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貴子咬牙切齒地轉過身來,兩眼淚汪汪地說:『我,求求你,將攝影機關掉!』由貴子很氣憤。
『好呀!只要你來替我按摩,關掉還不容易?』圭介說,果然將拍攝掣關上了。
由貴子再次面向病床而立。圭介的陰莖硬挺挺地指向天花板,圭介的這根東西以前她在錄影帶上見過,實際一看更為怪樣。紅中帶黑的龜頭,隨著圭介的呼吸,一搖一擺……
『開始時隨你摸吧,當我要射出去時,我會叫你用紙巾托住,不要污染了床單。』圭介說。兩手板著頭,半探起身體。
由貴子極力抑制自己厭惡的表情,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了脹暴的陰莖。若是有人然闖進了病房,也許會誤認為是由貴子自己這麼淫蕩吧!她的眼睛不敢正視那根東西,只是用手指隨便揉著。
圭介覺得很刺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由貴子的手勢是較為笨拙,但在圭介看來反而更有新鮮感。手感也同自己手淫時不同,一下子他就獲得了快感。
『你的另一隻手摸摸睪丸呀,你甚麼都不懂,也可借助男人的身體,對自己進行性教育呀!』
由貴子捏了一下他的睪丸,圭介再度興奮得作了一次深呼吸。
『好啦,不要捏那個啦,摸我的龜頭吧,這是芳惠、夏美、奈美子老師都含過了的呀,相信你也會喜歡的。』圭介嘻皮笑臉地說,由貴子聽了全身發震。
現在的圭介得意洋洋,他雖然沒有叫由貴子替他口交,但這要慢慢地升級,總會有那麼一天要她含住的。也許現在叫她含住,她會嘔吐的,現在她只是傻兮兮地用手來摸。
『哇,我快要射去啦,你快準備紙巾吧!』圭介一面指示由貴子,一面大聲地呻吟,呼吸也開始緊張起來。
由貴子咬緊牙關,忍受屈辱,左手抽出兩三張紙巾,這是她出生以來所做的最討厭的一件骯髒事。
『你再用力一點啦,用你的手掌握著陰莖上下滑動呀!』
由貴子只好從命。她感到陰莖在掌心搏動,他立即用紙巾接住他那尿道口,將龜頭包住。圭介是如何射精的,由貴子並沒有看到,只見包著龜頭的紙巾滲出黏糊糊的精液,沿著陰莖漏出來的精液,沾滿由貴子的手指溫溫熱熱的感覺。
『唉呀……』由貴子條件反射似地縮了一下手,慌忙擦拭乾淨手指。一種奇異的臭味,衝向由貴子的鼻端。從紙巾滲出的精液也弄污了由貴子的玉手,她將之全部擦乾淨。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洩了口氣似地說,全身感到很輕快。
由貴子的手終於離開了陰莖,將沾滿了精液的紙巾丟進了垃圾籠內。接著,由貴子又抽出一條新的紙巾,擦乾尿道囗及陰莖上的精液。
終於將污濁的精液擦乾淨了,由貴子這時急忙去洗淨自己的手指。但是任憑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總是黏黏糊糊的,似乎永遠洗不乾淨,她感到很噁心,這時她真想嘔吐了。
圭介這時睡著了。即使這時由貴子乘機溜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束縛住她的行動。這也是由貴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她自小對惡人及醜陋的東西有可憐、同情之心。她決不是見死不救的女孩。而且,由貴子在這樣對待圭介之前,她已經有過很多的犧牲了。
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師奈美子,以及從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這件事,令她們受到了牽連,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踐踏、純潔的心靈被污染。由貴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擺布,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與自己有關,便不該只顧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
第二天,由貴子在短期大學放學時,又來到了圭介的病房。她自碰傷圭介以來,已不再駕駛小車了。她那次駕車傷人的衝擊,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嚐到這種滋味了,況且也並非特別需要駕車。
『你來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壺給我。』圭介說。
由貴子從林底下拿出尿壺,面不改容地默默開始操作,圭介只是嘻皮笑臉地望住由貴子。
由貴子掀開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開褲帶亦要自己掏出陰莖。由貴子將尿壺的口對準那根陰莖,不久,黃色的尿液就緩慢地排出來了。由貴子提著的尿壺是玻璃製品,尿液的溫度一下子傳導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噁心。為了怕弄髒床單,由貴子必須緊盯著圭介拉尿。她看見圭介排尿的同時,陰莖也跟著勃起。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長時間。
然而終於拉尿完了。由貴子一將尿壺放回床下,立即拿來紙巾,擦乾圭介的尿道口。接著由貴子將尿壺拿到病室的洗手間,將尿倒掉,又將尿壺用水沖洗一下,擺回了原處。
圭介還是暴露著下體,且還是勃起狀態,當然,這是故意露給由貴子看的,而且還一振一振地彈跳著。
『喂,小便以後,輪到替我將精液射出啦!』圭介說。這雖然在由貴子的預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處於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時間呀!』圭介望著站在身旁的由貴子,笑著說。
雪櫃內有罐裝啤酒,你拿出來口對口讓我飲呀!』圭介和由貴子是同年,十九歲。當然是很會飲酒的。
由貴子在短期大學的座談會上雖然也飲過滲水的洋酒,但體質上她與酒精是不合的。
由貴子取出啤酒瓶,揭開蓋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進口中。啤酒很冷,由貴子毫不猶豫地伏下臉去對著圭介的嘴唇。兩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張大嘴巴,由貴子將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
圭介透了一口粗氣,貪婪地吞下啤酒說:『好味呀,酒的溫度也正好。這樣飲法特別有味呀!』
圭介飲下混合著由貴子唾液的啤酒,終於口對口地飲完一罐了。而且有時圭介還央求由貴子先將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樣,漱一漱,混合了足夠的唾液之後,才吐到他的嘴裏。
由貴子即使想將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難免自己也會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恥與緊張,她也醉得身體有點搖晃不定了。
接著啤酒飲完之後,圭介又要求飲由貴子的純粹的唾液了。這對圭介而言,遠勝任何一種美酒的樣子。他說,唾液也要口對口的吐給他,由貴子拚命地忍耐照辦。但是,圭介卻狡猾地伸出舌頭來舐由貴子的嘴唇。
『啊——』由貴子驚叫一聲,將嘴唇移開。
『哼哼,其他的女子都能忍耐。你若不願意同我接吻,你就打電話給美奈子老師啦,叫她來呀,誰來同我接吻,我都不介意。』圭介不懷好意地說,逼得由貴子全身發抖。
『你想好了嗎?願不願和我接吻呀?』圭介間。
『知…知道啦……我和你……』由貴子全身發抖地回答。她再次彎下腰去,從上而下吻著圭介的口唇。在互吻的中途,圭介立即將舌頭伸進由貴子的口中。
『唔~~』由貴子條件反射似地想移開自己的紅唇,但是她仍然拚命的忍耐著。圭介雙手交叉在胸前,他的頭則盡量後仰,以示他決不會趁機擁抱由貴子。
圭介的雙目半睜半閉,觀察著由貴子呼出溫馨熱氣和逐漸向他親近的臉。她那未搽口紅的嘴唇,在夏日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無限的神聖。
圭介伸出舌頭,左右地舐著由貴子一排光滑的牙齒。然後再舐向她那被唾沫潤濕的牙肉,甚至嘴唇的內側也被他舐過了。由貴子終於感到難受,她不得不張開前齒。圭介立即乘虛而入,去舐由貴子那嚇得已經縮進去的舌頭。
『唔~唔~~』由貴子細聲地呻吟著,全身都在發抖。
由貴子的嘴裏面都是濕濕滑滑的唾液,她的舌頭被逼得無處可逃。她張開嘴巴,她自上而下的面對著圭介,令到唾液下流,滴向圭介的身上。由貴子的睫毛也濕潤了,她流下了悲哀的淚滴,正好滴在圭介的臉頰上。
不久圭介一扭頭,由貴子的嘴唇也離開了圭介。
『今次,你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吧……』圭介說。
『……』由貴子沉默著。圭介還不放過她,她還沒有得到解放。
由貴子再次同圭介接吻,提心吊膽地將舌頭伸向他的口中。於是圭介立即吸住由貴子的舌頭,而且開始用力地吮吸。
『唔~~』由貴子感到自己的舌頭像被撕裂似的疼痛,她大聲地呻吟,兩人的鼻尖都呼出熱氣,被熱氣濕透的鼻子,互相喘著粗氣。
兩人終於熱吻完了。由貴子連嘴巴也忘記擦拭,仍在呼呼地喘氣。『還要再來一次,這次你要聽我的,繼續舐,絕對不能中途脫離呀!』圭介說。由貴子腦際一片朦朧,圭介要她舐他臉上的傷疤以及鼻子。
對圭介來說,由貴子的肥厚的舌頭舐到自己的臉上,這是最大的刺激。由貴子的溫馨的呼吸,芳香的唾液令他頓覺飄然若仙,眼角、耳孔,乃至脖項頭都被由貴子舐過了。
圭介脫開浴衣,露出兩個乳頭要由貴子舐。由貴子真的又舐又吸,留下了吸過的痕印。
由貴子腦海一片空白,她成了任人操縱的玩具,圭介怎樣吩咐,她就只有照做。
圭介的肌膚上,印上了左一道、右一道由貴子唾液所印下的痕跡,完全像蝸牛爬過似的痕印,還閃閃發光哩!
『你用牙齒咬我吧!反正我的臉上都有傷痕啦!你再在我的肌膚上咬上牙痕好嗎?』圭介說。他要由貴子用牙齒去咬他腹部的肌肉,由貴子也只好用力咬下去。
『再用力一點呀!你害怕了嗎?咬到出血就最好啦!』圭介說。由貴子也漸漸用力,吱吱地咬進肌肉裏去。
圭介的快感與痛感互相交織在一起。但是,由貴子的心裏還是有一定分析判斷能力吧!來替圭介診病的醫生和護士若發現他身上傷痕的話,便立即知道這是由貴子咬的結果。就一定會以為由貴子是圭介的戀人,戀人才會這樣熱烈而深切的愛撫。想到這裏由貴子不覺害羞起來,所以她只敢適度地用力咬,決不讓圭介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牙痕。
『喂,我快要射精啦!與其叫你用手指替我捋著,還不如你替我含住好啦!我射到你的口中,你就全部吞下吧……』圭介終於向由貴子提出最令人厭惡的要求了。
『求求你,我只能這樣啦……我已經做前面這些事,我都受不了啦,我已經快要精神錯亂啦……』由貴子喪魂失魄地說,邊說邊全身發抖。
『你說吧,你是喜歡我射到你的口中,還是你騎在我身上,射到你的那個部位好呢?你一定要選擇一個,不准你說任一種都不想要!』圭介說。
『這樣……』由貴子臉色青白,不知要說甚麼了。
不用說,圭介也不想強行奪了去由貴子處女貞操。但是為了脅迫由貴子,用嘴說說已是足夠達到目的了。
由貴子想:射進嘴裏,漱漱口就沒事了。但是處女被人搞一次後就悔恨莫及了。由貴子不是現代那種放蕩的女子,呆頭呆腦地毫無價值便喪失處女身份,她實在想不通。
『你是要叫夏美和惠芳來教你吹簫的方法嗎?』圭介問。
『我知道啦……我吹……不過吹之前,請讓我將它擦乾淨呀……』
『這點要求我會答應你……』圭介說。
由貴子拿來了濕毛巾,開始仔細地擦拭圭介的陰莖。在由貴子的印象中,陰莖是個排泄器官,不擦不乾淨的,況且剛才它還對著尿壺排尿哩。
『哼哼,不要那樣用力擦,也是乾淨的啦!』圭介望著仔細擦拭陰莖的由貴子,苦笑著說。他覺得由貴子拚命地擦,實在可笑。
接著圭介趁由貴子正在擦拭陰莖時,他不動聲色地按下了錄像機的開關掣,他準備要錄替他口交時的畫面。
『擦夠了吧!擦過了頭,也許反而擦出污垢來啦!』圭介催促著,由貴子放下濕毛巾抬起了頭。她面色發青,但還是握住陰莖,毫不猶豫地將臉貼近圭介的腿間。
圭介的陰莖粘滿了由貴子的唾液,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癢癢麻麻,立即到達快感的高潮。
『唔~~好像要射出去啦!你的嘴巴不要再動啦!』圭介沙啞地說著,呼吸也開始緊張。
『啊,最舒服啦……』圭介全身一陣痙攣、喘息,一陣溫暖的粘液射進了由貴子的口中。
『噢……』由貴子感到喉嚨氣塞,不由得咳嗽起來,同時拚命地忍住正要流出來的眼淚。
隨著激烈的快感,圭介的陰莖一震一震地搏動著,他望著由貴子臉上奇異的表情。圭介從來沒有這樣快感過吧!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發射時,其快感與刺激性要強過一百倍。
不久,終於精液流乾了,圭介像一條快要絕氣的惡狗,有氣無力地喘息著。由貴子趕忙奔向洗手間,她歪著臉好像就要嘔吐似的。
『好味吧?』圭介問她。
『……』由貴子閉口不答,只是不停地搖頭。
『哼,你想漱囗了吧,不行呀!你與美奈子、芳惠、夏美比較起來,幸運得多啦。她們這幫醜女,我連小便都排到她們口中啦!』圭介說時,望著由貴子的表情,他還洋洋得意哩。
由貴子掏出手怕,擦著眼角邊流下的眼淚,擦著被唾液、精液弄髒的嘴唇。今晚也許再也不想食飯了。她感到自己的胃裏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萬的精子在蠕動,她覺得自己似乎正在發燒,昏昏欲睡了。
但是,對由貴子的考驗至此並沒有完結。
『最後,我還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來!』圭介說。
『求求你啦,這些事你叫護士小姐做吧!』由貴子說。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濁的事也不要緊吧!』圭介說。由貴子無可奈何,從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會不會弄污床單啦!』圭介故意刁難地說。不多久,他就毫不知恥地開始拉屎了。
看來圭介完全無意愛戀由貴子了,才會在她面前故意顯露他的缺點與惡習,好像是個弱智兒童,處處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是他任性放肆慣了嗎?是故意撒嬌嗎?是故意虐待、欺負女子嗎?真是令人費解。不,也許這是圭介向由貴子正面進攻的方法,也許是想由此這般地來試探由貴子對他的愛心,但是由貴子會否開始接納圭介的愛,這還是個大疑問。
但是,由貴子要從這個地獄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從心裏去愛圭介。若能簡單地答應圭介的求愛,由貴子也不必受這麼多苦了,但這會有可能做到嗎?
伴隨著圭介拉屎發出的聲響,病房內充滿一股奇臭。由貴子忍住呼吸,還得老老實實地看著圭介拉屎的全個過程。
當然看著別人拉屎,由貴子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她家裏既無病人,也無老人,她沒有照顧臥床不起的病人的經驗。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說。
由貴子遞給他一張廁紙。讓他自己去擦拭屁股。然後她將屎盆拿到洗手間倒掉。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噁心,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惡臭,她只想必須盡快沖洗乾淨,就在這時她忍不住嘔吐起來了。
『哼哼!你還是這麼嬌氣!』圭介細聲嘀咕了一句。
廁所的大門敞開著,由貴子背向著圭介在廁所內大吐特吐。圭介望著由貴子嘔吐大作的苦況,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 * * *
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貴子照常來醫院探望圭介。而且對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著。只是她決不向圭介敞開自己的心扉,也決不對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由貴子的眼中只是經常充滿悲哀的表情而已。
後來,圭介的石膏綁帶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時,也就不必麻煩由貴子了。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貴子面前拖著一條腿邁開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個月,便出院了。由貴子也終於可以擺脫這個漫長的地獄生活,圭介此後也沒有接觸由貴子了。
不久,又過了一年,由貴子二十歲了。
看來由貴子既見不到圭介那令她厭惡的影子,一切黑暗的不開心回憶她也忘記了。接著由貴子到她父親的公司就職,短期大學的畢業論文她也完成了。就在這個初春的時分,由貴子來到市民會館出席成人典禮。
大概芳惠、夏美也會來出席成人典禮吧,不過由貴子沒有特意去尋找她倆,也就沒有碰見。由貴子已是個成熟的女子,誰見了她也會回頭看她一眼,她成長起來了,成了一位完璧無瑕,又有美貌的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
一個女子的美貌,不僅是身材要夠勻稱,而且要內心夠溫柔,對人夠體貼關心。與由貴子見過一面,談過話的人,都感到由貴子的心地溫和,留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田貴子身上再也見不到少女時代的天真的影子。但是她的端莊的臉上那種含羞可人的表情,跟她的教養,禮儀非常相稱,給人一種安定穩重的感覺。她的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結紮在頭上,穿上漂亮的衣服,她走路的姿態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外來觀光客的相機都向著她拍照。但是,目從參加完成人典禮之後,即不見了由貴子的身影。她在忽然之間銷聲匿跡了。
在成人典禮上,以前她的同班同學誰也沒有跟由貴子說過一句話。至於由貴子是否在這個成人典禮的會場呢,還是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誰也不知道。
後來,正當松宮家裏正在商量要否為由貴子的失蹤報警時,卻收到由貴子本人寫來的一封信。信裏的內容是說,她當時心血來潮外出旅行了,說是想去探訪東京以外的朋友……
往後的旅程她將會去何處,家裏的人也不知道。過了兩三天,由貴子打電話回家,只是極為普通的幾句話而已,她說自己身體很健康,請家人不必為她擔心等等。當她的家人正想追問她幾句,想問她身在何處時,她卻推託說自己身邊沒有十圓硬幣,不能再談下去云云,立即將電話掛斷了……
但是松宮由貴子的家人,誰也沒有想到,目前的由貴子正在同一個巿內的蒲生圭介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