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後,各自如驚弓之鳥躍起,如比賽般穿回衣服,男的如小偷般迅速溜走,女的竄入浴室消滅做淫婦的罪證。
事後李豔梅沒有找我,好像沒事發生,我亦不敢再糾纏她。
我雖然和美娟和好如初,但我感到她心中仍有不滿,偶而她會翻舊帳,和我吵架,怒而返外家去,我亦習以為常。
最近搬來一個新鄰居梅先生,他快將和女友結婚,梅先生介紹過他的末婚妻給我,一個二十一歲的少女,不美也不醜,身材卻是一流,然而,另一個年約二十多的女人,也常出入梅先生家中,此姝美豔迷人,身材惹火高大。
我最初以為是梅先生的姐姐,在一次偶然單獨中,女子自我介紹,叫周秀美,她說快要和梅先生結婚。
我十分疑惑,向梅先生旁敲側擊。
梅先生歎一聲說:「她是我以前的女友,有些神經質,我不忍說決絕的話,我相信我結婚之後,她會死心的!」
我旁觀者清,知道梅先生一定會遇上麻煩。
不經不覺,一個月又過去了,一切風平浪靜,誰料卻是暴風雨前夕之來臨。
終於,梅先生結婚了,我因和太太吵架,心情煩悶而拒絕去喝喜酒。
我孤零零一個人,有點寂寞,想起梅先生今日結婚了,不禁有點傷感!
忽然有人拍門,是梅先生帶同周秀美闖入。
我疑惑又驚奇,梅先生悄悄地說:「我以為我結婚她會死心,她竟上門搗亂,幸而我及時發覺,在門外截住她,阿生,麻煩你和太太替我勸解她,我現時要去接新娘了」梅先生匆匆走了。
周秀美偶然抬頭,向我嫣然一笑,卻又充滿怨氣。
我走到廚房取出啤酒,剛好周秀美想進入,兩個人在門口互相卡住,彼此都想側身而過,無奈門太窄了,兩個人正面貼在一起,彼此都歎息地驚叫一聲。
我赤膊的上身,緊壓她一雙大乳,又大又軟而彈力驚人,於是陽具再也不受控制,硬直地頂撞她的下身。
最要命是她在輕微掙扎,大屁股在扭動,磨擦得彼此都充滿了戰意,她小嘴似笑似怒,鼻中噴出熱氣來,她無比恐懼而又無比興奮,在無限羞澀中竟然閉上了眼,兩片朱唇抖動,任誰也難抗拒!
我退縮讓她先進入廚房。
周秀美如夢初醒,含羞帶笑,欲語還休,臉紅而低頭,大胸脯起伏不休地進入廚房去。
「請恕我直言,梅先生今天結婚,今晚就洞房,你對他還存有幻想嗎?」
周秀美出奇地平靜,但淚水卻滴下,增加了神秘淒迷,她背靠在客廳的沙發上,閉上眼,淚水向下流向乳溝。
周秀美歎了一口氣!
「人家少女懷春,還有盼望!」
「我寡婦懷春,唯有絕望!」
啊!原來她已結過婚!
突然她站起來,說要回家,我怕她到宴會去吵鬧,強烈制止她!
「你不放手,我報警告你非禮!」
為免吃上官非,我只好目送她離去。
她在街上漫步,行到花園時,見不遠處有三個青年,他們聚在一起,大聲講,細聲笑,當她經過他們身邊時,他們當中不知誰人在說:「她那對乳房很大,如果脫衣跑步,一定彈跳幾下才停止跳躍!」
但沒有人答嘴,因為周秀美已經在他們面前,她知道他們在說她,這也難怪,因為她自己的乳房很大而向上微翹,經過性愛的滋潤,確實豐滿漲大。
那三個青年不約而同盯著她的酥胸,她因為梅先生結婚,心中怒火難消,便故意對他們說:「你們望著我胸部幹嗎?」
其中一人打蛇隨棍上,說:「你乳房很大,我們都歎為觀止,如果有機會讓我們撫摸,短命幾年也肯!」
周秀美咪咪笑的說:「那你們準備短命幾年吧!」
他們當然明白周秀美的暗示,但不敢動手撫摸她的酥胸,周秀美站了一會,只好繼續在花園慢慢地行。
突然有人在她背後說:「有人偷看你的屁股!」
周秀美回頭說:「後面有甚麼好看?」
其中一人說:「既然前面看不到,看後面也好!」
周秀美轉身站在他們面前,解開上衣兩顆鈕扣,她這般動作,分明引狼入室,其中一人上前,伸手撫摸她的酥胸。
乳房被那青年握住,周秀美感覺一陣強烈的快感,他在乳房捏了一下,跟著就伸手入她衣服內,手心插入胸圍內,緊握她的乳房。
見周秀美並不在乎,那人向其他兩人打個眼色,他們合力把她半拉半拖的拖入附近的黑暗處。
周秀美想不到他們這些時代青年,一人解上衣,一人解褲子,很快便把她脫得一絲不掛,其中一個青年,他生得黝黑,當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時,周秀美感到自己乳房,好像多了一個鐵箍,她不禁扭動身體。
周秀美把他推開,自己仰臥在草地上,他連忙把褲子脫下,不知是否太過興奮,脫衣時雞手鴨腳,差點要其他兩人幫他抽出陽具來。
他一躣而上,撲到周秀美身上,分開她雙腿,那根陽具便向屄直插,周秀美覺得他那根陽具,還算夠大,夠硬,抽插的技巧也還算過得去。
她不禁把屁股也擺動來迎合他的動作,在草地和陌生男人做愛,快感和刺激使她欲仙欲死,何況還有兩人在旁等候。
周秀美的反應,確是夠瞧,只見她雙手緊抱著那人的屁股,幫助他上下的套動,節拍由慢而快,況且她的乳房被另外兩人的四隻手重重搓揉,上下交戰,只聽到她在呻吟,嘴中吐出不成音調,又不像囈語的浪聲,時高時低,時斷時續。
他本來抽插得很起勁的,經她這般一陣亂啍狂叫,使他格外興奮,精液忍不住的直射。
旁邊那人見他已鳴金收兵,便推開他,用手帕把屄污穢抹去,才把她身體反轉,周秀美翻身伏在草地上,把屁股高高翹起,那人跪在她屁股後面,一手握著陽具,一手分開她那兩片陰唇。
陽具對準陰道插入後,他雙手緊抱著她腰肢,連續抽插了一會,周秀美才開始配合他的動作,另外那個人,先後看著兩位朋友風流快活,而自己尚未上陣,心中慾火難平,陽具早已硬直如鐵,又不知他何時完事,急不及待的手握陽具在套動。
周秀美見他如此,便叫他上前,低頭用嘴舔吮著他的龜頭,他見周秀美自動唅吮著自己的陽具,不禁大喜,就把她小嘴當作屄,陽具一下一下的頂撞到她喉嚨內。只可惜不到一分鐘,他便把精液射出。
但見她小嘴,充滿他射出來的精液,由嘴角流出,陽具還在她嘴內跳躍了一會,才漸漸軟化。那晚,周秀美先後和他們三人做愛,她如此淫蕩,全是報復梅先生的心理反應。
周秀美回來,我喜出望外!
見她衣衫淩亂,秀髮蓬鬆,那件緊身白襯衣和西裙,將大胸脯包紮得要裂衣而出似的,真使我慾火焚心。
在送上啤酒給她時,我故意走過她身後,以硬了的陽具在她屁股磨了幾下,她全身打伶俐,又鎮定下來,沒有反臉。
我和她對飲,並無任何企圖,她反而有些焦急,我點上香煙,兩眼死盯她魔鬼般的上身,看得她慌亂起來,到前面為我取來煙灰缸。
當她扭動大屁股而去,搖動雙乳而來時,我迎上前去接煙灰缸,忽然間她的高跟鞋一歪,整個人向前傾倒,我馬上抱緊她,迅速拉高她西裙,以火炮力磨她的下身,兩手力按她的大屁股。
我見她臉紅耳熱,兩隻大乳在我面前戰抖,再力壓到我身上,一陣又熱又軟使我無比興奮!
她手上的煙灰缸落地碎了,我正想吻她的小嘴,她及時推開我,警告我別亂來,否則她告訴梅先生!
我自卑而憤怒坐下喝啤酒,周秀美在我對面心花怒放,以變態的虐待眼神看著我,使我像貓兒見了魚不能吃!
一大杯啤酒下肚,我大聲告訴她,梅先生今日結婚,根本不會愛她,遲早會和她分手。
她卻出奇地平靜,並不在乎,一點也不憤怒,大出我意料之外。
但她卻狂飲啤酒,持杯的手在抖擻,啤酒倒濕了她的上身,兩隻完美巨大的肉彈現了形,兩粒蓮子般的乳頭凸出胸圍和白襯衣。
她臉頰泛紅霞,小嘴邪笑,目露凶光卻十分淫蕩!逐漸地她脫去白襯衣,然後胸圍,最後一絲不掛,一半啤酒沿嘴角向下流到高聳的乳房上,經乳頭下滴在小腹上,再流下到兩腿間神秘的山洞。
我目定口呆,莫非她已瘋了嗎?
當周秀惡意地看我時,我馬上回房去關門,她搶先進入房內,伸出雙手,脹卜蔔的兩隻大奶左右移動。
她……她竟然在脫我的衣服!片刻間我己和她一樣,她一手抓緊我的陽具,邪笑說:「你們男人全是負心漢,我要叫你坐牢!」
她大叫非禮,我馬上以手按她的口,但手已被她捉住,唯有以口封閉她的嘴,使她出不了聲,我將她推貼近牆,也惡向膽邊生,奸了她再說。
代友洞房(下)
她掙扎了一會,轉身摑了我一掌,由於用力大,她酥胸前的兩個乳球彈跳起來,我來不及反應,她已奪門而出,剛好梅先生兩夫妻回來,周秀美一絲不掛地撲到梅先生懷中,訴苦我要強姦她。
梅先生不讓她有再說話的機會,以免他太太懷疑,立即對她說:「你和阿生的事,你們自己解決!」,然後推開她,回頭對太太說:「世風日下,年青人總是氣血方剛」
我顧不了赤身露體,強行把周秀美拉回房內去。
她不肯就範,用力把我推倒,去找那負心漢,我聽見傳出吵鬧和爭執的聲音,心想誤了人家的洞房花燭夜,便趕緊穿回衣服,跑到天臺暫避。
我在天臺吸煙,心中盤算明日勸美娟回家。
突然有一人影,從我身後飛奔而過,跑到欄桿盡頭,難道周秀美要跳樓自殺?
我感到有點不對勁,那人影想爬上齊腰的欄桿,我向人影方向狂奔,喝叫停止。
那人影回頭看了我一眼,一隻腳跨越欄桿,我攔腰把那人抱住,在他掙扎中拉到安全地方。
定眼一看,原來是梅太,我明知故問她為甚麼自殺?梅太不看我,也不回。
我極力安慰她,就算丈夫真的不忠,而你去自殺,不是太愚蠢嗎?
梅太省悟,便下樓去,行了一半,她突然轉身,我來不及止步,於是她一雙大奶壓到我的胸膛上,一撞之下,彼此四目相投,更甚的是,她一雙手抱緊我腰肢,使我又羞愧又害怕,是因為我的火炮直指她要害,而她竟輕微扭動大屁股,太可怕了。
「你……想做甚麼?」
「對不起,我只是想請你到我家喝杯咖啡」
當初就是因為一時衝動,在李豔梅新婚之夜和她洞房,使她因內疚而產生性冷感,婚姻不愉快,更因如此,而使她產生了變態的報復心,來我家引誘我和她做愛,而使我太太誤會,至今不肯原諒我。
難道是上天對我的寵愛?今晚又遇上一個投懷送抱的新娘?
兩個人落樓,她開門請我入內,我猶豫一會,入屋後,我作賊心虛,在屋內四處找了一遍,不見梅先生在家。
「明知今晚洞房……他竟然和那賤女人一起不回家!」
憤怒的她在屋內大吵大鬧,而且拿出一瓶酒要和我喝。
我拒絕了,她自喝了幾口,將整支酒淋在身上,她全身濕透,兩隻大奶如竹筍般破土而出,聳動著。
過了一會,她冷靜下來,說入房換衣服,我在客廳等了二十多分鐘,連抽兩支煙,仍不見她出來,走近房門叫喚,沒有反應,難道她在房內服毒自殺?
我飛奔進入房內,注視一會,便呆若木雞……
梅太一絲不掛仰躺在床上,睡成一個「大」字,那高聳的雙乳在急促起伏,那邪視的眼滿是淫光,那血紅小嘴在半閉。
見她沒有自殺企圖,我便轉身離去,卻聽見發自夢囈的聲音叫我關門,我如受催眠般關上房門,一步一步迫近床前。
啊!無數幽香飄起,彌漫房內,有新娘的香,有她的發香,還有酒香。
「過來吧!我請你喝酒」
「酒已被你倒光了!」
「是呀!酒在我身上……你來喝吧!」
我太激動了,但努力剋制,一錯不能再錯,一步一步往後退:「你醉了,我……要回家」
「今晚是新婚之夜,他不和我洞房,竟然和那賤女人洞房!」
我伸手開門,被她喝止。
「阿生,就由你代他洞房吧!」
「……」
「哈……哈……原來你不能做愛……」
我打開房門,走出臥房去。
背後傳出她的叫喊聲:「你不怕我再次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