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传之三
不久,她的呼吸渐渐浓浊,“嗯”声也愈来愈大,终于粉腿一分,露出那丰满而生满柔毛的阴户,继之大腿翘起,将已经长而流着淫水的阴户张开,双手以食姆二指拈著奶头,不断地捏动,臀部左右摇摆,似乎与人交合迎送中。
她这种销魂蚀魄的淫态,当然被柳春风看在眼中,他虽然精于采补之术,对男女交合之事懂得极多,但真正与女人裸体接触,今天浑是第一次,所以,他还自忖道:
“看样子,她们确已到了极需要的时候,我不能再拖下去,必须乘机给她们一番下马威!“
于是,他一掠身形,轻闪至碧桃身前,慢慢跪在她双腿之间,伸手将碧桃的阴核拈著一揉。
这一来,碧桃突似身躯触电,“嗳哟”一声地一挺小腹,双腿左右包抄,卷住柳春风向前一拉,双臂齐张、乘柳春风的身形前匍之际,一把抱个结实,真是手足并用、快捷而有效。
柳春风本已有心跟她交合,所以亦未稍加挣扎, 是一伸双腿,将那根精长坚挺挺的阳物向前一送,右手一扶,用龟头抵住地的阴唇。
此时、碧桃的阴户早已洪水泛滥,润滑非常,经她一挺臀部,便使阳物趁势而入,进去了一两寸。
柳春风的阳具有三个特点,第一是长,第二是粗,第三是龟头特大,这三个条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爱,一接即要死要活的。
因此,龟头一经插入碧桃的阴户,即令她“哎哟”一声,猛力一抱柳春风,好像是微痛中夹看愉快,受用非常。
不料,她如此一紧双手,刚好使柳春风一沉臀部,阳物又向前一送,加以淫水的帮助,轻易地一插到底,龟头顶到子宫颈,粗如儿臂的肉茎,将阴道塞得紧满无隙。
碧桃又是一声“唉哟”死命的抱住柳春风,头部轻摆,口中又“啧啧”两声,最后猛叹一口气,一吻柳春风的面部道:
“好人,你的东西又长又粗,真使我有点害怕!”
柳春风轻笑道:
“好!你既害怕,我拉出来算啦!“
说著,即挣扎起身,似乎真个不玩下去。
然而,碧桃却抱住不放,低哼道:
“你还想跑!看我不扭断你的命根子才怪哩!”
她不管柳春风的反应如何?猛然一收小腹,阴户一挺,樱唇紧合著,似乎已在施展一项交合秘术。
果然,柳春风方自一笑,即觉得碧桃的子宫口猛然一紧,将龟头团团包住,一缩一松恍似小孩吮吸奶头。
随觉她加紧卷住柳春风腰部粉腿,臀部开始旋转,以致柳春风的阳具放在阴户内,既感龟头被吮得舒服,又觉马眼周围有物在 动,只一阵间,竟有些神经酸麻,意欲 精的状态。
他不禁心神定,悟及碧桃这种功夫,绝非平常妇女能如此热练施行,可能正是玄阴门“迥阳转阴”之术。
因此,他连忙猛吸一口清 ,收肛门,锁丹田,运起独门锁阳固精术来,使龟头暴涨,肉棒变粗,并开始起伏抽动。
这一来,他的阳具炽热如火,龟头的肉凌外张如鱼鳃,烫得碧桃,阴户如雪见火,括得其子宫颈麻 难忍,淫水直往外流,但又被肉茎塞住无法外 ,以致涨得她娇哼连连,进入痴迷状态。
只一阵间,她便“唉哟”一声,猛力一抱柳春风,粉腿尽力一瞪,阴精一涌而出,浇在柳春风的龟头上上,使他非常舒适。
柳春风知她已经进入高潮,但仍毫不停止动作,依然轻抽托进,次次到底,捣得碧桃浑身颤抖,面色转白,不久又一哼而 。
至此,柳春风才放幔动作,将阳具顶在子宫口,吐气抬头,按口诀作采阴之术,使碧桃的阴精沿马眼而入,至丹田再作还精补脑之用。
他如此一来,碧桃更是飘飘欲仙,一身瘫痪如死,手脚均软软的摊摆在地上。
这一切情形,都被静立于两三丈外的红杏看在眼中,暗自忖道:
“不得了,这冤家抽动还不到三两次,竟使桃姐连泄数次,以她过去对付男人的好有能耐,竟很快就进入脱阴现象,真有点使人不敢相信?也许这冤家的东西别有妙处,才会使人如此。“
她想至此处,不禁淫兴大起,淫水汨汨涌出,忍不住急急走至柳春风的背后,躬身抱住他的头部道:
“快起来!桃姐己给你弄昏过去,还赖在上面干嘛?”
刚巧柳春风亦想留下一手,不愿碧桃因 尽阴精而昏死,便即顺势起身,转而抱住红杏笑道:
“好妹妹,现在该轮到你啦!”
说著,即将红杏压倒地上,挺著大阳具其阴户推进。
红杏本已忍耐不住,再经他用火热的龟头抵在阴唇上,更使红杏痴迷欲绝,连忙张开双腿,准备迎接战斗。
然而,柳春风的阳物本己粗大,此时因运功关系,更粗涨得怕人,反之红杏的阴户原极小巧,此时更无法容纳其阳物。
所以,柳春风几次冲剌,均不得其门而入,反使红杏的阴门欲裂,阴核酸麻。自动抱住自己的小腿,形成一偶元宝状,阴户大张,现出里面的红肉。
柳春风也立时醒悟,连忙歇 散功,使阳物缩小,一手撑住上身,一手扶看阳具,对准红杏的肉洞用力一挺,才勉强插进一两寸。
可是,红杏已经“啧啧”连声,似乎既痛且痒,直全柳春风再次猛力一沉臀部,使阳具全部插入,方见她如释重负,嘘气叹息道:
“我的天!恐怕你真会要了我的老命!难怪碧桃挨不住三百合,便被你弄得昏迷过去了。”
柳春风笑道:
“你们平常与人交合,能支持多久?”
“约二个时辰左右!”
“奇怪!那刚才她为何忍不住,很快便连泄两次呢?.
红杏放开双腿,使两足着地,左手一抱柳春风,右手一点他的额头道:
还不是你这害人倩,偏生有条特别的东西!”
“好!现在便叫你 我的东西,等会你再告诉我特别之处!”
说著,立即吸 运功,使阳具暴涨,臀部起伏,实行猛冲猛剌,以致双方下 频频相接,发出“啪啪”脆响。
红杏的小阴户经他如此猛捣,一时无招架的余地,虽亦连忙欲吸气运力,却已为时嫌晚,阴户的酸、麻、痛三种滋味,使他全身无力,骨络筋脉无法随心所欲,逼使她莫可奈何,只得咬紧牙关,摆头忍受。
因此,她此碧桃败得更惨!
当柳春风抽插至百次左右,红杏即感受不住,一 如黄河缺堤,呻吟一声,拼命抱住柳春风。
但柳春风冲插如旧,毫不停缓,以雷霆之势,着着到底,以致红杏所受的偷快时间延长,精门一闭即又开放。
这一来,红杏立刻进入昏迷状态,面色突现苍白,头部也停止摆动,口内也哼不出声,如果柳春风不停止动作,她非脱阴而死不可。
幸得柳春风对男女交合力面,经验虽少,智识却从秘笈上得到极多,所以一见红杏的情形,立即一插到底,不再抽动,且向红杏口中轻吹两次,实施“渡气还魂”之法。
此时,一傍的碧桃己醒转坐起,见状苦笑道:
“害人精,你怎么这样利害!唉!……。”
“我有什么利害?玩的时间并不常,是你们自己忍不住嘛!”
“谁叫你生个怕人的东西呢!”
“咦!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难道独怕我的大东西不成?”
碧桃笑骂道:
“害人精!起来吧!杏妹醒转啦!”
柳春风抬起上身,从红杏的阴户中抽出阳具笑道:
“杏妹的淫水真多,在时都还在流着!”
红杏虚弱地坐起,说道:“几乎要了我的命!”
碧桃接着道:
“真的,男人的东西长而不粗,女人不怕,粗而不长,女人也不怕,如果是又租又长,女人是又怕又爱,若是热度不高,女人仍不过瘾,唯有好像你这种既粗且长,硬如铁,热如火的东西,女人是宁愿快乐至死的!”
柳春风拉起红杏,闻言大笑道:
“这么说,我是你们女人的克星罗?”
“是的!我们自承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若遇上我们的舵主堂主,就不容易使她们投降啦!”
柳春风笑道:“呵!你们是那一帮的?”
我们是万花教,春梅堂所属的姐妹,你愿意跟我们回去吗?”
柳春风沉吟一会点头道:
“可以!但你们先得估诉我,万花教的人概情形如何”
碧桃向北一指道:
“树林那边有个山洞,是我们暂时居住的地方,现在走罢!”
于是,三人各自拾回自己的衣物,很快的穿过树林,走入一个石洞中。
这石洞座北朝南,洞口正对树林,宽广约三丈,地面平坦可喜,似乎是经过人工开凿而成的。
洞内有石床,上面铺着绵被,无疑的,这便是二女安眠之处。
你们为何住在此地?玖柳春风疑问道。
红杏拉看他座在床上,轻轻地抚摸他的阳物,“吃吃”笑道:
“不为什么,全为了找好想你这种宝贝!”
碧桃从包裹中享出酒肉干粮之类的食物,摆在地上道:
“来!我们一面吃着,一面谈罢!老实说,我两个能找到你这种人,回去将是太功一件,如果你能征服堂主,和教主成为教中的特等侍者,希望你记着我心,在教主面前说些好话。”
你们教中有些什么人?”
碧桃轻笑道:
“一个教主,教主之下有四个堂主,以春梅、夏兰、秋菊、冬竹为名堂下是舵主,舵主以下是一般姐妹,都以花取名。全教都是女人。”
“一你们的教主堂主多大年纪?”
碧桃“格格”荡笑道:
“害人精,别担心遇上老太婆!万花教的姐妹,都是年轻漂亮,纵使有些中年人,也是别有一套的!”
“柳春风想找个敌手而弓,年龄大小无关紧要!”
红杏却似突有所忆“喂”的一声道,
“你刚才连战我们两个. 过身子吗?”
柳春风又笑道:“没有!你们应该知道。“
“我们都昏了嘛!哼!你自信能支持多久?”
“无此经验!不遇,像你们这种对手。大约能应付上七八个罢!”
红杏拍掌笑道:
“桃姐,他定能通过堂主这一关!”
碧桃点头笑道:
“大概没有问题,不过,能否成为特等侍者?仍不敢预料!”
柳春风听她几次提到侍者的问题,不禁好奇地间道:
“怎么?你们很英俊而又能干的少年!全是千挑万选而来的。”
“如何能干法?如何经过挑选呢?”
碧桃“格格”笑道:
“三等侍者,能与我们拼个旗鼓相当,相当过瘾,二等侍者,能使我们泄精在前,他们 精在后,一等侍者则可支持更久,约可连战找扪两人才 精!”
柳春风大笑道:“特等寺者呢?”
“特等侍者必须能兴教主拼上一个时辰以上。”
柳春风忽有所感,因为他家遭劫那天,他曾听到蒙面贼称呼,周天生为“侍者”因问道:
“你们的侍者之中,有无周天生其人?”
“呵!在二等侍者中,是有个叫周天主,你找他干嘛?”
柳春风一沉脸色、低哼一声,喃喃自语道:
“好!等看瞧罢!”
二女见他突现不快,暗自为之一 ,红杏不安地间道:
“怎么?你们有仇吗?”
碧桃更丢下手中的食物,转身抱住他一吻,念笑劝慰道:
“好人,你必须暂时忍耐,等你征服了堂主或教主,再要他们为你出气,,才是最好的方法。”
柳春风知道急亦无用,反使二女心有顾忌而不敢引进,所以哈哈大笑,指看对面盘坐的缸杏道:
“你瞧!这丫头真骚!”
“杏妹骚在何处?你说!”
柳春风站起身形,左手搂看碧桃的腰际,右手指看红杏两腿间的阴户笑道:
“哈哈!你瞧!她还在流水呵!”
二女恍然大悟,“格格”地荡笑不己,笑得奶浪纷飞,娇躯乱顿,一付淫荡之态,使柳春风又为之心动原来,红杏因盔膝而坐,以致阴户张开,刚才与柳春风交合时所剩的残余淫水,亦因此而完全倒出,巧逢柳春风坐她对面,看得一清二楚,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快,便拿她作取笑的对象。
然而,二女一番荡笑,竟惹起他的欲火,原是软软下垂的阳具,突然抬头昂首,如猛蛇出洞。引得红杏一扑过来,将他推向床边坐下,才笑向碧桃道:
“桃姐,请你收拾一下,让我先跟他玩一场!”
说著,不容碧桃和柳春风表示意儿,便张腿跨在柳春风膝上,左手搂着柳春风的颈子!右手抓住那根大阳物,指向自己阴户口,主动的向前一挺小腹、便欲将阳物送进阴道内。
柳春风见她急不欲待的样子,不禁笑道:
“小杏,你不怕痛吗?”
“不怕!给你弄死了也心甘!”
且见她咬看牙关,忍受龟头插进阴户的微痛,臀部慢慢向下坐落,似乎非将整根阳物弄得进去不可。
柳春风只得搂着她的织腰,右手摸捏她的奶头,希望她多流一点淫水,以便阳物的进出。
直至阳物巳整根插入红杏的阴户中,柔张口嘘气之际,立刻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头伸入她口内。
果然,这一来,逗得红杏忘了一切,淫兴勃发,骚水直流,臀部不断起落,以致阴户紧咬看阳物套动,发出“啧啧”之声。
碧桃收仔了食物,正站在一傍观战,见状笑道:
“鬼丫头、这样子他支持得更久,你 得更快!”
红杏只是连发嗯声,无法蚵答,臀部起落一会,即团团扭转,扭转一会,又不断起落,真是施展浑身解数,欲冉拼个脱阴昏倒。
还好,这次她有了前次经验,已先运起闭阴之术,柳春风却末运氧行功,所以能维持顿饭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