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則絕望的一邊躲避著鏡頭,一邊用另一衹手往後面試圖推開小張,可她的手抓住的卻是小張早已勃起的陰莖。妻連忙撒開手,又不知道該怎麼推開小張,於是哀求道:「別在這裡好不?……」
小張趁機提出:「嫂子,別緊張,我衹是給你擦下背。你衹要別動,我保證不對你怎麼樣!」
「你說話算話!」妻看我一聲不吭,於是將希望寄托在小張身上,慢慢停止了掙扎,雙手蒙在臉上,躲避著我的鏡頭,任由小張的雙手肆意在她身上遊走。
小張先還裝模作樣的用沐浴露在妻子背後塗擦著,沒一會,手就抹到妻子不大卻堅挺的乳房,妻試圖阻止,但很快她發現根本就沒有用,也就由他了。
小張看到妻不再反對,左手依然不捨的在妻子的乳房上摩挲,右手則順勢向妻的下腹抹去,妻子拚命並緊雙腿,一邊輕聲的叫:「不要……」一邊繼續試圖用手阻止著小張。無奈沐浴露的潤滑超出她的想像,陣地很快就被攻陷。
陰蒂陣陣驚悚的快感,使她沒一會就嬌喘連綿。原本緊並的大腿慢慢鬆開,整個人向後癱靠在小張的身上。小張一邊親吻著妻的臉頰,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妻子此時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那些矜持,用僅存的理智克制著呻吟,頭往後靠著小張的肩膀,修長的脖頸與向前挺起的乳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平坦的小腹隨著小張手上的動作,不時的挺動與收縮。而她的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抓在小張的陰莖,下意識的套動起來……
終於,她的小腹猛的往上一挺,修長白皙的雙腿繃的筆直,伴隨著再也抑制不住的輕聲呻吟,顫動了片刻,軟癱在小張的身上。我清楚,妻子的高潮來了。
過了會她弓起身子,無力的用手撐在墻壁上,一陣嬌喘。小張則愛憐的又從背後抱著妻子,堅挺的陰莖不停的摩擦妻的股溝……
這涼沖的……除了這對淫男蕩女,更搞得的我血脈憤張。我悄悄的帶上洗手間門,半躺在床上,點上一衹煙,努力的平息著情緒。可腦海裡浮現的總是那雙繃的筆直顫慄長腿……
妻子裹著大浴巾沒多久也走了出來,雖然找了半天衣服沒找到,但濕漉漉的長髮下,那不知道是熱水熏出的,還是激情過後的紅暈仍然掛在臉上。
她半羞半慍的站在在床邊找著她的衣服,大浴巾根本就遮擋不住,原本就很翹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動著。我丟掉煙頭,一把把她拉到懷裡,摸索著她的倆腿之間。潔淨下體透露著沐浴露的餘香,而微微凸起的陰蒂下面那條細縫,濕潤且滑膩。
妻用手勾住我的脖子,半閉著眼睛,尋找著我的嘴唇。我惡狠狠的吻著、不!是啃著、咬著妻子紅潤的嘴唇。妻子疼的「嗯……」的一聲後,原本躲避的舌頭又猶猶豫豫的吐進我的口中。然後微微顰住眉頭,忍受著我粗暴的啃咬及下身狠命的揉搓。
當我冷靜下來開始溫柔的親吻她時,妻幽幽的在我耳邊喃喃的說道:「老公……別心疼我……你想怎樣發洩……我都願意……衹要你喜歡……」
瞬時的感動湧在我的心間。我輕撫著妻子的臉龐,妻把頭偎依在我的胸口,雙手環住我的腰,摟的很緊、很緊……
小張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來了,衹穿著底褲站在旁邊。妻羞澀的忙站了起來整理著浴巾,伸手拿衣服準備去洗手間去換,小張搶先一步拿在手上,壞笑著就是不給她。妻無奈的裹著浴巾走去洗手間吹乾濕漉漉的頭髮。
小張不好意思的擾著頭,輕聲的問道:「大哥,待會你先還是……」
我沉吟了下說:「還是你盡興吧,今晚。我衹做看客。就負責攝影,不做!」
小張有點驚訝,不相信的看著我:「那……我能不帶套套嗎?」
「絕對不行!」我肯定的回答。「為了你的安全,也是為了我妻子的安全。套套必須帶!」
看著小張失望的眼神,我心裡非常明白他的感受。但其實還有更深層的想法,我沒有告訴他。總有種感覺,衹要他精液沒有射進妻的身體裡,彷彿妻子就沒有真正的被他佔有過。
妻子在裡面磨磨蹭蹭了半天,最後還是在我們的催促下無奈的走出了洗手間,含羞的坐到我身邊,雙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推也推不掉。小張尷尬的坐在另一張床上,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
我起身將妻子慢慢推到小張的身旁,小張拉了幾次妻子的手腕,都沒有拉掉,我用力掰開妻的手,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調整著相機。
鏡頭裡的妻在小張的愛撫下,妻子緊緊的閉著雙眼,纖細的手指慢慢鬆開了緊緊抓在胸前的浴巾,隨著小張緩緩的將浴巾拿掉,肉紅色的葡萄堅挺的掛在雪白的乳峰上,潔白的軀體在小張的撫慰下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性奮,不時微微顫慄著。
小張輕輕抬起妻掛在床沿上的一條腿,除去妻的高跟鞋,裸露在我眼前的那片不算茂密的黑草叢下,那道細縫被小張的手指摩挲著,嫩紅的一小片小木耳調皮的不時冒出頭了偷看我一眼。白嫩而紅潤的玉足腳趾上塗著透明粉色趾甲油,像五朵小花,一會兒挺直的盛開,一會兒蜷縮的如緋紅的笑臉。
小張忍不住抓住這張笑臉,弓下身子嗅著聞著,一口含住其中的一朵,似乎要吞進肚子裡去。
妻一邊害臊的躲避,一邊輕聲叫道:「別……髒……好癢啊……」一不小心,跌倒在床上……
妻如一衹赤裸待宰的羔羊躺在床上,烏黑的長髮撒在雪白的枕頭上。一條手臂遮擋著眼睛,一衹似乎還想努力的推開小張的手,卻被他死死的按在枕頭上。肉紅色的二粒葡萄,一個正被小張貪婪含在嘴裡,另一個他也沒放過的抓在手裡捏著。二條細白修長的大腿,在小張粗壯大腿下無力的掙扎。
等到妻放棄所有的努力後,小張爬到妻子的身上,一邊繼續撫摸著妻子的乳房,一邊用手向妻的下身摸去,嘴巴同時試圖親吻妻,不時的用穿著底褲的下身頂下,但始終不忘壓住妻的雙腿,讓她不能反抗……
終於,小張起身扯去他的底褲,翻身下床,翻找他的包裡套套。
妻慢慢睜開眼睛,一直盯著我看,紅暈散佈在她的臉頰。細膩紅潤的嘴唇微微抖動了一下,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
我不安又亢奮,像做錯事情的孩子般,躲避著她的目光。直到小張用其中的一條大腿用力分開她緊閉的雙腿,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發出輕微的一聲悶嗯,眼睛裡開始飄散開了的漫霧,慢慢的被眼簾蓋上,衹剩下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抖,一粒晶瑩淚珠清晰的滑落在枕頭的長髮上……
小張努力的耕耘著,看的出他很沉迷妻子的肉體。不知道是為了顯示他的勇猛還是表達他的耐力,就是射了,也不拿出來,爬著、坐著、躺著……反覆的折騰著妻近一個小時。
當然,從妻幾次繃直又放鬆微微顫慄的腳尖與抑制不住的呻吟中,我也看的出她幾次被送上雲端。但小張這種近乎表演的場景讓我感到既好氣又好笑。
終於,他疲憊而又滿足的從妻子身上爬了下來,抓起床頭櫃上的水大口的喝了幾口後,又坐在妻子的身邊,意猶未盡的欣賞著妻的裸體。
妻不好意思的用手臂遮擋著眼睛,雙峰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的起伏著,身體無力的軟癱在床上,任由我們肆無忌憚的評論撫摸。
小張扒開妻子的雙腿,她略微掙扎一下,也就由我們去了。不算濃密的草叢下,原本的緊密的細縫微微張開,二片粉紅色的木耳不由自主的時而閉合時而張開,暴露在床頭橘紅色的燈光下,更顯得濕潤和神秘。
小張忍不住想用嘴去含,妻奮力的推開小張,抓起浴巾圍裹上,鞋都沒穿好就向洗手間跑去。
趁妻子在洗手間,叫小張在我對面的床坐下來,遞給他杯水,示意他休息會。
「她沖好涼還早呢,」等他坐好,我酸味十足的問道:「怎麼樣?我老婆還滿意不?」
小張滿足的笑道:「真得勁!哥,嫂子真舒服!哥,你別妒忌我,我才嫉妒你呢,你可以天天想做就做,我衹能貪圖她這一次,以後有沒有還不一定呢。」
小張試探的看我一眼,見我沒有表情,歎了口氣繼續說到:「俺以後找老婆,一定要找個嫂子這樣的……」他一邊回味一邊貪婪的向洗手間那邊望了一眼。
我勾了勾手指,讓他把頭靠近我問道:「你用的是什麼辦法,讓我老婆那麼聽你話?」
小張一開始還很緊張的的把臉慢慢伸過來,聽我這麼一問,他笑得嘴跟開了線的皮鞋,齜的可大了,都把我嚇了一跳。
「呵呵,哥,想知道?嗯……」他裝模作樣的想著,我把拳頭一揮,作勢要揍他,不是作勢,是真想揍他。他連忙笑著說:「哥,你答應我二件事情,我就說。否則我就騙你,你也不知道是不?」
這個恬不知恥的傢伙,做了我老婆,居然還想跟我談條件?
「他媽的,你說不說,把老子惹急了,我打鬆你的肛括肌,讓你從那裡再生出來一遍,你信不信?!」
看我真的有點急了,小張先是楞了下,反應過來後,撲哧一笑道:「哥,別!我信!你勾手讓我過來,我真的以為你想揍我呢。呵呵,哎……哥……我說……我說就是啦。」
小張抓起床頭那杯水,咕嘟灌了一口,嬉皮笑臉的央求道:「哥,都很晚了,別回去了,嫂子也累啊……」我無奈的苦笑。
小張一看我給他好臉色了,又眉飛色舞起來。他附到我耳邊,輕聲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都是你散步時教我的那些。在你買煙回來時,我就知道哥很興奮。」
小張看了我一下臉色,接著說道:「在去看夜景的時候,我們知道你在後面不遠的地方看著我們,開始時,嫂子怎麼也不讓我也不讓我摸她。」
「我就說:『嫂子,你並不瞭解你老公。』嫂子不信,她說都結婚這麼多年了,怎麼不瞭解他?我說你不瞭解男人,你說你是為老公開心而來的,我絕對相信。但你既然來了,你老公就是為了滿足下他的偷窺慾望?不是的,他更多的是希望得到的是醋意,對你身體的自信,他在你身上獲得的快感,不能為人所道。」
「就像他珍藏多年的寶貝,衹能自個兒欣賞,多沒勁兒?所以他把你擺出來炫耀。他想讓別的男人羨慕自己,他有一個讓自己非常舒服、非常愉悅的女人能讓他滿足。嫂子吃驚的望著我,她怎麼也不可能相信男人會這樣想。我繼續解釋道:你做的越滿足我,他醋意就越深,嫂子根本就不相信我,認為我為了得到滿足,故意這樣說的。」
「我接著勸她:『其實我沒必要騙你,是!你做的越讓我舒服,但我的風險就越大,大哥如果醋意撞破理智,我非死他手裡。』嫂子說,他不會的!我說我知道他不會,因為我看得出大哥很愛你,他很自信沒有人能從他手裡奪去他的寶貝,也就是你!」小張恭維的說著。
我很驚訝這個20多出頭的小子。真有點小看了他,我甚至懷疑他應該不是工學院出來的,這傢伙肯定研修過心理學。
小張得意的繼續說道:「我說了那麼多,嫂子還是半信半疑。我就說,這樣吧,我現在衹摸你。還像在房間脫你底褲那樣模你,但你別反抗了,表現出女人應有的反應。哪怕你是裝的!我保證,如果大哥下山時,他要是不摸你看你出水沒,我今晚保證不做你!嫂子雖然沒有出聲,但我感覺到她已經信我幾分了。」小張得意的笑到。
「靠!真有你的。他媽的嚴打時,咋就沒被當流氓給抓到號房喝水死呢?!」我憤憤的罵了他一句。
「呵呵!嚴打時,俺還小,在幼兒園偷看女同學撒尿呢!夠不上流氓罪!要是我不這樣說,哥你也不可能剛才想違背諾言啊?呵呵……」小張得意洋洋的樣子真欠揍!
「去你妹的!你還不是想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她!別以為我沒看出來。沒五分鍾你就射了,還賴在裡面不出來,休息一陣又繼續干!非要紙船裡裝個馬達--冒充電動玩具啊,你當你耐力好啊?」我調侃著他。
小張訕訕的笑著:「哥!咱不帶這樣誇人的!不管怎麼說,小弟今天也的確辛苦,咱沒啥功勞,這苦勞也有點吧?」
我點點頭,小張一看腆著個臉繼續要求:「哥,今晚就讓小弟盡興吧?啊?……」
「別!我喊你聲哥,說啥你都是客,咱咋地也不能讓你繼續受累……」
小張失望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說真的還是假的……
我們正在聊的開心,妻在洗手間穿好衣服,回到房間看我們仍光著身子,站在過道愣住了。
小張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到他的身邊,妻臉紅了一下,沒有理他,走到我面前,問道:「還不穿衣服?不回家了啊?」
我喝了口茶,淡然的說道:「都幾點了,吵到孩子,算了,就在這裡睡一夜吧,明天早上再回去!再說,小張還沒有滿足呢。」
小張得意的「哇」的一聲大叫:「呵呵!花姑娘,你地,今晚大大地不能回去了!」說完,從床上一躍而起,把妻撲到在他的床上……
看著小張手忙腳亂的撕脫著妻的衣服,我起身去了洗手間,兩腿之間憋屈的太難受。看著鏡子中自己那張漲紅了的,因性奮已經微微變形的臉,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慢慢的鏡子裡開始浮現的是妻子挺動著雪白豐滿的屁股,粉嫩兩片小木耳一張一合,隱隱顯露著流著蜜汁的神秘小洞,誘惑著我死命的向裡面爬去……
我大力的擼動著,當快樂噴湧而出後,我驚呆了。天啦,我有多久沒有幻想著妻子打飛機啦?
回到房間,床上散落著妻子衣物,妻一衹胳膊遮擋在眼睛上看不清表情,另一衹手緊緊的抓著枕巾,而兩條長腿搭在小張的肩膀上,隨著小張的節奏無力的晃動著二衹雪白的小腳,不大的乳房已經被小張雙手揉捏的有些變形,小張正在做著最後的衝刺……
我又卑鄙的硬了。
慢慢的小張動作緩了下來,他把妻的雙腿從肩上戀戀不捨的拿了下來,整個人軟癱妻的身上,過了良久才起身扯去套套,去洗手間沖涼去了。
妻依然無力的躺著床上,岔開的雙腿並沒有向以往那樣蜷縮回來,一動不動淫穢的躺著,我知道,她是在等我插入她的身體。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她產生了一股厭惡,這完全不像她以往的作風。那種矜持、羞臊、無助不知道哪裡去了,衹剩下躺在床上的一攤雪白又柔嫩但誘惑且骯髒的一團肉。
我轉過身去,從床頭拿起支煙點上,默默的吐著眼圈,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直到小張進來,妻趕忙爬起身來,去抓衣服準備穿上。小張嘻嘻的奪取她的衣服,妻無奈用手掩住胸口,扭動著微微上翹的屁股向洗手間跑去。
小張滿足的也拿起支香煙,伸手向我要打火機,我裝作沒看見,他一邊探身拿打火機,一邊笑嘻嘻的對我說:「哥,待會嫂子出來,還是到我這裡吧……」
我有點厭惡的看了眼這個得寸進尺的傢伙,沒有說話。
小張接著懇求:「哥,你看,你隨時都可以摟著嫂子睡,我除了今晚,恐怕再也不能享受到嫂子啦。哥,就當做善事,你看行不?……」
我憤恨的把煙頭掐滅,把身子往被窩裡一縮,說道:「你願意怎樣就怎麼樣,別吵著哥睡覺就行!」
小張興奮的呵呵笑著,開心的開始整理床鋪了。
從被窩一角我偷看到妻裹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看我已經睡下了,而小張向他招手要她過去,她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楞在過道邊。此時,我多麼希望妻能拒絕小張,直接鑽到我的被窩裡。
可惜妻還是被小張半拉半扯的拽到他的床上……
也許是激戰後的熱燥,或者是小張故意顯示他的佔有,他沒有蓋上被子遮掩什麼。妻的浴巾早就被解開,被小張摟在懷裡,側身背對著我。烏黑的長髮散落在小張的一條胳膊上露出一截粉頸。白潤的後背、纖細的腰身、圓潤你的臀部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線。修長的一條腿被緊緊夾在他兩腿之間,另一條腿慵懶的倦伸著。
小張一會兒親吻著妻的臉頰,一會兒對著她低低的說著什麼,不時傳出妻淺淺的笑聲。小張摸索著妻的乳房,沒一會就向下面摸去,妻想避讓,無奈一條腿被他死死的夾緊,動彈不得,衹能把頭埋在小張的胸口,將下身向後縮著,努力的躲避,不時的用粉拳捶打著小張胸口。
小張抓住妻的手,拉向自己的下身。我清楚的能看到,妻衹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開始安撫起來。小張滿臉的得意,手在妻子光滑的身上,肆無忌憚的的探索著他想探索的地方。
沒一會,小張就翻身將妻壓在身下,分開妻的雙腿,想再次進入。妻奮力的扭動著下身,躲避著小張的侵入,努力的夠著小張的包,示意他拿裡面的套套。小張哀求著,妻果斷的拒絕,小張無奈的起身戴著套套。我暗暗感歎年輕就是好。
妻轉過臉來看著我,我假裝睡著,但我還是很明顯的感覺到妻一直在看我,因為每次我偷偷睜開眼向他們瞄去,都能看到妻深邃的眼睛。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翻滾的肉體、壓抑的呻吟、挺動、無力、再挺動,再癱軟……眼前的場景衹能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擼動,燥熱傳遍全身。
趁他們安靜下來,我起身走到衛生間,正在低頭洗臉,感受到兩團柔軟肉團貼在我的後背上,妻沒有裹浴巾,就這樣無聲的走進來,攬住我……
「生氣了?……」妻喃喃的問我。
「……」我沒有回答,愣愣的站在那。洗手間靜靜的,衹有水龍頭嘩嘩的流著水的聲音,原本因為亢奮充血的陰莖也漸漸垂耷下來。
妻沒有去撫慰我的陰莖,她就是攬著我的腰,把臉依偎在我的後背上,好像睡著了似的,好久好久。直到我輕輕推開她,回到我自己的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猛然睜開眼,發現已經妻回來了,她正體貼的用熱毛巾擦洗著小張的下體,原本快要睡著的小張被妻的溫柔弄得有些迷惑,但很快他換了個舒適的姿勢,開始享受這種溫柔。
妻擦拭的很認真,像以前對待我一樣,生怕弄痛人似的,不同的是她沒有了往日矜持,好不在意的光著身子跪坐在小張的身邊,與其說是擦拭,不如說更多的是愛撫,讓他再次勃起。
她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突然她好像下定了決心,俯下身子,低頭含住那已經青筋暴露的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