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的搖動極輕而緩慢,漸漸的,洩過兩次精之後,她的動作漸漸的加快,加大,如猛起來,絲毫沒有痛苦的感覺。
「親親的浪妹子,妳不再痛苦了吧?」
「不,不會再痛了!」
「那麼,我用力來幾下好嗎?」
「好,好,我正有點累呢!」
羅少良吸了一口氣,用力挺挺自己的靈棍,完成了一切準備。
他用盡丹田之力,抽插了幾下,龜頭奇熱而爽快。
「嘖嘖嘖,親哥哥,肏得好舒服呀!」
「真的嗎,親妹妹?」
「是真的,親哥哥,用,用,用力的肏,小妹妹再,再也不怕痛了!」
「苦盡甘來,該謝謝我吧!」
「自然,要怎樣謝謝都可以。」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肏著。
「嘖嘖嘖,親哥哥,你肏死小妹了!」
他不答她的話,只是以猛肏作答。
「洩了,又洩了,我的親哥,親哥!」
他聽到她的淫語浪叫,更加強了他猛肏的興頭,他的強烈,他的猛浪,一切一切的力,都集中到了她那小巧玲瓏的迷香洞。
「親哥哥,我,我又洩了,洩了!」
「妹,浪妹妹,我,我也要………」
他的話還末說完,大般的精液已經射了出來。
「美,美,美死了!」
羅少良射過精後,如一潰敗的獸,伏在她的玉體上一動也不動。
許久許久,他才休息過來。
夜已深沉,羅少良和郭雅美在校園中演完幕天蓆地的野合一幕後,歡歡喜喜地一前一後的返回寢室,這時多數同學都已入眠,兩人悄悄地上了床,在被窩內各自撫摸著自己的生殖器,回味剛才交媾的美味。就郭雅美來說,她情竇初開,對於性的知識,充滿了好奇和刺激,回相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與男人接觸,而且又是在如此奇特的情況下,她倒真的以祝英台自居,其情也痴,內心大有終生相托之意。
就羅少良而言,他雖然已經和三個女人發生過性交的經驗;但是第一次是在極端緊張惶恐的心情下完成的,故食而不知其味,胡亂地發洩了一番,所得到的,僅是關能上的刺激,而無靈性的美感。
至於他和女傭王媽的一段性生活了可說是最長的一段,也使他得到一些滿足,且在性交方面,亦得到了不少技能;羅少良堪稱天賦善根,在王媽的縐肚皮上,一經指點,便豁然而貫通!
而今,他的性交對象與前面兩個完全不同,他(她)們出於自然的結合,含有情份在內,而且對方──郭雅美天生惠質,良家淑女,僅僅春風一度,就體味到了她的溫柔、濃貼與善良。
於是,他又想到返回宿舍時她所講的話:「晚上她們睡覺後你到我床上來呢?還是我到你床上去?」
「妳到我床上來好了,我會硬著靈棍等妳的!」
他想著撫摸自己的靈棍,果然興緻勃勃又硬了起來。
他渴望著早點看到郭雅美的光臨。
他想著郭雅美的好處;她雖然聲聲呼痛,但是無半點抗拒之情,相反的,一面呼痛一面又用雙臂緊緊地擁抱。那小而緊的肉洞,毫無間隙的緊箍著靈棍,每一次抽送,都帶著爽身的愉快!
他抬起頭來,向郭雅美的床鋪望去,看到她的蚊帳微微顫動,知道雅美此時亦未入睡!
「我的浪妹子,為什麼現在還不過來呀?」
他在心裡叫著,雙手握住硬挺挺的靈棍,恨不得下床跑過去猛插她!
終於,郭雅美輕輕地走了過來。
「我的親妹妹,等得妳急死了!」
「我也急嘛!只是怕她們沒有睡著。」
「妳摸摸看,我的雞巴硬脹得要爆炸了!」
她拉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靈棍,那靈棍彷彿善解人意似的向她一挺一挺的。
「啊呀!親哥哥!怎麼比先前還要大了呢?我會吃不消的!」郭雅美似驚帶憐地說。
「親妹妹!它完全是妳的小浪屄把它挾大的,妳不要怕,插到妳的屄裡,妳會更感痛快的。」
「我真的有點怕,怕你再弄痛我!」
「放心吧!我的妹,不會痛的!」
說著隨手抱住她,扯下褲子。右手握住她豐滿的陰戶!
她的陰戶已是濕漉漉地,再經撫摸,浪水溢出,她軟癱在他的懷裏。
「哥!………哥!」
她低微而甜蜜的輕呼著。他把熱唇阻住了她的呼喚!
「親妹妹,不要出聲!」
他抱她上床,脫去了上衣,一團白肉更增加了靈棍的勁力!
她在床上仰臥著,兩隻玉腿,自然的扛到他的肩上,他模倣他「特約」爸爸及母親的一幕,作成「老鼠盤根」的姿式,將靈棍一推,「吱!」的一聲,盡根插入,一點阻礙也沒有。
「慢!慢!哥!慢!」
他的屁股一翹,雞巴就拔離了她的浪屄,她的臀部也隨著他雞巴的抽拔而挺高,當他的龜頭離開她的陰門之際,一股浪水自她的陰戶內噴出,將龜頭的海棉體,全部淹沒了!
他的靈棍經她的淫水猛然噴浸,使他覺得全身一陣奇癢,於是又將挺挺的靈棍猛插了進去!
「哥!慢呀,我會痛!」
「妹妹,妳的小浪屄太小太美了,我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
「你答應我的,哥,不要弄痛我!」
他聽了她呻吟似的哀求,內心引起一種憐香惜玉的情感,就把靈棍插入她屄內不動,暫作休息,並可減少她的痛苦!
「現在還痛嗎?妹妹!」
「嗯!就這樣不要動,非…………………非常的舒服!」
「我就這樣一直不動,,停一下妳會覺得不舒服的!」
「你的長雞巴剛好插到我的屄心兒,現在,現在剛好,恰到好處──哥!爬下來,爬下來揉,揉妹妹的小乳頭,小乳頭也癢!」
「是的,乳頭癢,經我一揉就會大起來的!」
「它長大了,也是因你而長大的!」
「是嘛!親妹妹!」
羅少良說看將身體伏下,她的兩條玉腿自然落到床上成八字形,羅少良乘機將靈棍抽出了一些,又插了進去!
「嗯!哼!」她發出嬌聲!
「親親的妹,妳這兩隻小乳硬得夠俏,我真想一口吃掉它!」
他說看用手揉揉那硬硬的小乳,將嘴就了上去,吃吸起來!
「哥!哥!這個也痛呀!你………你輕一點吮吧!」
「妹,妳是真的愛我嗎?」
「傻哥哥,現在還問這幹嗎?我………我的什麼都………都是你的了!」
「那,那妳就多忍耐一點吧!」
「是的,我………我會忍耐!但你總該慢一點呀!」他轉移了一個方向,吮吸另一個小乳,被吮吸過的小乳顯得更挺高了!
他看到這些奇異的變化,更加興趣起來,不顧雅美的呼叫和痛苦,下邊猛插,口中猛吮,更加的猛烈了。
「哥!輕一點吧,我………我吃………吃不消了!」
羅少良並不顧她的呼叫,一個勁兒的猛插狠吮!
「哥,親哥哥,你饒饒我這小浪屄吧!」
她愈叫得憐,他越加猛插。羅少良這樣的兇狠與殘忍是他潛在的虐待狂作祟。
他在享受她,宛如古代貴族們享受奴婢相互殘殺時那樣地快樂,他揉著、插著、吮著,恨不得把她縮小握入掌心,或者吃下肚裡去!
「嘖嘖嘖!親哥哥,你要把妹妹肏昏了!昏了!」兩人到了高潮的時候,外界的一切風聲是不能參入他們的耳鼓的!
但是他們左右臨床,被他們奇異的聲嚮所驚醒,靜靜的聽著,竟然聽出了他們是怎樣的一回事。
羅少良猛力的插著,郭雅美直覺的叫著:「親哥哥,你饒饒我吧,我被你肏痛了。連水都流不出來了!」「哥!親………親哥哥!饒饒我,饒饒我吧!」
睡在他右邊的蘇美英,是一位高頭大馬的胖姐兒,聽到雅美的浪叫聲,禁不住的翻身坐起,心裡罵道:「好沒有用的騷丫頭,什麼了不起的大雞巴,能把妳肏得浪叫吃不消呀?」
羅少良越弄越來勁,根本不考慮到對方的死活!
蘇美英摸摸自己的陰戶,起了一陣痙孿,噴出淫水如泉!
她聽到郭雅美的叫饒聲,內心有些不服,加以性慾的激動,終於使她下了床。
她肥胖的身體一扭一扭的走到羅少良的床前,拉起蚊帳對準羅少良的臀部,伸手就是一巴掌,且罵道:「你這個人真沒有良心,難道你沒有聽到她呼叫求饒的聲音嗎?」
「胖姐兒是妳?」
「是我你怎麼樣?我旱就對你懷疑,起了戒心!」
「胖姐兒,妳,妳來,妳來救救小妹吧,我………我實在是吃不消了!」
「什麼!吃不消也得吃,誰要你那麼賤,給他送上門來!」
「不………不要說了,妳來幫忙吧!」
羅少良此時意識到將要失去這美麗的俏人兒了。所以他把握最後的機會狠的肏了幾下說道:「美英姐來替她吧,看她這可憐勁兒!」
「不,我才不哩!………」
「不,不要說不!」
羅少良說者離開郭雅美,雙手拉住蘇美英,半推半就的倒在他的床上!
「好姐姐,你救了我!」郭雅美感激的說。
「沒用的丫頭,休………休………息吧!」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羅少良的咀唇把話塞住了。羅少良騎上她肥圓白胖的腰身,她扭動得有如蛇蝎的爬行,羅少良握著她胸前的大乳,肥硬堅實,別具一番風味,他伏在她的身上,有如伏在飄渺的雲絮中!
他啃著她的鼻尖,右手伸下去握她的陰戶,那陰戶出奇的豐滿,握在手中,勝過一個大饅頭的份量,這是他末曾見過的一型。
他把靈棍在她的肉縫中上下滑動,鼓鼓的陰唇,含住了半個龜頭,對準了肉洞,猛力的插了進去,她沒有呼痛叫癢,也沒有受到任何微小的阻礙,直入其深奧的內裡。
「很美,很美,親哥哥冤家,為什麼早不遇見你?早遇見你,我會死守著你的!」
蘇美英經他猛力的一插,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立即發出這些浪話淫語來!
「胖姐兒,看妳有好浪,剛剛插進去就浪叫起來,停一下,有妳好看的!」
郭雅美一面用衛生紙擦自己陰后上的精液及稀薄的血絲,聽到了蘇美英的浪叫不服的說。
「妹,妹!妳不………不知道,他………他肏………肏得………好舒服………呀!」
羅少良抽插數回之後,覺得她的肉洞生得非常適度,來回抽插,巧合他的靈棍,不會有絲毫蹩扭和阻礙。
羅少良覺得更滿意的,是她那兩片豐滿鼓起的陰唇,每一抽插,都能將他的靈棍連根含住,使他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和快感!
自然,羅少良的興頭更濃,振振靈棍,猛插了起來!
「噴噴嘖!美,美,插得夠美妙!」
蘇美英被插得嘖嘖連聲不停,一味讚美他插得美妙,絲毫不像一個處女之身的女學生對於性的反礁,而像一位久經性飢渴的少婦。為什麼會這樣呢?那只能說蘇美英有她與眾不同的條件!
「現在不再說嘴了吧!我要看他把妳肏死去活來!」
「妹妹,我不再貪嘴了,他………他………實在肏得太太美了!」
蘇美英天生高頭人馬,體型肥實,其性生理亦自然而然的早熱。她出生在一個殷實的商家,父親經常為商務而奔走南洋,母親往往一守就是年餘活寡。她十五歲那年(也就是去年),父親又出外三月末歸,那一天她回家,在客廳裡發現一頂男人的帽子,還以為是父親回來了,心裡不覺一陣高興,向母親的房間走去,還末走進房門,就聽到一種奇異的聲音,這種聲音使她停止了腳步,仔細聽來,是她母親的聲音,那聲音使她的渾身酥麻,骨節酸癢,她跑回到客廳,就癱瘓在沙發上,半天才清醒過來她的三角褲已經濕漉漉的弄濕了一大片, 用手摸摸,手指正巧擦著陰核,又是一陣莫 名其妙的奇癢,從肉洞內溢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這是她第一次手淫的經過,以後每當需要即大事手淫一番!
從她母親房間出來的,是她素不相識的一個男人,自此她對母親又重新的估量!
半個月後,父親外出歸來,伉儷雙雙到外邊旅行去了,家裡只剩下她和佣人,她覺得有點寂寞,寂寞使她空虛,使她冥冥的胡思亂想,她想到父親,想到母親,以及母親那天淫蕩的聲音和那素不相識的野男人!
每想到此她都有些激動,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撫摸她的陰戶,陰戶內每次都溢出大量的淫水!
今天她正激動得不能自己的時候,「鈴鈴鈴!」門鈴響了!
傭人去開了門,進來的是她的表弟王樹松,她急忙用手帕擦乾手指上的淫水,走出客廳迎接!
「表弟!你一個人來了?」
「是的!表姐你好。姨媽她們呢?」
「都出去旅行了,家裡只有我一人,寂寞得要死,歡迎你的光臨。」
「謝謝妳,表姐,妳今天好漂亮啊!」
「真的嗎?」她嫵媚的說。
「我從來沒有看見妳像今天這樣漂亮;尤其是臉蛋兒,更紅潤得可愛!」
「表弟長大了,也會奉承人了!」
他們談著進入客廳,傭人斟茶後退去。她倆一起坐在沙發上,想說什麼,又無法啟齒。
客廳短暫的一片沉默!
「表弟!」
「唔!」
「姨父姨媽都好嗎?」
「謝謝妳,她們都好!」
「本想找個機會去看她們的,可是我一直懶得動!」
「待表姐有了男朋友的時候,就不會再懶得動了!」
「表弟!看你這小傢伙現在好壞啊!」
「我看表姐現在是有了男朋友了,不然怎會突然的漂亮起來了!」
「我要打你這調皮的小傢伙!」
她說著站起身來就要打他,他也站起身來躲避,一追一逐的在客廳裡兜了好幾轉,終於被她追到了,她輕輕的拍打了他兩下,全身都倒在他的身上。王樹松為了自己脫身及使對方躲避,就用雙手抓她的雙乳,怎知對方不僅沒有躲避,反而全身都壓在他的身上,他倒在沙發上,倆人滾作一團,她的嘴唇已貼在他的雙唇上!
一陣熱烈的長吻過後,倆人生直身體,同吁一口氣。蘇美英說:「表弟,你有女朋友嗎?」
「沒………沒………沒有!」他搖搖頭說。
「表弟,抬起頭來,抬起頭來看看我!」她說著伸手搬起他的下愕繼續說:
「你,你喜歡我嗎,表弟?」
「………」他喜悅的望她一眼點點頭。
「我也喜歡你!」她說著把他拉到懷裡,又熱烈的親吻起來!
王樹松比她小兩歲,經她熱烈的狂吻和擁抱,早已不能自己的任憑她的擺佈了。
她拉他到了自己的房裡,香水及脂粉氣味的迷漫,使王樹松陶醉得有如墜入仙境,神魂飄蕩,一切都攝入他表姐的情慾中。
她把房門閂上,解脫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褲的時候,又伏到表弟的懷中輕吻著他說:「來!表弟,我為你脫衣服!」
「不,我怕癢!」
「怕什麼呀,小鬼!」
幾個鈕扣被她玲巧的手指拉開,王樹松自己雙臂向後一伸,右手一拉,上衣已經滑了下來,褲子被他表姐連拉帶扯的脫下,蘇美英把他推倒在自己的床上,肥胖的身體壓在他的胸前!
倆人擁抱著扭作一團,她將他的內褲用腳指蹬了下來,「沙」的一聲,她的乳罩也被表弟撕破了!
她在表弟的身上,將他硬硬的靈棍用手指捏著往自己陰門裡塞!
對準肉洞猛力的坐下,那十三歲尖尖硬硬的小雞巴,被她陰唇吞沒了!
她左右的搖幌起來,又挺起肥圓的臀部,上下抽插。
形成如此「倒載」姿式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站在主動的地位,男方完全是被動的。
她感到無限的快感,因為那小雞巴的抽插,總勝於手指的扣挖,手指真的有很多不便的地方,且不能深入其境。
她的臀部搖擺抽插著,溢出的淫水迎頭澆上那小雞巴頭上,小表弟無法控制的丟了精,蘇美英坐下去,讓那精液,熱騰騰的射進她的子宮內。
「表弟!」許久之後:她呼呻著。
「唔!」
「舒服嗎?」
「我!我不知道!」
「嘻嘻嘻!可愛的傻表弟!」她又狂吻著他。
這是她在性方面的第一次經驗,如「強姦」似的經驗!
以後的若干日子,小表弟常常來陪她,也比以前調皮得多,但她總覺得不夠刺激,他年齡太小,身體不夠成熟,無法給她更多的刺激和滿足,一次比一次乏味起來。
後來她在學校住宿,表弟早已被淡忘了,當性慾衝動的時候,仍然以雙手淫樂一番!
在此間宿舍的六個人中,她是最成熟的一位,她對羅似玉的參入其中,早就有所發現,但是她們好像有所不愉快似的隔有一段距雖,認為自己的「有所發現」,不過是一種疑心罷了!
怎知她的發現竟是正確的,羅似玉是她們中間的梁山伯,而且讓郭雅美搶了先,如果不是郭雅美這小騷貨吃不消而呼救求援的話,她對羅似玉的情況仍舊不能明瞭,那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他,甚或根本無法得到他。
由於她長久的飢渴,由於她不能先得到羅似玉的妒恨,更由於羅似玉比她表弟大上幾歲,他那靈棍的發育亦未成熟,所以一經羅的抽插,即淫水如泉,浪叫不已!
羅似玉對於這位胖姐兒的一身肥肉特別感覺興趣,靈棍插插,雙手握握,口兒吻吻,牙齒啃啃,加以幾聲浪叫,使他有說不出的愜意!
「哥………哥!你肏得我太………太舒服了,比………比起我那表弟來,要……要美………美得多!」
「哥………哥!你還有這麼大的力量,我又丟………丟精了,再………再肏我就累死啦!」
「第四次丟精了,你………你的雞巴,就………就像頂著一炬火把,把………把我的屄兒都給燒………燒得火辣辣的!」
睡在她們身側的郭雅美,休息了半天,已經恢復了疲勞,聽到蘇美英也如此的浪叫起來。又想到她剛才罵自己無用的話來,於是說:「浪姐兒,妳現在也浪夠了吧!是不是也吃不消了呢?」
「我………我……」不是痛,只覺得有些累,丟………又丟精了,丟了五次精了,他………他一次都………都沒丟!」
「這正是他的厲害,現在該服了吧?」
「我………我………服………服了!」
適於此時,室內燈光大亮,另外三位同室的同學,亦都赤裸著身體,笑嘻嘻的站在羅似玉的床前。蘇美英和郭雅美害羞的用棉被蓋住頭臉,羅似玉則挺著越插越有勁的雞巴跳下床來。
「把燈關掉!」
他抱住一個,向另外的一個說。那一個遵照他的指示關息了燈火。
他摟著的是她們同室中最小的一位,他將她的左腿掀起,使她的陰門大開,他對準那小小的內洞,左手抱著她的臀部,猛一用勁,硬挺的靈棍,插進了一半。
「啊呀!我的親哥哥,饒命,饒命,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羅似玉聽了她的求饒聲,少微一頓,心裡想!女人都是一樣,不搞她的時候,她比誰都要浪,待真的搞起她來,又呼天喚她的求饒; 他想著,有點好氣又復好笑,於是把心一橫,加上幾分勁力猛搞起來。
這一搞非同小可,只聽她「啊呀!」約一聲,就昏了過去,陰戶的鮮血直流如注,他連忙將靈棍拔了出來,靈棍上殷紅一片。被她的鮮血浸濕了!
「開開燈!」
羅似玉叫著,燈光隨即亮了起來,站在一旁觀看的兩位女同學都吃驚了起來!
「不要怕!這是處女膜破裂的關係。」
羅似玉說著在她的嘴唇上親了親,看她仍昏迷不醒,就將她抱上床去,讓她好好的休息!
他回頭擁抱另一位女同學,這位女同學目睹剛才的悽慘景像,仍餘悸未消的說:「不要站在這裡搞,我怕,我們到床上去搞好嗎?」
「好,我的浪人兒,只要你給搞,到什麼地方搞都可以。」
他們倆上床,羅少良又命令著說:「關燈!」
「拍!」的一聲燈光熄了,挺挺的靈棍已是識途老馬,毫不考慮的向它應走的方向挺去!
「慢,慢慢搞,哥,我痛!」
羅似玉搞幾個,都是如是的呼叫著,所以他聽了這些叫痛呼癢的話,不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