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軟溫暖讓小張驚訝且滿足,更讓我目瞪口呆。潤紅的舌頭舔吮的龜頭,時現時掩在妻櫻桃般的紅唇裡,還不時的媚眼如絲的望向小張,怯怯的觀察著他是否舒服。
小張興奮的把手鉤向妻子的屁股,妻體貼的把身體向小張挪過去,如雪渾圓的屁股,一覽無遺的微微搖晃著向他展示,方便小張的摸捏。像極了條發情的母狗!我徹底的被酸到了,胃像被人緊緊的攥住一樣。
妻快速的擼動著他的陰莖,不時的用另一衹手的手心滑過或者乾脆用舌頭舔下他的龜頭,我知道那種感受,那是岩漿噴射前驚悚的顫慄與溫軟,是你壓抑不住的酥麻與積蓄。衹能噴射,別無選擇。
稠濃的黏液噴射在她的臉上、頭髮上,妻子對待他不同的是,對我則不僅僅是噴射,而且伴隨的是舌頭的攪拌與吸吮。
小張噴完後還在不斷的抽搐,妻不顧臉上的黏液,依然一衹手緩慢的擼動,另一衹手的手心輕柔的滑動著龜頭,延長他著那種抽搐之至他停了下來,然後她拿起毛巾,折返一面,輕柔的擦了幾下,慢慢的又含住他,體貼繼續溫暖著小張,直到他完全軟癱下來,才起身去洗手間。
賤貨!婊子!淫蕩!我心裡這樣的詞不停湧現,所有惡毒的詞語像河底的淤泥,全部翻了出來。可奇怪的是,心底裡卻泛出的一種自豪與得意。小子!知道我平時的享受了吧?……
妻再次回來,已經沒有了先前任何的羞澀,光著身子滿不在乎的躺倒小張的身邊,枕著小張的胳膊,什麼話也不說,靜靜的、主動繼續撫慰著小張已經萎縮的陰莖……
直到我醒來發現,妻光著身子,像衹貓似的蜷縮在小張的懷裡,光潔的大腿被小張壓著,單薄的被子衹有一角蓋在他們的肚子上。床邊的垃圾桶裡扔了幾衹用過的套套與紙巾,半圓形的沙發椅已經從窗邊移到了床邊,整個房間瀰漫著淫穢污濁的空氣。
記憶中依稀還記得,他們後來又做了至少二次,迷迷糊糊感覺其中一次大概是怕吵醒我,還是去了洗手間做的。
我拉開窗簾,推開玻璃窗,外面的太陽照射到妻皎潔的酮體上,淡淡的渲蘊出迷人的光暈,映出妻子皮膚細膩柔嫩的質感。
我坐到床邊另一個沙發椅上,欣賞著妻子身體,彷彿昨夜什麼都沒有發生,妻仍然是那麼的純潔白嫩,依舊美麗媚人。衹是有點不協調的是小張那二條長著粗毛的大腿,告訴我昨夜那場糜爛。
我吸完支煙後,才叫醒他們,妻子慵懶的伸直身體,看到他身邊的小張後,好像是受到了驚嚇,猛的坐了起來,紅暈又再次映上她的臉頰。她阻止我試圖叫醒小張,慌慌張張的抓起內衣內褲穿好後,才示意我叫他,她則跑到洗手間穿衣服去了。
當他們穿好衣服,已經是中午了。妻一邊整理著頭髮一邊慍嘖的怪我沒有早點叫醒她,擔心孩子吃了早飯沒。爺爺知不知道去接孩子。我安慰她說他們知道的,別擔心。心裡面感歎,女人變臉真快,不過,呵呵,我的妻子回來了。
小張非要留我們吃了中午飯再走,他的理由說服了我。他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吃也吃不到什麼。於是我們退了房後,走去一家我熟知做本地菜比較出名的一家飯店。
小張毫不猶豫的要間包房,正值午飯時間,沒有預定,很難有合適的房間。小張執意還是進了間大包房。
大包間裡就三個人顯的很空蕩。但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尷尬與不安。上過菜,小張叮囑服務員不叫她們別進來,然後用一把椅子抵在門後,坐在飯桌邊,一邊吃著飯,一邊呵呵的議論著昨夜的瘋狂。
妻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紅著臉不停的被我們打趣。偶然也回嘴二句,惹的我和小張哈哈大笑。他一個勁的讚歎妻的雙腿美足,說到興頭上,也不顧妻的反對,彎腰抬起妻的一條腿放在他的腿上,脫掉妻的高跟鞋,把玩著妻的小腳。
我也按捺不住,抓起妻的另一條腿,玩弄著妻的另一衹腳來。妻不停的掙扎,半搵半嘖的罵我們還讓不讓她吃飯?
妻起床後,慌忙中沒有穿絲襪,現在兩條修長的大腿被我和小張拉到各自的腿上,一人一個小腳丫被我們玩弄著,並不時被我們輪換侵犯她的大腿深處,房間裡漸漸瀰漫出另一種氣氛,沒一會,妻的眼睛就又散開了迷霧,鼻腔裡又再次發出輕微壓抑的嗯嗯聲。
小張再也按制不住了,他站起身來,突然抱起妻子向墻邊的休閒沙發走去,將妻子死死的按在沙發上,掀扯著妻的裙子和內褲。
我驚訝的有些愣住了,但很快明白理解了小張的感受,起身坐到門後的那張餐椅上,防止服務員推門進來。
妻子則驚恐的扭動掙扎,當她意識到我不打算干預,慢慢的她放棄了抵抗,跪爬在沙發上,仍憑小張脫下她的內褲,調整下姿勢,無助的讓小張插進她的身體……
也就沒一會兒,小張痛苦但又滿意的退出妻的身體,整理好衣服,坐回餐桌旁搖了搖頭輕歎了一聲。
我有些奇怪。咋了?這小子,怎麼我已經默許他不帶套子做了次,現在來這個表情?妻子慢慢的起身,拉起退在膝下的內褲,整理好裙子默默的坐到我這邊的空椅子上。她顯然有點害怕或者還有點生氣。
我伸手攬住妻子,輕輕拍了下她的背安慰著她,然後轉頭直接問小張:「咋啦?吃壞肚子啦?」
小張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的看著我說:「哥,有點難受……最後那玩意衹干抽抽,好像射不出來東西似的……」
妻臉一紅,撲哧一聲,都笑出聲來了。我也哈哈的大笑起來。
我們開車把小張送到車站,小張依依不捨的說:「哥,下次能來我這裡嗎?我一定安排好你們……」
我微笑的罵他:「這次你差點死在這裡,還想下次?不要命啦?!」
小張看了我一眼,真摯的說道:「哥,嫂子真不錯!見到嫂子後,我就知道我沒來錯,就算死在嫂子的懷裡,我也願意!」
我被這傢伙說的有些感動,妻子更是紅著個臉,什麼話也沒說。
小張接著說道:「哥,真的,我真心希望你們能來我那裡做客,我盡全力安排照顧你們。」
我微微搖了搖頭,安慰道:「看時間緣分吧……」
小張有些失望,滿臉的懇求道:「我能不能再抱下嫂子?」
我不置可否,妻抬頭看了我一眼,徵詢我的意見。見我沒有反對,走到小張的面前,深深的被他抱在懷裡……
送走小張,妻在車上沒有說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我也默默的開著車,但不是往家開,而是往郊外的方向。不為別的,發洩,我太想發洩了……
轉到一條不知名的鄉間小道,我停下車,拉開車門,妻驚訝的看著我把她推倒在後排座位上。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任何前戲。我掀起她的長裙,扯下她的內褲,楞沖沖的插入她的身體。妻慢慢閉上她恐懼的眼睛,默默的忍受著我一次次的撞擊。
乾澀但柔嫩溫暖刺激著我,我不顧一切的衝擊著妻子,以致於旁邊有村民路過,罵的一句「不要臉!大中午的在這裡交配……」都渾然不顧,就知道撞擊沖擊……
在妻子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中,噴射出一夜的憋屈與激動。
回家的路上,妻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解開我褲子的拉鏈,用手撫慰著我。我還是默默的開著車,都沒有說話。她俯下身子,把頭伸進方向盤下,試探性的吞含著。見我沒有反對,不顧還沾黏黏的,賣力的吸吮起來。
直到進了大院我停好車,她任然不顧有沒有人能看到,還在不斷的舔吮著。
回到房間,她飛快的脫去所有的衣服,沒再要求我去沖涼,撲到我懷裡,解著我的衣褲。
我攬著光溜溜的妻子,輕柔著妻的乳房,眼前又浮現出妻雪白的酮體在小張的黝黑的身子下不停的顫抖的樣子。
我的手力不斷的加大,原本嫩白的乳房開始紅的變形,我沒有憐惜,繼續用力揉搓她的下身,她呻吟著,顯然不是因為性奮。她努力張開雙腿,任由我粗暴的揉著,摳著……疼痛使她想收回腿,但隨即又固執的張開。
我狠狠的羞辱她:「為什麼是乾的,一點水都沒有?難道你衹是在他身下才會流嗎?」
妻沒有回答,無聲的抽泣著,一衹手輕柔著自己的乳房,隨著我的手的揉搓輕抬著屁股,努力的想表現著什麼,但很快被我的粗暴所打斷,但她很快又倔強的想讓自己誘惑起來。
我翻身躺了過來,隨手拿起支煙吸著。妻仍在努力的想讓自己出水,她怯怯的偷看我一眼,慢慢的伏在我胸前,親吻舔吮著我,並不忘自己揉摸著自己。等我把香煙吸完,她抓起我的手向她的身下探去。
雖然不是在流水,但此刻也濕潤了些許。我揉弄了下細縫上的小豆芽,妻似乎受到了鼓勵,彎身向我的下身親吻下去,溫暖散佈了我的全身,我這才將妻扳翻到身下,進入她身體的瞬間,妻終於嚶嚶的哭出聲來,「老公……我……我以為你不要我啦……」
看著淚眼婆娑的妻,我更用力的侵探著她的深處。不是我有施虐心理,而是妻子不安或許悔恨的淚水,讓我感受到她是屬於我的。也許以後我還能要挾她做她以前不願意做的事情,從此讓她成為我的性奴也不一定呢。當然,這一切我不會告訴她的。
我一面大力的抽插著她,一面性奮的都已經變了音的說道:「你是我的……屬於我的!衹能為我流水、為我顫慄……」
妻拚命的親吻著我的臉我的脖子,挺動她的腰身,配合著我的節奏,喃喃的含糊不清的重複著我的話:「我是你的,永遠衹為你流水……衹為你顫慄……」
直到她猛然挺起小腹,伴隨著她體內的痙攣,一股暖流瞬那包裹住我,我迅速退出她的身體,對著她柔軟的小腹噴湧而出此時的佔有。
妻的一衹手緊抓著枕巾,一衹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都能感覺到疼痛。眼睛則睜得大大的,茫然的不知道看著什麼,小腹向上挺著,大腿內側因兩條長腿伸的筆直輕微而明顯不停的顫慄著,纖細白嫩足尖繃得鐵緊。
我輕撫著她流的一塌糊塗的細縫,潤潤滑滑的,手指能明顯感受到她下身的痙攣。
終於她平靜下來,一把把我拉倒在她的身上,軟癱了半天,一口吻住我的嘴巴,激動而含糊不清、壓低聲音的叫到:「老公……我……我剛才好像……要死了一般……」
我明白她的感受,這樣的情景真沒有幾次。記得最後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是婚後好久,我第一次出差和她分開半個月回來,她也是這樣。
妻子終於平靜了下來,依偎在我的懷裡,把她雪白的大腿翹找我的腿上,摩擦著我的大腿。我問昨晚的事情,妻把頭埋到我懷裡就是不說。我就取笑妻昨夜的誘惑。妻嬌羞的哧哧的笑。
我摩挲著妻光滑的肩膀,感歎道:「你真的不知道你昨夜多麼的嫵媚,我真想一腳踢飛小張,自己來!」
妻嬌羞的嘖怪道:「那你不來……」
我懊惱的說:「這不是答應人家明晚不做嗎?」
妻突然輕聲說道:「其實,我知道你沒有睡著,你……你在偷看我們……」
我用力的捏了妻一把:「那你還給他口愛?」
妻臊紅了臉但滿臉認真的說:「我就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幾次想要親吻我的嘴巴。我都躲避開來。看到你一點也不在乎我,我知道你生氣了,嫌棄我髒了。在洗手間裡我哭的很傷心,我多麼的想你把小張推開,你來做我,可你呢,除了拍照,啥也不管,好像我不是你的老婆。那一刻,我真的以為你不要我了……」
妻紅著眼圈繼續說道:「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我就想著我好好的做,用心的伺候他,讓他舒服,讓你後悔去。」
我鬱悶的又拿起支煙,妻連忙幫我點上,繼續說道:「當我洗手間攬住你時,我感受到你的醋意。」妻望著我,詭異的的笑道:「我明白我是做對了。」她伸手摸向我的下身,「特別是你在被窩裡自己擼自己,我看到了,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
「那你也不能給他口愛啊?」我故意憤恨的說,推開她的手。
妻倔強的又伸了過來,「我知道我老公想要什麼。」妻得意的說。
「你那時不怕我不要你了,回去和你鬧離婚?」
妻的眼睛又泛起了驚恐,但很快她就平定下來,幽幽的說道:「我怕!但我願意,衹要你滿意,你願意、你舒服,我什麼都願意做,哪怕你明天要我去死,我都願意。就是因為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我憐惜的把妻拉到我懷裡。
「他昨夜做了你幾次?」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妻立刻有羞紅了臉,說:「我也不知道,七八次應該有吧?」
我汗,「他有那麼厲害?」我懷疑的問。
妻突然哧哧的壞笑道:「不知道,我故意的。我有點恨他,都是因為他,我老公有可能不要我了,我非要他精盡……」人亡她沒好意思說出來,我也呵呵的笑了。
「你滿足嗎?幾次高潮了?」我又泛起了醋意。
妻抬起頭,看著我認真的說:「我都不記得了,但我一直看著你,一直認為是你在推我去的雲端。就算你睡著了,也是!」
我微笑著,拿起手機作弄妻子,「要不我打個電話,讓他再回來,繼續把你推到雲端?」
妻一把把手機搶了過來,「要打電話也是我打!」說完,翻找到小張的電話,刪除了他的號碼。然後死死的壓在我身上,撒嬌的說道:「我就衹讓你送我去雲端。別人再也別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了。」
「呵呵,你刪掉也沒用,QQ號碼還在啊。」我說完就後悔了,妻愣愣了神,一把抓起衣服擋在胸前,扭動著光滑的屁股跑向電腦,背後傳來我哈哈的笑聲。
……
三人行妻子的誘惑不僅誘惑到小張也誘惑到了我。我們好像又回到了新婚,妻更願意黏著我了。晚間,妻子紅著臉斷斷續續的敘述,讓我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頂峰。
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依然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如果非要說生活有了什麼變化,那就是妻子更懂得嫵媚了,野外、樓梯、天台甚至鬧市的停車場,我們都試過。有時我開車的時候,妻也不放過我。唯一不變的是,她依然嬌羞,依然膽小……
妻的心理變化並不代表所有的女人。她也衹是普通的一個女人,就像村裡的小芳……嗯……她姐姐,或者是城裡街頭匆匆上班下班年輕的母親。反正絕不是什麼大美女,屬於丟在人群中你最容易忽略的那一類。
但她在我眼裡,不比冰冰,井空差到哪裡。她是我的女神,雖然不是唯一,呵呵,因為還有常盤貴子、宮澤理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