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学期开始
第二个学期开始了,到了读高中部时最后一个文化节。
圭介仍旧不遗余力地缠住由贵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手淫,时不时寄给由贵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盗她的皮鞋及体操衣服。
班上举行文化节活动,就在教室里搭起一间妖怪屋。
本来魔怪的角色是由男学生担任,由男学生扮妖怪去吓唬客人,女学生在文化节期间,要在学校的院子里摆卖物摊档。而演艺部的夏美,则在体育馆打扮成一个中世纪的妇女,参加剧目的演出。
本来三年级的学生是应当退出演艺部的,只因夏美原本是演艺部的部长,被聘为特别嘉宾演员。夏美这一天演完了戏,照样戴着金色的假发,也许她对那套戏服太满意了吧,照样穿着它在校园内招摇,不久她以全副戏装打扮来到了女同学的吃茶店。
夏美身段高挑,脸上化粧很美,平时就很骄傲,现在则更加骄矜,真的像个贵妇人的派头。不久,夏美也许被那贵妇人那又长又大的裙脚的服装穿得疲倦了吧,她终于回到体育馆的舞台后面的化粧间去换衣卸粧了。
体育馆里已经没有人,学生们都来到校园的吃茶店及参加校的其他游艺活动了。夏美独自静悄悄地回到化粧室,拿出自己的校服,脱去了戏服。想不到就在这时,圭介突然迫近她的身后。
夏美警愓地掉转头一看,见是圭介,令她大吃一惊。怒气冲冲地大叫起来。似乎她的愤怒大过自己换衣时被人偷窥的羞耻和恐怖。
‘想干什么?这是你不能来的地方,你滚出去!’
夏美将已经撩卷起的衣服又褪下了,她戴着金发,薄施粉脂,两手叉腰,英姿飒爽地盯着圭介。夏美要比圭介身段高出二十公分。也许觉得她若要掌掴这个癞蛤蟆的脸,是轻而易举的也可将他赶跑吧!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正处在危机的关头。
‘快点脱呀!让我看看呀!你是怎样的屁股和乳房呀!’圭介的眼珠向上翻动着,仰视著夏美,嘻皮笑脸地说。
‘你说什么混帐的话呀!谁都当你是个小蚂蚁而已—哇——’夏美突然被圭介掌掴一巴掌,她惨叫了一声。接着夏美另一侧的脸又被他毫不客气地掌掴了一下。
‘嘿!’一掌打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圭介的手掌感到夏美的脸孔,很有弹性。
夏美蹲了下去,她终于感到圭介的可怕因而全身发抖了。她感到被以前所瞧不起的无名小卒,被又蠢又丑又小的对手,如此这般的欺侮,她感到有失自己的体面了。
圭介再用皮鞋去踢夏美的肩膀。
‘啊啊……谁快……快……来……’夏美倒卧在地下,她大声呼叫要人来救她,连声音也沙哑了。
圭介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撩起夏美的衣服,然后脱去她那成人穿着的粉色的内裤。
‘唉呀……讨厌……住手!’
夏美将裙脚褪下,可是圭介倒抽一口气,将手举得高高准备要殴打夏美,让她伏在地上。
圭介望着夏美那又圆又大的臀部,舌头舐著自己的嘴唇,夏美身材又高,形格也不瘦,非常成熟与丰满。圭介抽出裤头的皮带当鞭子,开始要抽打夏美的臀部了。
‘啊,我求求你!住手!’夏美被啪啪地鞭了一顿,雪白的臀部红一块紫一块,好像要爆裂似的,夏美惨叫着。
‘你听我的话吗?’圭介一面继续鞭打她,一面看着夏美在地上打滚。连聿介握著皮带的手也震得又红又胀了。
‘我听你的话,你不要再打我啦……’
夏美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经受这种暴虐,因而全身发抖,平时那种称强好胜的姿态消失了。
圭介也终于放下了皮带。夏美泪流满面,一面用手掩著阵阵发痛的臀部,一面舐著圭介的那根东西,当然这些表清也被圭介用相机拍下来了。
‘你说,“请你同我做爱吧”!’圭介说。
圭介的肉棒在夏美的口中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我只能替你这样……’夏美回答。
‘那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好吗?这可是会皮破血流的呀!’圭介一面望着贵妇人打扮的夏美,一面摸向她的胸部。
夏美吓得浑身发抖,她怕圭介真的用更残暴的手段对付他。‘做爱就……做爱吧!’夏美小声地说,并开始抽抽噎噎地哭了。
圭介让夏美仰面朝天地躺着,再次卷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将鼻子埋近她的耻毛,嗅着处女的体香,且用舌头去舐夏美的花瓣……
‘啊啊……’夏美被刺激得大声地呻吟。圭介抬起头来,将勃起的阴茎向着中心部位插了进去。
‘啊,好痛……呀!’夏美感到一阵撕裂似的痛苦,弓著身子喘息著。
‘到底你还是个处女,你感到舒服吗?小姐!’圭介说话的口气像个中年男人,他爬在热气腾腾的夏美身上,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
‘唔—噢—破裂啦!’夏美满身是汗,咬紧牙根,在破瓜的激痛之中挣扎。
圭介则不停地吻她的嘴唇。夏美的口唇很湿滑,唇膏散发出薄荷酒的芬芳。圭介觉得自己正在同一位中世纪的贵妇人在做爱似的。
不久圭介达到高潮,动作更加激烈起来,一下子便射精了。
一阵快感之后,圭介起身,对着夏美略带鲜红的下体,再拍了一张相片。
‘我想要你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来陪我呀!你若对别人说出这件事,我就在走廊上贴出你这张写真!’圭介说。
圭介然后在气呼呼的夏美面前,放了一泡尿。这才离开体育馆的化粧室……
文化节、体育节都完了,对这些三年级的学生来说,只好专心应付考试了。
由贵子的志愿是想入读横滨的一间短期大学。按她的学习成绩,是不用担心的,不过在升学试尚未结束之前,她总是心情紧张,不很放心。
圭介则尚未决定升学抑或到社会上就职。光靠他父亲的逍产,已足可供他挥霍一生了。
不久第二学期便结束了,过了年就是第三学期,为了应付考试,学生自由到校。
圭介就像一个影子,监视著由贵子,她若去学校,圭介也一定跟去;若由贵子不去学校,在家温习的话,圭介就会绕道到松宫由贵子住家周围,无论如何都要见由贵子一面。
由贵子经过考试,符合入读志愿的学校要求,她算是毕业了。芳惠与夏美也各自成绩合格,上了大学。两人都变了,有种成人的郁郁寡欢,她俩都挂念著由贵子,可是考试期间,未能在一起交谈什么。两人都知道圭介追求由贵子,可是自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触由贵子。
‘虽然就读的大学不同,可她俩总还是自己的朋友……’由贵子渡过了一个寂寞难言的春假。但她感到很轻松,自从毕业以来,自己似乎从蒲生圭介的束䌸之中解放了,再也不曾丢失体操服、裙子,也没有人向她的鞋柜塞进讨厌的情信了。而且短期大学,只有女子就读,圭介怎么能够进这间学校呢?
可是高中毕业不久,由贵子收到了小邮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笔蹟他是完全认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将邮包丢弃,便将它打开来看。原来寄来的是一盒录影带,附上一信:‘好久不见啦,我现在一面想你、一面手淫。’
信写得这么下流,可由贵子也不能中途停住不看,而且要读完最后一行。她还保持着读高中以来的习惯,若不读完最后一行,就不知圭介到底写了些什么。同时,圭介的笔迹与文章对由贵子也有点吸引,无论如何她都要看完它。
‘毕业之后,虽然没有见过你,可我对你并没有变心,你还是属于我的。当然越是见不到你,我就越是想你,我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弄到手呀……’
由贵子边看边全身发抖。她感到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向她伸来,她好像被人五花大绑,憋得喘不过气来。
‘今次我抱着想你的心情,找了一个替身,录下了这卷录影带。我想牺牲者是谁,你很快就可以看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长得实在太美了,我拥抱过很多女子,一面想着何时才能将你搞到手,令我雄心勃勃。你一定要将这影带从头看到尾,中途你会有重要的发现。 饿魔’
——饿魔是圭介的笔名。
由贵子将信揉成一团,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春假期间,她本想外出购物,但现在她没有这种心情了。结果由贵子从中午到晚饭时分,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一直在看圭介寄来的录影带,令她连晚饭也不想吃了。
由贵子的房间在大洋楼二楼的东侧。约有十余榻榻米的面积,有床、钢琴、书桌、书架、沙发、大屏幕电视、配备高级的电视录放机。父亲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母亲也是一心一意地去上文化课了,家里虽有雇用杂役,但都不干涉由贵子的私生活,所以由贵子在房间内看大半天的电视也不要紧。
最初她觉得反正是不好的录影带啦,便将它推进电视录放机内,按下。她既感到恐惧,又有几分想看一下的好奇心吧!
一盒一百六十分钟的录影带,全部录满了。
由贵子带着恐怖与不安的心情看着画面,不久她就看到大煞风景的场面。画面的中间是一张大床,房间没有什么装饰,但充满了淫猥的气氛,她看了两个小时,才知道那是发生在爱之酒店内的事。
不久出现了动手动脚的画面。一位全裸的女性由男人抱上了床,躺着。
男人也是全裸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身材瘦小的蒲生圭介。浅黑色的肌肤,幼儿般的体型,但是腿间的耻毛隐约可见。角度突然一变,那根丑恶的阴茎硬硬地向上翘著。
‘哇——’由贵子倒抽了一口气,慌张地想关上电视遥控掣。但是,这时画面上的圭介却眼光光直盯着由贵子。
‘你看吧,这个女人就是你的替身啦,她由我抱啦!现在她是我的奴隶,她的脸孔你是很熟悉的呀!’圭介的这些话,完全是专对由贵子来说的。
接着圭介就去楸住伏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的头发,让她的脸孔向着由贵子。
‘啊,是矶部老师……?!’由贵子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所憧憬的美女老师,她的班主任矶部美奈子竟然和圭介来到这乌七八糟的场所,由贵子觉得自己完全是在发恶梦似的。
‘你若不看完这盒影带的话,美奈子将会更加凄苦,你看完的证据是,要寄给我三件东西。若你不在一周内寄来的话,我就会以美奈子为对手,再录一盒刺激性更加强烈的录影带寄给你。’圭介说完这番话之后,他的视线离开了摄录机的镜头,而是向着卧在床上的美奈子。
摄像机是固定的吧!床上的全景,两人在床上的姿势全部拍入了画面。又因房间的电视机实在太大,由贵子看去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圭介站在床上,将阴茎对着坐在床上的美奈子脸孔。他说:‘喂,好好地替我含住,让由贵子好好地看吧!’
‘是……’美奈子的脸上略带悲悽的神色,像服侍丈夫一样地回答,两手扶住阴茎,舐著龟头部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一个出名的美女教师,竟然同一个比她年纪小,而且又是她所教过的问题学生圭介这个丑八怪搞在一起,还那么听他的话。由贵子惊奇地睁大眼睛,摒住了呼吸,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画面。
美奈子不是很情愿替他舐,但也看不出是被逼厌恶的神情,令人觉得她像一具木无表情的女公仔。不过她的舌头还是大瞻地舐著,在画面上还发出‘唧唧’的声音。
‘不能相信……老师竟舐那种东西……’
由贵子总算是一位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也是现代的青年女子,口交这种事情,她是听说过的。但是,这种事发生在美奈子老师身上,她觉得无法理解,看来她替圭介这样做,是为了替自己催眠,或者是迫不得已的行为吧。况且,她与圭介两人,是不可能建立爱情的。
但是,由贵子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她是第一次看儿男人性器的怪异的画面,有美奈子登场她也大感意外,这些过分的冲击,都令由贵子失去了更为深刻的思考能力。
不久,圭介与美奈子面对面地坐着,两张嘴唇紧紧地吻在一起。两人的舌头是看不见,美奈子的呼吸更紧张。这样接吻方式不仅由贵子曾经梦见过,而且也是很想有尝试机会的。
接着听到‘唧吱~’一声,两个嘴唇离开了,唾液也拉出一条闪光的粘线。
‘喂,舐一下我的伤疤,这是被由贵子弄伤的。’圭介说,令正在看着的由贵子吓了一跳。
美奈子不敢违抗,舌头老老实实地伸向圭介左脸颊的伤疤。而且她不是用舌尖去舐,而是将舌头伸得老长,用舌头的中央部位去舐,不到一会儿,圭介的伤疤、脸颊全被唾液弄得湿漉漉的了。圭介一面叫美奈子舐,一面抚摸著美奈子的乳房与腿间的芳草地,美奈子也腾出手来,揉着圭介那根硬挺的阴茎。
不久,圭介推倒美奈子,让她仰面朝天地卧在床上。接着向着画面,大大地张开双腿。美奈子的下体全伧露在由贵子的眼前,湿湿滑滑的。
由贵子觉得不堪入目,不想再看时,画面的下边开始有字幕流动。
啊,字幕上会有重要的讯息吧!由贵子虽难以照圭介说的去做,但为了尊敬的美奈子,她还是拚命追读那些文字。
‘要求之一,希望得到由贵子穿了四十八小时的内裤一条。’
对于这一信息,令由贵子目瞪口呆。
内裤穿两天而不换洗,由贵子自出生以来从未试过,她羞耻与绝望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画面再度展开,今次是圭介开始舐美奈子的私处。
‘啊啊……’美奈子开始呻吟了。这可不是在演戏,她想忍住不出声,但敏感部位一旦受到刺激,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她只好大声地呻吟著。
由贵子看着看着,脑际一片空白,连圭介要她穿过的内裤的事,她也全忘记了。
圭介舐著美奈子的下体,一直舐到肛门的部位,而且将手指插进美奈子的下体。
‘舒服吗?’
‘啊……舒服……’
‘哪一部位舒服呀,你说!’
‘啊,我那个地方……好像要溶化了……’美奈子羞答答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她知道这个录影带会寄给由贵子,她没有办法反抗,只好照圭介说的去做。
由贵子看到美奈子觉得很难受,相信美奈子自己也很难过吧。这些冲击令她呆然若失,她连关上摇控掣也忘记了。
电视上又出现了第二道字幕:‘要求之二,希望得到由贵子在读高中时的校服与裙子。’
这个要求,由贵子觉得无所谓,反正校服与裙子都放在衣柜内,再也用不着了。
不久,圭介让美奈子趴在床上,从背后插入。
‘噢……’美奈子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著光滑的背脊。圭介的双手抓住美奈子的臀部,腰身一挺一挺。
画面摄的是美奈子正在喘气的正面的脸孔。
不久,圭介压在美奈子的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
‘啊,啊,你再用力一点……’美奈子顺口说漏一句话。她自己也将臀部一前一后地向圭介顶去,动作非常有劲。
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还不时发出唧唧的淫荡声音。
圭介感到飘飘欲飞时,便将肉棒抽了出来,叫美奈子仰面朝天地躺下,以正常位做活塞运动。
‘啊,好厉害呀!你觉得要射出去了吧!啊——’美奈子的叫床声逐渐激烈起来,披头散发,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
跟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做爱,女人也会这么兴奋,这么疯狂吗?由贵子的脸上露出不得其解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圭介仰著脸孔,磨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他起身,骑在仰面朝天的美奈子胸前,恶作剧以地端着肉棒向前,不停地捋动着,就在这时,从尿道口射出了白浊似的精液。
精液射成一条抛物线,直射到美奈子的脸上,冒着热气,顺着美奈子的脸颊向下流去。美奈子张著大口,接住数滴,舌头发出唧唧嚼嚼的响声。
圭介继续挤出精液,滴进美奈子的口中,然后圭介将那根湿滑滑的阴茎插进她的口中。
‘哎呀……’由贵子感到恶心,她不敢再看,将脸扭向一边了。
但是,第三条字幕,又在电视上出现了……
‘要求之三:我要由贵子剃下的阴毛以及那剃得光光滑滑的下体的写真。以上三点要求,务必于一周之内寄到我家来。’
由贵子看到这里,顿时感到跟前漆黑一片。
这事又不能报警,因为事关美奈子老师的名誉。同时也许未必是圭介强迫美奈子拍这样的录影带,况且圭介尚未成年,告上警署也未必会定多大的罪!圭介又是诡计多端的小子,说逃就逃,也许他已准备了几条逃跑的路线了哩!
不久,满面精液、闪闪发光的美奈子,用手指刮著脸上的精液,送进自己的口中,舌头伸得好长,舐了进去,‘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录影带终于结束了。
过了两日后的夜晚,由贵子从自己房间拿出自己房间的制服和裙子,一件件叠好放入箱内,再脱下自己还穿在身上的内裤,连洗也不洗,就放进了纸箱。
她羞耻得浑身打震。她心情很不好,她不能照足圭介的要求去做,不想一条内裤要穿足四十八小时。不过,这条内裤也穿足一天半了。完全同新的一样,圭介若不能接受,也许他还会去凌辱美奈子吧。
由贵子再次取出内裤,打开一看,确认内裤的中心部位,还是有少许污垢。圭介要这条内裤作何用途呀?害她羞得满脸通红、火热难当。
她对圭介玩弄女人私处的行为,开始感到非常愤怒,没有想到圭介会这么乞人憎。
‘圭介简直不是人。是畜牲,所以才不知人世间有羞耻二字……’由贵子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校服塞进了纸箱。然后,由贵子锁上睡房的大门,咬牙切齿地卷起裙子,脱下内裤。
身边放着她向父亲借来的即影即有相机,洗脸盆盛满执水,还准备好了剃须刨。由贵子毫不犹豫地抓住自己的耻毛,开始用剪刀先剪去大部分,剪下的耻毛散落在预先垫好的一张白纸上。
她的纤纤玉手在发抖。她本想找些代用品,来敷衍欺骗一下圭介,不过这些卷曲的耻毛以及光光滑滑的女人下体的写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不久,将耻毛大体上剃光了的由贵子,她为了剃光剩余的耻毛便开始往耻丘上涂上香皂水。她只觉得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当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耻丘时,毛脚有点刺手,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扩散至全身。
她想照一下镜子,她立起化装镜,坐在镜前,叉开了双腿,内心一阵麻痺,不光是涂了香皂水的关系,她的下体湿湿滑滑了。
‘这是怎么啦,我……’由贵子感到心神恍惚,无所适从了。
手淫她倒是听别人说过,但由贵子自己实际上没有做过。她振作精神,放下沾了香皂水的毛刷,拿起了剃刀。接着便屏息静气地沿着耻丘剃了起来。剃下的细毛、短毛,没有必要装入信封,所以由贵子只剃了耻丘前方的耻毛,‘裂缝’两边的耻毛她就不剃了。
过一阵子,由贵子用热毛巾擦拭自己的腿间,用镜子照着如小童似的光光滑滑的腿间,她见到自己那个花蕊光溜溜地藏在腿间。
由贵子架好相机,跪着双膝,伸手调好镜头,对准自己的腿间,若从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干。宁可对准前面,随便拍一张应付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门,闪光灯一道,立即‘吱——’地一声,她稍为等了一会儿,即影即有的写真,就慢慢从相机上冒上来了。一个由肌肤组成的丫字型的写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也许熟人见了,也不会想到这是拍自由贵子腿间的写真吧。
由贵子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写真装进纸箱,再将剪下的耻毛用纸包好,用胶纸封口,一起放进了纸箱,然后用绳子将纸箱捆好,填妥包裹单,将它夹在纸箱的绳子上。往后的事,只待往邮局寄出了。
由贵子穿回了内裤。但是,她还是觉得身体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体自照镜之后,开始湿滑湿滑的了。
‘……’由贵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体,胸中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自己的肉缝,竟然又湿又滑了。由贵子屏住呼吸,身体弹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触电一样,打了一个冷颤。
‘唉呀!不行,这是在做什么呀,我……’由贵子自言自语地,心慌意乱地抓过了卫生纸,赶快擦去肉缝流出的蜜汁。接着,穿好内裤,收拾好剃刀、毛巾之类,到洗手间洗手去了。
不一会,她躺在床上,身子还在发抖,她又想用手指去爱抚自己的下体了,她又有了性的冲动。她一面自我手淫,眼前浮现出圭介嘻皮笑脸的影子。她立即心情变得很坏。
‘我怎么啦?……’想起圭介带给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贵子的眼泪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齿地用被单蒙着头,开始大声地痛哭了……
* * * *
圭介再次来到爱之酒店,他的身旁摆放著由贵子寄给他的东西。
圭介赤裸著全身,嗅着由贵子寄来的香喷喷的内裤,虽然内裤上的体温消失了,但的确散发著由贵子的体香。
‘她也许没有穿四十八小时吧,有这么点体香就够啦,比在跟前还要令人兴奋呢!’
圭介的那根东西勃起了,直朝向两个全裸的女子,她们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俩惊慌得将身体靠拢在一起。
接着,圭介架好电视录影机,对着一张床。
芳惠与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况一样,有写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们毕业以后,一直要向圭介追讨。但是,她们都是单独行动向圭介追讨,想不到今天竟在这里碰面,各自吓了一跳。
‘你那么喜欢由贵子,就去追求她啦,为什么来找我们的麻烦呀?’
‘是呀,你找由贵子就行呀,怎么玩都随你的便!’芳惠与夏美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自高中毕业之后,她俩都没有接触由贵子,由贵子那种女王的形象也渐渐在她们心中淡薄了,这时两人都有点责怪由贵子。
‘哼哼!你俩哪里知道!由贵子终会成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现在需要找比由贵子格调低一级的女子来玩乐一番。这是游回战术!’圭介说。他将嗅过的由贵子的内裤收藏好,然后按下了架著的录影机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与夏美的身边,将她俩推倒在床上。
‘啊……’
‘唉呀……’
芳惠与夏美边喊边挣扎,双双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今天因有两个女子在场,她俩也就胆子大些,不过,她俩都为了讨回那羞人的写真,两人的弱点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过逞强。
‘喂,你两人一齐张开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录影机,打算搞什么名堂呀?’芳惠指着录影机说。
‘只是拍一张纪念写真!快!’圭介用自己的手分开芳惠的双腿,接着又分开夏美的双腿。
‘行啦,不要动,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头说。两人的大腿都在发抖,呼吸也开始紧张了。
芳惠的肌肉很结实,下体也很丰满,少女韵味犹在。圭介至今尚未曾侵犯过她。稀薄的耻毛、雪白的大腿,因为她太过紧张的关系,大腿上的红紫色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夏美的体态则已经成熟,暴露著的小阴唇闪闪发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体,一面将脸埋向芳惠的腿间。
‘唔……’芳惠的大腿在发抖:‘求求你,让我冲凉啦……’
‘不行,我就是喜欢嗅带点尿味的东西。’
‘啊,你不要胡说啦!’芳惠大发脾气、拚命挣扎。而圭介却不顾一切,将鼻端挨近她的耻毛,视尿骚如香水。圭介同时又用手指去拨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体立即湿滑起来了。
‘啊……’夏美的喘息与芳惠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她们都对圭介厌恶至极,简直不把他当人看待,但是现在双双陷入圭介的泥沼,无法自拔。两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阵,圭介终于起身了,搬弄著芳惠与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们开始搞同性恋吧!从互相接吻开始啦!’圭介说完,抓住她们的头发,要她俩面对地相吻。
‘唉呀……这种事,我们绝对不干……’夏美摇头逃避,芳惠也用手推开夏美的脸。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谁先呀?’圭介说。
‘……’芳惠与夏美同时沉默不语。
‘哼,哼!你们讨厌同我接吻吗?那还是让你们女人互相亲吻吧!’圭介强行将她们的脸孔贴在一起。
‘唔,唔……’她俩的嘴唇刚一接触,双方都紧闭着,很快挣扎摆脱了。她俩口中的热气交错在一起,双方都愁眉闭眼了。
‘喂,伸出舌头来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们的头发说。
‘啊,你不要抓头发呀……’芳惠哭了起来,不得不伸出了舌头。
夏美也觉得若不服从的话,真不知会遭遇到圭介的何种惩罚,也只得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两人的舌头刚一接触,都同时打了一个冷颤。尽管她俩是很久的朋友,但对同性相吻都有一种厌恶感。两人都闭眼皱眉。
‘你俩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们补充一点唾液呀?’圭介话音刚落,她俩果然互相舐起来了。圭介同时抓住她俩的手,让她俩互相抚摸乳房及腿间。
‘唔……’芳惠边舐边呻吟。当她的下体被夏美刺激了时,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体。两人的手指都同时很自然地动作起来。
在一旁观看的圭介也逐渐兴奋起来,他也埋头两个女子的脸间,三条舌头同时互舐起来。
她们俩已经兴奋了,对圭介参加进来,也就没有抗拒。三人又热又湿的气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荡神驰。
不久,圭介将她俩分开,让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骑到她的身上。
‘喂,你现在吸夏美的乳房吧!’圭介将芳惠的头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着乳头。圭介也含着夏美的另一个乳头。
‘啊,啊……’夏美的身体屈曲著、抽动着。
虽然是吸著夏美的乳头,芳惠也没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胆地吸了起来。就在这时,圭介转到芳惠的身后,抱着她的腰肢,将肉棒对准了芳惠的下体。
‘你不要插进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拚命反抗著,而且放声大哭了,但圭介还是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缩,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发抖。
圭介抱着芳惠的屁股,开始活塞运动。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部射进芳惠的体内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开始减弱。
圭介也停止了动作,大大地喘息了一声,抽出了肉棒。
‘呵……’芳惠的下体流出了大量肮脏的精液。圭介强迫夏美要全部将它舐干净。
‘唔……’夏美愁眉苦脸,被圭介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夺去贞操,一时的冲动,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来,也许她那个处女洞富有弹性似乎并没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变了录影机的位置,叫她俩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恶心,她一直都想要呕吐,芳惠总觉得下身还残留着异物,下体发痛,可是圭介既不让她俩去冲凉,也不让休息。
‘你们现在成了我的什么玩艺呀,快说呀!’圭介坐在床上,对着趴在地上的两个女子问。
‘是,女奴……奴隶……’两人细声地回答。
‘哼!你们成了我这条癞蛤蟆的奴隶有何感想呀?……喂,快来舐我的脚趾呀!’圭介伸长两只脚说。两人双手托着他的脚,果真开始舐他的脚趾了。
她俩知道,若是不从命的话,圭介就会不客气地打她们一顿。甚至有可能在她们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俩好好地替我舐吧……我还要将这些情景一一拍录下来哩!’圭介说。
‘你不能拍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着说。夏美这时目无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这个电视录影带我是拍下要送给由贵子的,你们有话要对由责子说的话,就向著录影机说吧。’圭介一说完,芳惠与夏美立即仰脸向着摄影机,仿佛由贵子也在场似的,她们就开始说话了:‘由贵子小姐,我俩的处境你都看到啦!你快点成为这个人的恋人也好,太太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捻发似的说著。
‘我们现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无动于衷吗?你也不希望我俩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与其叫我俩受罪,还不如你独自忍受一下,就请你同这个男子结婚!’
圭介听了芳惠的这番说话,也在一旁苦笑。
从初中、高中时代起,她俩同由贵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现在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后悔。
对于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样发小孩脾气,她虽然也很恼火,她倒没有责怪由贵子,也不想令到由贵子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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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贵子果然收到这卷录影带,她感到很无奈,不得不将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终于睡着。拿圭介同她俩做爱的场面比较而言,还是芳惠的说话最有刺激性。
由贵子对破坏她的友情的圭介无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车撞死。想起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