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香發出啜泣聲,雙手抓床單或枕頭,或把手放在嘴上,不停的活動雙手。
「啊…不行了!」
突然發出驚慌的聲音,用力仰起頭。
「 了…要 了…」
就這樣,由香很快便達到性高潮。
雅也坐起來,抱起露出興奮表情的由香,說︰「由香,該輪到你給我舔了。」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做…」
「不用牙齒踫,像舔冰棒那樣舔就行,試試看吧。」
由香戰戰競競的用手抓住肉棒,把臉靠近。
「開始要用舌尖在龜頭上舔,然後由上舔到根部,再含在嘴裡揉搓。」
雅也指導,由香則閉上眼楮,伸出舌頭舔龜頭。生硬的動作,反而增加新鮮感,肉棒抖抖的振動。
由香又按雅也的話,從龜頭舔到根部,再把肉棒吞入嘴裡,用嘴唇夾緊,上下滑動。
好像不敢深深的吞進去,嘴唇滑到肉棒的中間便停止,可是少女把肉棒吞進嘴裡的情景,已使得雅也興奮異常。
雅也忍不住推倒由香,使其仰臥。由香本來露出陶醉的表情,但當雅也的身體進入雙腿之間時,立刻變成緊張的表情。
「我會輕輕的插進去,不用怕。」
雅也一面說,一面用龜頭在肉縫上摩擦。
由香立刻感到恐懼,雙手抓住床單,身體僵硬。
繼續用龜頭在肉縫上發出啾啾的摩擦時,由香這才發出哼聲,忍不住似的扭動屁股。
雅也慢慢挺進,龜頭滑入。
由香不停的喘息,還是很緊張的樣子。
雅也在窄小的肉洞裡挺進,隨著刺破感,由香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由香,已經插進去了。」
由香只能皺起眉頭,身體微微顫抖,好像發不出聲音來。
「痛嗎?」
出香瀕瀕點頭。
「我要慢慢的動,你要忍耐一下。」
雅也輕輕的抽插肉棒。
「痛啊!不要啦…不要呀…」
由香露出痛苦的表情用力搖頭,雙手抓緊床單,身體向上挪動。
雅也繼續緩慢抽插時,由香的反應也逐漸有了變化。
雖然還感到痛苦,但在急促的呼吸聲中開始發出哼聲。
雅也繼續抽插。
「怎麼樣?還痛嗎?」
「有一點。」
縐起眉頭說,然後配合雅也的抽插動作喘息。
雅也繼續做活塞運動,同時向下看。看到肉縫裡進出的陰莖濕淋淋的,而且帶有紅色,於是想到自己是由香的第一個男人,感到很激動。
由香的疼痛似乎緩和了,配合雅也的動作仰起頭的表情,說是痛苦,不如說是苦悶。呼吸也和先前擁抱時一樣了。
雅也的陰莖在窄小的肉洞摩擦時,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由香,我要射了!」
由香聽後,露出恐懼的表情搖頭,開始哭泣。
雅也不再留情,猛烈的抽插時,由香發出小狗叫的聲音。
雅也更把自己的虐待狂表露無遺。在開始射精的同時,拔出肉棒,精液射在由香的腹部。
*** *** *** *** *** ***
第七章 在被虐待中瘋狂的淫母
1
從浴室走出來時,電話鈴響起。
雅也看一下表,剛好十點正。
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午間剛奪取由香的處女,或許優子以母親的第六感發覺女兒異常,也或許優子又想做日前那種事情而打電話來。
雅也拿起電話。
「是倉石老師嗎?我是白木,謝謝你照顧女兒由香。」
雅也嚇了一跳,一時之間無以對,因為白木不曾打過電話給他。
難道發現優子的事…還是由香的事…?
剎那間,腦海裡出現比剛才更壞的預感。
「啊…那裡…」
「我找你有事情商量,而且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所以這件事不要讓我老婆知道。最好是明天能見面,方便嗎?」
雅也明天是和優子有約,心裡感到不安,說︰「可以的…但是什麼事呢?」
「那個等見面再談吧。明天下午一點,在?旅館的咖啡廳見面好嗎?」
白木不讓雅也問下去。雅也因為有優子的事情,不由得結結巴巴的回答︰「好的…」
「那麼,我在那裡等你。」
白木說完便掛電話。
不讓優子知道的男人之間的秘密是什麼呢?雅也找不到答案,心裡一直感到不安。
白木在?旅館的咖啡廳等待時,倉石雅也在約定的一點正出現。可能為優子的事感到內疚,帶著緊張的表情來到白木的面前一鞠躬後坐下。
倉石向女服務生要咖啡。女服務生離去後,不安的問道︰「究竟什麼事呢?」
「等送來咖啡再說吧。」白木慎重其事的說。
就是這個男人和優子…
想到這裡,由於對倉石的嫉妒,白木想到盡量讓這個年輕人在不安的心情中多磨一會兒,於是開始默默的吸煙。
不會吸煙的倉石感到坐立不安,也沒有說話。
不過,在白木對倉石的心情裡,已經沒有憤怒或恨意,只剩下嫉妒而已。
不久,女服務生送來咖啡。
白木待倉石拿起咖啡杯準備喝時,開口道︰「你和優子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突然間內疚的根源,倉石嗆到了,露出狼狽的表情把咖啡杯放回茶盤上。
「你在說什麼呢?」
含石裝出聽不懂的樣子,但不敢正視白木。
「我並沒有生氣,只是想和你坦白的談一談。」
白木從口袋裡拿出信封,從裡面拿出三張照片放在桌子上。
一張是優子進入倉石的住處,其餘兩張是在情侶吃茶店,優子身穿性感的內衣,雙手銬在背後,背對倉石坐在腿上性交,以及優子跪在倉石面前口交的照片。
倉石看到後,如變色龍般臉色突變,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對不起…」
「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約半個月前…太太好像知道你有外遇…」
倉石說完,惶恐的低下頭。
「果然是如此。」
白木露出苦笑說︰「過去優子發覺我有外遇就會一直追問,唯有這一次沒有這樣做。我感到奇怪,請私家偵探調查。當時還想優子絕對不會的,私家偵探的報告是四天前送來的,對我來說是很大的衝擊,除優子有外遇之外,對象是年紀差很多,而且是女兒的家庭老師,再加上看到這種照片,我幾乎要昏過去。」
白木說到這兒,點燃香煙,向坐立不安的倉石瞄一眼,繼續說︰「開始時認為不能原諒你,優子也一樣,可是我也有一部份責任。不是為我自己辯護,我本來就對男女關係比較隨和,想來想去,對你和優子只剩下嫉妒,已經沒有憤怒和怨恨。這樣嫉妒後,又對你們的性交感到興趣。你好像有虐待狂的興趣。」
「這…是…」倉石垂下頭說。
白木拿起在情侶吃茶店拍的照片,說︰「說實話,這個照片給我很大的打擊。私家偵探偽裝情侶跟蹤,才能進去拍照。不過,優子會做到這種程度,即使看了照片,也無法立刻相信。優子真的有這樣的被虐待素質嗎?」
「我想…是有的…」
「是這樣嗎?大概是吧。正因為如此,才會陷入和你的遊戲之中。」
白木說到這兒,停一下,探出身體繼續說︰「你和優子的事我不追究,但是得拜你一件事。」
白木把事情的內容說出來時,倉石露出驚訝和困惑的表情。
「那樣做,你太太那邊沒有問題吧。」
「沒有問題,以後的事交給我就行了,你答應了吧。」
倉石不得不點頭。
*** *** *** *** *** ***
2
白木的心跳激烈,尤其藏在旅館的衣櫃時更加厲害。
不久,聽到把鑰匙插入門鎖裡的聲音。白木不由得吞下口水,從衣櫃的門縫看去,看到倉石和優子走進來了。
「究竟怎麼回事?先是說今天不方便,又突然打電話約在旅館。其實也不必勉強在旅館開房間呀,去你的公寓就好了呀。」
「這是有一點原因的。」
「什麼呢?」
「算了,那種事不重要。」
「雅也,你今天好奇怪。」
「也許吧,還是快脫衣服,很想打你的屁股了。」
「真是的,怎麼突然就要打屁股。」
優子露出令白木驚訝的妖冶眼神瞪視倉石,嘴巴說埋怨的話,但立刻露出興奮的表情開始脫衣服。
倉石也脫。
白木覺得現在看到的是別人的老婆。很快的,優子身上只剩下內衣,是黑色的乳罩、三角褲和吊帶襪。
那是白木送給優子的禮物,但還是第一次看到優子穿它。
身上只剩內褲的倉石,取下優子的乳罩,拿起旅館的睡袍腰帶時,優子立刻主動的把雙手伸到背後。
「快到床上去,把屁股挺過來。」
倉石把優子的雙手綁好後,在屁股上拍打。
優子發出使白木感到驚訝的嬌柔哼聲,扭動屁股上了床。
上身趴著,雙膝立起,屁股高高抬起。
「真是好色的屁股,想要挨打而騷癢了吧。」倉石從褲子抽出皮帶說。
這時的優子,像在挑逗倉石般淫蕩的扭動屁股,以亢奮的聲音說︰「啊…打吧…」
就在這剎那,響起輕脆的鞭打聲和優子的慘叫聲。
倉石連續在優子的屁股抽打。
每一次優子都會發出分不出是哼聲或是喘息的聲音,用力扭動屁股。
長久以來,白木對妻子不曾做過的虐待行為,由別的男人施展在妻子的身上,看到這種情景,白木對倉石感到憤怒,也覺得優子很可憐。這是白木第一次體驗到的難以形容的心情。
白木注意到優子的反應。屁股挨打的優子,開始發出興奮的聲音,即使白木對虐待遊戲沒有經驗,也知道那是被虐待的快感發出來的聲音。
「唔…好…還要打我的屁股!」
優子發出哼聲,扭動打紅的屁股摧促。倉石的皮帶更用力打在屁股上。
「唔…」
優子發出小狗般的叫聲,身體直直的倒在床上。
「啊…死了…死了…」
發出哼聲的同時,全身痙攣。
倉石上床,在白木凝視優子的時候脫去內褲,陰莖猛烈勃起,緊貼在下腹部。
勃起的不只是倉石,白木從妻子的屁股被打有了興奮的反應時,胯下物便開始勃起。
倉石使優子仰臥,脫去丁字褲,用皮帶威脅優子分開雙腿。優子露出興奮至極的表情服從命令時,倉石把肉棒頂在優子的嘴上,用皮帶在暴露出來的陰唇上摩擦。
這時候優子露出陶醉的表情舔倉石的肉棒,一發出哼聲,一面淫蕩的扭動屁股。
白木見狀,實在無法繼續忍耐,把褲子和內褲一起脫掉,從衣櫃衝出去,撲到優子身上。
優子嚇得說不出話來。白木把許久沒有如此勃起的陰莖插入優子的肉縫裡,開始瘋狂的抽插。
*** *** *** *** *** ***
3
雅地想不通由香的心情。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處女弄到手,開始進入好的時候,但不知什麼原因,三天後接到優子的電話。
「由香說不想要家庭教師了…」
就這樣被解僱了。
「不會是你對由香做了什麼事吧。」
聽優子這樣問,雅也更沒有辦法問出被解僱的理由。
又過了半個月。
失去優子後,雅也感到很急。昨天打電話找由香時,接電話的是優子,知道由香不在家,還聽優子說些讓雅也昏倒的話。
優子說已經和丈夫三加一次交換夫妻,兩個人都快要迷上這個遊戲了。
這一天雅也又到由香的校門口等她放學。
不久,由香走出來。但不是一個人,和她一起的是男生,有偶像型的面貌男生。
雅也急忙躲在電線桿後面,感到一陣驚愕。看他們倆的情形即知是由香一頭熱。
那個男生可能還是童貞,由香一定是動了那個男生的念頭。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這時的雅也,心中的結似乎完全消失了。不論是什麼結果,能把美麗的母女都弄到手,表示自己成長不少,也對女人有了信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