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色情

春风传

春风传之二

门内是个宽广五六丈的大石洞,四壁光滑如镜,略呈长方形,有石床、石案、石凳各一,洞顶悬有光辉四射的明珠三个,映出壁上许多人像。

柳春风无瑕细看是些什么人像,却呆望着石床上的骷髅忖道:

“这是谁?为什么死在此地?鸡道他也像我一样,被人从崖上推下来的……啊……有一把剑,一个白石盒儿……。”

他伫立一阵,觉得自己既至此地,何必畏惧死人骨头,好歹也得将洞内的一切探索清楚,纵然饿死了便算啦!

决心己下,他便慢慢转动身形,仔细注意四周的事物,终于走近床前,摸漠那条宝剑,又摸摸那个白石盒儿。

其实,他心目中的白石盒,即是玉盒,他拿起玉盒把玩之际,无意中竟触动盒上的按扭,使玉盒“拍”的一声,一分两半,盒内有本羊皮小书,面上写耆“奇阳秘笈”四字,另有一纸留言,用绳头小揩写着道:

余乃乾坤道人是也,幼得奇遇,获“奇阳秘笈”一册,内含有绝世武功外,并有采阴补阳之妙术,喜而习之,历数年始达成火候,出而行道,大施妙术于女人身上,可谓无往不利,处处称心满意,享尽艳福,诚此生乐事也,但因破身太早,功力总无法到达十成火候,且惹得正派人士大加反对,群起围困,逼得余销声隐迹,隐约数年之久,及今思之,余错矣!

数年后,余复出而遇一散花仙子,林妹妹,狼斗千余招,依然平分秋色,因用协议以性交之术较胜负,当时,余尚沾沾自喜,暗自以为得计。

孰料,林仙子竟习有一玄阴秘笈十中之“回阳转阴”,火候且至十成,正成了余之克星,以致一个时辰之久战后,余竟一 如注,被对力吸尽精液,虽勉强赶回此地,却已油尽灯残,延寿无术。

余后悔莫及,只得留此秘笈以待有缘,凡来此者,即我弟子,功成之日,应仅守下列数戒:

第一、男女性交,首重两情相悦,若以武功逼而行之,实味同嚼蜡,凡我门人,切戒此事。

第二、功力末至十成火候,切忌丧失真元,尤忌兴练有吸阳术之女性交,纵令我门人已有十成火候,仍应惯防对方功力高出一筹。

第三、凡我门人功成行道之日,切记胡作非为,惹起武林公愤,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后悔晚矣!

第四、凡我门人,应谨记师仇,力求功候高出玄阴门人,然后约期一战,以雪为师惨败之恨,但对方若与你情投意合,真心相爱,功力相若,能彼此互惠真方,共演阴阳合运之大法,说心共结秦晋之好,则余愿收回此戒。

后洞有黄靖野参可以裹腹,有清泉可资竭饮,尽可放心在此修练,依秘笈所示努力用功,切切此计!

柳春风看完这篇留言后,心情为之大喜,连忙用宝剑挖坑埋葬乾坤道人之骨骸,并在后洞去解决饮食之事,最后才专心一志地翻阅奇“阳秘笈”,按步就班地修习武功和采补之术。

时光易逝,不觉己五年届满,不但他已长成一位英俊非凡的少年,且将武功兴采补术都练至十成火侯,尤因从童身修起,日服黄精之类的药材,以致跨下一根阳具,成为庞然大物,但在他行功运用之际,却能粗细长短全凭心意,灵活得如手如足,虽尚无与女人接触之机会,亦使他自信能征服任何淫娃荡妇。

他以绝顶轻功走出崖壁,便匆匆回家察看,发现后母兴女仆均已不见,房舍正由远房族人管理中,因而向族人要点银两,购置一些衣服行李,赶来抗州搜索周天生和秋 的行踪。

但人海茫茫,他又缺乏江湖经验,所以探访两天均无所获,此时因面对幽美的西湖景色,忆起惨痛的往事,故不禁凄然一叹自语道:

“我柳春风只要不死,纵使踏遍天涯海角,亦要报此杀父之仇!”

话落,忽闻有人娇笑道:

“桃姐,你瞧!看他一付文弱相,准是个银样蜡枪头!”

他一 回头,发现数丈外有两位少女,一红一绿,肥瘦各擅其美,肥的肉感非常,胸高、臀大、脸型略圆,是杨贵妃型的女人,瘦的小巧玲珑,有础楚堪怜之态,是赵飞燕型的女人。

柳春风向她们注视一眼,即觉得二女眸波荡漾,满含春意,口角娇笑,绝非正派之人,因而灵机一动,速目忖道:

“我既身怀绝艺,正该从此种人身上一试,也许征服女人的行动中,能获得意外的消息!”

于是,他缓步向前,向二女含笑一揖道:

“小生柳春风,虽非英雄好汉之流,却自信本钱不弱,姑娘素未谋面,怎知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吃呢。”

穿红的胖姑娘“格格”娇笑道:

“杏妹!糟啦!人家大舆问师之罪,怎么办呢?”

绿衣女低哼一声,不屑地向柳春风一嘟樱唇道:

“简单嘛!他不服气,不妨跟我们走!”

红衣女又笑道:

“怎么?你真的想跟他盘肠大战一场?”

“当然罗!口说无凭, 有如此才知谁是货真价实!”

柳春风哈哈一笑道:

“一言为定,小生奉陪无误!”

“哼!大言不愧!”

绿衣女又现娇笑,一拉 衣女道:

“桃姐,我们走吧!只要他能跟得上脚程,就算他不错啦!”

两人转过娇躯,便一扭一扭地向苏堤方向行进,红衣女且回头向柳春风招手笑道:

“柳公子,来呀!”

从雷峰塔至南湖一段路上,双方始终保持五六丈的距碓,但绕过南湖西岸后,二女好像有心为难,转向南峰一带行进,而且愈走愈决,渐渐已施展升地飞行术,柳春风见之暗自发笑,只是从容不迫地紧追不舍,直至走上山腰之后,红衣女回首一看,发现柳春风站在身后不远,为之两眼发直,呵呵的一声道:

“轻功不错!奴家失礼啦!不过,希望你其他功夫也能一较长短,别不够三百合便一败涂地!”

“姑娘,走罢!只有你们两个,柳某自信还应付得了!”

绿衣女低哼一声,转身拉看红衣女一跃数丈,似乎还想将轻功全力施为,欲给柳春风一场考验,柳春风自亦不肯示弱,连忙紧追而去。

在双方风驰电掣地奔窜下,不久即达人迹罕到的一座树林之前,柳春风不禁童心大起,施展一项“追风捕影”的绝妙身法,从二女身边疾闪而过,巧施“偷香窃玉”之特殊手法,神鬼不知地在二女腰上一摸。

但她们跃起空中之际,突感裤头一松,急 而落,措手不及,竟将肥臀、玉户、粉腿三项妙物,全部呈露无余,因而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急行堕落地上,双手连忙拉起裤头,怔怔地相视无语。

这刹间那柳春风却从林中走出,哈哈大笑道:

“末亲芳泽之前,有幸先观姑娘们的临空艳舞,真令小生爱煞!”他见二女呆然不语,接看又笑道:

“荡魄销魂地,迎风户半开。娇花轻拂动,全身小生来!”

“二女因长裤脱落,正莫名奇妙地,及见柳春风从林内走出,知道他的轻功超越,直至此时才恍然醒悟,知道是柳春风在她们身上做了手脚,心中虽微急,却暗喜柳春风深解风情,若能跟他尽情玩玩要,定会其乐无穷!

同时,她们亦觉得此处仅自己三人,不用再有羞耻之念,干脆来个裸体相对,可能更为有趣。

因此,她们“嘻嘻”一笑,又将双手放松,径由长裤脱落脚跟。红衣女指著柳春风笑骂道:

“缺德鬼,现在你便看个饱罢!等会若不中用,看我不咬断你的东西才怪哩!”

“好人儿,我叫碧桃,她叫红杏,暂时便住在这树林内,只要你喜欢,我们便脱个精光也可以,不过,希望你也大方一点,才能玩个痛快!”

绿衣女紧接着说。

“二女各将裤子脱下,再将上衣及抹胸也脱掉,真是一丝不挂,齐向柳春风 娜而来。

她们这种大胆作风,反使柳春风一怔,一时无话可答, 是瞪着双眼,欣赏这两付令人魂销的玉琢女神。

碧桃的身材较高而且丰满,乳房高耸,头上有个镉钱大的黑印,脐眼深陷,腹部平滑,双腿雪白修长,夹着一块三角地带,中央隆起,满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条肉缝,随着她走路而微微翻动。

红杏的身材则是天生的小巧玲珑,肌肤和三围仍是非常均匀 中的,尤其是那对白嫩圆润的乳房,和那生有稀疏柔毛的阴部,更清朗迷人,见之即欲伸手去抚弄一番。

因此,柳春风不禁欲火大兴,裤内的阳物勃然而起,脑中又浮起后母秋兰兴周天生交合的情景,而且,无言地解除衣裤,两眼仍紧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面前,瞧见地那特别粗长昀阳物而“唉呀”一声,才使她突然警觉,遂自忖道:

“不行!我不能如此沉不住 ,像这样的心浮气燥,定将一战即 ,还能谈什么百战不败,采阴补肠呢?”

他如此一忖间,二女已“格格”荡笑,疾扑而来,碧桃是搂他上身,欲给他一个香吻,红杏却抱他下身,欲抓他那件六七寸长,儿臂粗细的阳物。

柳春风为之一骛,连忙仰身倒窜,退后丈余之外,同时,又想起秘笈中对付女的办法:“男女交合,贵在两情款治,合欢之前必须设法使女方欲火高涨,阴水直流,在她心旌荡漾之际,以九浅一深之法行之,方可使她乐极登仙, 出真元供你采补,习者慎之,是为至要!”

因此,柳春风灵机又动,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闪身入林而去。

“二女见他突向后返,初则一愕,继而见他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荡笑,立即飞身入林,以为到了林中,便可舆柳春风尽情玩乐。

不料,她们追入林内,只见柳春风的身形一晃,在数丈外的矮树丛中疾闪而没,似乎在故意逃避她们。

红杏气得嘤唇一嘟,猛跺右足道:

“桃姐,你瞧他多气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们只好这样才行!”

碧桃说著以手示意,使红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围,合捉柳春风。

这林中遍生高与人齐的矮树,正是个捉迷藏的好地力,落叶数寸,走起来软绵绵的沙沙作响,但柳春风等三人均有上乘轻功,却能悄无声呐地行动。

碧桃见红杏已去,深恐她先找著柳春风,所以一笑闪身,急从右边向前搜索,心中卦在想着柳春风的那件阳物,觉得这种罕见的宝贝,定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 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着找柳春风,欲火使她心烦意懒,脚步亦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发出微微的碎响,以致柳春风从后面双手捧着她那一对大乳房,阳物亦坚硬如铁地抵住她的大肥臀。

这样一来,碧桃吓得尖鼙一声,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柳春风捣鬼,反手便疾抓身后的那根大阳物。

可是,柳春风却机灵至极,只这么稍作戏弄,即又疾闪而逝,惹得碧桃心痒痒的,又喜又恨,一时竟忘了起步追踪。

同时,另一边的红杏也闻声大急,以为碧桃遇上蛇兽之类,以致她跃起身形,从矮树上空疾飞而来。

但她在情急之下,忘了柳春风还在林内,她如此暴露身形,正给了柳春风下手的好机会,当她飞渡三四丈远,身形一落再起之际,柳春风已离开碧桃赶至其下,一见红杏

身在空中,立即以“旱地拔葱”之势凌空,将她抱住,并用右手捏住她的“臂儒穴”,使她全身一麻,毫无反抗地一齐堕落地上。

她刚欲开口叫喊,却被柳春风俯首吻住,并用那根粗长的阳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用力一挺,似欲长驱两入,以致红杏心情猛荡,娇柔无力地轻嗯一声,欲将双腿翘起,以便柳春风为所欲为。

可惜柳春风是故意挑逗她们的欲念,暂时仍不愿跟她站着交合,所以在这一刹间,即又放开以手,一笑而退,疾一晃闪,又不见踪迹。

红杏被弄得爱恨交急,峨眉一皱,一时竟呆在当地,用右手抚摸看自己的阴户,喃喃自语道:

“俏冤家你真要命!”

随之一声轻叹,莫可奈何地面而现苦笑,但心中却忘不了那根大阳物,欲念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此时,适值碧桃悄悄找至,闻言轻间道:

“妹子,你怎么啦?”

红杏扭转娇躯,娇羞地一笑道:

“还不是那缺德鬼,惹得我心里难过至极!桃姐,你刚才干嘛 叫一声?

碧桃“嘟嘴”一笑道:

他从我背后偷袭,吓得我一跳!”

“呵……现在怎么辨?”

“我想透啦!他是故意为难,要使我们想他想得头昏,才肯用他那根宝贝!因为我们说他是银样蜡枪头,才使他存心如此,准备用他的大本钱,使我们无法招架!”

“真缺德!”红杏轻骂一句,即又笑道:“我们如何才能捉住他呢?”

碧桃神秘地一笑,走近红杏身畔耳语一番,使红杏连连点首,而现喜笑,好像已心有妙法,能使柳春风自行就范似的。

一阵沉默后,红杏忽地朗声道:

“桃姐,我们收拾衣服回去罢!他弄得我周身无力,流了好多骚水,不如回去磨镜子过瘾,还比在此地空等好些!”

碧桃笑道:“好!你去拿衣服,我在此地等你。”

红杏娇应一声,扭著小腰肢出林而来,碧桃却轻轻一叹,一蹲身躺在铺满落叶的地上,闭着双眼,自动抚摸那封极丰满的乳房,口中轻“嗯”、头部轻 ,似乎是欲火如焚,芳心难耐,一付白嫩而肉感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真是个春色撩人,任谁一见都会为之立刻魂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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