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熏怡的丈夫因為項目開工的事,一大早就收拾行囊遠赴新項目的地點。平日裡,熏怡的丈夫也經常這樣出差個把月的,這次的時間應該更長,不過熏怡表示完全能理解。熏怡等自己丈夫離開家門後,她自己也打扮地非常漂亮,來到金老闆指定的地方,這是一間普通的民宅,時間才剛到中午。
金老闆和張老闆都在這裡等著熏怡,陪同兩個老闆的還有張老闆的小情人,金老闆帶著的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名叫小月的風塵女子。
金老闆見熏怡來了,大方地招呼她坐下。熏怡俏臉微微泛紅,似乎是有點害羞。領班和小妹一直看著熏怡,甚至發出了低聲的嘲笑,眼神裡也充滿了鄙夷。但今天熏怡打扮得確實很美,身穿束腰緊身服的她剛一露臉就放射出令人窒息的美豔,在場的另外兩個女人都得自愧不如。
金老闆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小月,對熏怡說:「現在安排是這樣的,在你作為抵押的期間,有兩種選擇,第一是每天去小月姑娘的夜總會裡上班,跟著她們學習,逗客人開心。第二種選擇是關在一個小屋子裡,我派人每天過去送飯,當然
免不了要挨點打。
金老闆明顯想讓熏怡自願同意去夜總會上班,讓她變成一個真正的風塵女子。但熏怡鼓起胸膛,滿面紅暈地建議道:「金老闆,這兩個方案都不好,不如我提一個建議,如果你們都同意的話,把賒帳的額度提高到四十萬好不好?」「哦,你說說看。」金老闆來了興致,他雙手環抱,認真地看著熏怡。
「是這樣的,我只是個普通的已婚婦女,也不懂夜總會裡逗人開心的技巧。不如就讓我單純地出賣肉體,在比較廉價但是人多的地方逗人開心,好不好?」金老闆和張老闆商量了一下,他們提出了一個方案:熏怡到一個叫阿榮的中年男人開的出租屋待著,那兒是個真正的淫窩,前來消費的多是附近工地的民工和一些沒錢的尋歡者,人數很多但確實收費低廉。
金老闆摸了摸熏怡的臉,壞笑道:「你這個蕩婦,就不怕被玩壞?我可會吩咐阿榮,多給你找一些客人。」熏怡心裡一陣翻騰,她覺得欲火已經包圍住自己,對激情的渴望和幫助丈夫的成就感彙聚在一起,她感到自己正確極了。熏怡笑道:「可以啊,我是老公抵押在金老闆這兒的財產,金老闆覺得怎樣賺錢多一點,就儘管安排吧。」經過熏怡同意,金老闆和張老闆把熏怡賣給了這位名叫阿榮的雞頭,他開的小店鑽在一條小巷子裡,每天人來人往倒是很熱鬧。阿榮接到熏怡時,眼睛就亮了,但金老闆特地吩咐了不能特殊待遇,要以最頻繁的次數接客。熏怡接客的收入分成兩半,一半給阿榮,一半給金老闆,熏怡自己沒有一點收入。
金老闆把熏怡賣給阿榮之後也沒有跟在現場看,畢竟那種低級污穢的地方他站多一分鐘都嫌髒呢。熏怡這樣的美人在這個場所,成為頭牌妓女那是必然的事,她會被客人弄成什麼樣子呢,金老闆對這點頗有興趣。
隔天,金老闆的辦公室裡,阿榮把熏怡送了回來。這是熏怡主動要求的,每天早上送到金老闆那兒接受檢查。熏怡把自己穿上的暴露服裝在金老闆面前脫下,她赤裸的身子顯然經過洗浴,但乳房上類似牙印一般的紅痕和毛髮稀疏的下體還是讓她看上去有點不同。
金老闆笑著問:「熏怡啊,昨晚接了幾個客人?」熏怡不好意思地回答:「從下午開始,有二十個吧。」「客人都用什麼姿勢玩你啊?」熏怡不好意思地躺在地上,舉高雙腿道:「普遍都是用最原始的,他們抓住我的腿,然後插我的穴,還趁機抓我的,我的奶子。」熏怡的臉紅了,但她顯然頗為享受。
「非常好!」金老闆翹起拇指,繼續道,「你接了二十個客人,沒事吧?」熏怡搖搖頭,她把一個透明的袋子在地上打開,那裡面裝著一些粘呼呼的白色液體。「這是熏怡的客人射出來的,有好多是熏怡的身體裡面清理出來的哦。如果,如果金老闆答應把賒帳的貨加多一萬,熏怡就當場舔下這裡面裝著的東西,好不好?」「哈哈,有意思,不過只能加兩千,因為就只有二十人的份啊。」金老闆饒有興致地朝袋子指了指,示意熏怡可以開始了。
熏怡紅著臉低下頭,她在金老闆的注視下,伸出舌頭舔食袋子裡的精液,一股難聞的味道通過自己的口腔落到肚子裡。熏怡舔完袋子裡的精液,她的嘴唇上還粘著不少,看上去十分淫蕩。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只要能給你老公爭取多一點優惠,你就肯幹?」金老板問。
熏怡笑著點了點頭。
金老闆露出壞笑,他站起來解開了褲腰帶。「熏怡,如果你現在喝了我的尿,剛才的兩千就變成四千,怎麼樣?」他作勢就要往熏怡的嘴裡撒尿,沒想到熏怡竟然躲開了。
熏怡小跑到金老闆辦公室的小洗手間裡,拖了有十幾米長的卷紙,全部塞進了自己的胸部,把雙乳用卷紙包圍起來。「金老闆,這是胸部紙尿褲,您可以朝這裡尿。」熏怡笑著捧住了自己的胸部,「五千好不好?」「真會討價還價,行!」金老闆對準熏怡的胸部開始撒尿,淡黃色的尿液灑到豐滿的乳房上,馬上被厚厚的紙吸取。熏怡胸口的卷紙吸了尿液後,濕濕地貼在胸部上面,似乎變成了尿泡乳房這樣一個奇怪的景象。金老闆大概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尿能給女人的乳房泡浴,他樂呵呵地拉玩後,還順手捏了捏熏怡的臉頰,熱乎乎的。
熏怡獲得五千的賒帳額度之後,跟隨阿榮送她過來的人一起回去,她每天下午開始,今天的任務肯定更重。
熏怡沒猜錯,昨天嘗到甜頭的客戶,今天叫來了更多的人,熏怡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金老闆的手機裡收到一張照片,那是阿榮給發來的,照片上赤裸身子的熏怡正面朝下地趴在床上,任由一個粗壯的男人用力抽插她的小穴,看上去十分淫蕩。阿榮附加了一句話:今天已經接了二十個客人,能否繼續?
金老闆回了一句:明天天亮之前,有多少客人要多少!
隔天,熏怡來到金老闆辦公室時明顯較為疲憊。張老闆今天也趁早來到金老板這兒,一起檢查熏怡昨晚的戰果。金老闆首先問:「熏怡,昨天接了不少客人吧?」「嗯,五十多個哦。」熏怡點點頭,她拿出一個袋子,這次裝著的精液明顯多了很多,看樣子真的是接待了五十個客人。
張老闆提出疑問:「你都數不清了?」「是啊,到後來我都麻木了,最後接了幾個我都不太清楚。」熏怡不好意思地說。
「哈,你這個為人妻子的被嫖客幹到沒知覺,有趣有趣,不過客人不會感到不滿嗎?」熏怡面對金老闆的調侃,搖搖頭道:「不會啊,阿榮哥說,客人喜歡摸我的奶,只要有這個,我夾不住他們也不介意。」熏怡的害羞回答逗得兩位老板十分開心,結果今天早上他們特地給了熏怡六千的賒帳額度,當然前提是看著熏怡把那袋子精液給吃下去。熏怡也很高興,這樣她每天都能給丈夫多爭取一些福利,同時自己的身體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接下來的每一天,熏怡每天都要在那個小地方當一名低等的妓女,平均每天都要接七十到八十個客人,然後還要把精液收集起來,在金老闆和張老闆的注視下吃下去。熏怡覺得自己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比母豬還要低賤的動物,下體在每日高強度的姦淫下也逐漸變得麻木,甚至乳房被捏的次數過多都變得有點松了。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二十天,這天早上,熏怡依然帶著一大袋精液,來到金老闆這裡。今天張老闆特地把他的小情人也帶來,由這個小情人臨時扮演醫生的角色,替熏怡檢查陰戶的情況。
張老闆的小情人把一個擴陰器塞進熏怡的陰道裡面,然後拿手電筒照亮了裡面。熏怡的陰道因為連日來高強度的性愛而變得有些鬆懈,摸上去也不是那麼敏感和多水,子宮頸也顯得有些紅腫。
小情人把擴陰器抽出來,然後換上雙手試了試熏怡的下體,她驚歎道:「松得好厲害啊,都被弄成這樣了。」金老闆和張老闆也圍上來觀看,這動作羞得熏怡滿臉通紅,乾涸的陰道竟然又潮濕了點。
「熏怡果然是個喜歡重口味的美女,上次還主動要求我打她陰戶才會興奮呢!」張老闆說。
「松了松了,這下要賣不出去了哦,熏怡。」金老闆笑道。
熏怡指了指自己的乳房和屁股,紅著臉道:「沒關係啊,熏怡還有屁股可以讓客人玩,而且客人主要還是想摸熏怡的奶子。雖然熏怡暫時被弄松了,不過你們可以決定怎樣處理熏怡,丟回去繼續讓客人們輪奸也是挺好的啊。」熏怡的話讓金老闆和張老闆大方增加了五萬的賒帳額度,但代價去熏怡要把她那寶貴的菊花們獻出來給客人玩弄。一般像熏怡這樣的女人都不同意玩弄屁股,熏怡這種特殊的優待又刺激了很多客人,每天來找熏怡的人更多了,從中午開始就把她翻來覆去地輪奸。
一個月的時間到了,熏怡的丈夫還沒有回來的消息,但熏怡已經在阿榮那被輪奸到幾乎失神的程度。反正對客人來說,她還是一個有著豐滿乳房的美女,沖著這臉蛋和身材,下體被弄成什麼樣,客人們不太介意,每天的人數還是很多。
金老闆問過熏怡是否想放棄,但熏怡非常堅定地說:只要能幫老公賺錢就好,希望能把她囚禁在這兒繼續輪奸。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熏怡對於這種被輪奸到失神的日子,從心底感到一種強烈的愉悅感,實在是太爽了!
第三十五天時,熏怡的丈夫發來一個消息,專案已經順利完成,準備後天啟程回來。金老闆和張老闆也分別確認貨款回收,熏怡的債務終於基本還清了。這天上午,熏怡按照往常那樣來到金老闆這邊,張老闆也提前到了這裡。
熏怡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她的身體還沒洗浴,陰戶外面粘著不少未經過清理的精液,乳頭上面好像粘著一層什麼液體,看上去髒兮兮的。
張老闆打趣道:「熏怡夫人今天連洗澡都不用了?昨晚加班了吧。」熏怡嘿嘿一笑,「是啊,昨晚阿榮哥特地給我安排了三個男人,說是包夜,我被他們一直玩到天光啊。」「當一個妓女的感覺如何,舒服嗎?夫人這樣的美人竟然弄到下麵兩個穴都松了,抱歉抱歉。」金老闆邊看邊笑。順應金老闆的眼光,熏怡張開雙腿,自己用手指撥了撥紅腫的陰唇,確實已經鬆弛了不少,連日來的淫亂讓她的下身出現劇變。
熏怡捏了捏自己的陰核,她那原本緊閉的小穴已經鬆弛成了一個扁扁的小洞口,屁股也被洞穿了一個洞,這些都跟從業多年的老妓女差不多了。熏怡不好意思地說:「好難看,不過我想休息一段時間會好些的吧,現在只是腫了。」金老板說:「現在,我們的協議可以算是完成了,你也可以走啦,把一個女人丟去當妓女還真是好玩,多謝夫人。但我還有一個提議,夫人的身體需要去美容院保養保養,正好我表妹開的一個新美容院,需要一個素材給技師們練手,夫人想不想去?」熏怡抬起頭,問道:「美容院嗎,是不是脫了衣服當素材啊?」「沒錯,你猜對了。」「那,好吧。」熏怡笑得像朵花,她的腦海裡已經開始顯現出美容院的景象:熏怡夫人赤裸地躺在床上,旁邊圍著十幾個身穿制服的年輕女性,正在把她當做模型那樣把弄,各種各樣的生疏手勢把她的乳房揉來揉去,她又要高潮了。
熏怡想的沒錯,在美容院裡,十幾個年輕女孩子確實是把裸體的熏怡翻來覆去地玩,各種藥膏塗抹在她身上,金老闆的表妹還帶頭示範如何通過按摩使一個女人的小穴變得緊閉和有力。
但熏怡沒想到的是,金老闆的表妹,也就是美容院的院長,還把熏怡經過美容前後的身體特寫保存了起來,放在美容院裡作為宣傳材料使用。熏怡的乳房,下體和雙腳雙手都作為特寫鏡頭,留在了美容院裡。
熏怡提出了一個特殊的要求,打開她的陰道,照出她的陰道內壁,作為照片留存。女院長疑惑不解,熏怡害羞地答道:「因為,我覺得被這麼多人扒開下身然後拍照,是一件好刺激的事啊。」幸好男人是不去美容院的。
第二章 代行夫責
熏怡的丈夫生意蒸蒸日上,有了上次極為順利的開展之後,他很快就把生意穩定下來。對於熏怡的貢獻,他毫不知情,反正摟到懷裡的美貌妻子沒有什麼區別,還是那麼軟,那麼香。
甚至有一次,熏怡的丈夫邀請張老闆前來一聚,餐桌上熏怡幾乎不敢跟張老板的眼光對上,張老闆倒是表現得很正常,還敬了熏怡幾杯酒。這次,張老闆不再對熏怡感興趣,也許是對一個當過妓女的女人不再有興趣了吧。
半年後,熏怡的丈夫再次出差,開展新的大型專案,這次他把自己的妻子也一併帶去。熏怡一開始只是把這次出差當成旅遊,什麼都幫不了的她,也只能在當地逛一逛,看看外地風情。但熏怡的丈夫很不幸地再次卡殼,困境再次降臨。
熏怡的丈夫這次要來談合作的地點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在談判中,熏怡的丈夫所尋找的合作物件倒是沒什麼問題,但熏怡的丈夫不知道照當地規矩先去孝敬當地的一個惡霸山哥,由此得罪了這個地痞的頭頭,鬧出很大的麻煩,連合作方也心生退縮。熏怡的丈夫愁眉苦臉想了兩天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熏怡瞭解情況之後,她跟丈夫說要獨自離開幾天,去隔壁城市的風景區看看。丈夫正在煩惱中,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熏怡離開丈夫之後,悄悄來到山哥自己的酒吧,見到了這個難纏的地痞。山哥看到熏怡的時候眼睛頓時發亮,但是山哥旁邊一個名叫玉仙的女人則厭惡地瞟了一眼,臉色都黑了。
熏怡微笑著說:「山哥,我丈夫對於前幾天的不敬深感抱歉,但出於要在合作夥伴面前保持面子的想法,他不方便當面跟您道歉。他讓我親自來登門道歉,希望山哥能不計前嫌。」「哈,道歉?我要這個幹嗎,能當飯吃?」山哥不屑地把熏怡擋了回去。
「是這樣的。」熏怡手撫著胸口,繼續說,「我丈夫把我這個他最重要的女人,送給山哥玩玩,希望山哥能消氣。」山哥的眼皮抬了一下,他望著熏怡,隔了半響才說:「你丈夫是說,把他自己的老婆送給我玩玩?哈哈,有意思,這個誠意我看還不錯嘛。」他眼珠子一滾,示意了一下身邊的玉仙繼續說:「不過我的小玉可不一定會同意。」熏怡走前一步道:「山哥,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我已經嫁了人,身體已經髒了。最重要的是我是我老公的女人,山哥不用把我當正常的女人看,像我這樣的,就算是把我打得皮肉開爛,只要你和玉仙小姐都高興就行了。」她說著說著,臉竟然有點紅起來。
「哼,那你現在脫光衣服給我看看。」玉仙惡狠狠道。
熏怡露出笑容,這反應正合她意,她馬上就把自己幾件衣服都解開脫下,山哥驚訝地發現,熏怡居然連胸罩都沒穿。熏怡豐滿堅挺的乳房和渾身雪白的皮膚讓山哥的生理反應立刻就凸現出來,玉仙都看得有點臉紅,但這樣一來,她的臉更黑了。
「哇唔,好大的奶子,女人,過來給我爽一爽!」山哥坐在旋椅上解開褲腰帶,他的陽具已經變成一根憤怒的肉棒,龜頭一抖一抖的。熏怡走到山哥面前,笑嘻嘻地要用手去摸,山哥馬上就擋住了。
「嘿嘿,不准用手,用你這對雪白的大奶子給我夾一夾!」熏怡點點頭,她用雙手捧著自己的雙乳,夾住了山哥的肉棒,雪白的乳房幾乎能把肉棒整條吞沒。熏怡用乳房上下摩擦,山哥的龜頭也從乳房的夾縫中不斷探頭出來,她伸出舌尖舔弄,弄得山哥十分舒服。
這些技巧都是在阿榮那兒當妓女時學來的,熏怡一邊弄一邊望望山哥,臉頰都紅了。一旁的玉仙卻不是那麼舒服,眼看著自己的男人被另外一個女人當場搶走卻不能發作,她的臉色有點難看。
熏怡主動翹高了屁股,對玉仙說:「玉仙妹妹,你可以用手指搞搞姐姐的下體,把手指插進去都可以哦。」得到熏怡的提醒,玉仙用安全套套住手指,然後直接插進熏怡的屁眼和小穴兩個地方,大力掏弄,搞得熏怡不斷叫喚。
熏怡用乳房服侍著山哥,下身被玉仙報復般地用手指摳弄,她的臉色十分奇怪,這幅樣子也讓山哥看得哈哈大笑,心情大為改善。山哥看到熏怡這樣一個美人竟然如此聽話,他一邊享受胯下陽具被巨乳包圍的快樂,一邊揚起手狠狠給了熏怡一個耳光。
熏怡被打了臉,但動作和笑容卻絲毫未見,山哥越打越興奮,沒多久就把大量精液射進了熏怡的嘴裡,一部分倒灌出來,滴在乳房上。熏怡伸長舌頭舔舐自己的乳房,把乳房上沾著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還露出淫蕩的笑容。
「好啊,好你個淫娃,犯賤了吧。」山哥哈哈大笑之後盯著熏怡道,「該不是那個富商花大價錢雇了你這個騷貨來冒充他的老婆吧?」「當然不是了,山哥。」熏怡的臉頰紅撲撲的,看上去頗為興奮。
山哥左看右看,還是不太相信熏怡就是那個外地富商的妻子。他壞笑著說:「有辦法,我在你丈夫的合作對象那邊有不少人呢,拿一張你的照片去問問,看看你是不是一起搭飛機來的,假的你可跑不了嘿嘿。」熏怡捂著嘴笑道:「如果,我承認我是假的呢?」「假的?假的就放了你,我說到做到。」山哥拍著胸腹說,他叫了一個手下進來,當場給熏怡照了張頭像,馬上就去找人驗證了。
山哥不愧是當地有名的大佬,這種小事只花一小會兒就完成了。山哥聽完手機裡手下的彙報之後,看著熏怡的臉笑了起來。
熏怡被他看得有點發毛,但她還是保持著什麼都不問。
山哥晃了晃手機,緩緩道:「嘿,你這假貨還挺像的,真正的夫人可沒這等大胸部。」他的語氣逐漸加重,「小華,把這個假冒貨的奶子割了!」山哥盯著熏怡的臉色看,但熏怡仍然是一幅氣定神閑的樣子,竟然沒有驚慌。山哥突然一手捏住熏怡的乳頭,掏出一把小匕首威脅道:「還不老實交代!信不信我先割了你的乳頭!」熏怡癱坐在地上,紅著臉喊道:「山哥,別這樣嚇我了。」閃亮的匕首架在自己的乳頭上,她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