又羞于启齿,嘴里说出赶快穿上裤子,但是那一双媚眼不舍得离开他的大阳具,而呆呆的凝视著。
文邦看时机成熟,双手抱起她的娇躯,往她的卧房走去。
陈太太道:“文邦!你要干麻?快放开我!”她一面挣扎,一面叫着。
文邦答道:“干嘛!还用问吗?让儿子来替妳止止痒啊!”
陈太太叫道:“我不要!我不要!那怎么可以呢!”
文邦管她要不要,到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动手为她脱解衣服及三角裤,她挣扎着来阻止文邦的双手,可是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使文邦台不费力把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陈太太看见文邦的大阳具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文邦一阵抚吮乳房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欲火高张,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鸡巴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欲火。可是她又害怕……没理由的害怕。
女人的心里真奇怪,又想要,又不敢要,其实她心里想要得很。文邦已在玩过的妇女身上得到以上的经验,只要把大鸡巴插入她的洞里,使她充实,满足,就万事ok!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需要有一条粗长硕大,持久耐战及性技高超的大阳具否则就万事休矣!
文邦就是天生异资,所以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浪妇淫妇只要被他攻破她的城池,无不俯首称臣。
文邦用手弄开她的那双肥白粉腿,仔细欣赏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如大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著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帝突出在外。文邦知道生有这样突出大阴核的女人,是天生奇淫骚荡的像征。
文邦先用手捏揉她的大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阴道。
陈太太叫道:“啊……文邦……乖儿子,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小宝贝……妈妈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陈太太被文邦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陈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小心甘!你真要了妈妈的……的命了……啊……我泄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文邦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陈太太又道:“啊!妈妈的小心肝……你真会调理女人……把妈妈整得要死了……一下子泄了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妈妈止止痒……乖儿……妈妈要你的大……大……”
陈太太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文邦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妈,妳要我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道:“死小鬼!你真坏死了……明明知道还故意使坏,装不知道,我真恨死你了。”
文邦道:“亲爱的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替妳止止痒。”
陈太太问道:“叫什么嘛?你这个整人的小冤家。”
文邦道:“叫我亲哥哥、亲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