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虐待

我的美妻被人強迫受精(補充篇)

(補充篇二)

恬被阿韓下種已經兩個月了,她的身材雖然和沒懷孕前一樣曼妙動人,但仔細看原本纖細平坦的柳腹,已有點微微隆起,乳房也比以前更豐滿了些,粉紅的乳暈和挺立的奶粒彷彿抹了一層乳液般,閃爍油潤的光澤。

這些日子來,她每天都在我和我父母面前,被那些強壯的球員和我的男性親友以近乎強姦的粗暴方式作愛,從一對一、到最多5P都作過了,她纖柔的肉體卻愈遭蹂躪而愈發性感動人,我每看她和別的男人性交一次,就難過得恨不得去死,但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些男人真的很了解我妻子的身體,總能把她一次又一次送進永無止境的高潮地獄,在他們精液的滋潤下,我的妻子變得更誘人了。

不過現在這些男人已玩膩了她的肉洞,又想更變態的方式來玩弄她。

此刻,他們把恬雪白的裸體用一種特殊的支架橫抬在離地面約一米三的半空中,那組支架的設計是用數根直立的鐵支構成,其中四根架開她的雙手和雙腿,兩條胳臂左右伸開,細腕被牢綑在支架頂端的鐵圈內,兩條腿彎屈張開著,腳丫也踩在兩個鐵圈當中;被幾十個男人插過的無毛下體,大方地張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光滑賁起的恥丘雪肌上,被鮮紅的刺青刺上『公用產洞』四個小字,字體雖小、字跡也和恬一樣娟秀清雅,但對我卻是無比刺眼和痛心。

光這四根支架,當然無法將她的曼妙的胴體離地平抬起來,因此還有一根有軟墊的鐵支拖起她的臀部,以及另一根支撐住她的頭頸;恬烏亮柔順的長髮飛瀑般垂下來,長長的睫毛羞顫,看起來無比的清純嬌羞,但她性感胴體被擺佈出來的姿態,卻是如此不堪而淫亂,讓人看了不由血脈賁張、呼吸困難。

調教師阿朋此時端著一個大籃子走出來,裡面全是緩緩蠕動的白色蠶寶寶,這些蠶蟲大的有人的食指一般粗長,最小的則像細線一樣,層層疊疊少說有上千尾,阿朋抓起一大把,拿到恬顫動的玉脂雙峰上方。

恬美麗淒濛的眼睛裡閃過一陣恐懼,但阿朋強勢的眼神讓她不敢說出任何害怕或反對的話,阿朋將那些肥白的軟蟲慢慢、均勻的灑落在恬奶油般細滑的雪膚上。

「嗚……」恬身子一顫,細腰忍不住往上挺,我被綁離她最近,看見她水嫩的肌膚上都冒起了小小細細的疙瘩,那些小軟蟲幾百隻觸腳在她柔軟的雙峰上爬動,有些爬到乳峰頂端,在嫣紅的肉蕾上尋找食物,那兩顆美味的乳粒瞬間又勃漲了許多,呈現彷彿快噴出母奶的通透粉紅,乳暈週圍的小凸粒全豎起來。

阿朋繼續在她身上其它地方灑下蠶寶寶,不一會兒,她身上全爬滿這些大大小小的白色軟蟲,這些白色的小惡魔,一寸一寸地侵蝕我妻子柔軟的身體,恬卻只能閉上眼眸,口中發出難忍的喘息。

他們把我爸媽帶到恬張開的雙腿前,阿朋用手指拉開她的恥縫,翻出裡麵粉紅濕黏的肉巒,向我爸說:「你媳婦又濕得這麼厲害了,等一下就能看到她高潮時陰道痙攣的樣子了,嘿嘿……」

「爸……媽……別……別看……對不起……」恬喘息中混著呻吟,羞顫地乞求。

「她不是我媳婦!我兒子沒這種妻子!」我爸憤怒地回答。

阿朋撇嘴獰笑:「也對,她不是你媳婦,這樣你就當看肉戲般盡情欣賞這頭美麗的小母貓發情吧,我也會替你好好處罰她的。」

語畢他取出兩根細長的銀針,用酒精消毒後,竟捏起恬肥嫩賁起的恥丘,殘忍的刺穿過去,又從另一邊肉裡穿透出來。

恬身體一陣抽緊,發出痛苦的悲叫,一股金黃液體唏哩唏哩的從她腿根間灑落到地上。

我不忍她被這樣摧殘,忍不住替他哀求:「別這樣虐待她,她都已經願意幫你們懷小孩了,你就放過她吧!」

阿朋根本不理會我,又再從另一邊恥丘穿上銀針,銀針的兩頭都有洞可以穿線,阿朋穿上細線後,將線拉到極限,綁緊在恬的兩邊大腿上,如此粉紅的肉洞就維持著張開至最大的狀況。

恬的肉體在疼痛與麻癢的地獄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佈滿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腳趾微微地往內夾,看起來更顯得性感誘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現在的樣子,都有一種強大肉慾壓迫住胸口的感覺,連呼吸都顯得困難。

「看!你媳婦的愛液流下來了。」阿朋對我爸說,一條晶瑩剔透的黏柱慢慢從恬的股間垂下,恬聽阿朋這麼說,哀羞地發出一聲呻吟。

「這麼舒服了嗎?要不要再放一尾鰻魚到妳的肛門裡助興?」陳總抓著一尾比剛才更粗一倍、足有手腕粗細的活鰻問恬。

「不……不可以了……會受不了……啊……嗯……」恬月眸淒迷,張著小嘴擺動臻首回答。

「嘿嘿……那就讓妳受不了吧?」陳總淫笑著,提著瘋狂甩動的鰻魚走到恬張開的雙腿間,由於這尾鰻魚實在太粗大,他還先用潤液灌入恬的肛腸,再將鰻魚頭塞進腫嫩的菊肛內,鰻魚擺動著肥大身軀,一寸一寸擠進我妻子窄緊的肉道裡頭。

「嗚……不……不要……」淚珠從恬的眼角滾下,美麗的胴體已經挺離了鐵架,手腳將支架弄得嘎嘎劇搖,足掌還出現嚴重抽筋的現象。

「別這樣對她,她肚子裡有小孩,阿韓少爺,你幫幫她吧,她懷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心疼愛妻,只好轉向她肚子裡骨肉的主人求情。其實我何嘗不想讓她流產,畢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但看最心愛的女人受此酷刑,不爭氣的我只好向讓我戴綠帽的男人求情。

阿韓卻撇撇嘴自顧冷笑,好像恬和肚子裡的小孩怎樣,根本不關他的事。

「嗚……不……可以……再……進去……」恬翻動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陳總還是繼續讓鰻魚鑽進去她體內,最後一條粗大的鰻魚,只剩不到五公分的尾巴露在肛門外,括約肌被撐得腫張了開來,而上方的肉洞竟還黏濕得一塌糊塗。

「沒想到你的媳婦臉長得這麼清純,竟然是個道地的小淫貨,這麼痛苦的處罰,她都還能興奮成這樣,嘿嘿嘿……」陳總從她股間撈起一手濕黏的愛液,張開在我父親面前淫笑著說。

「我說過她跟我們家沒關係!」我爸轉開臉回答。

這時阿朋抬起恬的後腦杓,問道:「妳想不想跟人作愛啊?在所有人面前回答!」

「想……」恬痛苦地呻吟回答。

「妳想跟誰作?」

「我……」恬癡迷地看著阿朋,又猶疑地看了阿韓,但我父母又在她眼前,因此她意思雖已很明顯,卻慚愧得說不出口。

「不說啊?那讓妳老公跟妳作好了!」阿朋指著我。

「不……不要他。」恬紅著臉,聲如細蚊顫抖的回答。我的心頓時如被重鎚擊到般痛不欲生。

相對我受的恥辱和傷心,這時全場眾人都大笑出來。

陳總笑得最誇張,他大聲的說:「聽到沒?她說什麼?她不願意跟她老公作呢!快問她想跟誰?快!」

於是阿朋又問恬:「妳想跟誰作?告訴我,我幫妳求他。」

恬偏開臉不敢看人,小聲的回答:「想跟你……或……阿韓。」全場又響起一陣轟笑和口哨聲。

等噪音落下,阿朋卻說:「不過我和阿韓早就玩膩妳的身體了,今天還是讓妳老公滿足妳吧!」

「不……」恬慌張地睜開眼眸,滾著淚說:「我會配合你們,要怎麼弄我,我都願意配合!請不要說玩膩了我……這種話……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沒有你們了……」

阿朋卻完全不理她,走過來拉起我,把我推到恬身上,命令說:「去弄你老婆!好好的幹她!她如果不能滿足,我就再找其他男人滿足她!」

我聽恬剛才說的話,早就羞憤交加,決心一定要好好操這水性揚花的爛貨,因此立刻將雞巴抵在她濕黏到不行的肉洞上磨擦,一陣陣溫燙的快感從下體傳遞進大腦,我的短肉莖很快就有了反應,恬也發出微微的喘息。

我怕不快點插進去裡面,雞巴會軟掉,因此立刻找到洞口慢慢送進去,恬微咬著唇,身體也有點興奮地顫抖。

(我一定要征服妳……即始妳不能再當我妻子……我也要操妳最後一次!)我努力地想著,這時雞巴被一圈溫燙濕緊到不行的嫩肉包裹住,糟糕的是我的會陰處已傳來酸酸軟軟的快感。

(不……不能現在就……我都還沒開始動……)我咬牙忍住,等快感慢慢退去,才小心的抽出來又送進去。

(唔……)陰道裡層層巒巒的嫩肉吸吮著龜頭的每一寸,我才動兩下,那股要命的快感便毫無預警的升起,更慘的是精液已經到了馬眼口,我知道無法再忍了,強烈地和恬交合了二、三下,渾身一陣哆嗦,就在洞口射出了精液。

恬似乎早已知道會這樣,只是閉上眼偏開了臉,陳總、阿朋以及那些男人則是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結束啦!這樣就沒了?」

「比魚交配還快呢!」

「哈哈哈……難怪他妻子說『離不開別的男人』這種不要臉的話。」

……

在眾人的恥笑中,我頹然地敗下陣來。

「既然你這麼沒用,就讓別的男人來滿足她吧!」阿朋打開門,門外陸續走進八個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肌肉糾結碩大,全身皮膚烏黑發亮的恐怖黑人,他們都只穿三角內褲,巨大的陽根在褲襠中央隆起,就像山一樣雄偉。

幾個黑人七手八腳將恬從支架上解下,一個黑人已脫下內褲,那條近三十公分長、拳頭般粗大的勃起怒棍立刻跳出來。他抱起了我的恬,龜頭毫不遲疑地頂在恬的小穴口,恬皺緊眉頭發出一聲忍耐的呻吟。

黑人毫不知憐香惜玉,讓恬抱著他後頸,他兩張大手捧著恬的腿彎,肉棒就這麼擠進窄嫩的陰道裡。

「啊……太……太大了……嗚……不可以啊……」恬奮力挺直腰肢,想減緩肉棒進入的速度,但終究是無法抵檔堅硬鋼棒的前進,整條粗大烏黑的肉棒,竟真的完全被小穴吞沒,恬的十根腳趾都扭夾在一起。

這時另一個黑人又從她後面過來,握住在她肛門外甩擺的鰻魚尾巴,粗魯地把整條鰻魚拉出她身體,恬發出悲慘的哀鳴,紅腫的肛門已經擴成一個小血洞,無法緊密的合起來,那黑人竟在自己粗大的雞巴上淋滿潤滑液,然後身體貼緊恬象牙般的勻稱裸背,要將那條恐怖的巨物硬擠進恬的後庭。

「不!……那裡不行……」恬瘋狂地擺動頭,長髮散亂,模樣兒十分淒迷可憐,她伸手要去推開身後的黑人,卻被其他黑人抓住。

「別這樣對她啊!快阻止他們!恬的身體會受不了的!求求你!阻止他們這樣做!」我跪在地上求阿朋,阿朋卻一腳把我踢開。

「嗚……」恬仰直玉頸,全身都在痙攣,黑人粗大的肉棒真的塞進她肛門,兩棟烏黑的肉牆夾著我妻子雪白苗條的肉體,景象十分怵目而淫亂。

兩個黑人開始粗暴地蹂躪恬的身體,將她像暴風中的楊柳般頂撞擺弄,恬早就叫到昏過去又醒過來好幾次,最後黑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子宮和直腸,從一大一小的紅腫血洞裡大量倒流出來,而另一個黑人立刻又抱起了她纖弱的身子,把修長的腿抬上肩膀,迫不急待地將肉棍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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