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妈,妳要我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江太太道:“死小鬼!你真坏死了…明明知道还故意使坏,装不知道,我真恨死你了。”
我道:“亲爱的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替妳止止痒。”
江太太问道:“叫什么嘛?你这个整人的小冤家。”
我道:“叫我亲哥哥、亲丈夫。”
江太太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道:“好,不要,那就算了。”
江太太道:“好!好!我叫…亲哥哥、亲丈夫。”
我道:“嗯,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丈夫替妳止止痒。”
说完,我的大鸡巴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
“哔唧”,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江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江太太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我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她小屄两寸多。
江太太又大叫道:“啊!乖儿…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我觉得她的小屄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鸡巴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妈妈,真的弄得妳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妈妈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小魔星…”
我道:“对不起嘛!亲妈妈,我是想让妳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妳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乖儿…你的太大了…”
我道:“妈,妳说的什么太大了?”
江太太道:“羞死人了…乖儿…别问了…”
我说道:“妈,叫我一声…大鸡巴丈夫好吗?”
江太太道:“不要嘛!多难听,多羞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叫妳…小肥穴的亲太太…快叫嘛。”
江太太道:“你呀!真磨人,大鸡巴的亲丈夫,真羞人。”
她叫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
渐渐的,我觉得包著龟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江太太又叫道:“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妹妹的小穴花心…被…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麻…酥痒…死了…乖儿…快…快点动…妈妈…要你…”
江太太感到了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子强那龟头上的大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媚眼如丝的哼道:“小乖乖…妈妈…哎呀…美死了…大鸡巴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
江太太被子强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虎狼之年,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我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我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我用力干…
于是我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我再不答话,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她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搂抱着我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小宝贝…妈妈…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我此时便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她。
她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著我的抽送。
“哎呀!好儿…我的小亲亲…妈…可让你…玩…玩死了…啊…啊…要命的小心肝…”
江太太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我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穴,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
江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鸡巴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
江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我的腰背,一泄如注。
我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小宝贝,烫死妈妈了…”
我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我的肩肉上,痛的我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我计划开始游说她。
男欢女爱(3)
“啊!糟了!已经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睡觉了!”
江太太一听,急忙把我搂抱得紧紧的,并且把她那个丰满性感的胴体半压在我的身上,娇声的说道:“小宝贝!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陪妈妈一夜吧!让妈妈好好的亲你、爱你!好吗?”
“嗯!好当然好,可是被娟娟知道了,那怎么办呢?办法是有一个,说出来不知妳答不答应?”
“那就快点讲嘛!乖儿。”
“我看把她叫醒了,到妳房间来,让我把她玩过,就不怕啦!”
“不行!她还是个处女。”
“是处女有什么关系?早晚还是要给男人开包的!”
“那也不行,她要不是处女以后谁要娶她呢?再说我终归是她妈妈,那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那多羞死人啦。”
“亲妈妈!我先问妳,刚才妳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舒服!好舒服!好痛快!”
“那以后还要不要我来给妳舒服和痛快呢?”
“当然要哦!妈妈以后不能一天没有你。”
“所以啊!我也是少不了妳,但是舔包不住火,要是给娟娟知道了,跟妳丈夫一讲,妳想后果是如何?”
江太太被我这一讲,半天答不上话来。过了好一阵,突然压在我的身上,猛亲吻我的嘴唇,一双大乳房压在我胸前揉磨著,小穴在我的鸡巴上揉搓著,淫声浪语的道:“小心肝!我为了你,什么也不在乎了,可是便宜了你啦!”
“亲妈妈,妳别忘了刚才舒服痛快的时候呢。”
“死小鬼,都是你害我的,还来取笑我,恨死你啦。”
“别恨啦!我的亲太太,那我去叫她。”
“不要叫,我的乖儿子,不然我会羞死的,毕竟我们是母女,和一个男人一起在做爱,太难为情了嘛。”
“这有什么关系,母女同伺一夫多的很,住在一个家里面,早晚都会如道的不如公开,更方便得多。”
“小心肝,暂时不要公开,好好的陪妈妈睡几晚,让我多多享受乖儿子大鸡巴的美味,然后你再去找娟娟玩。希望乖儿多陪我几天好吗?”
“好,我就多陪妳几夜,等娟娟弄到手以后,再说服她,以后我们三人同床除了妳丈夫在家以外,妈妈妳随时需要,我就随时来侍候妳,好吗?”
“好吧,妈妈都听你的,谁叫你这小乖儿长得如此英俊健壮,将来不知那个福气的小姐,若嫁给你做太太,真是幸福不浅了。”
“那还不简单,只要你答应,我娶娟娟做太太,我就可以给妳这位丈母娘爽快爽快,岂不一举两得,妳说好吗?”
“真的,小乖乖,妈妈好高兴高兴啊,我真没有白爱你。”
“妈满身臭汗,我们先去洗个澡,比较轻松有精神,等一下再给妳一顿丰盛的宵夜,好吗?”
“好极了,我先去烧热水。”
不一会儿,江太太来卧房对我说:“小宝贝,洗澡水弄好了,去洗澡吧。”
“妈妳陪我去洗个澡好吗?”
“我从来没有过和男人一齐洗澡的,都多羞人啊。”
“来嘛,来尝尝洗鸳鸯澡的滋味吧。”
说完也不管她要不要,一把抱起了她,走进浴室去。我先替她脱了衣服,再把自己也脱光,两人又再赤身面对着。
“来,妈!我来为妳洗小肥穴。”
“嗯!不要嘛,我自己会洗。”她羞红著脸,扭动娇躯,看得我下面的大鸡巴,又开始硬翘起来。
“来嘛,妈妈,让儿子帮妳洗洗小肥穴,好嘛。”
“嗯!真羞死人了,都给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多难为情嘛。”
“有什么关系,刚才不是也给我看了、摸了,也玩了吗?”
“死小鬼,讲那么难听,我、我真…”
“好吗?别再刁难我了,可以吗?”
“嗯,好吧!随你便。”
“啊,妳真是我亲爱的妈妈!亲太太!”
“你呀,脸皮真厚,真不害躁。”于是我叫她蹲下来,双腿分开,我盛了一盘热水,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掏开二片红色多毛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的,美艳极了。
看得我不觉感叹的道:“亲妈妈,妳丈夫一定很少玩妳,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小乖乖。”
“小穴若是常被玩弄,大阴唇会变得黑色,小阴唇会变成红黑色,而且翻出在大阴唇的外面,难看死了。妳的大阴唇是紫红色。小阴唇和阴道还是那么红红嫩嫩的,这表示妳的丈夫很少玩妳,真是太可惜了。”
“你这个小鬼头,懂得还真不少,你老实讲,玩过多少女人了,看你刚才的一切,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了。”
“我玩过不多,连妳才一共五个。”
“啊,你这小鬼,年纪这么小就玩过五个女人,你呀!真是个小色狼,那你从几岁开始的?玩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多大年纪?是小姐,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我从去年十八岁开始,玩的女人嘛,第一位是我同学的妈妈,四十二岁。第二位是我妈妈的牌友,叫刘妈妈的,四十九岁了。第三位是我的家庭老师三十四岁,第四位嘛…是个女学生才十七岁。第五位就是妈妈妳啦,三十八岁。一共是四位太太,一位小姐。”
“哎呀!我的妈呀!你这小鬼还真利害,玩了这么多的女人,都是人家的太太,连四十九岁那么大纪的太太你都去玩,她大你三十一岁,你不觉老吗?”
“妈妈,那妳就不懂了,女人从十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老、中、少小,各有各个不同的风味,各有各不同的妙趣,比如说:小女孩和少女,她们不懂性交的乐趣。就好像吃青苹果一样,有点涩口。”
“已婚生子的少妇和中年妇女,她们都有多年的性爱经验,玩起来能使我尽兴,回味无穷,就好像吃水蜜桃的一样,香甜可口。再以那四十九岁的刘太太来说她的丈夫快六十多岁了,根本不能干她了,所以她每天以打牌来消磨时间。”
“我真没想到年过五十的她,玩起来还那么热情淫荡,浪水还真多。完事后她对我说:女人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到了六七十岁还是一样可以性交。自从和刘太太玩过以后,我觉得好像吃冰淇淋一样,香甜而透心凉,真过瘾。”
“哎呀!你这个小冤家,把我们女人都当成水果来品尝,你真是个标准的小色狼,照你的口气,好像还要玩不知多少各个年纪的女人不可,那我的女儿要是嫁给你,还有什么幸福的嘛?”
“亲妈妈,请你放心,我娶了娟娟以后,一定专心一意的爱着妳门母女两人目前要是有机会,让我多尝尝鲜味,妳可不能吃醋啊,好吗?”
“死相,叫得肉麻死了。好吧!谁叫我爱你呢?你真是妈妈前世的冤家。”
于是我替她把阴户里的淫水和精液都冲洗干净,两人再互相冲洗著对方的身体。
擦干水渍,我把她抱回卧房,欲火又燃烧起来了。我仰靠着坐在床头,把江太太搂过来,面对面的坐在我的大腿上,叫她握住我那高翘的大鸡巴,要她慢慢的、小心的套坐下去。
江太太叫道:“啊!小宝贝。不行,你的那么粗长,我会受不了的。”
我道:“不要怕嘛,妳慢慢的往下套,我不动就是了。”
江太太道:“嗯!我真怕受不了,你可不许乱动呀!”
“妳放心吧,我不会乱动的,妳叫我动时,我再动,好吗?”
“嗯,就这样说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