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虐待

輪姦嫂子

輪姦嫂子(下)

「你是誰……」

當初以為是走錯房間的客人。這時候男人也走進來,把房間裡的燈熄滅,只打開小檯燈,戴面具的女人把威士忌倒在杯子裡,不聲不響的送到美繪子嘴邊。強迫拉開美繪子的嘴,把酒倒進去。美繪子假裝放棄抗拒含在嘴裡,快要倒滿時向假面具噴過去。

假面具下的女人仰起眉頭,男人用毛巾擦拭假面具,同時悄悄遞給她藍色的乳膏瓶。戴假面具的女人蹲下來在美繪子的下體開始塗乳狀的東西,美繪子感到恐怖,從強烈的味道就能知道不是好東西。

戴假面具的女人繼續塗抹,從鼠蹊部到會陰部塗上厚厚的一層,剩餘的抹在肉縫裡。

「這是幹什麼?不要這樣……啊……不要……」

戴假面具的女人還要塗抹時,男人制止她,把乳膏瓶拿走。雖然如此,那個女人還把手指深深插入洞裡活動,那種樣子好像在查看美繪子的性器是好是壞。細長的手指不斷的刺激肉洞裡的肉壁,比美繪子手淫時更強烈。

讓背捆綁不能拒絕和抗拒的女人演出被虐待的戲劇,做夏天的下酒菜,享受嗎?……

大概是塗抹在下體的乳膏的作用,從局部到下腹部產生火熱的感覺。美繪子一下分開大腿,一下又夾緊揉搓,拚命的和藥物帶來的騷癢感作戰。

女人的手指比男人的手指更殘忍,故意的讓手指發出陰液的摩擦聲,偶爾還把花瓣向左右分開。

不久後和旁邊的男人換班,男人蹲下來把嘴裡含的冰愧放入充血膨脹的花瓣中間的肉洞裡。美繪子不由得放鬆下體的力量,頭也無力的靠在地上。

「是不是想性交了?剛才塗上的乳膏是泰國制的春藥,會不停的騷癢五個小時,你就慢慢的享受吧。」一面用淫邪的聲音說,一面用舌尖舔弄耳孔。

不知是春藥的效果,還是有了自暴自棄的心情,美繪子在自己也不確定的情形下慢慢的挺起屁股。

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到這時候也不說一句話,反而使美繪子覺得可怕。難道這個女人怕我聽到聲音嗎,於是仔細觀察,修長的身材和微戴褐色的頭髮,好像在那裡看過。

戴面具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最敏感部份,美繪子恨她專門找那種地方折磨,因此哀求的聲音也變成斷斷續續。本來就敏感的肉洞裡塗上春藥,產生難以抗拒的騷癢感,不管什麼都好,希望能插進來,這樣不停的蠕動。

「好像差不多發生效果了。」男人從房柱解放美繪子,把走路像夢遊患者般搖搖擺擺的美繪子,拍打屁股趕上床躺下。

「你也脫光衣服吧!」

聽到男人的命令,女人好像事先說好的不是這樣的搖頭。男人立刻給女人一個掃堂腿,把倒下去的女人壓住,把身上的浴袍脫掉。

這時候女人好像認命似的自己脫下三角褲,身體上留下泳裝的痕跡,但那是燈光造成的,不是陽光照射。如此看來可能是時裝模特兒,看她的身體只有二十歲左右。和這樣年輕女人做比較,同時被男人玩弄,想到這裡美繪子忘記自己的立場,對男人的計劃感到氣憤。可是隨便抗爭,反而會引起男人的高興,真是遇到可怕的男人,覺得自己像落網的小魚一樣可憐。

這時候不知為何美繪子開始打盹,不知道睡了多久,覺得有羽毛被蓋在身上才醒過來,在朦朧的眼睛上有什麼濕的東西擦過去,覺得非常舒服。發覺左右摩擦的是女人的舌頭,是因為唾液弄濕她的臉,麻紀戴著假面具,以殘忍的心觀察美繪子。

知道母親歌乃設下巧妙的陷阱,利用恬夫出賣美繪子的身體時,麻紀對母親的執念感到害怕,而且她自己也被迫插上一腳。可是她以為美繪子會發現這個陷阱,不是控告恬夫就是做遊伴。可是聽恬夫說已經答應和客人住夜時,麻紀真不瞭解美繪子這個女人了。

難道美繪子明知道這是陷阱,反而利用做為和男人玩的機會。她有一副高雅的面孔,但她身上是不是有淫蕩的血液。不然的話一個有丈夫的妻子,就是籍車禍受到恐嚇,也不可能這樣聽從男人的話。

恬夫讚不絕口的說美繪子是像天使一樣的女人。意思是說和美繪子睡過的男人都會被帶到天堂。既然肯和男人過夜,美繪子是天使還是假裝天使的妓女,麻紀想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於是透過恬夫和客人交涉,麻紀自己也同時過夜,當然是瞞著母親。自以為能看清楚男人,麻紀自己也同時過夜,當然是瞞著母親。

是她計算錯誤,沒有想到她自己也被捲入奇妙的遊戲裡。可是現在後悔已經太遲,現在只有不顧一切的要看清楚美繪子是天使還是妓女。

麻紀從面具的裂口伸出火一般的舌頭舔美繪子的恥丘。

男人抱起美繪子的屁股放在麻紀的臉上。柔軟的屁股肉夾緊麻紀的臉。看起來好像昏迷一樣的全身無力,實際上說不一定美繪子是在享受這樣的遊戲。

美繪子的陰唇給人看到時,只是把臉轉過去一點點沒有防止的動作,可以說是最好的證據。

在旁邊慢慢喝威士忌的男人對美繪子說︰「你是雙性戀吧?」

「什麼雙性戀……」

「就是這個,從你的皮包裡找到這樣難得一見的東西。」男人在美繪子臉上搖動的是大約三十公分長的模擬物。兩端和男人的龜頭一模一樣,這是同性戀專用的假陽具。

「那種淫邪的東西不是我的。」

「可是,是從你的皮包裡找到的。」

「太過份了……」

她在生氣,可是從麻紀的眼裡看來,美繪子看望假陽具的眼睛好像充滿好奇心。

男人把腰帶套在麻紀的腰上,把假陽具裝好,男人把假陽具的一端插入麻紀的肉洞裡,另一端露出在外面,產生自己變成男人的奇妙感覺。

麻紀騎在美繪子的身上,男人拉開美繪子的雙腿,好像是命令麻紀插進去。可是麻紀還是有一點猶豫,這是要侵犯養夫的妻子,雖然是假陽具,但操縱的是她自己,也可以說是給了假陽具生命。

抬起騎在美繪子身上的屁股,男人看到以後很不高興的擰她的屁股,同時用力的壓下去。這時候就是不情願,麻紀也變成姦淫美繪子的狀態。

男人命令麻紀抽插,麻紀慢慢活動時,男人用手抓住她的屁股。在這剎那感到異常的氣氣,麻紀想回頭看,看到讓她覺異常的東西,那是男人的肉棒。麻紀伸手到後面想擋開,勉強的扭動裸體,但這樣的的抗絲毫沒有作用,反而影響到連在一起的美繪子。

「啊……唔……」美繪子翻起白眼,上身用力向後仰,因為受到子宮快要破裂的衝擊。

沒有辦法防止巨大肉棒插入肛門裡,麻紀扭動屁股也沒有發生作用,她現在是一面姦淫美繪子,一面自己的肛門被男人姦淫。

「怎樣?這樣很舒服吧!你們兩個人都要享出精神好好享受,要前後左右的扭動屁股,愛怎弄就怎麼弄。」

不用男人說,兩個女人的肉洞都已經濕淋淋,雖然程度不同,但都因性感而流出陰液,離開後合在一起,不停的這樣重覆。

麻紀想到自己雖然姦淫美繪子,但同時也被被淫時,心情就輕鬆一些。

「啊……好多……好多……」

麻紀也流出很多,兩個人流出的陰水使假陽具更滑潤。

不知道誰先達高潮,麻紀覺得自己可能在前,就加快抽插的節奏。美繪子也好像不服輸的配合節奏加快速度。麻紀咬緊牙關忍耐,背後還有男人二重奏,使她快要達到限界。

肛門來的強烈感受使麻紀尖叫一聲,想到自己的肛門也許出血了,腦海裡出現沾滿血液的肉棒。

現在,三個人是瘋狂的野獸,美繪子突然挺起腰用力推麻紀,在這剎那產生頭昏目眩的高潮感,同時美繪子下體開始痙攣。

「啊……洩了……好……用力的插吧……啊……」

一陣喊叫過後,整個人都不動了,就好像被射中的孔雀張開翅膀躺左那裡喘氣。

這時候,男人把直挺的肉棒插入美繪子的嘴裡,麻紀不忍看下去,把視線轉開。可是美繪沒有拒絕,反而發山啾啾的聲音吸吮。

這時麻紀覺得看清美繪子的頁面目,她是假裝誘使男人上天堂的娼妓。

男人把美繪子的身體翻轉過去,把濕淋淋的肉棒插入肛門裡。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蠕動一陣。

麻紀很想取下面具給美繪子看到自己的臉,但需要這樣做嗎?美繪子沒有罪的,有罪的是麻紀自己,還有母親歌乃。

不知何時入睡,醒過來時沒有看到戴面具的女人。身邊的男人露出軟綿綿的陽具,發出很大的鼾聲。

趁天還沒有亮美繪子就離開旅館,走路的樣子像夢遊患者。強烈的折磨,好像精神有了問題,但得奇妙的沒有產生屈辱感,也沒有傷感。

美繪子在車站等第一班車,坐在車站的椅子上,四周沒有一個人,無意中打盹時,聽到電話鈐聲,月台上看不到電話,一定是錯覺。也許是每天早起的武籐打電話回家,沒有人接電話,說不定會打到她的娘家去。

不知母親會怎麼樣回答,也許大此會揭穿過去的一切謊言到那時候再說吧,美繪子累得不想考慮那種事情,回到家裡立刻打錄音電話,是聽到男人的聲音,但不是武籐,聽著從錄音機放出來的聲音,美繪子不停的啜泣。

※ ※ ※ ※ ※

錄音的聲音是晶彥之從東京打來的電話,他說,一個月前從洛衫磯回國,現在為開設顧問公司忙碌,男人的聲音充滿活力,口吻也堅定。

美繪子幾乎忘記了這個聲音是來自錄音帶,產生晶彥直接對她說話的甜美錯覺。『老師果然沒有忘記我……』想到這裡,過去的憂愁心好像雨過天晴一樣的消失。

晶彥說完久別的道歉話,說有一件事情請她幫忙,他要求的幫忙就是開設之公同的同時舉行酒會時,要她來參加,就是不用這樣很客氣的邀請,美繪子恨不得馬上就去東京見晶彥,一面淋浴,美繪子的心淚烈動動。

這是命運的捉弄嗎!既然是一個月前回國,為什麼沒有馬上打電話來。一個月前的他和現在完全不同了。而且打電話到這裡來,是誰告訴他已經出嫁了呢?也許晶彥是打電話到娘家,母親接到電話告訴他美繪子已經出嫁。如果是這樣,母親在一個月以前已經知道晶彥回國,為什麼沒有告訴她呢?

母親知道美繪子和晶彥戀愛的事。可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美繪子的命運發生很大的變化,沒有辦法挽回的變化。

酒會是在五天後的星期六夜晚,預定在新宿的天王兄弟大飯店鳳凰廳舉行。

美繪子走出浴室後,簡單的化完妝,坐在電話前不知道該怎麼辦。很想直接聽到晶彥的聲音,想和他說話,也許會哭出來,那樣也沒有關係。可是最怕他要求現在見面,沒有信心能剋制自己,見面後一定會背叛丈夫。這是和受到恬夫的恐嚇接客的情形不一樣。

美繪子實在無法忍耐下去,拿起電話,心裡開始激烈跳動,就好像初戀的少女向男友第一次說出愛慕的話,緊張的心理有點痛。

電話響了十二響,但晶彥沒有接電話,美繪子為自己的行行為安排證據,坐記程車去娘家。如果武籐打電話來,就需要和母親串供。

母新在院子裡曬太陽,比想像的好多了,武籐沒有打來電話,接到晶彥打來的電話,果然是母親,這一天夜晚美繪子和母親一起睡覺。

母親是很少說話的人,更是不會多嘴的人,從年輕時就是如此。母親和武籐是同年代人,記得父新去世很久以後,美繪子無意中說過武籐和母親是理想的一對,雖然母親立即否認而且責罵美繪子,但美繪經常會想到母親可能喜歡武籐。

美繪子出嫁時,母親給她紫陽花的和服,好像隱藏著母組和武籐的秘密,武籐從旅行回來,這一天美繪子主動的穿上貞操帶,在床上迎接丈夫。

「你原來一直穿上這個東西嗎?」

「是啊。」說謊的快感使美繪子露出艷麗的笑容。

「那麼……一定很不方便吧。」

只離開三天,武籐就用新鮮的眼光看美繪子。

「那個時候怎麼辦?」

「什麼時候?」

「小便呀,女人和男人不同會噴射的,多少會沾上吧?」

「馬馬虎虎……我會想辦法。」

丈夫好像幻想美繪子在排尿時的樣子。

「大便呢?」

「你啊!」美繪子不讓丈夫追問下去︰「是不……忍耐……是……這……」曖昧的回答。

「這樣不好,會傷害身體。」武籐立刻去床頭櫃拿鑰匙。

「你關掉電燈吧,亮亮的我會難為情。」

「傻瓜,黑黑的打不開鎖呀!」

沒有辦法,美繪子僅留下床頭燈,在光圈中撩起睡衣,被異物保護的恥丘,顯露出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武籐故意做出很不容易打開的模樣,一面觀察一面玩起來。

丁字褲狀的皮革部份,對敏感的會陰部和肛門產生微妙的刺激,美繪不由得喘氣和扭動屁股。這是唯有夫妻才能做的遊戲,如果是別人就變成凌辱者和被害者。

終於從美繪子的下體取下貞操帶,覺得奇妙的空虛。雖然只有半天,大概已經多少有點習慣的關係吧。

「男人真不方便,在旅途的夜晚,硬起來很多次。」

『啊,真可惜……』美繪子想這樣說,但又覺得不是剛結婚的女人應該說的話,沒有說出來,雖然只有六個月,夫妻間的愛情逐日有微妙的變化。

對還不知道妻子有了背叛行為的丈夫感到到可憐,故意把外出用的和服掉在衣櫃前假裝通風,果然引起武籐的注意。

「美繪子,你出去了嗎?」

「是,去看媽媽……結果附近的一位老先生誤以為我是媽媽……怎麼會把我看成那樣老?不會的,媽媽就是現在也很漂亮。」

美繪子覺得自己很會說謊了,剛才的話是為試探武籐的心編造的故事。在說大謊之後,就會毫不在乎的說出小謊。

大概是旅行累了,武籐連續打哈欠。為了和晶彥見面,誓必要得到丈夫的許可,可是他剛回來,不好意思開口。丈夫根本不知道晶彥的事,可以不必在意,但良心上還是過不去。

「美繪子,你看。」不久後武籐拉開睡衣的前面,在美繪子臉上顯示勃起肉棒。

原以為他會累了,今天晚上不會要求,所以有一點慌張,美繪子不知道男人在疲勞時性慾也會亢奮。沒有辦法,只好用姆指和食指捏住膨脹的龜頭時,丈夫歎一口氣,然後改用雙手握住,閉上眼睛,輕輕用嘴唇碰一下……肉棒震動,好像他已經完全恢復。張開嘴把肉棒含到根部,喉嚨被碰到。

武籐好像很有信心的活動起來。美繪子的舌尖舔龜頭上的馬口,捲起舌頭纏繞陰莖。

美繪子是隨便仿的,但武籐在心裡感到驚訝,不知什麼時候能這樣順暢的吹起喇叭……去旅行以前就是含在嘴裡也不會用舌頭舔,發出啾啾的聲音時,以前的美繪子會表現出難為情的樣子,但今晚的美繪子還帶箸微笑忙著吸吮,真是有很大的變化。和丈夫習慣以後,剛結婚的妻子大概不再感到羞恥,情慾的態度會增加。

武籐試箸把屁股放在妻子的臉上,在這剎那美繪子做出推起的動作,但武籐繼續壓下去。高挺的美麗鼻樑碰到了武籐的會陰部,應該呼吸困難,但沒有說不要,可是呼吸逐漸急促,美繪子的呼吸吹到肛門陰近覺得很舒服。

武籐大膽的把肛門靠在美繪子的鼻孔上用力扭動。雖然如此,美繪子還沒有抗拒的表示,反而像急急的愛撫丈夫的器官。

武籐不解美繪子怎麼會二個人似的大膽,新婚的妻子在做愛上這樣有進步,做丈夫應該覺得高興,武籐的心情很複雜。

「啊……我想要了。」美繪子終於主動提出要求︰「我想快一點……已經忍不住了。」

「我會射出來,可以嗎?」

「不,不要在我裡面。」

「什麼是我裡面?」

「啊……你是想要我說出來…好……我說……是不要射在陰戶裡。」美繪這樣很清楚說出平時不容易從嘴裡說出來的話。

武籐把放在美繪子臉上的屁股向下移動,,一下子就把勃起的的棒插到底,美繪子高高抬起屁股迎接。有完全結合的感覺,有如名劍揮到刀鞘裡的感覺。武籐不停的抽插時,美繪子積極的回應。巧妙的分別使用大小動作,武籐停止抽插時,就用力夾緊表示催促。

過去的美繪子欠缺享受性交的淫蕩氣氛,可是現在有了,想到這裡時武籐就爆炸,清楚的感覺出火熱的精液通過陰莖。不知為什麼,美繪子在這剎那抬起屁股。

※ ※ ※ ※ ※

美繪離開京都是舉行酒會的前一天下午。後來武籐開車送她到車站,而且為了這一天武籐還拜託認識的裁縫急忙做一件洋裝。

那次以後趁丈夫不在時打電話去東京,和晶彥商量細節。所以已經知道旅館房間的號碼以及酒會的時間,和參加者有一百五十人左右的事。

晶彥開賓士轎車到東京車站迎接,白色的西裝像藝人一樣的醒目。晶彥有了風度,面貌也顯得健壯,剛坐上助手席,晶彥就把美繪子摟過去親吻,六年的空白時間一下子就消失。

從旅館的房間能看到東京的夜景。

「淋浴後到屋頂花園去風乾吧。」晶彥像度蜜月的新郎一樣溫柔的照顧美繪子。

和快活的晶彥相反的,美繪子越來越少說話。晶彥果然還是單身漢,美繪子說出已經結婚的事實,不知為何晶彥表現出很大方。美繪子有洩氣的感覺,原以為他會責備為什麼破壞海誓山盟,為什麼不等他回來。

想起來晶彥作副教授的時候就很少把真心坦露出來,什麼都有保密的一面。可是美繪子覺得現在沒有資格批判晶彥。

晶彥把手裡的香煙灰缸裡熄減低聲說了什麼話,美繪子陶醉在短暫的幸福裡沒有聽清楚什麼。

「剛才說什麼嗎?」

「嗯……希望你不要生氣……我還是不好意思說。」

「說樣就不像老師了,明白的說出來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麼都肯做。」

確實,如果晶彥現在說一起跳樓,她也會一起跳下去。

晶彥喝一大口啤酒,用力說出來︰「我要你做臨時妻子。」

在剎那間美繪子還不瞭解是什麼意思。

「我是想要你明天一天做我的妻子,不行嗎?」

這一句話使美繪子的情慾決堤般的瓦解,積存六年的東西形成共流沖走兩個人的理性,晶彥抱緊美繪子好像突然遇到龍捲風,美繪子的身體倒在床上。

看起來幾乎像強姦的動作,但美繪子知道這不是強暴,因為她看到從男人的眼裡掉下淚珠。

一下就把洋裝和胸罩、長襪都脫去。美繪子當然不會有抗拒的心情,而且還主動配合晶彥脫衣服的動作。現在佔據美繪子心裡的只有情慾和對晶彥的愛。這種心情使她自己脫下三角褲。

但不知為何,晶彥拉開準備脫下三角褲的手,把嘴壓下采,沾上汗水和蜜汁的絲織溥布,是淺藍色有小雨點的花紋。

「還是讓我脫了吧……」

「不,這樣就好……」

「可是,髒了。」

好像說是喜歡這樣的髒東西,為情慾瘋狂的男人把陰唇上的薄布含在嘴裡,就就開始吸吮。

美繪子以為自己這樣說出來,但只是嘴巴動一下而已。而且美繪子雙手抱緊晶彥的脖子,用力挺起下體迎接。

晶彥為興奮顫抖的手抓住三角褲底雙層布的地方,手用力撕破。

「啊……」薄薄的布發出清脆的聲音,露出縱方向的破口,剎那間露出淡紅色的陰肉。男人的手指撫摸花瓣,發出吱吱的水聲。美繪子的肉洞裡像洪水一樣的濕淋淋,晶彥的手指有如奔流程的小船。

美繪子感到頭昏目眩,晶彥的愛撫,使得她全身顫抖,無法控制瘋狂般的興奮。兇猛的肉棒突破三角褲就直接插入肉洞,帶進來三角褲的破端,使美繪子產生有如銳利的刀刃挖住的感覺。如同肉會割破的,洞裡會積滿油質的,好像恐懼的感覺,使美繪子沉溺在甜蜜的官能世界裡。

連什麼時候洩出來也不知道,晶彥低下頭看射中的孔雀,孔雀張開翅膀,像死去般沒有動,兩個人擁抱著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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