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酒店風雲

一陣的顛鸞倒鳳弄得大家都感到全身熱血奔騰急不可耐了,於是二娘便連忙翻身上馬,騎坐在張飛的下身上,讓昂然挺立的肉棍對準自己的穴門,狠命地坐了下去,然後一會兒上下急速套弄,一會兒擺動肥臀左右盤旋,直興奮得肆無忌憚地大聲淫叫起來。

後來,張飛便用那了不起的腰力,霍然坐起,摟抱著她互相上下前後用力,又幹了不知多少時間。由於張飛先前已泄了一次,所以幹得特別持久,而二娘也是個胃口極大的騷貨,所以也耐力十足。當二娘又一次到達高潮的巔峰後,就互相摟在一起熱吻起來。

才休整了幾分鐘,這次輪到張飛來勁了。他示意二娘趴在床上,把肥臀高高翹起,然後跪到她的身後,上馬提槍,一桿兒直搗黃龍。二娘呀的一聲嘶叫還未停止,他就立即發動勇猛的進攻。這後進式的架勢,是厲害非凡的,最能發揮向前衝撞的原動力,能使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正當兩人如登仙境般的盡情銷魂之際,突然房門一開,以果豐為首的一幫人闖了進來,看到這場面,不禁為之目瞪口呆!

幾秒鐘後,還是果豐首先吆喝起來:「你們在幹什麼啊!反了!全反了!快給我下來!」

好一個孫二娘,這時卻顯得非常鎮定自若,反而發出了更有震懾力的淫威:「我們在幹什麼你沒看見嗎!我們在尋快活啊!都給我滾出去,不要掃了老娘的雅興!」然後轉過頭來高聲對張飛說:「不要管他,別停,我們繼續!」

平時已經悍勇無比的張飛,受到二娘的鼓勵,就如聽到了衝鋒號角一般,抖擻精神,拼力地繼續抽插。經過幾十下強勁的衝刺後,把一股異常的熱流一點不剩地噴射到二娘的洞穴裡。

在眾目睽睽之下,戰事總算完美地結束了。這時,果豐和素英直奔到床前,異口同聲地說:「還不快把衣服穿上,羞死人了啊!」本來果豐眼巴巴看到老婆被別人姦淫,已恨不得一刀把那姦夫捅死,可是看看面前的局勢,老婆又不是被強姦的,況且平時就一向神伏於老婆的雌威,老婆說了個不字,從來就不敢還過嘴。再則,那姦夫張飛是個高大威猛,壯實如牛的傢伙,如果對他動手,豈不是雞蛋碰石頭,所以才不敢發作。而那素英本來就是個一隻蟑螂就把她嚇個半死的弱質女流,在老公面前從來就不敢道半個不字,所以也只得打掉門牙肚裡吞了。

還是局外人李天鑫和馬雲夫婦看不過去,天鑫說:「這你們就不是了,怎麼可以亂來的呢!」馬雲也說:「你們怎麼會搞在一起的,要玩也要有個尺度,能不顧你們另一半的感受嗎?」

二娘是從來也沒人敢教訓她的,聽到後火了,立即咆哮起來:「老娘要你們來管!老娘做的事,就是老天爺也管不了!你們四個只顧打牌尋快活,我跟張飛就坐冷板,孤男寡女,乾柴遇上烈火,大家開心一下很過分嗎?」

在深夜寂靜的環境裡,他們的吵鬧聲很容易就驚動了其他熟睡中的房客,有人就立即打電話到總台去投訴。很快,值班經理和幾個保安都來了,查問發生了什麼事,當知道是因鴛鴦錯位而鬧翻天后,便感到不知如何規勸才好。還是李天鑫比較冷靜,想到家醜不可外揚,如果鬧開了,他們這一幫人誰也沒臉,說不好成了明天報紙的頭條新聞,就連自己也會跳落黃河洗不清的。於是忙說:「都是朋友間玩鬧的一場誤會,不要你們費神了,我們自己處理好就行了。」值班經理也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勸他們早點休息,別再嘈吵妨礙別的客人,說完就告辭走了。

豈料風波還沒有就此平息,當天鑫勸各人回房休息時,想不到本來文質彬彬的素英卻首先發難,她哽咽著對老公說:「你這麼不生性,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啊!」說罷,哭成了個淚人。眾人見狀,忙勸慰她回房休息去。天鑫還拉過張飛,叫他陪老婆回房。豈料,平時有名溫順的秀英卻厲聲吼叫起來:「你太髒了,我不要你回去!」說完,一轉身就沖出房門,徑直奔回自己的房間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了。

果豐平時在老婆面前,一向都是服服帖帖唯唯諾諾的小男人,此時看到素英也敢「揭竿而起」了,受到影響和鼓勵,一股潛伏著的勇氣也爆發了。他臉紅耳赤氣喘噓噓地對著二娘吼道:「不要臉啊!你不要臉可我要臉,今晚我不會睡在這裡,成全你們好了!」說完,就拔腳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天鑫夫婦看到兩個「苦主」都氣著走了,再也沒有排解的機會,於是丟下一對「狗男女」,借機抽身也回房去了。

這對臨時湊合的野鴛鴦,看到剛才的場面,都收斂起了平時的霸氣,一時相對無言,可能都在想著如何收拾這殘局。過了十多分鐘,還是二娘首先打破了沉悶的局面:

「你入錯房上錯床,可能是天緣巧合吧,不錯也錯了,那是無可挽回的事實。看開點吧,沒事的,以後跟他們解釋清楚,總會得到他們的原諒的。」

但張飛聽到她的開解卻毫無反應,仍然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他這時在想的,不是以後,而是今晚「無家可歸」的困境。

二娘看到他的窩囊相,有點氣了:「看你,一點風浪就就沉不住了,你配叫做『張飛』嗎?張飛有你這麼窩囊嗎?拿出點男人大丈夫的氣概來呀!」

張飛給二娘一陣搶白,很不好意思地壓著聲音說:「你說的也在理,但我現在想的是被老婆拒之門外,今晚怎麼過?」

二娘聽罷嘎吱的一聲笑了:「虧你是個男子漢!事情已經公開了,正所謂『和尚吃狗肉,一件穢兩件穢』,你今晚乾脆就睡在這裡,快快樂樂地跟我做一晚夫妻算了。」說罷,不由他是否同意,就風情萬種地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當!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嗎,趕快洗澡去吧。」

張飛想,還是這婆娘夠灑脫,豁出去算了!於是一欠身,朝衛生間走去。

…… …… ……

果豐乘搭電梯一直到了一樓的酒吧,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向侍者要來了半打的啤酒,發狂地往嘴裡灌。當桌上擺著六個空瓶的時候,他那滿肚子的委屈,好像已經被冰冷的酒水沖走了一大半。冷靜下來後,他心裡想:「也許老婆真的不是有心背叛他的,入錯房上錯床也許是事實,可能怪錯二娘了。」但轉念又想:「雖然他們不是有心搞在一起,但當發現了後,為何還玩起真的來?當被大家當場踢爆了後,還要繼續幹完了才甘休?這能原諒嗎?」狂抽了半根煙後,又自己做了個解釋:「都怪自己沒本事,讓這個『三十如狼』的老婆長期過著半饑半飽的日子,如今意外遇上張飛這身強力壯的傢伙,不就久旱逢甘露了嗎!」

果豐感到自己的分析好像有了點眉目了,不過老婆被別人沾汙了也是鐵一般的事實,難道就不應該討回補償嗎……你做了初一,我就不可以做十五嗎?」經過一番盤算後,好像決心已下定了,於是一拳擊在桌子上,把鄰座的客人嚇了一跳。

他匆匆結了帳後就直奔電梯回房去,不過他沒有走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向張飛的房間走去。他輕叩了一下門,沒回應,按了門鐘許久,還是沒動靜。於是用手機打進去,才知道原來素英以為是老公在打門,所以故意不理睬的。當知道是同病相憐的果豐要找她聊天時,才打開門把他讓了進來。

素英身穿睡袍,頭髮散亂,看樣子是剛從浴室出來。果豐進房後,可能因為心有邪念,所以顯得很不自在。還是素英以主人的姿態招呼他坐下,並奉上了熱茶。

「你還好,有個地方棲身,我就慘了,無家可歸啊!」果豐說著,幾乎哭出來了。

「兩個都是禽獸不如的傢伙!在咱們的眼皮下偷食,他們的臉皮厚也應顧及人家的感受啊!」素英感概地說。

「他倆就會風流快活,說不定現在還在繼續纏綿哩!害得我們好苦啊!」果豐說。

「……」素英聽了頓時哽咽起來。果豐連忙把紙巾盒遞了給她。

待到她情緒有點平復後,果豐才打破了沉默。

「我的老婆性慾是極其旺盛的,我自問無法應付她。」

「你也可以看得出,阿飛簡直就像一頭悍勇的公牛,我怎麼能滿足他的獸欲啊!」

「那我們不就是同病相憐的苦命鴛鴦嗎?」

「胡說!誰跟你做鴛鴦!」

果豐自知失言了,但正好借這機會試探她,忙說:「我用錯詞了,不好意思。不過也沒全錯,我是男你是女,我是『鴛』,你不就是『鴦』嗎?」

「別鬥嘴了,鴛鴦就是區分雌雄是這麼簡單嗎?」

「那應該是什麼意思啊?你說說看。」素英被他反問,一時語結,不過兩頰卻現出了明顯的紅暈。

「那我們就做一對苦命鴛鴦吧!」果豐真的步入正題了。

「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學他們哩。」

「你沒聽說『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這句俗話嗎,他對不起你在先,你就不可以在行動上報復他嗎?讓他也嘗嘗老婆被別人佔有的滋味。」

素英聽這麼一說,臉上立即通紅,垂下了頭,不敢正眼面對果豐。果豐感到已開始打動對方了,於是站了起來,走到電視機前看電視,想緩和一下氣氛。

「你敢?!」素英突然轉過臉沖著果豐說。

「為什麼不敢啊,我不是也要報復我的惡老婆嗎!就算穿幫了,他們敢怪責我們嗎?」說罷,走到了素英的背後,伸出雙手給素英按摩起肩頭來,以此試探她的反應。當看到素英不但不拒絕,還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於是雙手順著肩膊向她的前胸滑下去,但素英只是身體微微一顫,卻沒什麼不悅的表示。果豐的膽子更大了,手指繼續向下滑去,把兩個乳房完全掌握在他的兩個手掌中,並輕輕地按壓揉搓起來,當進一步把玩她敏感的乳頭時,素英顯得異常興奮,不斷扭動身體,發出了低婉的哼叫。

果豐看到事情如此順利發展,更加得寸進尺了。他趨前一伸手,扯開了她那睡袍腰帶的活結,胸前便立即敞開。原來素英洗完澡後內衣也沒穿,把睡袍一披就算了。

這時,素英已經幾乎全裸在果豐的面前。只見她肌膚嫩白,兩個不太大的乳房渾圓而堅挺,兩顆粉紅色的乳頭還保持著少女的風采,倒三角形的不太茂密的陰毛下,隱約看到了醉人的桃源勝景。兩條肌膚嫩白的美腿更令人傾心。果豐看著看著,一時傻了眼,心裡想,原來世上竟有這麼嬌美的女人!只因二娘是個粗線條的女人,而且皮膚粗糙,性格粗曠,性情暴躁,完全沒有一點的女人味,所以果豐對美貌溫柔的女人是十分陌生的。

經過十幾秒鐘的窒息後,果豐突然好像獸性大發般的猛撲過去,把素英的睡袍一掀,就隨手脫了下來,然後閃電般的把這裸美人抱起,重重的放到床上,正想俯身壓上去的時候,素英閃過了他,說:「你好嚇人呀!餓狼似的,對女人一點溫柔也沒有。看你髒兮兮的,還不快去洗個澡。」給素英這麼一說,果豐顯得很不好意思,於是乖乖地跑到洗手間去了。

果豐以最快的動作清洗完畢,只用一條大浴巾往身上一裹就走了出來。這時,素英已經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頭來。果豐走到床前一滾,躺到了她的身旁,摟著她就吻在一起。這時他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居然雄赳赳的已經硬得不行,心裡好生奇怪。因為平日跟老婆親熱時,不管怎麼老婆怎麼給他「加工」,終極的狀況也不過是半硬半軟的。他實在按捺不住了,於是把被子掀開,整個人壓在素英的身上,隨即上下其手,忘形地去撫弄素英的敏感地帶。這時秀英也覺得奇怪,平日儘管老公對她如狼似虎,但總難以激發起她的慾念,張飛往往因為要在乾旱地帶耕耘而抱怨她。而現在只是跟果豐親熱一下,洞穴裡就已經淫水氾濫了。

在素英越來越淒厲的浪叫聲的刺激下,果豐那硬如鐵棍般的傢伙已經實實在在的頂向她那濕滑無比的玉門,也不用引領,稍一向前,就盡根滑入到了桃源深處。一陣拼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抵花心。不久,隨著一股陰精的突然噴發,素英突然全身抽搐,迎來了一次從沒有過的高潮。果豐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在更加奮力的衝刺中,把一股熱辣辣的濃漿噴射到了她的子宮裡去。

待到餘韻消逝過去後,兩人也累得癱軟了。休息了一會,還是素英首先打破了寂靜。

「你好厲害啊!我幾乎吃不消了!」素英略帶嬌羞地說。

「說來你也不會相信,我跟老婆做愛從來就沒這麼勇猛過,雖然他的性慾驚人,可是我卻沒有一次興奮得起來,半硬不軟的,堅持不了多久就交了卷,害得她老在埋怨。可是今晚能跟你如此銷魂,卻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呀!」

「我何嘗不是。雖然老公性慾超強,不過太急色,人又粗魯,不會憐香惜玉,所以我老是無法興奮起來,甚至產生了害怕心理。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高潮,今晚才終於給我領略到了!」素英也感概起來。

「那麼,我們這兩對夫妻都是錯配鴛鴦啊!」果豐有點激動了。

「也許我們才算作有緣分吧!」素英說得更切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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