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妻妓?妓妻

那一夜,雲睡到了我臨時宿舍的沙發上。岩一點也沒有雲的那種羞澀,進門後簡簡單單的和我「嗨」了一聲,就算打過了招呼,然後毫不在乎的在我們面前寬衣解帶,一絲不掛的進了浴室……

我的身體在岩的摩擦下,一回回的到達了高潮,岩的乳房柔軟豐滿,令我陶醉,而她緊緊的肛門,又使我嘗試到了在雲的陰道力嘗試不到的快感,唯一遺憾的是和岩肛交時必須要帶套,岩告訴我這是雲的交代。

雲真的累了,一晚上無論我和岩怎麼折騰,雲始終熟睡著。

(八)

雲接客一直到我們婚禮的前十天,而我在平和亮的説明下,也將新房佈置一新:整個單元房內,被我裝飾的素雅簡單,極為舒適,尤其是我們倆的主臥室,淡淡的藍色像海洋一樣另人忘卻一切慾念。

而另一間副臥室的風格卻截然不同:大紅色的基調充滿了曖昧的渴望,類似女人柔美的弧線勾勒出某種暗示,門側鑲嵌著大面積的鏡子使屋內的一舉一動都顯得驚心動魄,屋內正中間一張別緻的圓床成為了主體令人浮想聯翩。

牆上懸掛的雲的幾幅大型裸體寫真以及上排高懸的一派紅燈籠,將整個屋子裡淫亂的氣氛推到了極致,而那幾幅大型裸體寫真當中的三幅,是雲略微發黑的陰部特寫,因為颳去陰毛而顯得更加迷人,雲告訴我,為了拍這一組寫真,她被攝影師以及兩個助手好好的玩了兩天,才將照片拍得如此誘人,血脈賁張!

當我執意將這幾張照片掛在牆上時,雲羞紅了臉斜著眼睛一邊掐我一邊嗲聲罵道:

「你個流氓、嫖客……」

圓床的旁邊放著一隻別緻小巧的床頭櫃,抽屜裡整齊的碼放著進口的各種顏色、氣味的保險套,什麼帶刺的、帶螺旋的、帶吸盤的應有盡有;下層的櫃子裡則預備了大量的衛生紙,最後一層,赫然放著幾隻電動陰莖、從最大號的黑色一直到細長的雙頭的,都是雲原來置辦的「工具」,大家也許猜出來了:

這間臥室就是我妻子未來的工作室——雲將在這裡接客!

這也是我大膽的設計,同時也充分表達了我對雲的感情。當平和亮幫我把這幾幅大型寫真掛在牆上時,我注意到他們的褲子上都支起了帳篷,看著兄弟倆為我的事情忙得頭暈眼花甚至蓬頭垢面,我的內心一熱,主動提出就在這間剛裝修好的屋子裡讓雲幫他們解解乏,誰知他們卻堅決否決了我的好意:

「再有幾天雲姐就要做新娘子了,這幾天她應該好好休息。」

「就是,雲前幾天一直不歇氣的接客,早都累壞了,何況前段時間我們沒少上她,這幾天就算了吧。」兩人滿臉嚴肅的說。

這兩小子就是夠意思,但他們當著我的面說雲時一點也不留情面,什麼「接客了」「操她」「上她」「婊子、妓女」了,雖然我願意妻子繼續賣身,但聽著有人當面用這些詞形容自己的妻子,心裡畢竟還是不太舒服。

可轉念又一想,既然做了還怕別人說嗎?不用這些詞又能用什麼詞形容呢?

這就是人們所說的虛榮啊,再說,這些詞確實帶給我不小的刺激,每每聽到別人嘴裡將妻子與「婊子、妓女、操……」的聯繫在一起,陰莖總是不自然的挺立起來。

婚禮的那一天場面壯觀。

我的一般朋友除少數幾個知道雲的身世,其他的都一無所知,而雲的一群姐妹更是鼎力相助,那麼多身材豐滿、雙目含春,風騷迷人的小姐將一群男士搞得目瞪口呆,等他們反應過來,一個個立即腎上腺分泌過渡,都拿出看家本領,大獻慇勤,一時之間婚禮上鶯歌燕舞歡歌笑語熱鬧非凡,將久已缺乏真心關愛的雲興奮的滿面桃紅。

當然婚禮上也出現了一點不和諧音:當我為妻子逐個的介紹我的朋友和同事時,單位和我坐斜對面的朱永和李江看到雲後立即一鎮,而雲也愣在了那裡,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的平見此情景,馬上過來打了一個圓場,將我和雲拽到了一邊,雲小聲的告訴我們:

「壞了,這兩個是我的老顧客,半個月前才來包過我的。」

「是一起去的嗎?」

「嗯,是3P。」

雲的臉紅得像布,聲音小的都快聽不見了,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怎麼辦呀——?」

平一扭頭順手抄起了桌上的一個酒瓶子,「別急,我去磨了他們!」

這小子當年的莽勁又上來了,我連忙攔住他,同時一個刺激的想法產生了,我安慰了一下雲便拉著她大搖大擺的向朱永、李江走去,

「這是我的同事也是好朋友朱永。」

「這是我妻子雲,你們見過面的,應該挺熟悉的。」我面帶微笑,沉著的替他們作介紹,心裡卻出現了他們趴在妻子身上3P的場景,偷偷的瞄著他倆的反應,因為缺乏心理準備,朱永和李江明顯帶著一絲慌亂與尷尬,但當他們與雲握手時下麵支起了帳篷,而我的陰莖在強大的心理刺激下也迅速充血膨脹了起來:

是的,妻子的每一寸肌膚與那個迷人的臀部都是他們熟悉的……!

晚上的鬧洞房並沒有出現我所擔心的混亂場面,當然賓客中趁機吃雲豆腐的人還是有的,各種大家熟知的帶有某種暗示的遊戲一個個按順戲上演,以雲的經曆應付這些節目還是綽綽有餘的,鬧到最高潮時不知誰起鬨,非要我摟著新娘子表演熄燈後的節目,正當我找藉口時,不知誰順手關了燈,漆黑的新房裡頓時熙熙攘攘開了鍋,有人將雲從我的身邊拉走了,緊接著聽到雲大聲的喊道:

「行了,求求你們……哦……哦……別…別動……哦……不行!——不……別脫了……誰的手?!……不……!」

隨著「啪—」的一聲,不知誰打開了燈,燈光下雲滿臉通紅被摁在沙發上,身上只剩了內衣,而胸罩的一隻帶子已經開了,一隻雪白豐滿的乳房顯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小小的白色內褲原本就罩不住她那滾圓的屁股,此時不知被誰將一邊褲腰拽到了胯上,前面若隱若現的褲檔處,卻不見應有的一堆黑色雜草——她把陰毛颳了,但中間一明顯的水漬說明雲裸在大家面前已經勾起了淫慾:

「討厭—!」

雲紅著臉嬌嗲著站了起來,在大家的一片起鬨聲中鑽進了臥室(當然是主臥室,副臥室早在婚禮前兩天就被我上了鎖,我可不想在婚禮上鬧出什麼插曲),那一夜,他們一直鬧到了半夜……

雲後來告訴我,無數的手隔著衣服摸了她的乳房和臀部,她連躲都懶的躲,但她被壓在沙發上剝光衣服時,幾雙手撥開內褲伸進了她的陰道,其中兩個人喘氣的聲音她非常熟悉:是朱永和李江!當時雲的第一想法是將內褲脫下來,黑燈的時間長一點,一剎那思緒又將雲帶回了青的年代──: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青的叫聲又迴蕩在了她的耳邊,極度的羞辱帶給她同樣極度的快感——妻子的下身濕了!但理智又促使她站了起來,一個人關在臥室裡用按摩器好好撫慰自己空閒了十天的下體,十天沒有性交,這在雲的近代史中是沒有過的!

(九)

蜜月中的我們無限纏綿,完全陷入到了浪漫的兩人世界,我們天天做愛,每一次我都會將臉埋在妻子那渾圓豐滿的股縫裡,呼吸著女人下身特有的充滿了荷爾蒙的氣味,用舌頭調逗著她那極為敏感的陰蒂和肛門。

而雲仔細描繪她以往接客時的情形就成了我們最好的前戲,在妻子繪聲繪色的描繪中,我的陰莖往往會脹得發疼,而雲的下身也春潮氾濫,然後她邊講我邊在她身上耕耘,嫖客用什麼姿勢我就用什麼姿勢,嫖客射在哪裡我就射在哪裡,那一段時期我們迷失在了彼此肉體裡。

雲告訴我,她的最高紀錄是同時對付六個客人。

「天吶—!」

我在心裡叫道,那是一個有錢的年輕嫖客,經常來為雲捧場,而且一直舉止得體彬彬有禮,雲也不禁對他產生了好感,不久就讓他破例射在自己的陰道里,所有的婊子都有一個特點:

陌生客人一定要帶套,時間長了變為熟客後就可以不帶套直接上了,但無論如何是不會讓嫖客直接射在自己的陰道里的,哪怕射在嘴裡或肛門裡都行。

如果他連續半個月不來,雲還會默默的想他,聽到這裡,我的心裡已經泛起了醋味,酸溜溜的,雖然我喜歡自己的妻子當婊子,但那僅僅是肉體與其他男人共用,而精神上的忠誠是每一對相愛的人所必需的。

「那你會嫁給他嗎?」我酸溜溜的問。

雲斜著眼睛看了我一下,幽幽的說:「當時沒有你們的消息,我一個人無依無靠,如果他提出來我就嫁給他。」

後來有一次隔了很久他才來,充滿了心事憂心忡忡的樣子,在雲的關切下,他說出了實情:

他是做走私成品油的,在一次全國性的打擊活動中,一船貨物被海關扣留,為了儘早打通關節他使盡了渾身解數,海關方面終於鬆口可以照顧一下,卻提出了一個變態的要求,要一個他們公司的女員工給他們的緝私小分隊表演一場真人秀,這可讓他為難了,他的公司原本就只有三個人,唯一的一個女的還是他的遠房表姨,都50多歲了,顯然不可能滿足他們的淫慾,最後他想起了雲……

「你願意去嗎?」

「當然不願意去,但當時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打動了我,而且………」雲的臉紅了一下,「我也從沒一次對付過那麼多人,挺有挑戰性的!」雲小聲的說著,眼光變得迷離起來。

他們在一個賓館的豪華套房內等著他和雲,當穿著白色連衣裙、長髮飄逸、身材婀娜的雲出現在他們眼前時,5名緝私隊員的眼睛都直了………,後面的細節雲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說了,令我遺憾萬分,但從雲的語氣和表情裡可以看出,那是一次屈辱的經歷,但同時也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與快感。

可以想像六個身強力壯的男子狂操一名柔弱性感的妓女,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堅持下來的。

「後來的他吶?」我關心著他和我妻子的故事。

「他呀,我才發現他根本不是個男人!」雲狠狠的說,臉上寫滿了憤恨與不屑。

「那天一開始他就對那些人卑躬屈漆,後來我們開始做愛,他為了討好那些人,竟然用嘴去清理他們剛從我的下身抽出的雞吧,而他們的隊長竟然還射在了他的嘴裡,他在我心目裡的形象一下就毀了!我的心裡難過極了,一種要作踐自己的衝動驅使我臨走時主動給每一個隊員口交,直到自己的嘴和臉麻木得失去知覺,唯獨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我的心裡鬆了一口氣,妻子可以讓別人操但決不能愛上別人!

「後來吶?」

「第二天他來給我送錢,我一句話也沒有跟他說,拿了錢後轉身就走,任憑他在身後叫我,後來他又來了好幾次點名要我陪他,我再沒有用正眼瞧過他!」

我終於放心了!

就這樣我們的蜜月過得安逸迷人,雲甚至再也沒有提過繼續接客的事情,我們都以為可以這樣過一輩子,可誰知僅僅一個月以後,雲就為我帶上了第一頂綠帽子,而且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由於連日來每天兩到三次的做愛,再加上單位事情的勞累,我的體力已經開始出現了透支的先兆,幾天以來竟然在雲的百般挑逗下而無法完全勃起,哪怕是

在雲不斷給我講述她賣身的場景、或是如何詳盡的描述她被幾個客人輪番侮辱蹂

躪、被無情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為客人口交……,對於縱慾過度的我都無濟於事。

而雲在連翻的描述下早已慾火難耐,再加上多年以來她每天都是在過度的性生活刺激下生活的——上床、做愛已經成為她身體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往往雲的下身會在不知不覺中滲出淫液而不得不經常的用紙巾去擦,哪怕是白天我們身處在人流如潮的商場鬧市,但這一擦同時又會刺激她那因縱慾過度而變得極為敏感的陰唇,不一會就又會浪潮滾滾。

一個月來,我已經發現,一個男人已經根本無法滿足我妻子無盡的慾望,何況我本身就是一個慾望不太強烈的男人,而妻子每天、隨時都處在性饑渴狀態,只要稍加挑逗隨時都可以並隨時都準備著做愛,這樣一來,一個月規規矩矩的蜜月生活就讓淫蕩的妻子難以忍受了,我們的矛盾也由此而出現。

那是一個週末的下午,午後的陽光透過主臥室的玻璃照在身上,令人昏昏欲睡,我們不做愛的時候基本不去那誘人遐想的副臥室──我們稱之為「愛巢」。

妻子的腿纏在我的身上,一雙誘人的雪白的奶子亭亭玉立,如雪山般挺立在我的眼前,上頭的亮麗紅櫻桃已經充血而勃起,我知道,妻子實在忍受不了了,兩天前的晚上我就發現被慾望挑逗得死去活來的雲在偷偷的手淫,而我卻仍舊無法完全勃起……

淫慾無法得到滿足的雲變得極為易怒,我都不知是哪句話引發了她心頭的怒火,雲如一頭母獅子般爆發了,赤裸的身體在午後雪白的陽光下變成了耀眼的羊脂修成的器官組合,充滿了淫蕩與罪惡,但又顯得那樣的神聖,那是我們婚後第一次吵架,妻子大罵我不是男人、只配做一隻烏龜………!

我氣壞了,一句話脫口而出:「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你只配讓男人操!

下賤的東西!!「

「啪——!!」同時一個響亮的耳光印在了雲的臉上,緊接著一陣令人窒息的寂靜,雲捂著火辣辣的臉,赤身裸體站在床邊,驚訝的看著我足足有一分鐘,這些話雖然是我們做愛時幾乎都會無數次重複的,但現在的情形下說出來就變成了可怕的刀子,深深的傷害了對方。

醒過來後的雲沒有哭,眼睛裡閃現著我從沒有見過的、令人懼怕的寒光,她一句話也沒有說,迅速的穿衣服,之後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家門,只留下因憤怒而氣喘吁吁的我。

那一夜,妻子整夜未歸,我也一夜沒闔眼。

第二天到了下午,雲仍然沒有音訊,我固執的不肯給她打手機,但我知道,她除了岩那裡可去再就是平和亮會收留她,但我聽說岩最近在和一個男人同居,那小小的房子容不下三個人;而以平和亮和我的關係,他們倆不會不讓我知道雲在他們那裡;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原來接客的那家妓院,可我沒法去那裡找妻子呀!我心中的怨氣已開始被擔心與愧疚所替代,無奈之下我找到了平和亮。

這兩個小子聽完我的敘述後哈哈大笑,一幅幸災樂禍的樣子。

「怎麼樣?要不要我們哥倆替你去找嫂子?」

「知道自己不行早說話呀,我們倆隨時可以幫忙嘛……哈哈!」

媽媽的!我心裡暗暗罵著這兩個幸災樂禍的小子,「走!喝酒去……!」我決定先拋開煩惱,樂呵樂呵再說。幾瓶酒下肚後,我們都已開始神情恍惚了,那一夜我們喝完酒,又搖搖晃晃的來到了KTV,當六個濃妝豔抹的小姐圍繞在我們周圍的時候,我語無倫次:「小……小姐!……哈哈,不……錯……」

我將其中一個抱在了我腿上:「你們……不……不……好——和……我妻…子一樣的工……作……辛……辛……苦還……要被操……!」

「他們……!」我手指著亮和平,「全……都……操過的……啊……!你…們!他媽——的……說話呀啊——哈……!你們啊——他媽的啞……巴了—?哈哈……!!?」

那一晚我們鬧到淩晨一點才回家,當夜晚的風吹在我的身上,寂靜的路燈將我搖擺的身影魔術般的不斷拉長再壓縮,我又恢復了幾分清醒。

妻子到底去了哪裡吶?會不會……?而最近外面又開始了全國範圍的掃黃打非活動,到處都在嚴查,會不會把她………?我的心開始緊張起來,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向家裡走去。

上樓後首先帶給我的是一陣驚喜,妻子婚後一直穿在腳上的那雙玫瑰色的靴子胡亂的躺在地下,說明妻子已經回來了,但隨即我又看見幾雙男人的皮鞋也胡亂的堆在一旁,難道家裡有賊?可妻子分明已經回家了呀!?懷著疑問,我迅速打開了家門,卻發現客廳裡燈火通明卻空無一人,這時,從我們的「愛巢」關著的門裡卻傳出了呻吟聲。

「啊……啊……昆哥!!使勁……啊!……阿……不要……不!」

分明是妻子的聲音!我快速走到了「愛巢」門口,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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