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虐待

代友洞房

我轉身把門關上,直撲床上,摸捏乳房,吸吮乳頭,梅太吃吃地在浪笑,解開我的衣鈕,扯下我的上衣,再脫我的褲子,用腳踢蹬我的褲在床下,彼此已一無所有了。

我狂吻朱唇,力握乳房,下身亂磨,磨出了淙淙淫水來。

她似乎有點後悔,似乎清醒過來。

她收隴雙腿,使我無法進入,扭動頭部,不給我吻,雙手拉開我把玩乳房的手,說:「起來吧!你回去吧!」

甚麼?緊要關頭要我鳴金收兵,班師回朝?

我反按她兩手在她頭部兩側,看著玩火自焚的她在恐懼,吻她的臉頰,她左閃右避,吻她的嘴,她緊閉朱唇。

我轉移把玩她豐碩的大乳,她不安,不自願,痛苦地扭動,如蛇在脫皮。

「不……要」她在叫,聲音低沉,反抗減弱。

我再狂吻朱唇,以各種花式把玩兩隻小皮球般的乳房,她全身發熱,雙腿自動分開,痛苦地哀求:「我有丈夫……」

我一挺便進入迷人洞內,使她發狂掙扎,我控制住她不停抽送,操得她大奶子狂擺,由喘息而低叫而呻吟,濕透了的秀髮貼在臉上,一臉汗水,一臉饑渴,兩手在我背後亂摸,兩腿左右磨床如遊背泳。

我力握雙乳至變形,她痛苦怪叫,我再狂吻朱唇,向她發炮,在一連串炮火中,她不時移開被吻的小嘴在喘息呻吟,而我則多次再吻她不放,直至我把最後一滴精液射出才停止。

「如果萬一我有了孩子,如何是好?去……墮胎嗎?」

「那就當我送給梅先生的結婚禮物吧!」

雙方休息一會,起來各自洗了澡,我向她道歉,求她原諒!

「我不該一時憤怒而……算了吧!我也有責任,希望不會再有第二次!」

「當然啦,為了我和你的家庭幸福,我們以後最好不再見面」

我悄悄回家,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但是,如果不是梅太想自殺,又怎會有姦情發生,反過來說,假如我不去制止,梅太可能自殺了!

如此說來,我救了梅太一命,而替新郎洞房,也足以功過相抵了,至此,我才心安理得。

那天我買完用品,便到餐廳吃午飯,突然看見梅太進來,她也看見我,卻坐到另一處去,我立即上前,坐在她身旁說:「很久不見,你好嗎?」

彼此說了一堆客套話,仿似兩個陌生人無聊閒談,好一會,我問她:「最近好嗎?你先生對你不錯吧?」

梅太不答,反問我。

我歎息說又和太太吵架。

梅太初時有些幸災樂禍,但後來又有點同病相憐,她直言自那一晚之後,沒有質問丈夫當晚和周秀美到甚麼地方去,她說自感理虧,因那晚她給丈夫一頂綠帽。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

「阿生,我們結婚已經多月了!」她突然提起,歎了一口氣。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這些日子,你的心根本不在我這裡,你似乎另有女人!近來你喜怒無常,不要緊,只要你提出,我們可以離婚」

她的話不但使我震驚,也有點措手不及,她一點也不笨,她的精明和大方使我驚訝!

「你在胡說甚麼?是你已另結新歡了嗎?如果是,我可以成全你!」我假裝發怒,內心卻十分虛怯。

她回頭白了我一眼,一陣冷笑,目光如利劍般刺穿了我的心!

各自煮了即食麵,我吃著自己煮的面,味道不堪入口,我才醒覺以前一切可口的佳餚,是出自我太太的手!

她只吃了兩口,便不吃了,我搶過來吃,多美味呀!但她一手奪回,跑入廚房倒在垃圾箱內。

一星期後,在律師樓簽好分居協議書,我便回去收拾東西,搬遷到新租的地方去。

驀然地,屋外傳出貨車發出的聲響,兩名搬運工人在搬運傢俱。

劉太居高臨下,俯視街道,她清楚地看到一個男人,在吩咐搬運工人,把傢俱搬到屋內去。

我健碩,高大的身軀,引起她的注意。

「多健美的一個男人!」她心中暗忖:「看他的樣子,不到三十歲,長得高大威猛,活像個運動員」

她頓生邪念,心想或許能補償自己從丈夫身上失去的慰寂,她目睹我入屋後,便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靠著床架,雙手把枕頭抱在胸前,對著鏡子孤芳自憐。

把傢俱擺佈後,我便到浴室洗滌。

當走出浴室,正好和從房內出來的劉太碰滿懷。

我貪方便,手中拿著剛才洗澡脫下的衣服,赤著肩膊只穿一條短褲,沒料到會和她碰撞,我頓時覺得有點尷尬,向她微笑點頭。

「對不起!我是剛搬來的,我叫阿生。」

「不要緊,我住在你隔壁,以後你叫我劉太吧,我先生因公幹出差去,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我側身回房去,她偷偷斜睨我一眼,虎虎生威的左右肩膀,顯示男性所固有的健,不禁撩撥起她的一片春心……

就因這一碰撞,使我抱恨終身,不,是使我……

幽靜環境對我生活十分重要,我習慣天亮時便到後園散步,因此和隔壁劉太頗為熟悉,她們夫婦是越南華僑。

但近來,平日衣著端莊的劉太,在這兩個星期內,變化很大,她性感的打扮使我十分不安,不過幾天後我又習以為常。

一日早上,我看見劉太的性感透明上衣之內竟然真空,我第一次看見她那豐滿的乳房,脹大堅挺,在她走路時搖曳生姿,我看得目定口呆,全身發熱。

「阿生,我有不妥當嗎?」

「不,不……劉太,你衣著太誘惑人了,對不起,我不該……」

劉太臉紅了,微笑問:「真的嗎?」她那端莊的眼神忽然充滿野性而邪氣,但很快又回復自然。

過了數日,當我在後園散步時,劉太只穿乳罩內褲,在後園整理枝葉。

「劉太,你……我一會。再出來!」我慌張地說。

「女人在沙灘上,不是這般穿著嗎?」她看了看自己一眼。

當她彎腰整理枝葉時,我看見劉太兩個乳房露出了四分之三,最令人心跳的,是連乳頭亦外露,尤其她兩手在動作時,帶動她那一對大乳震顫起來,雙雙起舞!

我衝動得想上前掏出兩個大乳房,把玩一番,但極力剋制。

劉太低頭見我褲襠撐高,她無意識抬頭,接觸我灼熱的目光,酥胸起伏不定,我惶恐地跑回房內去。

回到房內,一切似乎風平浪靜,但每想到劉太近來衣著暴露性感,好像在引誘我,以至我文思更差,常為寫稿發愁。

一連數日,我不敢到後園去,深夜伏案在電腦前寫稿,卻連一個字也寫不出,始終無法下筆,我工餘的興趣便是寫文章,如今……

劉太那迷人的身材,豔麗的容貌,不斷出現我腦海中,驅之不去。我真想… …一種強烈的犯罪感悠然而生。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房外傳來住客的電視機及談話的嘈雜聲,敲破了雨夜的寂寞,我居住在這裡,已經三個多星期了,雖然只是一間破舊的房間,陳設相當簡陋,但在這小天地內,卻能帶給我安詳的感覺。

我剛沐浴完畢,從浴室返回房間,外面仍下著無了期的綿綿細雨,百般無聊,只好上床休息。

李豔梅家中我不敢去,梅太那處我沒有藉口上門探訪,晚上慾火焚身,我唯有自己解決。

隔壁傳出一陣深沉喘息聲,似是那青年身體不適所發,劉太心想或許他生病吧?互相照應是住客的一種美德,劉太急步走到隔壁看過究竟。

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劉太不但滿臉通紅,一顆芳心更是卜蔔在跳動。

「好雄偉的陽具……」

原來我正在坐在床邊,褲子掉到足踝處,一手握著陽具,飛快地上下套弄。

我一見劉太進來,馬上停手:「劉太,你……」

劉太走到我面前,淫笑地說:「阿生,這樣是很傷身體的!」

我喘著氣說:「……我一時慾火……」

話末說完,便已見劉太跪在我身前。

「你要幹啥?」

「我替你效勞嘛!」說時,她一手握著我的陽具,俯首便塞入小嘴內。

我不虞劉太有此一著,大表詫異地說:「你……你懂這玩意?」

她小嘴被堵塞住,那能回話,唯有急速聳動點頭,過了一會才說:「我丈夫經常要我這樣做!」

「嗯,想不到你嘴巴上的功夫一點兒也不賴……」

可惜的是,劉太竭盡所能,亦只能吞併三分之二,她唯有用手握住餘剩那部份,不停上下捋動。

好一會,我對她說:「劉太,你這樣徒令舌麻嘴酸,我最小也要半個小時才……還是讓我自己用手來解決吧!」

劉太吐出那根粗長的陽具,搖頭說:「不!有我在,那能讓你自己來,太浪費了,我小嘴雖然不能讓你舒暢,還有下面那個嘴巴嘛!」

說完她便站起來。

我下床兩手按在她肩膊上,見她雙頰鮮紅豔麗,眉如秋月,眼含秋波,那張細小像櫻桃般的口,香氣陣陣送過來,我不禁心中也有點迷惑。

您看她那一副嬌媚眼睛,很像曉得會說話似的,在動作中,看她酥胸挺動,雙乳震撼,柳腰款擺,尤其是那一個豐隆大屁股,我忍不住轉為摟抱她腰肢,撫摸她的屁股。

劉太心中,似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活,這大慨是男女兩性間的吸引力吧?看她春光橫眉黛,小嘴笑靨,把身體緊緊挨過來,喘息輕微,倒引誘得我的陽具,兀兀的跳躍起來。

我把那根硬直了的陽具,遞送給她把玩,然後才把她脫至一絲不掛。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劉太,我們站著來吧!」

劉太這時握著陽具,媚目含情吃吃笑說:「你這粗長的陽具,要慢慢放入呀!」

說時那手還在套弄著陽具不放。

我低著頭,把那個像蜜桃一般的屄,輕輕地撫摸,最妙是沒有半根陰毛,更顯得雪白豐隆,還有那一道窄窄的縫隙,趁著兩片又紅又豔的陰唇,看來又怎不令人心動神迷!

我用手指挑逗著她的陰唇,把那兩片陰唇翻來覆去,帶著淫水弄得吱喳作響。

劉太心情動盪極了,樂得把頭埋在我胸膛內,吃吃的笑個不停,她雙頰緋紅,星眼微閉,小嘴半啟欲言無語。

見時機成熟,便把她雙腿分得開開,自己挺直腰,站在地上,把那硬直的陽具,向著她屄便插。

這時我們是站著來弄,可是,真奇怪?陽具插來插去,卻不得其門而入,只在陰阜上亂撞,這可難為了她。

「噯唷!你弄到那裡去呀?」

說時她用手把自己陰唇掙開,說:「這裡不是嗎?快點弄進來吧!」

我順從地一挺,但見劉太登時把掙開陰唇的手一縮,搖晃著腰肢,雙腿震顫地說:「好痛呀!怎的你這般狠命一挺,你不知你的陽具粗大嗎?哎喲!你慢慢的來吧!」

這時我雙手摟抱她腰肢,陽具只覺塞入一半,低頭看那個沒有毛的屄,把自己陽具緊湊地夾住,心中有一種酸癢蝕骨的滋味,真是痛快萬分。

雖然聽見她叫喚,可是,我這時那能忍耐得了,陽具不由自主似的,一直插入狠命地抽送。

劉太曾經滄海難為水,卻從末見識過粗大的陽具,她雙眉緊蹙,手握我的陽具,不願我全根插入。

我興趣當頭,半點也不肯放鬆,便把她的手撥開,再次用力挺進,劉太只好把自己雙腿儘量分開,希望自己屄張得闊些,可以減輕痛苦。

我也知曉她的苦處,忙用一手搓揉她的乳房,把舌頭伸入她小嘴內,籍此引起她的情趣。

她的陰唇,是緊緊的含著陽具,在抽送時像拉風箱似的,拉得唧唧作響,把她由痛苦轉為酸癢,由酸癢轉為蕩漾,那些淫水也隨著陽具的出入,點點滴滴的落在地上。

雙方這樣站著來弄,她真個是苦盡甘來了,您看她張著嘴在喘氣,眼兒微微微閉上,喜氣揚眉,任由我一出一入,不特沒有叫喚,還把屄一前一後的套弄著陽具呀!

劉太這久曠的少婦,她今晚想不到我的陽具粗大得如此驚人,故此初時覺得痛楚,現在才開始覺得舒暢,屄內酸酸癢癢的,被陽具塞得滿滿,她把腰肢頻扭,屁股頻迎,那些淫水滲滲流出,越發使陽具容易地滑進抽出。

「劉太,你這屄可端的是捱插的好材料呀!」

她但覺自己屄脹滿,每當陽具直插到底,肚皮「呯」的一聲撞上她的小腹時,下身深處不知那處散播一陣難以言喻之快感,由下至上湧到心頭來。

左右扭動屁股一會,她便不斷向前挺,似嫌陽具不夠深,不夠狠。

這時,已快到午夜了,劉太知曉丈夫快要回家,故此非常焦慮,便頻繁地催促我快些完事,但我仍未射精,她只好把陰壁夾著我的龜頭,夾得我心猿意馬,陣陣起無數的酥麻。

我為了順從她的心意,便推她仰臥在床上,叫她用雙手把自己乳房合併,我將陽具塞入她深不可測的乳溝內,又抽送起來。

新鮮感使龜頭起了麻癢,我拔出陽具,她小嘴牢牢地唅吮著龜頭,起勁地吸吮,把激射而至的精液,悉數吞下,吃個涓滴不剩還意猶不足,吐出舌頭舐舔陽具上的殘羹。

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一星期和劉太幽會一次,在性愛得到滿足下,對李豔梅和梅太已開始淡忘了,唯一念念不忘的,是我那分居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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