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冷戰數日的柯府,早已回復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嬌,今天裝扮的特別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廳裡,媚眼不停地朝牆壁上的時鐘和大門上掃。
阿敏和小雲,也個個抖擻精神,將早點開到廳上,見柳嬌那份痴呆的神情,忍不住地呶著小嘴笑。
花眉穿著一身潔白的尼龍睡衣,走進客廳,見阿敏和小雲兩人正在輕聲的談笑,便問道:「鬼丫頭!什麼事這麼高興!」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兒,不斷地盯著大門瞧,嘻嘻!」小雲低聲搶著說。
「哎…」花眉微嘆一聲,心裡對這位與自己相處十幾年的柳嬌,發出了同情之心。
記得十幾年前,無廉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過門之時,那時她才十幾歲,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見而生愛。
她生性砂,喜愛交際,自從到柯家,雖也一無所出,但性情卻沉靜多了,尤其當無廉離家之後,一種無形的痛苦,更促使著她將原有的習性,幾乎作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無情的歲月,轉眼已經十餘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齣頭,文兒也已長大成人。
可是誰會想到,平靜十幾年的家庭,卻由於文兒的成人而起了變化呢?
當年自己與柳嬌嫁給柯無廉,就是為了他那副惹人著迷的儀表和言談,可是文兒的一切,都比當年的無廉,來得更為高明,無論是手法與外貌,都較他爸爸有過之而無不及。
連自己都已棄羞恥與倫常於不顧,而與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難怪她如此痴情於他呢!
花眉站在柳嬌面前良久,見她尚未發覺,心裡既是憐惜,又感好笑,便輕聲說道:「妹妹!你是怎麼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嬌,被花眉一言喚醒,想起自己的失態,不由俏臉一紅,嬌羞羞地垂下頭去。
「哎!別多想了,我們先來吃飯,唔…他就是回來,恐怕也要過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來你心裡一點都不急,可是萬一他不回來呀!我看你也好過不了。」
「別胡說了,這是他自己的家,怎會不回來呢?」
「哼!要是萬一他不回來呀!責任都應該由你負,誰叫你吃醋呢!」
柳嬌仰著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包藏著一股刁蠻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嬌來了。
「哼!誰不要臉啦!不知是誰把醋罐子打翻了!」
「當然是你啊!」
柳嬌的潑賴,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後的阿敏和小雲也笑得直不起腰來,柳嬌自己也咕咕地笑個不停。
「哎呀!你們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啊!可是中了愛國獎券了。」
子文遠在大門外,就已聽到了笑聲,心頭不由一暢,悄悄地推門進來,存心要使她們吃上一驚。
「呀…少爺回來啦!」小雲叫叫著說。
「這個可好了,如果再不回來,媽的罪可就大啦!」
「什麼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問著。
「不槍斃也得脫層皮!」
「那是為什麼呀?」子文這才知道是開玩笑,忍笑湊趣地問道。
「因為你二媽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來,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嬌,笑得更是厲害,當然大半還是為著文兒已經回來的緣故。
幾天來,一直無人問鼎的客廳,又熱鬧起來。
子文進門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與柳嬌單獨溫存一下而藉故躲了出去。
分別整整七天的柳嬌與子文,好像有點生疏似的,相對坐在客廳裡,閑話著家常。害得兩個騷丫頭,遠遠地躲在門外,哎聲嘆氣,咬牙跺腳的,代柳嬌著急。
「怎麼搞的,你所講的熱烈場面怎麼一點都不見了?」小雲在阿敏耳邊低聲細語不斷地向她追問。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見了火似的,一觸即燃,今天卻是臘月天吃冰,冷到心裡去啦!」
阿敏翹著小嘴不耐煩地道。
「總要想個辦法呀!別是少爺還在生二太太的氣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準是幾天不見,生疏起來了。」聽明的阿敏,果然很有點見地。
「那怎麼辦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脫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懷裡呀!」
「啊…有了,小雲你把掃帚拿來,快!」說罷,輕咳一聲,走進房裡,對子文笑笑道:「少爺!我看你還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雲要打掃清潔啦!」
原來她想刺激起兩人的興趣,誰知正在這時,小雲提著掃帚進來,聽阿敏說她要打掃清潔,忙道:「哎!我以為你要我拿掃帚幹嗎?原來是打掃客廳啊!哼!我才不像你那麼懶呢!人家一早就掃過啦!」
講到這裡,突然發現阿敏連連對她使眼色,心裡方才明白過來,忙又分辯道:
「唔!我…我記錯了,今天還沒有整理過,是昨天掃的,好啦!你們都出去吧!我要掃地啦!」
逗得子文柳嬌兩人,幾乎把剛剛吃過的午飯都噴出來,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發作,只得紅著臉道:「我…我是見屋裡的…氣份不大好,想來打掃一下。」
「去你的吧,那來的這麼多鬼花樣。」
柳嬌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為了面子問題,白了她一眼笑罵道。
離家幾天的子文,在歸途上一直想著到家後,如何與她們親熱,但到了家中,卻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拘束,使他衝動不起來。
如今被阿敏從旁一提,才猛然覺醒過來,再見二媽柳嬌,正粉臉含羞,不禁色眯眯地笑道:「改變個環境也好,二媽!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嬌正嬌羞的掙扎,一把將她橫抱在懷,嘻嘻哈哈地朝後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雲一眼,嚇得小雲像犯了什麼罪似的,連抬頭的勇氣也沒有了。
子文將嘴唇壓在她的小口上,壓得她的嘴唇已經發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柳嬌也自動地把她身上那件簡單的洋裝脫下,等子文幫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粉紅色的三角褲後,赤裸裸的兩人,相互凝視著對方誘人的肉體,使惜的火焰,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媽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會,感到她的乳房,比往日來得結實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頭,富有強度的彈性。
柳嬌被他一陣摸捏,陰戶裡的浪水,早已流出,渾身酸麻得難過,顫聲說道:「文兒!我難過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伸手按在她的陰戶上,只覺得又濕又熱,兩片陰唇也隨著手指的捏弄,一開一合地自動張開。
他立刻轉身跪立起來,分開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對準鮮紅奪目的陰戶,猛力一挺,已全根盡入。
柳嬌肉緊地哼了幾聲,自動的把陰戶往上直挺,子文也就起勁地抽送起來。
幾十下後,她的氣息粗短的喘起來了,嘴裡呻吟連聲,一邊用她白嫩的兩臂,用力把子文抱住。
子文抽送得越緊,她的反應也愈劇烈,突然她的兩手,拚命地按壓在子文的屁股上,使勁地忽上忽下扭動起臀部,迎合著子文的挺送,子文對二媽這種放蕩的神情,這是首次看到。
忽然,柳嬌的小嘴湊到子文唇上,把舌尖塞到他的嘴裡,身子也挺的更高,大屁股的扭動,也更加快速。
子文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都要使他粗大的龜頭重重地頂在花心之上。
他抽插得越是厲害,越能使她浪蕩與快活,最後狂野的像發了瘋,嬌聲哭泣起來,浪叫道:「啊…美死了…比往日更好…親親…你真會插…每下都使人發浪…啊…我愛你…哼…」
子文被她的蕩聲淫語逗得越發性起,猛把陽具一頂到底,大龜頭使勁地在她的花心上磨轉起來。
「唔…美死了,媽小穴被你插死啦…快!媽不要活了,啊!快…啊…丟了…」
突然她全身顫抖,子宮不斷地吮吻子文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澆得子文說不出的舒服,遂把陽具接連的一陣快抽緊插,陽精忍不住也卜卜地洩了。
快感的高峰過後,子文伏在柳嬌的身上,輕憐地吻著。
柳嬌抽泣著表示她的滿足,柔順地享受著子文的輕吻,兩手不停地在他背脊上撫摸。
溫存了很久,柳嬌才算平靜下來,凝視著子文英俊的臉,溫柔說道:「你這冤家真狠心,一去就是這麼久,害得人家每天食寢不安,像丟了魂似的。」
「誰要你們亂吃醋呢!」
「嗯…以後千萬別離開我了,我再也不敢吃醋啦,你不知道,這幾天我真的想死啦,還好你回來了。」邊說著,兩手死命地把子文抱住,怕他再飛走似的。
「二媽,你比以前更浪了。」
「只要你不再生氣,要我怎麼浪都依你,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子文在她溫香的懷抱裡,聽著她多情的軟語,陽具再度的翹起了。
火熱的陽光,已漸漸地直射到床上,可是兩人那還顧得了那麼多。
「哎呀!怎麼這麼快,又翹起來啦!」
「因為你太美了,只要多看你兩眼,就忍不住地挺起來。」
「嗯…我告訴你可別笑,每當我想你,浪水就往外流!」
子文聽得更是肉緊,拚命地把陽具在柳嬌小肚子上頂,兩手在乳上捏了一下。
「二媽!換個花樣再玩玩吧!」
柳嬌嗯聲答應,柔順地爬起,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子文高高翹起。
子文不由一楞,猛然想起上次在自己房裡的事,知道她誤為自己又要從背後搞她,故才有此舉,伏身輕輕在她那條長長的屁股溝裡,吻了幾下只吻得柳嬌直打哆嗦。
正在這時,阿敏悄悄走進,走過床前,放下窗布,把窗外射入的強烈陽光遮住,正要出房,子文已在床上呼道:「喂!你來得正好,快來幫幫忙吧!」
阿敏紅著臉站在床前,等待著他的吩咐。
「二媽!你在上面自己插插好嗎?讓阿敏幫著你動嘛!」回首又朝阿敏笑道:「你也把衣服脫下來,死站在那兒幹什麼?」
柳嬌轉身騎坐在子文的身上,阿敏小手扶起少爺的陽具,對準二太太的陰戶口,等陽具插進大半,才將手移到柳嬌的屁股上。
初時,尚能按步就班的上下套弄輕扭著,時而乳頭被子文捻得發痛時,發出一兩句呼痛之聲,到後來,速度急迫,哼聲也更高了,淫水流得子文下身光潤異常。
「哎呀…文兒…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啦…哼…」
「阿敏不是在幫著你嗎?」
旁邊的阿敏,緊張地張著小嘴,兩手拚命地拉動柳嬌的屁股,有時似有心卻無意地用力過度,把她的陰戶托離陽具,必急得柳嬌嗯嗯連聲,阿敏也忙著抓著陽具再放進陰戶。
柳嬌愈動愈浪,粉臉泛出紅霞,神情淫蕩,嘴裡不斷地哼著:
「哎呀…美死了…你真會玩…哼…我的子宮被你頂得又麻又癢…啊…真美…阿敏快點…啊…」
子文見她那個樣子,大感興趣,急忙挺動身子,配合她的扭動。
「哎呀…太好了…我有點忍不住了…阿敏快點…啊…又要出了…唔…」
一陣扭動,滾熱的陰精,又了出來,身子往前一躺,伏在子文身上。
「真不中用,怎麼這麼一會又出來啦!」
「唔…那有什麼辦法呀!人家忍不住麼!」柳嬌喘喘地說。
逗得身後的阿敏嗤嗤的嬌笑出聲,熟練的從床頭上抓起一條毛巾,把濕淋淋的陰戶和陽具,輕輕的擦抹乾淨。
(8)
幾天來未曾好睡的柳嬌,在子文強熱的愛撫下,接連著大洩了兩次,渾身酸軟地癱瘓在床上,不久就墮入夢鄉。
子文正繼續與阿敏挑逗著,見柳嬌的情形,不忍把她吵醒,悄悄下床,把阿敏抱在臂上,赤裸裸地走出房門。
「少爺!到那去呀!」一絲不掛的阿敏,見少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著自己往外跑,心裡不由發急,忍不住地問著。
「還是到客廳裡去吧,省得把二媽吵醒。」
「哎!還算你有點良心,二太太總算沒白愛你一場。」
子文抱著她靠坐在沙發上,分開她那兩條柔滑的大腿,挺直的陽具,對準小穴口,緩緩插了進去。
阿敏唔唔連聲,眉眼緊皺在一起,直到全根盡入,方呼出一口氣。
「啊…比前幾天鬆得多了!難道你有別…」
「呸!呸!別亂咬人了,那是…那是…」
「那是什麼呀!」
「告訴你可別笑人家呀!那都是二太太每天給人家用那根假的…」
沒等她講完,子文早已完明白,逗得哈哈大笑。
阿敏再是大方,也終是個少女呀!被他當場一笑,又羞又急,連連把身子在他腿上亂扭。
一旦嚐到甜頭,那肯再停,真是食髓知味,小屁股像風車似的,在子文腿上團團地轉動。
子文知她慾念已發,已幫著她托臀捻乳的忙個不停,嘴裡卻不斷地問道:「你不是說她這幾天飯不思茶不飲的,怎麼還有心情逗弄你玩。」
「哎…你別停麼…哎呀…快點動呀…」
「我問你的話聽到沒,有如果你再不講,我可不動啦!」
「好少爺…我說…唔…每當二太太…愁眉苦臉時…我就想辦法去逗…逗弄她…哎呀…快點…唔…等把她的慾火逗起,她…她就用那…根假東西插我…哼…直等到兩人都…洩了身子才…才停下來…可是過不多久…她想起你,就又皺起眉頭…哎聲嘆氣的…真要我沒辦法呀…好少爺…我講了…你倒是快點麼…哼…」
阿敏斷斷續續地邊玩邊講,嬌美已極,子文愈看愈愛,藉著沙發的彈力,拚命的把陽具往上頂。
「哎呀…好美呀…親少爺快點頂,我要丟啦…好…美死了…啊…」
狹小的陰戶,緊緊把子文的大陽具挾住,滾熱的陰精,一陣陣地在子文的大龜頭上澆。
「你們怎麼都這麼快呀?」
「唔…是你的慢麼!」
「好啦!就算我的慢,但也得等我出來呀!」
「好少爺!阿敏實在沒勁了,我給你叫小雲好嗎?」
子文無奈地點了點頭,忙把阿敏扶起,陰戶裡仍然不斷地往外滴著水,濕淋淋地弄了子文一身。
阿敏滿臉羞笑地跪在子文腿前,張開小嘴,從根至頂的舐了個乾淨,幾乎把子文舐的把持不住,但想到小雲,真想藉機再嚐嚐,忙定神忍住,目送阿敏赤著身子,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哎呀!你身上粘粘地是什麼呀!唔…準是阿敏的騷水。」小雲紅紅的小臉緊粘在子文的臂上說著。
「什麼是騷水呀?嘻嘻!」
「騷水就是淫水呀!味道腥腥的,不是騷水是什麼?」
「那麼你就先給少爺吮吮,嚐嚐到底是不是騷水!」
「唔…我才要呢!像這種水…吃得多啦!」
「啊…在那裡啊?」子文好生奇怪,嘻嘻地盤問著。
「是…不告訴你,不告訴你…」
小雲正想說給他聽,但一見到他那副嘻笑的神情,才猛覺自己的嘴太快,這種事不該告訴他呀!
子文對這種事,最感興趣,那能由她不說,兩手拚命在她癢處亂摸,弄得小雲笑成一團,連連求饒。
「你說不說?」
「嘻嘻!哈哈…!好少爺…我說…我說…」
子文這才停手,小雲抬手整理一下秀髮,呶著小嘴,白了他一眼道:「你就會纏我!等人家說了,你要取笑,看我依你才怪呢?」
「好!絕對不笑就是啦!快說吧!」
「都是你不好!把大太太的慾火給燃著了,就往基隆一躲,一個星期的日子也不算短呀!你要人家怎麼忍嘛?」
「好,吧別罵了,言歸正傳吧!」
小雲哼了一聲,見他那猴急的態度,又忍不住地嗤嗤的出聲來,小嘴一翹說什麼也不肯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