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校園

我的一片樂土

我怕這樣冷場下去,我只有離開。今天這樣的機會可絕對不能錯過,我告訴自己,豁出去了吧,嘗試一下。然後假裝看了看她臥室,問到:「你女兒呢?」

一說起女兒,唐蘭馬上興奮了,「在臥室的床上爬呢,我抱來給你看。」說著進了臥室。

我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心想必須下手了,於是獸性大發,就大著膽子跟進臥室。

就在唐蘭彎腰抱孩子的時候,我一手放到了她的臀部,一手從後面摟住她,把唐蘭撲倒在床上,立刻開始揉搓起她嫩嫩的乳房。

唐蘭開始有點不明白,但是馬上就知道了我想幹什麼,就拚命的把我的手拉開,並用腳想把我蹬開,說道:「你幹什麼,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我心裡非常害怕,真是怕她叫人,但又不能半途放棄,就騰出手去捂她的嘴巴。剛放開她,我的人就被她推開,唐蘭乘機逃到了房間門口。說道:「你滾出去,畜生。」

我又害怕,又緊張,真想馬上逃跑,可是想到萬一她明天說出去怎麼辦,正在沒主意的時候,我看到了在床上還不會翻身的唐蘭11個月大的女兒。我什麼也顧不上了,搶上一步,抱起她女兒,做出要摔在地上的樣子,慌張地說道:「唐蘭,你別叫。」

唐蘭一看,非常緊張,準備上來搶她孩子:「你別傷害我孩子,求你了。」

看著她異常緊張的表情,看著這母親快要絕望的表情,我突然放下心來,我知道今天我安全了,我可以完成我的心願了。我馬上冷靜下來,「你別動,再動我就把你孩子摔死,你也別再叫,大不了我們兩敗俱傷。」

看著我嚴肅的表情,唐蘭真的以為我要把她女兒扔地上,馬上不叫了,而是哀求道:「你別傷害孩子。」看著她幾乎絕望的表情,我變態一樣感到了滿足,也感到了性交前的興奮。

「不傷害你孩子也行,但是你要聽我的。」我獰笑道。

「行行,你快把孩子放下來,你走吧,我不說出去。」唐蘭快哭了。

「聽我的話,你就到床上去。」

她馬上就知道我要幹什麼,猶豫了。我就舉起孩子,做出要扔的樣子,唐蘭馬上說:「別,別這樣,我去。」然後躺到了床上。眼睛還是看著她的孩子。

這時候,可能由於抱得不舒服,孩子開始哭了起來,我就換了個抱孩子的姿勢,說:「孩子乖,看叔叔如何和你媽媽親熱,哦,乖。」然後把她輕輕放到了搖籃床上。

唐蘭一看孩子已經離開我手,馬上從床上跳了起來。我立刻跑到搖籃床邊,阻止她:「你聽話,孩子什麼事情都沒有,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啊,這麼小的孩子,和你一樣嫩得很,出點事情可不好交代。快回床上去。」

她又不情願的蹲在床上,眼睛裡滿是憤怒和痛苦。這表情讓我不好受,卻激發了我變態的心理,我一下脫下褲子,走到床沿邊,命令道:「替我口交。」唐蘭突然之間看到我的雞吧,很是慌張,連忙別過頭去。我立刻警告她,「快,快吸,不然當心你孩子。」

「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從來沒這樣幹過啊。」她崩潰了,開始哭了起來,眼淚流滿了她的臉龐。

媽媽和女兒的哭聲混合在一起,是我從來沒有的體驗,真是心煩。我也隱約感到了一絲罪過,但是我還是輸給了我的性慾。「沒幹過,你老公怎麼教你的,今天必須替我口交,就是舔我的雞吧。快。」我說到。

她只好不情願的用她的玉手握住我早已挺立的雞吧,放到了她嘴裡。可能是她真的從來沒有口交過,或者是她不願意口交,所以她只是讓我的陰莖在她的嘴巴內進進出出,既沒有吮吸,也沒有舔,這樣的口交我立刻感到了無趣。

我把陰莖從她的嘴巴內抽了出來,繼續仔細的欣賞這個在我手心的獵物。她也用仇視的眼光看著我,看得我心慌,看得我心亂。我鎮定一下,突然把手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一下就摸到了她的乳頭,然後狠狠的用力捏了一下。

唐蘭開始了掙扎,不過我已經胸有成竹了,惡狠狠的提醒她道:「動什麼,你再動我就揍你的孩子。」唐蘭終於明白她的一切掙扎都是無用的,絕望的躺在了床上,放棄了抵抗。我一看,怎麼能錯過這樣的機會呢。立刻爬上床,壓在唐蘭的身上,一邊親吻她,一邊用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撫摸。

唐蘭和其他女人確實不一樣,身上的肉非常的嫩,摸上去就象按在棉花上一樣,手感很好,而光滑的肌膚實在讓人愛不釋手。摸在她乳房上的時候,我忍不住感歎道:「有你這樣的女人做老婆,你老公實在是幸福。」不過這話換來的只是唐蘭的白眼。

當我撫摸她全身的時候,她身上的衣物也已經被我除盡。上衣和裙子被我扔在地上,胸衣和那條帶花邊的短褲放在了枕頭邊。

我開始迫不及待的吮吸唐蘭的全身,順便開始欣賞。她的乳房也是軟軟的,乳暈不大,但是乳頭和乳暈都是黑色,可能是因為哺乳的關係。而唐蘭,則是徹底的絕望,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我的親吻,甚至她聽到她女兒的哭聲也不看一眼,我想她決定用這種方式來承受我的侮辱,不過我如何能讓她如願呢?

撫摸過她隆起的小腹,撫摸過因剖腹產而產生的傷疤,我摸到了她的陰戶。陰毛不多,卻很黑,而且捲曲得厲害。她的腿牢牢靠在一起,沒有一點縫隙,所以我的手很難碰到她的陰部。

不過好辦,我把腿插入她的雙腿,一個少婦的陰部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陰唇不大,前端已經很黑了,後面還是很嫩的紅色。我的心一動,忍不住就摸了一下。可是唐蘭一點也不順從,抽出腿,還是牢牢的並住,使我無法下手。

沒有撫摸,就沒有前戲,如何能讓她爽快呢。於是我改變方法,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下,用一個中指來觸摸她的陰戶。大家知道女性的結構,從前面她可以把腿並住,讓你無法接觸,但如果手從後來進入,那麼她們她陰戶是完全暴露的,只有聽任你的撫摸,女性的身體結構使她只有乖乖的被男性觸摸。

果然,在我手指進出幾下之後,唐蘭的陰部立刻就潮濕了,我大笑道:「淫蕩,還不是濕得一塌糊塗?」繼續用手大力的進出她的陰道。漸漸的,唐蘭的腿分開了,喘息也在加快,雖然她極力在剋制,但是我猛烈的接觸還是勾起這個少婦的性慾。

我就調戲她道:「淫蕩的傢伙,有多久沒被你老公操了啊?」她沒有回答。

我立刻加大了替她手淫的力度,她馬上哀求道:「很久了,你輕點啊。」

「蕩婦,那麼多水,你說是不是想要了啊。」

然後我看她已經濕的差不多了,一下分開她的大腿,就把雞吧頂在了唐蘭的洞口。火熱的龜頭刺激著她,讓她分泌了更多的愛液。我想:每一個經歷過人事的少婦,無論看上去淫蕩或者保守,當受到性的刺激時,不可避免的都將沉淪於愛的慾火。

這時候的唐蘭,雖然還是很不情願,眼神卻已經變得很迷離,嬌嫩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這一切看得我心懷激蕩。於是我一分開唐蘭的腿,把自己的雞吧頂在了她的洞口。她還是在掙扎,卻是那麼的軟弱無力,手在推著我,卻讓我感覺欲罷還羞。

我的腰一挺,半個雞吧就順利的進了唐蘭的陰道。雖然已經生過了孩子,但是她的陰道還是那麼的緊密,可能是她剖腹產的緣故吧。溫暖而濕潤的陰道包裹著我的陰莖,痙攣時收縮的陰道壁不時給我造成快感,這個女人實在是個極品。我什麼也不顧,只知道用力插,插到底部,然後快速拔出,再次進入,希望儘快給這個少婦造成快感。

這時候的唐蘭卻是眉頭皺著,在喘息的時候說道:「輕點,輕點,痛啊。」

我哈哈大笑,「生了孩子的女人還會象處女一樣痛嗎?打死我也不相信。」於是照舊在她的陰戶進進出出。她如水般的軀體,她少婦般的哀怨,少女般的痛楚,無不滿足了我的性慾。我感覺雞吧堅挺得很,同時也熱的很。一伸手捏著她的乳房,將全身的重量壓在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身上,將壓力全部發洩在她的陰道。

她的淫水越來越多。在抽插的時候那種對陰莖的壓力慢慢消失了,於是我改變了抽插的角度,左三下,右三下,上面,下面,全方位的對這個少婦的陰道造成衝擊。

唐蘭開始呻吟了:「哦,哦,輕,輕點。」

我問道:「爽嗎?」

她沒有回答,我用力一捏她的軟軟的乳房。唐蘭痛叫道:「爽,爽,你別這樣。」

正面玩得差不多了,我示意她翻過來,讓她趴著那裏,我要象操母狗那樣蹂躪這個少婦。唐蘭紅著臉趴在那裏,問我:「能不這樣幹嗎?多不好。」

「好得很,如何不好?你老公沒那樣操過你?」

「……」

「呵呵,有吧。」我把陰莖對準了洞口,一下就插到了底部。

「哦,哦,這樣太刺激了,求你別這樣。」唐蘭的請求只能換來我更大力的抽插。

我抱著她的屁股,和她在一起晃動,享受美妙性愛的時候,電話響了,我嚇了一跳:「誰?」

「可能是我老公吧,求你停下。」唐蘭說。

我真怕她告訴她老公,警告道:「你敢胡說我可不放過你女兒。」同時向她那個哭得疲倦了,已經睡了的孩子那裏指了一下。

我停止了抽插,把陰莖放在她陰道裏,示意她去接電話。唐蘭趴在那裏,拿起床頭的聽筒,這個時候我真的好害怕,真怕唐蘭向她老公哭訴。

「……」

「我媽回去了,家裏就我一個。」唐蘭說。

「……」

「沒事,我一個人能照顧孩子。」

聽到她這樣說,我放心了,於是有惡作劇一樣慢慢抽插了起來。唐蘭沒有防備,一下驚呼:「啊!」然後馬上白了我一眼,立刻向她老公解釋:「沒什麼,沒什麼,你那個女兒在踢我呢?」我更加大力的抽插,唐蘭一邊在那裏打電話,一邊在搖動她豐滿的臀部。能在這種情況下作愛,實在和當著唐蘭老公的面和她作愛一樣啊。

電話掛了,唐蘭終於忍耐不住了,開始大聲呻吟起來:「哦,用力,再用點力。」這個時候的唐蘭似乎忘記了她是在被我強姦,而是表現得和所有的少婦一樣,對性愛有著無限期待。

過了幾分鐘,我感覺到了射精的衝動,更快的抽插,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唐蘭急著說:「別射裡面,我沒有避孕,是我老公結紮的。」

「不射裡面怎麼爽呢,不行。」

「那要懷孕的。」她快急得哭了起來。

我衝刺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我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射了。這時,我的龜頭突然受到一股熱流的衝擊,我一看,唐蘭也到了高潮,陰道痙攣的同時,伴隨著淫液的流出。

我知道,一切都該結束了,於是我命令唐蘭:「張嘴,不然我就射進你身體裏。」唐蘭無奈的張開了嘴,我立刻拔出陰莖,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唐蘭的嘴裡和臉上。

我疲憊的壓在唐蘭的身上,長長的出了口氣,撫摸著她柔嫩的肌膚,真是滿足。唐蘭雖然也是疲憊不堪,滿身大汗,但還是起身推開了我,去衛生間收拾了半天。

等她出來的時候,衣服已經穿好了。她去看了一下她那已經熟睡的女兒,親吻了她紅通通的臉頰,然後將我的衣服仍了過來:「你走,我今後再也不想看到你。」眼淚流了出來。

我躺在那裏,問道:「今天的你不舒服嗎,這樣難道不好?」

「你這個禽獸,我是有老公的。」她幾乎在咆哮了。

我默默的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唐蘭家,門在我身後重重的關上,夜,已經深了。

發洩完了的我,無比落寞,又處在了深深的自責中,難道我就一定要受到我的性慾的擺佈嗎?點上煙,我走上了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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