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麻美子抱著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進川島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個人房。這裡能看到很好的風景,病床四週幾乎擺滿鮮花和水果等,而且還有電視和錄影機。
英隆看到麻美子進來時,就好像心臟病發作的患者因恐懼使全身顫抖。很想大聲喊叫,可是因為前面的牙齒全部折斷,只能發出空虛的嘶啞聲音。
「你不要怕成這樣,今天我是來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這狀態是不可能伸手接過去,這是她故意這樣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個臉都用繃帶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綁在床上一樣。
「真是很嚴重,還痛嗎?」
麻美子用最美麗的天使般笑容問。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語言的嬰兒,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著麻美子。然後才用痛苦和恐懼混在一起的聲音說。
「妳來……幹什麼?」
「幹什麼?是來看你呀。你多少應該表示高興吧。」
英隆本來想哼一聲,把頭轉過去。可是轉頭會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曖昧的表情。
「有沒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還有大便呢?想吃什麼嗎?想吃水蜜桃的罐頭嗎?還是想吃鳳梨的罐頭?……原來你沒有食慾,要我替你溫熱度嗎?」
英隆從心裡感到恐懼,面前的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什麼呢?
麻美子拿來家屬用的椅子,就在床邊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這個醫院住院嗎?而且自殺未遂的松本老師也在這裡。剛才我素見過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還要好。希望你們兩個人趕快恢復健康見面。」
英隆聽到鈴代的名字,表情變得更黯淡。
「看你這種樣子,暫時沒有辦法做功課。如果耽誤的時間太多,成績就會低落,也許考不上東大了。那樣你的母親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這裡教你呢?」
英隆忍著疼痛拼命搖頭,好像是怕透了。
「快點……走吧……我媽媽要來了。」
「哦?那麼我和你母親打一聲招呼吧。告訴她,把她的傻兒子骨頭弄斷的就是我……一定會很驚訝。因為教師打傷學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實在無法分出她的話是真的還是開玩笑。但他還是感覺出這信女老師把他弄成這樣子後,還沒有完全原諒他。
她究竟想要怎麼樣呢?
「讓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這樣子一面說,一面解開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帶。
「這……這是幹什麼?」
看到麻美子的動作,狼狽的英隆發出驚訝的叫聲。當然麻美子不會理會英隆的樣子,繼續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擺撩開,露出病人用的褲子。
這時候的英隆還沒有發覺麻美子充滿慈愛行為的意義,只是本能地盡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腳上有悲劇性的石膏包圍,一動會劇痛,所以只好發出殺殺般的叫聲。
「你不要這樣嘛,馬上讓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亂動呀!」
麻美子柔軟但冰涼的手輕輕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開始充滿性感的動作。被麻美子踢得到處留下瘀血的腹部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淫靡的魔法一樣不停地撫摸。
英隆發現麻美子沒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點放心。偶爾還陶陶然地閉上眼睛,做出追尋快感的表情。
「對,就是這樣,放心地把一切交給我,我不會再粗暴了。」
催眠術師麻美子用言語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間,從睡褲上面開始摸弄下面的東西。
摸到恥毛的粗糙感,那是證明他已經有成年人的身體。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慘的聲音用沒有上石膏的手試圖抵抗。但幾乎沒有一點意義。麻美子很快地解開睡褲的帶子,讓英隆的那個東西完全暴露出來。
「妳幹什麼!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樣,英隆感到絕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軟綿綿的陰莖時,英隆很快感覺出那個東西在自己身體上是多麼重要。而且當她的手指開始有韻律地撫摸時,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無作用。
「對一個孩子的小雞雞而言,這東西還真雄偉。原來就是這個東西害得幾個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來了。很雄壯呀,你要保持輕鬆的心情。」
英隆的東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願,開始充血,而且這時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減少許多。
「好棒!愈來愈大了,這東西不像高中生的,還不停地脈動呢。」
完全已經挺立的肉棒,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撫摸。
「啊……亂……」
看到英隆因為極大的快感發出聲音,麻美子就對陰莖加緊攻擊。
「沒有關係,你可以射在老師的手裡。你可以藉老師的手得到最大的快樂。」
「啊……老師……要射了……啊!」
連續三次的噴射,大量的精液向水池一樣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裡。
麻美子對自己手掌裡的精液看一會兒,然後突然把骯髒的手抹在英隆的臉上。
「哇,這是什麼!……不行,啊!」
麻美子對英隆像痴呆一樣張開嘴還在享受快感餘韻的嘴裡,把沾滿精液的手指插進去,讓他舔。在眼睛和嘴裡塗滿自己本身的精液,英隆的身體是動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來的東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味道呢?」
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點辦法也沒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裝,看手錶輕輕說。
「啊,該去照顧我丈夫了。」
準備出去時,在麻美子的腦海裡產生殘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實行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綁舊報紙或雜誌的尼龍繩。
拿尼龍繩把英隆垂頭喪氣的陰莖綁起來。麻美子竟然拉著綁在龜頭上的尼龍繩走出病房的門。
「這是幹什麼?……求求妳!不要這樣!」
麻美子在遠處聽到英隆絕望的慘叫聲,但她無法放棄自己的企圖。
稍許開開房門,把栓住陰莖的繩端綁在門把手上,然後關上房門。病房的門是向外開的,所以有人來開門時,英隆可憐的陰莖就會連床一起被拉動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從走廊彎過去遇到英隆的母親正走向兒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親沒有發現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報以無比開朗的笑容。
覺得在很遠的地方聽到少年發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