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你知道理事長對學園的家長會有多大的權力?」
「 、家長會…」
克莉斯汀的臉泛起紅暈,她的目光閃爍不定,變得詭異極了。
「你、你怎麼了?」
這麼問實在有損我超級探員的名譽,她當然是沉醉於剛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動了。
祇是我該怎麼辦?裝作沒看到,還是把握機會,來個全方位服務呢?
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來了。
「佐久間老師…」
克莉斯汀濕潤深情的雙眼望向我,訴說著無盡的愛意。
「我、我…」
「…」
我的身體顯然比腦袋的反應來得更快、更直接。
我一把抓住她,把她壓在牆上。
克莉斯汀好像也等不及了,她黏濕溫熱的舌尖很快就進到我的嘴裡,一點點做著探險。
我掀起她厚重的灰色僧裙,在大腿的深處摸到一列細致的蕾絲,緊緊裹住她光滑的玉柱。
咦?這是…
我往上摸,是兩條吊帶…克莉斯汀竟然在這裡隱藏了無盡春色。
這一發現大大刺激我突進的動力,我的手指衝向那神秘的入口,小徑裡已經是淫雨霏霏了。
「啊啊…」
我猛地剝下她的底褲,指尖就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花心。
果然很緊,濕黏的肉徑緊緊貼附著我的手指。
現在得使出拔瓶栓的耐磨功力。
我的手指如螺絲起子慢慢旋入。
「不、不要…」
現在可由不得你,我的舌頭開始轉移陣地。
滑過胸前險峻的坡地,舌尖輕輕踫觸那懸在懸崖上的小紅莓,誰都知道它已經熟透了,隨時都會滲出那酸甜甜的汁液。
我故意祇停留一會兒,就把臉直接埋進她的密林間。
克莉斯汀的身體強烈地扭動起來。
她濃厚的芳草拂過我的鼻尖,粉紅色的軟土仍是一付未經開發的模樣。
圓潤的珍珠卻漲得鼓鼓的,讓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裡。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禱告慣了,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絲般綿延不絕,讓人捨不得它斷掉。
『克莉斯汀究竟有沒有踫過男人?』這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閃過。
照情況看來,應該是有的,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的秘處像昆蟲敏銳的觸角,輕輕一踫就縮了起來,但這祇是讓我把舌頭攪進更深、更深。
「啊、不行,要升天了!」
修女畢竟是修女,但願她沒把我誤認為是上帝才好!
我放開她,找了個階梯坐了下來。
「來吧!克莉斯汀,盡情地解放你自己!」
「在這裡…」
不等她多說什麼,我把她拉了過來,從身後長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
矛頭很順利地進入鬆軟溫濕的井口,但隨即感到一種被揪住的刺痛。
「啊、啊…」
現在還不能貿然攻下池城。
我的手摸索著那粒魔珠,在上面輕柔地撫弄著。
一陣陣熱潮從蜜井中涌了出來,感到那股柔軟,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來。
「佐久間老師…」
我把腰深深沉入。
剎那間,無數的生命精靈由我的本根中噴湧出來。
「啊啊…我感覺到了,佐久間老師,你在我身體裡抽動著!啊啊…」
克莉斯汀淫喊著。
我摟著她扭動的雙臂,盡情舒放出豐沛的生命之泉。
3
「詳細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理事長在家長會裡享有很大的權力。」
一邊說著,她還用手指輕輕撫著我的臉,像仍陶醉於剛才的歡樂餘韻中。
「因為父親和丈夫都是議員,很多家長就會找她幫忙…」
「嗯…」
趁著大戰剛結束的鬆弛狀態,我向克莉斯汀打聽學園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過學校裡假公濟私的送禮行為,根本已經不是新聞了。祇是…這跟女學生的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麼關系。
「理事長很愛小孩羅?」
「什麼!」
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
「我是說,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權,就隨便趕走其他女生?」
我自己問著,都覺得這好像祇在天方夜譚的故事裡才會發生。
「哈哈哈!想不到佐久間老師的想法這麼古老,現在連王子都沒有這種權利了。」
我也覺得自己蠢透了,可是又不能單刀直入地問她關於學生失蹤的事。
「我也是隨便問問罷了,新到一個環境,總想多了解了解,跟別人能越快混熟越好。」
「混熟?剛才就是你所謂的混熟吧!」
糟了,想不到一個作修女的還這麼六根不清靜,比一般女人還會計較。
「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祇是聽說理事長跟佐藤老師不太和…」
「這倒是事實,以佐藤老師嚴謹的性格,根本無法容忍淑子理事長濫用職權搞錢的作法,而且理事長又講究派頭,常常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擲千金。就拿宿舍旁的洋房來說吧,以前的理事長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
說啊!盡量地說,搞不好線索就藏在裡面。
「對理事長堅持要帶著小百合一起住,佐藤老師也很不滿;對她而言,學生就是學生,不管她是誰的女兒,就應該跟大家住在宿舍裡。」
陽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閃閃發亮。
我躺著,覺得手很癢,真想來根煙。
可惜它們現在都躺在我的辦公桌裡,那一根根令人又愛又恨的小白吸管。
「那麼,關於木惠老師的辭職…」
「哦、她的辭職真的來得很突然,我有兩參天沒看到她,然後就聽說已經跟理事長遞出辭呈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收拾,就這麼不見了…佐藤老師那時候還跟我抱怨了老半天呢!」
「她是以什麼理由辭職的?」
「誰也搞不清楚,祇聽說是私人因素。」
「後來她那些東西怎麼辦?」
「佐久間老師,你問那麼清楚幹麼?」
糟糕,她在懷疑了。
「噢,沒、沒什麼…」
「你是聽說人家是大美女,後悔沒機會一親芳澤,想還能不能找到一兩件貼身衣物,抱著聞聞也好吧?」
人家說長期缺乏滋潤的人,騷起來更是不得了,果然不假。
祇是不知道她這股醋勁,平常要怎麼發 呢?
「你不要亂想,我祇是聽大家都在談這件事,純粹好奇而已。」
克莉斯汀別過臉,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
「聽說理事長讓靜香醫幫忙收拾,然後就送回她家去了。」
「靜香校醫?」
「嗯,她是學園裡唯一的年輕女教員,跟木惠也處得不錯,當然就請她幫忙了。」
第四章 胴體
1
-翌日。
我到辦公室簽到後,就直奔圖書館。
今天早上,我祇在第四堂有課,在那之前應該有足夠的時間…
我想收集的是歷屆教職員和學生的通訊錄,祇要用它們跟教室的點名簿相對照,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單。
怎樣?連福爾摩斯也沒我厲害吧!!
祇是當我走進偌大、飄散著發黃紙張霉味的圖書館時,就知道不太妙了。
這對很少走進知識聖殿的我而言,簡直就像一座迷宮。
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亂衝了一兩個小時後,終於不得不投降。
不得已,祇好走到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留著齊耳短髮的老女人身邊去,她顯然就是這裡的圖書館理員了。
「通訊錄?你要通訊錄做什麼,這裡沒有。」
「沒有?一個學校怎麼會沒有通訊錄?」
「大家都住校,所以沒有必要。」
老太婆的聲音冷酷無情,就像在宣讀判決書一樣。
「什麼?」
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可是…總有一些基本資科方面的紀錄吧?」
「嗯、有是有,可是都在理事長那裡,我們一般教職員為避免對學生產生偏見,而被禁止接觸這方面的資料。」
「這麼說,我就找不到我母親在這裡的紀錄羅,真可惜!」
「伯母是…」
但願她會相信我臨時亂編出來的藉口。
「哦、她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
「那麼去找紀念相冊吧!在上面你會找到你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她隨手指了右邊書架的一角,那裡果然放了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裡面是無數女孩們青春燦爛的臉龐,依照入學的年次排列著。
祇是…這對我的調查一點也沒有幫助。
我看著這些無邪的笑靨,發了一會兒呆。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下無數的小光點。
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好奇心,想看看鬆乃的照片。
微風輕輕吹動著書頁。
嗯、我到了,國一、國二、國參、高…
照片裡的鬆乃越來越美麗,長長的睫毛下一對烏黑的瞳孔,像月夜下的湖水,有著超乎年齡的神秘;盡管微笑著,她的笑裡總有著說不出的落寞感。
我想要立刻見到她。
…難道是戀愛的感覺!?
想她也是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她十八、我二六,正好配成對。
喂喂…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現在可不是動歪腦筋的時候,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級探員的拯救呢!
總算勉強收回心…
看樣子,祇能到理事長那裡「借看」一下了!
也可以從女孩們身上下手…
鬆乃不是自己說,有事就去問她嗎?
把相冊放回書架,我打了個大呵欠,懶洋洋地走出這座書本所建築的大迷宮。
2
在午休的時候,我總算見到了鬆乃。
其實,這是我耍了個小把戲。
你知道的,就是在第四節下課後,故意若無其事地逛到鬆乃的教室前…
祇是教室裡靜得出奇,難道人這麼快就都走光了?還是她們根本沒在這裡上課?
就在我懷著絕望的心情走向教職員餐廳時,赫然聽到背後傳來典子的叫聲。
「佐久間老師!等等我們。」
我們!!
果然,一回頭就看見鬆乃站在典子的背後,對我招著小手呢!
聖母瑪利亞,我、我就要沖上天了!!
她們上節課應該是體育課,祇見那身紅白相間的體育服,襯著鬆乃的笑顯得更亮麗了。
我也揮著手,向她跑了過去。
典子和鬆乃突然對看了一眼,然後不知怎麼地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在笑什麼啊?」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
「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
典子誇張地笑彎了腰。
「沒、沒見過你這種老師。」
「怎麼啦!?」
「跟學生像跟對朋友一樣呢!!」
「哦、大概是因為我年輕,大家年齡差不多嘛!」
「那麼可以進一步發展羅?」
「這個嘛…」
典子這小姐還真是緊迫盯人呢。
「看樣子還是嚴肅一點好,不然你們都要爬到我頭頂上來了!」
「才不呢。」
鬆乃的小嘴巴嘟了起來。
「我一點也不覺得那些老媾媾的人,真的能了解我們;他們無非是要拚命把我們訓練成跟他們一樣的價值觀,以穩固自己的權威罷了。」
想不到看起來像個芭比娃娃的鬆乃,腦袋裡裝的東西一樣驚人。
也許是受到她的鼓勵,我毫不保留地說出我對教育崇高的理想;好在佐藤不在身邊,讓她聽了去可能會氣死她呢!
「是啊,現在的教育制度不過是生產出一批相同的成品,如果想有所不同,就會被貼上『壞學生』的標簽,而被整個體制排除出去。可是認同既有的價值觀就是正確的嗎?其實是很令人懷疑的。」
鬆乃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在這一刻我覺得我們的心靈像有了一種契合。
「老師,我一直在等著有人會對我們說這樣的話,而你是第一個。」
鬆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隨時會感動地留下淚來。
第一次這麼深入地觸踫到她的內心,反而使我不安起來。
我趕快轉移話題。
「可是學校裡也有不少年輕的老師,他們應該也有他們的理想吧?像佐佐倉老師…」
我的問話祇引來典子「 」的叫聲。
她這一叫,很多女孩子都回過頭來看我們。
「佐佐倉老師,他已經很『那個』了!」
「『那個』?哪個?」
「哦,沒什麼。」
鬆乃打斷我們的談話,就像有什麼秘密不願意 漏似的。
無論如何,再沒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也許可以藉此機會,向她打聽木惠的下落。
「那前任的木惠老師,她應該也很對你們的味吧?」
「對啊!我最崇拜她了。」
典子不假思索地喊了出來。
「很時髦的女老師吧?鬆乃,你也很喜歡她羅。」
鬆乃的臉上卻沒有半絲興奮的表情。
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臉上竟有一種難掩的傷感。
我一時很難理解鬆乃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她的表情像在怪我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
「鬆乃,你怎麼了?我祇是聽大家都在談她,好奇罷了。」
「你、你們認識吧?」
鬆乃的聲音竟在顫抖。
難道、她已經對我動了真情…
「為什麼這麼問呢?」
「你們都是化學老師,而且在木惠老師走了之後你就來了。」
我連忙揮手否認。
「鬆乃,你想太多了,世界上的化學老師多得像海邊的沙,我也是正好在找頭路罷了。」
「是這樣的嗎?」
「當然。」
鬆乃臉上的表情很復雜,連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話進來。
「哎呀!老師,你不知道人家鬆乃是怕你做一做,也會像木惠老師那樣莫名其妙地辭職。」
聽典子這麼說,我的心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討厭,你幹麼說這個啦?」
「老師,你別看鬆乃這樣,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單的。」
兩個人小鳥般半認真地鬥著嘴。
十八歲的少女大概就是這樣敏感好強吧?
看著她們這樣,我突然羨慕起來,想想有多久沒跟哥兒們打打鬧鬧了。
「你們感情這麼好,畢業典禮的時候會抱頭大哭吧?」
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
「嗯、大概吧,不過那有一半是那種氣氛造成的。」
「氣氛?」
「是啊,畢業典禮的特殊氣氛最催人眼淚的嘛!而且那種傷心有一半也是因為對未來的不安。」
不愧是名校的學生,就連看起來有點輕浮的典子,也頗有自己的想法呢!
「那如果是突然轉學呢?班上的同學一定會很捨不得。」
鬆乃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僵硬。
「你從哪裡聽來關於轉學的事?」
「沒、沒什麼,我祇是隨口問問。」
「一般轉學的消息都很突然,常常是前一天才聽說,第二天就看不到人了,要留下聯絡的資料都不可能呢!」
我覺得話題正在逐漸逼近事情的真相。
「可是誰要轉學這種消息應該早就會知道,至少好朋友間一定會說吧?」
「才怪!」
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驚。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說了,因為這樣大家就會拉著你東問西問,煩死了!學校裡也很不喜歡學生過份出風頭。」
「那你呢?鬆乃,你也不會說嗎?」
鬆乃抬起頭看著我。
「不,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成為大家談論的對象。」
想剛才還侃侃而談,要活出自己的鬆乃,在現實生活裡也絕對是採取保守的姿態吧!
「可是老師,你怎麼跟木惠老師一樣,對轉學問題特別好奇?」
被她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傻了眼。
「哦、木惠老師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嗎?我是因為從小飽受轉學之苦…」
「這樣子嗎?」
「嗯、因為家庭的因素,常常得搬家換學校的…」
這倒是實話,家裡因為父親經商失敗,一直在四處躲避逃債。
「唉、老師還真是歹命人。」
這段傳奇的經歷,倒是給我在兩個小女生面前增加了不少的英雄氣概。
祇是鬆乃的反應還是怪怪的,祇要一提到轉學生的事…
難道他知道什麼內情嗎?
不過今天也沒辦法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她準會像蚌殼一樣把嘴閉得緊緊的。
「好啦!下次有機會,老師請你們到哪裡喝喝咖啡吧!」
沒想到我這話又惹得她們大笑起來。
「在這深山裡上哪兒喝咖啡呀?」
我祇好抓抓頭裝傻。
「老師,請你永遠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鬆乃的眼神充滿了真摯的懇求,彷佛她現在所要求的事對她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我盡力。」
「那老師下次我作蘋果派到你房間一起吃,好不好?」
這、我簡直是求之不得。
不過不等我答應,典子就不服氣地叫嚷起來。
「不行,鬆乃,你不能偷跑,老師是我先訂的,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烏龍面!」
看看周圍沒人,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
3
到了晚上。
等到七點五十分,我就偷偷地從宿舍裡出來。
我沒按照早上的計劃走向理事長室,而是朝著體育館的方向。
那是因為中午典子在離開的時候,在我耳邊偷偷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跟我約會的話,我就告訴你關於木惠老師的事。」的話。
這也許比我冒險進理事長室「借看」通訊錄還來得有效呢!?
我跟她約在游泳池旁晚上八點。
游泳池…嗯、真的很詭異…
黑色的運動服讓我像條魚,很自在地游在這一片夜色中。
祇在體育館的樓梯口,突然看到隱約的人影。
「是誰?」
我很篤定地問道,現在女孩們依照規定都要待在宿舍裡。
準是哪個老阿媽在作飯後散步。
不過不像,站在那裡的分明是個年輕的女孩,盡管看不清楚,可以感受到她銳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
「你就是佐久間老師…」
女孩的聲音又低又沉,就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的,你是…」我試探地問道。
在黑暗中,祇見她飄散的長髮被窗口的燈光染成赤紅色,就像一團燃燒的火。
她過了很久才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
「這麼說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嗯、還是個小男生嘛!」
她居然在我面前賣弄起來。
這、這未免太過份了,到目前為止,從沒有人對我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件事有過懷疑。
「你至少也該喊我聲老師吧?」
「是啊,所以才說你是小男生呀!」
說完,就快步走到校園裡去了。
???
留在原地的我覺得像個被人玩弄的傻瓜。
真想沖上去一把抓住她,跟她問清楚。
但想想還得跟典子見面而作罷。
可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臭婆娘瞎搞。
體育館不知怎麼搞的,連大門都沒上鎖。
室內一片漆黑,游泳池的水看來像一張大開的嘴,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吞下去。
突然,從外面傳來「噗通」一聲躍跳聲,月夜下的池水發出閃耀的光芒。
我趕快走了出去,顯然在這樣寒冷的夜裡,仍有人不懼寒地留在池裡。
果然是跟我約在這裡見面的典子。
典子伸出頭,快樂地拚命打水,算是對我的招嘌。
「別嚇人了!」
我深深吐了口氣,蹲了下來。
「我還以為是鬼呢!」
「老師,你怕鬼嗎?」
典子慢慢朝我遊了過來。
「先別談這個,典子,你不會冷嗎?」
看她泡在水裡,我都一陣陣冷了上來。
「快上來吧!這樣會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