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提高了一些，情緒也激動了些。

「你怎麼會那樣認為，我是不想再和你繼續爭吵下去，才離開的。」

「那孩子呢。你為什麼也要離開她。」

我沉默了，這是我最大的錯誤，也是永遠無法彌補的，「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我現在只想盡力補償你們，我想見見我們的女兒。」我心很痛的默默說著。

「你想補償什麼，你是想把女兒從我身邊帶走吧，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做什麼職業了，是吧。想讓女兒離開我了。」媚娥嘲笑般的自言自語道。

「你為什麼……要那樣作踐自己……我不會把女兒從你身邊帶走的……你是個好母親，我卻不是個好父親。」

聽到這裡媚娥的眼眶濕潤了，哽咽般的說道：「她其實也很想見到你，我把你的照片藏得很隱秘……可是她還是找到了，不然今天就不會認出你了。」

我的鼻子一酸，「你不要再做那個了，我幫你找一個其他的工作。」

「呵呵，你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女人嗎……現在的我已經陷得太深了，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遇到我的嫖客，任何時間都會有人看出我婊子的本性。我的生活已經改變了，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

「不會的，這只是你自己的想像而已，你可以改變這一切的。」

媚娥聽到我的疑問，有些癲狂的媚笑了一下，「呵呵，想像。你知道外邊參加婚禮的男人中，有多少曾經把我壓在身下嗎？你知道你的同事中，有多少人曾經嫖過我嗎？你知道我曾經試過多少次離開這些人嗎，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現在已經離不開這樣的生活了，呵呵，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你怎麼會……」我的嘴唇已經有些顫抖了。

媚娥的語氣和表情卻更加放蕩了，腰肢款擺的掀動自己的婚紗短裙，扭動白嫩的大腿，露出下邊窄小的情趣丁字褲，「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呵呵，現在的我從身體到靈魂都是一個十足的蕩婦，一個婊子，任何男人都可以肏我的妓女，即使是你，只要有錢，也可以隨意的肏我，明白了嗎。呵呵，曾經那個天真的白癡媚娥已經死掉了。」

曾今那個和我一起擠在一間小屋的媚娥，曾今那個為了給我攢錢留學甘願不買新衣服的媚娥，曾今那個擔心我晚歸在門前守候的媚娥，已經沒有了嗎？

「好吧……你喜歡……你快樂就……」

我再也說不下去了，那是一種心碎的痛，我酸澀地注視著她，她也譏笑般的蔑視著我。

就在這時，男洗手間外有了腳步聲，我不希望別人看到媚娥在男洗手間裡的樣子，伸手抓住媚娥，把她拉到一間有馬桶的隔斷中，隨手關上了隔斷的木門。

「你幹什麼，輕點，小心裙子啊。」媚娥不知我要做什麼，驚聲的道。

（４）

我和前妻偷偷躲在男洗手間的一間隔斷內，她拉著的婚紗，我則習慣性的把她拉在懷裡。洗手間外的腳步聲漸漸清晰，幾個男人閒聊著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男人驚訝猥瑣的說道：「我沒看錯吧，那個新娘不就是咱們上次在夜闌街玩的那個頭牌嗎，叫什麼來著……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夜闌街四大妖姬中的癡梅，上次沒和你介紹，這個城市是有名的花都，色情業合法，所以這裡的婊子特別多，其中的梅蘭竹菊四大妖姬可是無人不知啊。」（看過我的另一部小說《家族的風月事業》的朋友，在這裡會笑吧。）

「靠，那你上次怎麼不和我說，我說那騷貨怎麼那麼讓人難忘，原來這麼出名，現在我一想起那天她穿著漁網襪和高跟鞋，一邊跳著豔舞一邊扣著屄的樣子，我就硬了，她怎麼叫癡梅啊。四大妖姬的其他那三個呢。」

「其他那三個有的做了老闆娘，有的嫁人不做了，我都沒見過啊。」

我聽到眼前的前妻竟然那麼有名，一種不知是酸澀還是惱怒的感覺席上心來，我的目光望向近在咫尺的媚娥。

此時媚娥的媚態已經有所收斂，感覺到我的目光，她只是輕咬紅唇的側過頭去，自慚般的躲避著我的目光，很快那雙化得很妖媚的美目就濕潤了。在一個狹窄的空間內，一個暴露的妖豔女郎和我肉體緊貼的擠在一起，我吸聞著那一陣陣幽蕩的輕香，感受著她淡淡的體溫，柔軟的胸部，下邊的兄弟竟然不爭氣的硬了。

媚娥似乎感到了我下邊的囧態，原本哀怨的臉上卻有了一絲笑容，她不知不覺中把一隻手模在了我的肉棒上。感覺到她的挑逗，我皺眉的看向她，發現她臉上卻是一副端莊的表情，但我下體卻能清楚感受到她手上那無比淫蕩的撫弄。

外邊的幾個男人還在探討著媚娥的丰韻事：「那女人是夜闌街有名的軟骨體質，從小身子就經過很好的柔軟訓練，在床上可以做出很多姿勢，可惜上次沒讓她表演給咱們看，還有她那對大乳，也是讓人難忘啊。而且她的癡情也是很有名的，曾今很多有錢人爭著要娶她，其中正真的高富帥也有很多，她都沒有同意，後來才知道，他一直愛著他的前夫，也一直找了前夫很多年。有一段時間嫖客在她身上幹著她，她口中卻是喊著前夫的小名。這樣癡情的女人讓很多嫖客都為她惋惜，後來她也就漸漸有了癡梅的稱呼。」

媚娥聽著他們談論的對話，雙眼紅潤著笑了，那是一種淒美的微笑，彷彿包含了無數的心酸，但是她的表情依然是那樣的端莊聖潔。我的鼻子一酸，眼眶再也不能忍受的濕潤了，把一滴淚水滴在了她的臉頰上。

她伸出手指替我檫幹了濕潤的眼角，然後竟然拉下了自己的領口，一對豐滿雪白的挺乳跳到我了的胸前。我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更沒想到她的嫩乳已經變得那麼大了，和我在一起的幾年，可是沒有那麼大的啊，我記恨的想到曾今不知有多少的嫖客揉捏過它們，玩弄過原本只屬於我的這具美豔肉體。

媚娥深情的看著我的雙眼，彷彿在品味著我對她的感情，想要知道我是否還在乎著她。我此時的頭腦卻是一片混亂，我知道她還是愛著我的。可是她的身子已經不只是我的了，此時她看上去是那樣的優雅迷人，但是在其他男人面前卻是那樣的淫蕩下賤。我不知自己是否有勇氣，面對這樣的前妻，也不知怎樣補償我對她所犯下的罪惡，我負心的罪惡。

我更不能退縮，媚娥之所以會墮落，以至於最終到了無法自拔的淒慘境界，都是因為我，現在的她更像是在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我不知以後應該怎樣面對他身邊的嫖客，還有他現在的老公。

那幾個男人在小便池解決問題後，就匆匆離去了。

男洗手間又只有我和媚娥了，她的一隻手在我的褲子外輕輕撫摸著我的肉棒和睪丸，另一隻手觸摸著自己的挺立的乳尖，一雙美目深情的仰望著我。我知道她是在試探我，希望我可以再次佔有她，像從前那樣和她溫存在一起。但也許是因為多年的淫亂習慣，她的手法和眼神是那樣的淫蕩。雖然可以感覺到她在盡力做回當年純真的樣子，讓自己顯得更端莊些，可是我眼中，也許只有女兒更像當年的她一點，現在的她和我玩過的其它妓女一樣，充滿了娼妓的味道。曾今蹂躪那種騷媚的妓女是我的一大嗜好，可是面對一個我愧疚著的女人時，又怎麼能讓我有蹂躪她的慾望呢。

「怎麼，我還是沒有你喜歡的那些壞女人有魅力嗎，我現在也是一個壞女人了啊。你可以對我做你和她們做過的任何事……我可以比她們做的更騷……更下賤。真的……俊……你喜歡什麼……我都可以做給你……俊……你真的不用憐惜我……也許你還不知道……我曾今什麼淫蕩的事都做過了……」她撫摸著我的臉，悠悠的和我訴說著，但是聲音卻漸漸有了些癡狂。

「俊……俊你怎麼不說話……你還沒有弄過我的後面吧……他們說我哪裡很舒服的……我還會做母狗……做你淫蕩的母狗……你可以牽著我到外邊去……也可以讓我和其他人交配……看你的母狗淫蕩的樣子……我還會很多床上的技術……那些女人一定不會的……俊……你還可以在我的身上刺上你喜歡的東西……你看我的背上……還有這裡……還很乾淨的……有很多地方給你刺的……俊……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想讓我更淫蕩些……我可以的……求求你說話啊……」

媚娥發現我只是雙眼無神的站立著，佈滿血絲的眼中並沒有她期盼的渴望，她害怕了，彷彿害怕再次的失去我，壓抑許久的情緒瞬間爆發了出來，哽咽的聲音，些歇斯底里般的哭泣訴說著，雙臂也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了我。

我獃獃的站在那裡，因為我震驚了，剛剛她撩起婚紗，讓我看她皮膚的一瞬間，我看到她曲線優美的腰背上紋著一行細鏈一般的小字，那是：「你是我永遠的男人，你是我一生的摯愛，你是個騙走我心的傢伙，你說過永遠愛我，快回來吧，我的俊。」我呆住了，我沒有想到在她的心中我是那樣的重要。

她看到我雙眼無神的站立著，眼神呆滯的可怕，她更加擔心我了，顫聲的說道：「你是不是嫌棄我做了婊子……你是不是怕別人知道咱們的關係……我不會讓別人知道的……就像現在這樣……呵呵……我裝的是不是很像……你知不知道……那天看到你時……我裝的有多麼辛苦……我不想讓其它人恥笑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我突然想起那天聽到的，她身上有一個鑽戒，被她穿孔帶到了陰唇上，我趕快蹲到她的身前，掀起她的婚紗短裙，扯開下邊的細小丁字褲，一隻纖細精美的小鑽戒，穿孔在她緊致的大陰唇上，沒錯那就是我們的結婚鑽戒。她陰唇顏色比以前深了很多，偏厚的陰唇正好支撐著鑽戒，使鑽戒不會靠近陰道口，難怪抽插時不會卡到，不過大力抽插時肯定會摩擦到，疼痛也是難免的。

「俊……你那晚果然是在裝醉……我和你們主任在隔壁做的事你都聽到了吧。其實老高和我有個協定，在協定完成前，我不會離開他的，你不要問我是什麼，你一定要相信這一生我只會愛你一人……」

「不……下一生你也要和我在一起……媚娥……我對不起你……曾經我沒有遵守誓言……希望現在還來得及……我會永遠愛你……永遠不會離開你……」我不忍心再看著她哀求下去，起身凝視著她，認真的發誓著。

她的臉頰開心的笑了，時隔十幾年，我又一次看到了她的笑容，這本是一段不該斷開的愛情。我們臉上的淚水和笑容交織在一起，她哽咽的撲入我的懷裡，埋首在我的胸前，發洩著壓抑許久的淚水。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老高，但是在她完成那個和老高的約定前，我不會干擾她，就像她不願讓人取笑我一般，我們都會在他人面前，繼續隱瞞我們以前的關係。

「媚娥，你為什麼把咱們的鑽戒戴到哪裡。」我的問題讓媚娥哭花的臉一紅：「你好壞，竟問我那麼羞得問題，還不是好多嫖客不停地追求我，我把鑽戒戴到手上，和他們說我已經結婚了，他們卻說我是為了騙他們，才戴鑽戒的，我經不起他們的糾纏，一氣之下，就把鑽戒穿到了那裡，告訴他們是我老公給戴的，讓他們知道我是多麼的愛我的老公。後來每次我被嫖客插入時，一感到那裡的疼痛，我都會想到你，我也不停的欺騙自己，讓自己相信是在和你做愛。」媚娥說這些事時，羞澀的面龐依然帶著甜蜜的微笑，但我聽得出那其中的苦澀與辛酸。

「你說你現在已經離不開這樣的生活了，我也不會強迫你改變什麼。而且我不是同樣沉迷在紙醉金迷中，一直無法自拔嗎。可笑的是，要不是這個花都吸引了我，我也不會來這裡工作，更不會在這裡遇到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離開這裡，我就不知自己是誰，自己還能有什麼用，我感覺到恐懼，寂寞。只有嫖客在我身上發洩他們的慾望時，我才會感到自己的存在，驅散自己的恐懼和寂寞。如果有一天我不會恐懼時，就會離開這裡吧。」

「我很奇怪，你的性格是怎樣做了這個的。現在還有了那麼大的名氣。」

「你到這個城市不久吧，不然也不會沒聽過我的豔名啊，呵呵，哪天我把我的經歷全部告訴你，我還可以帶你到夜闌街去玩點你沒見過的東西，現在還有時間，要不要我幫你泄下火。啊，我的妝都花了。」媚娥一邊調笑著我一邊拿出自己的化妝盒，補起妝來，我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彷彿又找到了當年我們在一起時的感覺，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化著騷媚的豔妝，隨時魅惑著男人來幹她。真不知道我是怎麼說服自己，可以容忍她繼續荒淫下去的，也許真愛就是這樣的吧。

這時洗手間又有男人進來了，男人聽到了我和媚娥嬉笑的聲音，以為有人在廁所偷情，嘲諷般的說道：「呵呵，誰啊，大白天就饑渴的找女人了啊。」

這聲音是趙總，暈，怎麼是這個色鬼，我曾今和他一起做過桑拿，看過他在蒸汽室內一邊蒸桑拿，一邊讓幾個妓女撅起大屁股，擺成一排讓他輪流肏弄。

此時在小便池撒著尿的趙總，聽到沒人回話，就有些不高興了，邊提褲子邊轉身，就要來開我們這邊的木門，媚娥看到我的囧樣，對我使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嬌聲媚笑著起身，推門而出，「呵呵，原來是趙總啊，嚇死小女人我了啊。您是不是也饑渴想女人了啊，怎麼還要來開門，看我們的醜事啊。」

提著褲子的趙總看清是婚禮的新娘子和我，眼前一亮，邪笑著道：「呵呵，是你這小騷貨。怎麼這生意都做到自己的婚禮上來了啊。老高喝醉了，你們就躲到這快樂來了啊，要不讓我也和你們玩玩啊。」

「趙總，您可真會開玩笑，您想要玩哪個女人，她還不高高興興地脫了褲子，再撅起來啊。陳先生，您說是不是。呵呵，您也是看我穿著這身婚紗，才想起在這弄我的吧，真是拿你們這些壞男人，沒辦法啊。」說完媚娥還騷媚的貼靠在趙總身上，挑逗的拉了拉趙總沒有繫上的褲子。

趙總呵呵一笑，就鬆手放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剛剛撒過尿的陽具，還壞笑的看著媚娥妖豔的紅唇。媚娥嗤嗤一笑，就跪了下來，眼含秋波的注視著趙總，然後張開豔紅的雙唇，靚麗的仰首含住趙總那還殘留著尿液的腥臊陽具，一臉癡態的吸吮舔弄起來。

趙總的身子一陣酥爽的邪笑道：「呵呵，還是你這小妮子懂事啊，不枉我提拔你家老高一場。」

隨著媚娥的挑逗，趙總的陽具變得更硬了。媚娥的小嘴也由吸吮變成了緩緩抽插，幾隻白嫩的玉指輕輕撫弄陽具下的睪丸，一雙勾魂的媚眼妖媚斜視著趙總。比起那晚在客房聽到的，現在的景象無疑更加香豔，更加刺激。那曾經無比熟悉的清純面孔，如今卻化著妖豔淡妝，緊貼在趙總骯髒的性器上，那曾經被我無數次輕吻的香唇，如今卻用來取悅猥瑣的男人，更不知進出過多少醜陋的肉棒。

「陳俊，你剛剛乾爽了沒有，沒爽咱們一起幹她。來，不用帶套的。這婊子經常被我們輪的，可惜老高沒在，要是能像上次一樣，一起玩她老婆就更爽了。」趙總發現我在一邊傻站著，就一邊抓著媚娥的頭，一邊對我說道。

「呵呵……不用了……我……我剛……剛才……已經出過一次了……我先出去了……」

「哦，那你幫我到門口看著點吧，要是咱們公司同事就沒關係，反正都一起玩過的，要是外人，就告訴他洗手間壞了。」

「哦，好的……我去看著門外……」驚訝著趙總的話，我內心無力，外表卻裝作瀟灑的退到洗手間外。

身後的洗手間是無門設計，依靠屏風牆遮擋內部。我無力的靠著屏風牆，給自己點了支煙，然後側身看著裡邊的景象，內心一片酸澀。小便池前，一身婚紗的媚娥，被趙總抓著頭，妖豔的跪伏在趙總胯下，前後擺動著自己的頭部，媚娥的目光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在她不時望向我的目光中，我感覺不到半點的恥辱感，反而更像是挑釁般的戲弄。她在戲弄我不敢和趙總一起玩弄她，戲弄我不敢看到她淫蕩的樣子，戲弄我不敢承認自己下身的興奮。

心虛的我乾脆裝作看不到，轉過身去，就在這時，洗手間外一個清新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正是我和媚娥的女兒倩倩。這個我才剛剛再次相遇的女兒，此時正在往這邊的洗手間走來，應該是在找她的母親。

我欣慰的看著她，發現記憶裡只有她幼時的樣子，如今的她已經是19歲的美少女了，雖然有一點消瘦，卻有著苗條勻稱的身姿，靚麗的臉蛋，清純的氣質，而且沒有半點同齡人都有的傲嬌感，一身伴娘的潔白紗裙，白嫩光滑的香肩和美腿，精緻的細帶高跟涼鞋，滑順可愛的波波短髮，和她的母親一樣的美麗性感，但她的性感是那種聖潔，不舍玷污的美。

隨著她的走近，突然間我想到了正在男洗手間，給趙總口交著的媚娥，那可是倩倩的母親啊，我的心慌了。怎麼辦，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啊，母親在男洗手間給嫖客口交著，父親卻在外邊幫忙把風，更可笑的是竟然被女兒撞到了。一定不能讓女兒看到裡邊的景象，女兒你千萬不可以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