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瘋行綠帽

(第四章)如今的深愛

半夜跑出家門,心情又是這麼的沉重和鬱悶,要說找個賓館開個房間睡上一覺,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於是我決定,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去酒吧喝個痛快,大醉一場,或許心裡會好受一些。

在家附近找了家酒吧,進去之後沒多久,便已經幾瓶啤酒下肚,期間不斷有一些濃妝艷抹的女人向我靠近,都被我沒好氣的罵走了。真是的,也不看看我現在是什麼心情,哪裡還有心思和她們這些淫花浪蝶玩!

再次打開一瓶酒的同時,桌子上的手機也又一次發出了「嗡嗡」的震動聲,不出意外的,來電人仍然是小潔。自從我剛剛出門到現在為止,她都已經給我撥打了十幾個電話了,雖然知道她現在肯定很著急也很擔心我,但是一想到她曾經背叛我的事,我還是狠下心不願去接聽。

背叛這種事,跟我喜歡的戴綠帽可不同呀,而且還是多年之前的背叛,這麼多年來的隱瞞欺騙,可不是我心中所期盼的被戴綠帽所能比擬的,畢竟我所期盼的被戴綠帽,只是肉體上的出軌而已,而小潔的背叛行為,已經不是單純的肉體出軌了,而是精神上的出軌與欺騙,我不能接受,至少,現在還不能夠接受!

但是,我們的婚期將近,即使我不能接受又能怎麼做呢,難不成還真的和小潔分手?如此一來,我又該怎麼跟我的父母交代?更何況,現在的我壓根就不能夠沒有小潔,就算我沒有辦法接受她曾經的出軌,也只不過是跑出來暫時逃避而已,因為我知道,自己今後的生活裡已經不可能沒有她的身影了。

越想越累,越想越複雜,算了,還是繼續喝酒,喝醉了再說,喝醉了就不會再有這麼多心思了。拿起酒瓶繼續不要命的喝著,又是幾瓶酒下肚,手機卻是出奇的沒有再發出聲響。小潔她怎麼不繼續給我打電話了?放棄了?

正當我心中產生疑惑的時候,手機屏幕總算再一次亮起,只不過這一次卻並不是我心中有所期待的來電,而是一條簡訊,一條來自小潔的簡訊。

她這是看我不肯接電話,於是改為發簡訊來求我原諒了?呵呵,以為這樣就有用了嗎?我根本就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原諒她的背叛行為,無論她怎麼做、做什麼,根本就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雖然心中是那麼想的,可簡訊我還是毫不猶豫地打開了。然而當我讀完簡訊之後,心底突然冒出一股不安的情緒,特別是最後的「希望你會幸福」幾個字,讓我感覺其中好像隱含著什麼意思,一種讓我感到很不舒服的信息正傳遞給我。

猶豫再三,我終於作出了決定,結賬走出酒吧!快速趕回家中的同時,我回撥著小潔的電話,然而,結果卻只是聽到對方已關機的提示。

該不會真的發生什麼事了吧?為什麼我感覺心裡這麼堵得慌?小潔你可千萬別做出什麼傻事啊!無論什麼事,也都是可以商量著來的呀!總該不至於做出什麼無濟於事的傻事吧?

幾分鐘之後,已經趕到家門前的我,迅速打開家門衝了進去,出現在我眼前的一切,終於還是發生了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事……

……

第二天上午,市醫院裡,一間普通病房的病床上,小潔正雙眼含淚,緊張不安的看著坐在床邊的我,猶如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既想求得我的原諒,又不敢出聲,生怕我出口責怪她。

「哎……你這個傻丫頭,怎麼就這麼傻,居然做出這種事。」有些無奈的開口。現在我並不想因為之前的任何事去責怪小潔,因為我知道她此時的心情並不比我好受多少,不然的話,她不會做出割腕這種自殺行為!

聽到我的話,小潔的眼淚又一次「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滴落在面前潔白的床單上,心中似乎有著說不盡的委屈。

「好了,小潔,別哭了好嗎?昨晚是我不對,是我做錯了,我不該生你氣離開,我不該不接你電話,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撲進我懷裡的小潔打斷。

「嗚嗚嗚……對不起,老公……嗚嗚……都是我……我的錯……嗚嗚嗚……我不該……不該背叛你……嗚……我不是個好女孩兒……嗚嗚嗚……」抱著懷中已經泣不成聲的小潔,我感到無比的心痛。

該原諒她嗎?即使她曾經背叛了我,即使那個人是我曾經的好兄弟,即使她隱瞞了我這麼多年,我也該原諒她嗎?就因為她這十分不成功的自殺行為嗎?可是,若不是因為她是真心愛我,又怎麼會因為我的離開與無視而選擇自殺呢?

我的心中沒有答案,可是又沒有辦法推開懷中的人,或許這已經是答案,也是我自己明明知道這件事的最終結果:我不可能離開小潔,不能想像沒有她的生活。那麼是否我確實應該原諒她呢?畢竟,那些已經是曾經,曾經的不會改變,而現在的,我應該珍惜,而非傷害。

「好了好了,別哭了,小潔,別再去想了,我們都把這件事忘記吧,好嗎?就當它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吧!」這些話,我不知道是在說給小潔聽,還是在說給我自己聽,總之,我確實不願再去想那件事了。

僅僅一個週之後,小潔便毫髮未損的康復出院了,由於當時割腕所用的刀子太鈍,而小潔又因為怕痛而沒有下重手,所以手腕處只不過是淺淺的割開表面皮膚,根本就沒有傷到裡面最主要的動脈血管。至於當時我看到她暈倒在地,則是因為傷心過度,再加上割腕時的心理壓力巨大,所以才會哭暈過去。這一切雖然有些搞笑,但卻讓我感到十分慶幸,同時也是一陣後怕。

一個週的時間裡,小潔在我不斷地安慰和哄逗中,也總算將心中對我的愧疚放下了不少,對於她和王震曾經的事,答應我再絕口不提,而見到我已經原諒了她,她的臉上終於重新掛上了甜甜的笑容,好在這次的事情沒有讓她留下什麼心病,不然我可得後悔死了。

「老公,我不想出院,出院後又得去上班,而且還沒有你陪在我身邊了。」

「傻丫頭,瞎說什麼呢,哪有人喜歡整天待在醫院裡的?」

站在醫院樓下,無奈又寵溺地摸了摸小潔的腦袋,雖然臭丫頭曾經與王震做出過背叛我的事情,可是通過她此次的行為,我知道她不可能是發自內心的背叛我,更不可能離開我,至少如今是不可能的了,她對我的愛之深切,我想我能夠清楚地感受到。

「好啦,不要擺出那麼委屈的樣子好不好呢?小老婆大人。回家給你做你最愛的可樂雞翅吃,怎麼樣?」

「真的嗎?好呀,嘿嘿嘿,那快走,回家回家嘍~~」

聽完我說的話,小潔終於開心地挽起我的胳膊走向停車場,總算得以擺脫醫院裡難聞的藥水味,返回我們的臨時愛巢了。

回到家,我忙活著給小潔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吃飽喝足之後,我們相擁著靠坐在沙發上,看著小潔那一臉幸福與滿足的表情,我心中雖然還有些疙瘩,卻也不想再提及那件事,只希望小潔能夠一直開心下去,而我們的關係也不再面臨任何危機就足夠了。

一連幾天,小潔仍然請假在家沒有去上班,畢竟現在的公司老闆是王震,對於小潔藉口說是家中有重要的事情而請長假,他痛快的點頭同意了。

這段時間內,小潔應該也完全走出了之前發生那一切的陰影,對於我能原諒她並不再提及那些背叛過我的往事,她的心中除了對我還有愧疚之外,更多的應該是感激以及更加堅定的愛,每天在我下班回家後都表現得異常高興,第一時間撲進我的懷中,一番親熱之後又是端茶倒水,甚至都讓我感到有些不太適應了。

又是一天的工作結束,最近幾天,我的心中雖然還是有些糾結於小潔與王震曾經的往事,可又逐漸產生了更多的好奇,好奇小潔與王震之間都具體發生了些什麼,好奇他們都發生過幾次,又是在什麼地方以什麼姿勢……每每想到這些,我的心中就會不由自主地產生衝動與興奮,最近因為此事而沉寂了一段時間的綠帽心理,現在好像又因為此事再一次抬頭了。

駕車回到小區樓下,剛停穩車,我突然看到旁邊所停放的車輛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寶馬……對了!這不正是那天王震送小潔回來時所開的那輛寶馬嗎?難道,王震他來找小潔了?

心中頓生疑惑,僅猶豫片刻,我便拿定主意,再次發動引擎,將車停到了附近不遠處的其它停車位,然後下車回到自家樓下,腳步放輕的向著樓上走去。然而剛走進樓內,我便聽到了一陣爭吵的聲音。

「你快走啊,我都說了不想看到你,你怎麼還跑到我家裡來了呀?快走啦!別在這鬧,會被鄰居誤會的。」

「為什麼?小潔,你為什麼突然就對我這麼冷淡了啊?之前我們不是還一起出去吃飯,一起回大學校園遊玩,不是都好好的嗎?怎麼你突然就請假不來上班也不想見我了,是不是因為陳風,陳風他發現什麼了嗎?他逼迫你了是不是?」

悄悄躲在一樓與二樓的樓梯間向上面看去,我剛好能夠看到家門外目前的狀況,小潔正站在屋內努力想要關上門,而屋外的男人僅用一隻手扶在門上,便很輕鬆的阻止了小潔的行為。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王震沒錯。

已經不再是大學時那一副呆愣的樣子,如今的王震一頭利落的短髮,西裝革履,顯得格外精神,甚至還有些帥氣,或許他在大學時也根本不是什麼獃子,要不然又怎麼會在背後上了我的女友呢?只不過是我自己太以貌取人罷了吧!

「你在胡說什麼呀?王震,陳風他是我老公,哪裡存在什麼逼不逼迫我。我愛他,他也愛我,我們非常恩愛,倒是你,是你一直在逼迫我好不好!」

站在樓下的我聽到小潔能夠說出這麼一番話,讓我心裡有一絲小小的感動,這就是小潔現在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吧?不過同樣的一番話聽在王震的耳中,不知道他此刻會作何感想?

「小潔,你……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都是我在逼迫你?難道說,你從來就沒有對我產生過感情嗎?你就只愛陳風一個人?」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潔的話可能確確實實讓王震感到了絕望與憤怒,聲音頓時提高了幾分。

「我……是,我現在只愛陳風一個人。或許以前我對你產生過感情,也或許如今我對你依然有那麼一絲感情,但那都及不上我對陳風的愛。王震,我們曾經已經做過對不起陳風的事了,現在我不想再對不起他了,真的……」

「那我呢?你不想對不起他,所以就忍心看我一個人傷心痛苦是嗎?小潔,我對你的愛有多深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我清不清楚不重要,王震,真的,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兒,而我現在只想要和陳風安安穩穩的在一起就足夠了,我求求你就放開我吧,好嗎?」

「不行!絕對不可能,我說什麼也不會放棄你的,我這次回來,主要目的就是跟你在一起,哪怕只能做你的地下情人都願意。你就給我個機會吧,小潔!」

無論小潔怎麼拒絕,王震都不肯離開,更不答應小潔讓其放棄自己的念頭,我還真沒想到王震這小子居然會這麼喜歡小潔,簡直是已經達到癡迷的地步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小潔被王震逼迫得實在沒有辦法,卻又無力使王震離開,我的心裡更是火急火燎的,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呀!

快速思考著對策,幾分鐘之後,當兩人仍然在門前爭執不下時,我已經來到了樓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之後,快速撥通了小潔的電話。

「喂,小潔,你在家呢吧?」

「哦,是,老公,我在家呢!怎麼了,你怎麼還沒下班嗎?」由於一直在與王震爭吵,小潔話筒中傳出的聲音即使努力舒緩放鬆,也仍然有著一絲急促和焦躁。

「我下班了,現在已經到小區外面了,正準備去超市買點東西,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呀?」

「你已經到小區外面了?要去超市是嗎?那就隨便幫帶點零食吧!嘿嘿。」

刻意重複了一遍我已經到達了小區外的消息,想必小潔這是故意說給王震聽的。而我打電話給小潔的目的也正是如此,希望王震能夠在得知我已經回來的消息後選擇離開,如果他仍然選擇不長眼的待在那裡與小潔爭吵,那可就別怪我回去之後不客氣了。

「好的,那一會兒見。」

掛斷電話,我沒有再停留,既然已經給了王震離開的機會,那麼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我也不必給他留面子了,以拳腳相向的方式來一次多年未見的重逢,或許也是不錯的選擇。

在超市裡買了一手提袋零食,都是小潔平時愛吃的東西,然後我便向著家中走去。當再一次回到樓下時,我剛好看到王震的寶馬車已經向外駛去,算這小子識相,沒有選擇與我碰面且撕破臉皮,不然我非得好好給上他幾拳,以報他曾給我戴綠帽子的仇!

可是,我不是就喜歡戴綠帽子嗎?如今得知早已經被戴過,反而還生氣想要報仇,呵呵,想想自己也是蠻搞笑的。

回到家之後,與小潔吃過晚飯,然後一起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原本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小潔我已經看到了傍晚發生的事情,沒想到小潔卻是主動向我坦白了出來。

「原來老公你當時都躲在樓下看到了嗎?」

「嗯,是啊,所以我才會故意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我已經回來了,就是因為看到王震他纏著你不放又不肯走。」

「哦……那你,沒有生氣吧?」

「傻丫頭,我怎麼會生氣呢?他來找你又不是你的錯,更何況你當時表現得那麼棒,我表揚你還來不及呢!」我伸出手寵溺的在小潔的腦袋上輕輕撫摸著,表達著此刻我完全沒有生氣,甚至還十分高興的心情。

「有什麼好表揚我的嘛,我之前都……」

「小潔,我說過了,別再把以前的事放在心裡,那些都不重要了,我相信你此刻是深愛著我的,這就足夠了。」

「老公……」

與小潔深情地相擁在一起,我都感到有些佩服我自己了,突然間變得如此豁達,這果然就是愛情的力量嗎?當時偷聽到小潔所說的那一番話,竟會讓我選擇如此堅定不移地相信她,我想,我的選擇絕不會有錯!

飽暖思淫慾,更何況是在如此愛意濃濃的時刻,抱著小潔柔軟的嬌軀,我已經來到了臥室的床前。三下五除二脫掉兩人身上的衣服,僅剩下一雙黑色的及膝襪還穿在小潔的腿上,讓我看後更加興奮,畢竟絲襪對我來說,具有著十足的殺傷力!

簡單地親吻、愛撫之後,小潔敏感的身體已經忍耐不住,下體更是流出了黏滑的愛液,沾滿了我揉動在其肉蕾上的中指。

「嗯……老公……來吧……給我吧……好想要……」

不知為什麼,今天的小潔貌似十分興奮,而我更是感到興奮難耐,好像吃了興奮劑似的。

「啊……進來了……老公……」當我毫不猶豫地將肉棒插進小潔身體裡的時候,她舒服的呻吟出聲,同時扭動著性感的腰肢熱烈地回應著我。

「小潔,舒服嗎?」

「嗯……舒服……」

「比王震的還舒服嗎?」

問出這句話之後,我馬上就後悔了,自己這是在說什麼呢?怎麼會鬼使神差的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老公你……你怎麼……會問這個……」身下的小潔顯然也被我的問題驚嚇到,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我的眼睛。

明明之前是我說彼此都不再提及王震與她的往事,可現在卻又是我主動問出這種問題,這該讓小潔怎麼回答啊?如實回答,還是裝作演戲配合我,以避免繼續說下去?

「小潔,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問這個問題的,嘴巴突然就說出來了,我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所以,不用回答我,也別在意,好嗎?」

向小潔道歉的同時,我的心中雖然無比自責,可又有著些許期盼與好奇,期盼小潔能夠說不,期盼她能夠回答我,以滿足我心中對於答案的好奇。這種奇怪與矛盾的心理,一時之間竟讓我有些迷茫。

「老公,你不是喜歡讓我給你戴綠帽子嗎?」身下的小潔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後,卻並沒有答應我的請求,反而問出了這樣一個讓我感到不解的問題。

「嗯,是啊,怎麼了?」

「那麼,會不會是因為你已經原諒了我曾經的背叛,所以不再感到生氣了,而是開始對王震給你戴綠帽子的事感到好奇了呢?」

小潔的話,讓我有一種一語道醒夢中人的感覺,好像我真的是在逐漸原諒了她之後,心中開始慢慢產生了各種好奇,好奇她與王震曾經所發生過的一切,只不過我自己不願意承認,不願承認自己之前還對她的背叛生氣到不行,可這麼快就又變為了好奇甚至是激動興奮。

「小潔,你對王震是不是還有一些感情?」

我同樣沒有回答小潔,而是再次拋出了自己的問題。我們兩人就這樣赤身裸體的面對面看著對方,雖然下體仍然連接在一起,可我們卻都沒有心思再繼續做肉體上的交流,而是以眼神與語言相互坦誠溝通著。

「老公,你想聽實話對吧?」

「嗯,實話。」

或許是決定不再對我隱瞞任何事,小潔的眼神中所透露出來的,沒有猶豫,沒有欺騙,有的只是堅定與清澈。

「我確實對他有些感情,雖然是很淡然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微乎其微,更應該稱之為懷念了,但確實是有的。老公,你會生我的氣嗎?」

「不,不會,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要比對他的多一萬倍!對吧?」

「嗯!」

聽完小潔的回答,我確實沒有感到一絲生氣,心中更多的是欣慰與滿足,因為我知道,如今的小潔,是最深愛我的,絕不會再欺騙、背叛我的妻子。

「那麼,就同意與他做地下情人吧!好嗎,老婆?」

「你喜歡是嗎?喜歡我就答應他。」

「嗯,我喜歡……」

是的,我喜歡!我已經原諒了小潔曾經的背叛,也不想再停滯不前。或許我該直面我自己的內心,承認我最真實的想法與感受,與小潔一起去享受今後的生活,而不是繼續糾結和逃避下去。既然如此,我想我和小潔都該邁出這一步,以此揭開我們淫亂生活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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