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女人人見人愛。不是高雅的那種,會令男人仰之高不敢出手,也不是艷俗的那種,叫男人怕被胭脂粉粘住了甩不脫。是那種把商店打折的時裝十分得體的穿在身上,嘻嘻哈哈地很少有算計別人的心腸,健康而有曲線美,很生動的漂亮著,總有那麼點小小的叫人不甚討厭的矯情,發點小脾氣也是秀色可餐的過眼煙雲的女人。她們是地地道道的小家碧玉,那年齡也恰是不設防的年輕,這樣的女人最容易讓男人去朦朦地覬覦。
我的對面就坐著一對這樣的女人,從外表上看像是一對姐妹,不久這個想法就得到了證實。隨著火車緩緩的啟動,站上的喧嘩聲漸漸的遠去,鬱悶和煩躁的氣氛籠罩著車廂,時間真難熬。兩雙美麗的眼睛有些茫然的盯著車外,臉上掛著一絲的憂慮,看著使人心生憐意。「小姐,對不起,恕我冒昧,你們好像有心思。」
我主動地跟她們瘩茬。她倆有些驚異的回過頭了,齊聲道:「啊,不,先生你誤會了,我們只是走了神。」開了個頭,一會兒便熟絡了,天南海北的侃了起來,她們果然是姐妹,而且都在市郊的一個集體企業上班,這一年來由於生孩子都在家呆著,丈夫的單位都不景氣,一年難發足工資,姐妹倆看這也不是辦法,便一起相約南下打工,說到打工時兩人的臉頰上都微微的泛起了紅暈,莫樣兒煞是可愛。我剛結婚不久,對男女之事正是上癮之時,平時工作忙,全國各地到處跑,夫妻在家的時間很少,禁慾的厲害,看著她倆那嬌俏的模樣,實在是心癢難耐,下身不爭氣的搭起了帳篷,只好轉移話題,談起自己的事來,我剛上班一年,由於是學校畢業,一年後轉正就是中級職稱,這次去南方出差,考察同行廠家的一些設備。
江城真是火爐,雖然是秋天,可是天氣還十分熱,火車上更是悶熱,姐妹倆都是夏天的裝束,粉紅色的繡花襯衣和黑色的裙子,腿上是肉色的長襪,腳上穿著褐色的高跟鞋,兩人穿的一模一樣。「你們真漂亮,簡直就像一對雙胞胎。」
我由衷的讚美道,可能是不習慣這樣直接的讚揚,姐妹倆的臉一下子都紅了,倆人吶吶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半響年紀大的一個才冒出一句:「先生,你也挺瀟灑的。」我心裡暗暗好笑,這倆妞可真是嫩雛,一點事都莫不開,真是一對小家碧玉,一時間慾火又升了起來,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年頭這樣的美妞到那去找,一定要弄上手,可是也沒想到什麼好的辦法,只好先胡聊一陣再說。那姐姐說的不錯,我這人是標準個兒,1.77米不高不矮,人也長的還算耐看,在學校就十分喜歡鍛煉,身體很健壯。黑色的西褲,雪白的襯衣加淺黑色的領帶,看上去還真瀟灑。
「我叫秀芳,我妹妹叫秀絹。」聊了半天,姐姐才告訴我她們的姓名,她們高中畢業,工作是縫紉,別人裁好的料,她們用縫紉機縫,此外再也沒作過別的。
我看著她們道:「你倆的勇氣實在可嘉,沒有什麼專業技能就敢去打工,我搞了一年的技術還不敢去,真令人佩服這股創勁。」倆人聽到這裡臉又是一紅,憂慮的神色浮現在臉上。「這樣吧,我那邊有些同學,我把地址和工作單位寫給你們,有需要可以去找他們。」我不斷的討好著,倆人連聲道謝,拿出紙來。我一邊寫一邊道:「我曾想去打工,所以了解些廠家招聘方法,我告訴你們些規矩吧。」
接下來我給她們講了些應聘時的注意事項,她倆聽的津津有味。我突然話鋒一轉,一臉嚴肅的道:「還有些注意的事項,特別是像你們這樣的漂亮女孩,現在有些廠家,專門問一些女孩的私事,還有些不好啟齒的問題。」「還有這樣的事,問些無關工作的事有啥用。」妹妹有些天真而又不解的問。「我也不知為什麼,你看報紙沒,有些招聘人員專門問女孩的性能力,房事和不和諧,還有性取向等等讓人難以啟齒的問題。」姐妹倆聽的有些不知所措,你望我我望望你,一時間氣氛尷尬起來。
車上的人不多,我的旁邊的位置還是空著的。午餐的叫賣聲,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沉悶氣氛,列車員推著滿載盒飯的餐車走來,列車上的盒飯實在差勁,5-10元的根本沒法吃,我問有沒有好點的,她說有50元的炒菜,兩葷一素一湯,我要了一份,又要了三瓶啤酒。倆人一起攔阻起來,都要自己付款,又說不用這麼貴的,我只好站起來勸道:「你們都別客氣,能碰到一起是緣分,50元一點都不貴。」
好說歹說把她們勸住了,可菜上來時又扯了起來,倆人都說不會喝酒,要把酒退掉,列車員十分幫忙說拿來了不能退,我只好又止住了她們道:「酒是不能退了,這樣吧我喝一瓶,你倆共一瓶,留一瓶晚餐,再扯的話就是看不起人拉。」好不容易吃上了午餐,麻煩的事又來了。火車的行進本來就顛簸,正好又碰到轉彎,整個車廂震動很大,姐妹倆前的酒杯都震倒了,酒水潑了倆人一身,倆人忙掏出手絹擦了起來,我面前的筷子也震落在地上,連忙府下身去檢,剛一低頭就見兩雙美腿在眼前晃動著,看得我不由得慾火上竄,一時間什麼都忘了,在倆人的小腿上使勁的摸了兩把。「啊……啊!」在兩人的尖叫聲中我坐了上來,兩人紅著臉,狠狠的盯著我,像是要發火可最終沒發出來。看著倆人一動也不動筷子,我心理涼了半截,只好硬著頭皮,邊罵著自己邊勸了起來,嘴都說乾了,還沒有作用,正當我感到絕望時,姐姐俯身在妹妹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倆人繃著臉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良家婦女有良家婦女的麻煩,那就是過於敏感了,雖然車上的人不多,可是鬧僵起來也不好辦,我苦腦的無計可施,只好瞇著眼打盹,不久竟聽見姐姐秀芳在叫我,「先生……先生……」我坐了起來,「能不能,騰個位置,我妹妹困了,想睡一下。」當然沒問題,我立馬站了起來,準備到別處找位,姐姐輕嘆了一聲,對我道:「就坐我邊上吧。」「你不睡。」我隨口問道,「我睡不著。」
說完不再理我,【本文轉載自(xx-book.com)】獃獃的凝視著窗外。窗外光線把她的面頰映像的幾近透明,細小的汗珠掛在額頭,潔白的臉龐顯示主人的青純,微蹙的眉頭卻流露出主人的憂慮,我看著凝視著窗外的美麗女人,恍然間好像看到了她內興深處,她正在為即將到來的打工生涯而擔憂,一股伶憫之情湧上心頭,我輕輕的道:「不要擔心,一切事都會好起來的。」她看了看小睡的妹妹一眼,滿臉憂愁的道:「當時的一時衝動,現在才有些害怕,不知以後怎麼辦。」「車到山前必有路,你要放寬心,這個世界總要給人條活路的,只要自己不灰心,保持努力向上的信心,天無絕人之路的。」我反復耐心的勸著她,雖然我自己並不相信這一套,可是我知道女人們最信這些套話,女人是最需要哄的,仇敵或為知心朋友,關鍵看你能否說動她。
我們小聲的談論著,我盡量順著她的性子,不住的勸她和鼓勵她,她的神情有些好轉,看了我一眼,低聲說了句:「謝謝你,先生。」我笑著搖頭道:「不客氣,別叫我先生了,我姓寧叫寧翔,叫我寧翔吧,小翔也行。」「小翔,謝謝你,唉!外面的世界是怎樣我也聽說過,很難啊。」說著說著好像很軟弱的靠在了椅背上,我俯上前右手抓住她擱在桌的雙手,「秀芳姐,不想這些不高興事了,我們說點別的,」她的身子一震,想要推開我的手,我握的很緊,她掙了一會沒掙脫,猶豫了一下,停止了動作,對說道:「小翔,這樣不好,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她說到這裡又哎的一聲嘆了口氣。我握她的手用了力道,讓她的身子轉向我,裝著嚴肅的樣子道:「秀芳姐,你別誤會,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說完放開了她的手,她雙眼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後輕輕一嘆道:「我沒誤會你,只是……只是,哎!我們能坐在一起也許就是緣份,你千萬別把我們想歪了。」
我心中暗喜,裝模作樣的道:「怎會想歪,我一看到你們就知道你們是什麼人。」
一時間我們都沒話可說,我起身從行李架上那下礦泉水遞給了她,她輕啜了口,放在前面桌上,我向她挪了挪,她白了我一眼沒有吱聲,我一時又控制不住左手環上了她的細腰,心裡確想著要糟糕,出乎意外她只是身子僵硬了下,並沒掙扎,我心中一喜,靠到她的耳邊耳語道:「秀芳姐,你真漂亮,我很喜歡你。」
她的左手握住了我環在腰間的手,轉頭對我道:「小翔,這樣不好,火車上人這麼多,你放手好不好。」柔聲軟語使我的慾火更旺,我緊了緊箍在腰間的手臂,向她道:「秀芳姐,你剛才不是說我們有緣嗎,火車上的人都在睡覺,就是有人看到又怕什麼呢。」她的臉紅紅的沒有說話,內心像是在進行劇烈掙扎,我見機不可失,手臂輕輕一帶,她有些軟弱的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在她的腹部輕輕的柔捏著,慢慢的向上移動,手掌托住她左乳,每當她有不悅的反應時,我就停止了動作,最後我的手握住了她的整個乳房,她的額頭沁出了汗珠,可並沒反抗。手掌隔著衣服撫摸著豐挺的乳房,交替的在兩邊捏柔著,肥大的乳房被拉伸成各種形狀,她的雙頰佈滿紅暈,緊蹙的眉頭讓人看著心憐,隨著我不停的玩弄,乳峰上那兩粒肉珠逐漸突起,透過乳罩和襯衣輕刺著我的手掌,我用掌心壓住肉珠,不停的摩擦。猛的聽見她哼了一聲,抬眼一看,她那緊蹙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開始享受肉體傳來的快感。除丈夫外沒被外人享用的肉體,在陌生的撫摸中異常的敏感,感覺到她似乎難耐的扭動身體,我飛快的收回手,扯開她左腰間扎入裙內的襯衣,手快速的鑽了進去,等她想阻止時我的時候,手隔著乳罩握上了她的左乳,她無耐的停止了動作。捏弄一會後,我把乳罩向上推起,手掌終於我住了那鮮嫩的肉球,可能是結束哺乳不久吧,她的乳房異常碩大,我的手抓不住半個,只好在兩個肉球上胡捏亂揉,從底部托住向中間推擠。在我的挑鬥下,她發出輕微呻吟。看著她那享受的樣子,我猛地捉住了她的乳珠,使勁拉扯著,她有些吃疼的扭動著,一絲絲的液體流到了我的指尖,我抽出了手,指尖上粘著白白的液體,我把指尖移到她眼前,笑著問道:「這是什麼?」她害羞的轉過身去,把臉埋進了我的胸前,我還是饒她不過,反轉過她的身子,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前聞聞讚道:「好香!」,又放道嘴中添添道:
「好甜!」,湊到她耳邊道:「謝謝你,秀芳姐,二十年後你又讓我嚐到了母乳的味道,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這麼提倡母乳。」看著我一臉壞笑,她伸出手來打了我一拳,臉上充滿了嬌羞。我借勢推了她一把,讓她的臀部懸空在凳外,她沒有發覺我的用心,反而靠的更緊了。我的手再次撫上了她的腹部,在園園的肚臍周圍環繞著,一面說話分扇她的注意力,一面手指在她裙邊試探著,就在她談興最濃時,颼的一下,插入了她的裙內,突破裡面的內褲,手掌按住了她整個陰部,而中指已經淺淺的插入了那濕濕的陰道。她驚的差點叫出聲來,臉色刷白,左手使命的抓住我手。我則靜靜的不動,我知道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女人即使有千般不願,但只要你捉住了她最隱蔽最重要的部位,她也就不怎麼反抗了,因為她覺得其它的已不在重要了,這就是為什麼有人上下其手而不得法,而有人一擊即中的道理了。果然不久秀芳的手就有所鬆動,她的密出已十分濕潤,滑滑的液體已流到了陰唇上,我的手指在肉洞裡輕輕的轉著,慢慢的抽出,撫弄著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用手指描繪著整個陰部的形狀,密液越流越多,粘的我滿手都是,當我的手指在頂端的肉珠上不停的揉搓時,她終於松開了手,全身柔軟的靠在我身上。怒漲的肉珠越來越大,我想用手捉住,可它總是滑開,好不容易用指尖壓住,先是四處揉弄,最後用指下壓,逐漸加大力到,像是要把肉珠壓進肉內似的,她的喘息聲逐漸增大。隨著逐步的玩弄,手指全部的插進了肉洞,細膩的嫩肉把手指層層纏繞著,我轉動著手指擠壓著溫暖的嫩肉,無數的柔軟細肉象觸手一樣按摩著我的手指,前後抽插著手指,感覺到指尖頂著了子宮口處的肉餾,啊!那就是花心了,手指每輕戳一下,她的身體就不停的抖動,洞內的密液也不住的往外湧出,我的手掌,她的整個陰部都濕成一片,小小的內褲已濕的粘手,淫水順著溝道向下流去。她身體不住的在我懷裡扭動,我的肉棒也在她的刺激下堅挺豎起,隔著裙子頂在她的後臀上,稍微調整了下姿勢,我鬆開了皮帶,抓住她的右手扯進褲內,把她的手按在暴怒的肉莖上,見她有些畏縮,我俯在她耳邊調侃道:「怎麼,在家中沒對老公做過。」她狠狠的抓住肉棒掐了一下,我疼的悶哼一聲,左手在肉洞中狠狠的攪動起來。我們彼此的慰籍著對方,情火越升越高,正在不知如何發洩時,列車員那查票、查票的高聲叫喊把我們驚的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