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妈微微的点头,那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也很熟悉,她开始相信对方的说话---原来她叫李月儿,眼前温柔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最初醒来时,她什么都记不起,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很无助,现在总算有个可以依赖的人了,她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很快的,她又堕进了梦乡......
子宁很庆幸妈妈好像不记得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了,总算让他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子宁终于取回月儿的骨灰,他匆匆赶回到自己的城市去办理‘宁丽娥’的身后事----他把月儿的骨灰放进了爸爸的墓地里,在墓碑爸爸的名字旁边加上妈妈的名字,让其他朋友不会有半点的怀疑;妈妈所有的遗产(包括了屋子)也通过律师转到自己的名下。
为了迎接妈妈回家居住,他把屋内所有关于爸爸的东西和有可能引导妈妈记忆的物品都收藏起来,再把月儿和自己合照、证件等物品放入妈妈原先居住的主卧室内,不过因为妈妈和月儿在身材呎码上仍有些差异,所以他把月儿的衣物和化妆品等私人物件都全部扔掉,反而留下了妈妈衣柜内的衣物和内衣,而妈妈惯用的护肤化妆品、首饰等私人物件也保留下来......
用了差不多一星期,他才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他再次回到小镇替妈妈办理出院手续,分开了一个星期,妈妈好像特别黏他,对他见面时的亲密接触也没有畏缩,这可能是他对妈妈有一种无形的亲切感和安全感吧!
“月儿,我们回家了。”子宁轻轻扶著妈妈的腰,把她带进车内,再替她扣上安全带。
“嗯!”妈妈点头回应着。
*** *** *** *** ***
当子宁带着妈妈回到家里后,屋子那种熟悉环境的感觉令她感到很放心,她肯定这里是她住了很久的家。
“月儿,这是我们的房间,觉得熟悉吗?”子宁把妈妈带到主卧室里去。
“嗯!”妈妈很自然地坐在大床上。“很熟悉......”
“那就好了!”子宁打开旁边的衣柜,取了一件妈妈以前常常穿的睡衣。“妳仍需要多卧床休息,到晚饭时间才叫妳起床,好吗?”
“好!”妈妈脸红红地接过子宁递过来的睡衣。
子宁轻吻了妈妈的脸颊后便离开了房间,妈妈红著脸把睡衣换上,跟着环顾房间周围的环境,她稍微翻了翻衣柜和梳妆台上的物品---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家俱、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化妆品香味,这一切都令她很有熟悉感。旁边的墙上挂满了她和子宁的照片,很多都是极为亲密的合照,照片中的主角明明就是她,但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她打开了梳妆台底下的抽屉,她找到属于她和子宁的东西,当中有她的美国出世纸和护照、大学毕业证书,还有她们两个人的结婚证书和婚礼相册,最后她还找到一只在内环里刻着子宁(Tom)和她(Eva)名字的戒指,这戒指很熟悉,心中涌起了爱意...... 她肯定这就是她的结婚戒指;她查看自己的手指,发现了在无名指上有配戴戒指的痕迹,尝试比对面前那只戒指,她肯定了这只戒指是她长时间配戴过的,这也证明了她和子宁是真正的夫妻!现在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感到无比的轻松和喜悦,对自己的身份不再有怀疑:她叫李月儿、子宁是自己的丈夫......她躺在床上,想着、笑着就睡着了。
子宁望着妈妈带笑的脸容和散乱的文件,就知道自己第一步总算过关了;不过现在对妈妈肉体的渴望仍未到舒解的时候,做事不能操之过急,他的目标是让妈妈永远成为自己的妻子,为了防止妈妈的记忆突然回复,进一步的记忆灌输是必须的,这部份的计划还要尽快的执行。
“月儿要起床啦!”子宁轻轻把妈妈摇醒。
“嗯......”妈妈醒眼惺忪的张开了眼睛,一副想睡又不敢睡的可爱样子。
子宁偷轻吻了妈妈的小嘴一下,妈妈刹那间睁开着大眼睛,脸红红的用手掩著小嘴儿,她突然想到他们是夫妻,这动作很正常,自动放下掩口的小手傻笑起来。
“晚餐已弄好了,月儿吃完洗澡后再睡吧!”子宁也笑容满面地揉揉妈妈的长发。
“嗯!”妈妈点点头。
“在找些什么呢?”子宁刻意望向梳妆台上的文件。“妳的身份证和金融卡在我那里,一会儿给妳。”
“哦......我只是随便看看。”妈妈不好意思地说。“我在看我们的婚礼相册呢,不过也没有什么印象......”
“妳慢慢就会想起了,不用心急的。”子宁拿起梳妆台上的戒指。“这是妳的结婚戒指,一直都配戴在妳的手上,不过在车祸急救时给脱掉了,张医生后来让我带回来。”
“噢!怪不得我总觉得手上少了一些东西......”
“既然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就让我替妳套回吧!”子宁托起妈妈的左手,把戒指套回在无名指上,他感到很喜悦,有点亲手为妻子套上婚戒的感觉。“虽然我因为手术关系,比较少配戴戒指,不过月儿也替我重新套上婚戒好了,就像当初我们在婚礼中一样。”
这只戒指是子宁用妈妈原来那只婚戒重新改造的,所以呎吋和款式完全没有改变,唯一改动的就在戒指内圈上刻上他们的名字:Tom Love Eva。子宁还专登造了一只相同款式的婚戒给自己配戴,内圈上刻上:Eva Love Tom。
“谢谢你。”婚戒重新回到自己手上,也替丈夫套上婚戒,这好像夫妻的名份也重新订立下来,妈妈心中也有种踏实的感觉。
经过了几天的休息,妈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她慢慢地主动做一些轻度的家务和厨房准备工作,这一切都是她觉得轻而易举的事,看到子宁开开心心的吃下自己煮的晚餐,她就觉得很喜悦和满足,这感觉很熟悉和自然,这些家事该是她失忆前常常做的。子宁早上离家工作时的告别吻和临睡前的晚安吻仍然让她感到害羞,不过她已慢慢地懂得回应了;子宁还坚持夫妻必须同床共枕,还有抱着一起睡的习惯也令她感到有点不自在,幸好她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夫妻间的亲密接触,再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了。
*** *** *** *** ***
“月儿,我和美国的医生商量过,妳脑内的瘀血可以通过药物来治疗,只要瘀血溶解了,妳的失忆情况就可以得到改善,妳愿意进行治疗吗?”
“好的。”妈妈知道子宁是一个很出色的医生,现在已拥有了自己的医务所和手术室,他的专业意见对她一定会有所帮助,所以就答应了。
“不用担心,这些治疗很简单,虽然时间比较长,不过没有危险,也会对妳的病情有所帮助的,相信我。”
“你是我的丈夫,也是最亲近的人,我当然相信你!”
“谢谢妳!”子宁再次吻上妈妈的嘴唇,今次不再是蜻蜓点水式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深吻......子宁第一次如愿以偿地用丈夫的身份吻上妈妈的樱唇,他的舌头闯过牙齿的阻碍,再纠缠着她的香舌,妈妈只经过轻微的挣扎后便自动投入了这个吻---唇贴唇、舌卷舌,一丝丝的情欲浸入了他们的体内.......当他们的嘴唇分开时,一条银线仍连接着他们的咀儿,妈妈害羞得满脸通红,把头埋在子宁的肩膀上,子宁的心跳动得很快,这一吻意义极为重大,‘寝取妈妈’终于踏出了重要的一步!
“月儿,这是美国脑科医生处方的药物,妳每晚临睡前都要吃上一颗,妳的记忆很快就会恢复了。”子宁取出了药物和一杯水。
“有点苦......”妈妈毫不犹疑地把药吞了。
“现在是月儿上床睡觉的时间。”子宁在衣柜中取了一件睡衣。“今晚就穿这件粉红色的。”
妈妈脸红红的转过身儿,迅速的把身上的裙子脱掉,只脱剩内衣后就穿上了子宁选定的睡衣。
为了打破妈妈的心理障碍,子宁坚持要妈妈在自己脸前更衣,用夫妻间不需要避忌作为借口,妈妈终于答应了,不过这也换来子宁不强迫自己做爱的承诺......忸忸怩怩经过大半个月,妈妈在子宁脸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已没有起初的尴尬,同样地,她对子宁的裸睡也不会再躲开,双方开始互相适应对方的身体。
子宁充满占有欲地把妈妈半抱在怀里,熟悉的男子气息充满了安全感,妈妈很快就进入了半睡眠的状态,这正是药物的功用......
药物不是用来溶解脑内的瘀血,反而是催眠治疗师用来催眠病人专用的药物,它可以令病人的精神快速进入放松的状态,同时让病者的潜意识更容易接受催眠治疗师的指令,这可是子宁在美国黑市中用极高价买回来的药物!子宁为妈妈带上耳筒,接下随身听的开关,一些重复的讯息不断地传进入妈妈的耳里.......
‘我叫李月儿、英文名叫Eva,一九八七年三月八日在美国华盛顿州出生,一直在美国长大和接受教育......十八岁时,父母因意外去世......在大学时,我爱上了一个医科的留学生,他的名字叫宋子宁,我廿三岁大学毕业后,便和子宁在美国注册结婚,并跟随他回国生活......’
子宁把属于李月儿的身份和经历灌进妈妈的脑里,只有通过长时间的催眠,慢慢就会让妈妈完全接受李月儿的身份记忆,原本属于‘宁丽娥’的记忆就会在潜意识中逐渐取代和淡忘,纵使有一天妈妈脑里的瘀血散了,那份旧记忆也不容易恢复过来!
连续一个月的催眠治疗,无数关于月儿的资料---包括了月儿作为女孩和少女时的照片、生活和婚礼的视讯、还有无数李月儿日记中的成长经历、私隐和内心感受等等,都一一输入了妈妈的潜意识当中......子宁终于都看到成效了。
“子宁,我的记忆好像恢复了不少,治疗看来很有效。”妈妈半躺在子宁的怀中说。
“那就好了!”子宁轻吻著妈妈的脸颊。“妳记起了什么呢?”
“虽然那些记忆都很琐碎,不过我总算记起很多自己的往事,特别是和你认识后这几年的事就更清楚了。”
“那我考考妳吧!”
“嗯!”
“妳的生日是在那时?”
“这也太容易了......我的生日是一九八七年三月八日。”妈妈侧着头说。“下个月就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了,我要礼物......”
“不会欠妳的......”子宁轻抚著妈妈的头发。“妳的身高、三围是多少?”
“唏......没正经!”妈妈白了子宁一眼。“我身高五呎七吋,三围是三十八D、二十六、三十六......对吗?”
“哈、哈、哈!让我量度一下就知道对不对了!”子宁大笑着,伸手胸袭怀中的妈妈。“问一条难一些的:妳的初潮是在几多岁来的?”
“噢......这也太难一点吧!让我想想......好像在我十二岁那年......我记得是我刚上中学时的事,突如其来的月经令我不知所措,幸好有老师史密斯太太的帮忙,我才没有出丑呢......”妈妈想了一会儿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