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入佳境時,章進卻已了事,恨得她銀牙亂咬,突然,像憶起什麼似的,一迭聲的叫道:『十弟!快!快!扶著樹幹趴下!』章進正在回味適才的快感,聽駱冰口氣急促,趕緊依言趴好,駱冰兩手抓著樹幹,騰身跨坐,陰縫對準駝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動圓臀,兩片陰唇肉壓得扁扁的,陰蒂直接連續在稜節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噴出,順著駝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駱冰再也忍不住激動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一聲長息,身體軟軟的趴在章進的駝背上。
章進初時莫名其妙的跪伏在地上,還以為駱冰要懲處他,及至發現駱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駝峰自慰時,心底反有一股釋然的感覺,好像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找到合理的解釋:「原來平時端莊有節的四嫂,骨子裡是這麼的淫蕩!」
而耳中傳來駱冰連絲帶扣的嬌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團熱呼呼、毛鬃鬃、軟綿綿的嫩肉在磨擦,章駝子哪還忍受得住,胯下的陽物又立時暴脹起來,當駱冰的身子最後癱軟下來時,忍不住開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還要再來一次。』
駱冰聞言,翻躺在草地上無力回答,章進起身向前一鋌而入。此時他已不急燥,胯下雖是一下接過一下的抽插著,眼睛睛卻貪婪的、肆意侵略長嫂的肉體;手口也不閒著,豐乳肥臀到處搓、捏、啃、咬。駱冰的情慾又被挑起,主動的挺陰配合,浪聲也一聲高過一聲,幽寂的森林裡迴盪著叔嫂通姦的淫穢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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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歎一言:
一口氣趕了五章出來,有點力竭的感覺。寫到這裡,整個故事的第一階段算是結束了,作者的本意是想將駱冰由一個貞節的少婦轉變為沉迷肉慾、人盡可夫的蕩女人。一個女人(或說一個人吧!)行為的改變絕非一朝一夕,所以,一開始我盡力的著墨在駱冰的行為、心理,甚至身軀器官的描寫,口氣、動作,也盡量配合一個純潔少婦應有的態度。在第四章,尤其花了更長的篇幅來描述她首度轉變、失身的情節。很可惜,礙於所學淺薄,整個變化仍然失之草率、容易。
不過,作者的本意,也只是想將本文作為眾大師作品出現空窗期時的墊檔,自娛(絕不敢說娛人)的東西也就將就將就啦!
接下來故事中的配角將陸續登場,不過,每章中駱冰仍會出現,一方面固然因為她是主角,更重要的,她是作者個人的最愛,談情色怎可一日無她?所以主標題仍是以她為主,不過床戲可能就要視情節的發展而定,畢竟,搞久了偶爾也該讓她的屄休息一下,才不會失去新鮮感。有興趣的朋友一起來吧!
(第六章)思貞節,鴛鴦刀燈下煩心
已是掌燈時分,文泰來尚未回房,駱冰兩手支頤坐在圓桌前,望著眼前的燈花發呆,擔心丈夫探問行蹤的忐忑心情已經平復下來。一整個下午在後山上與章進縱慾尋歡,插弄了數回,下陰還腫痛不堪,匆忙下山後,給金笛秀才送飯時,又是一陣糾纏,探陰索乳,撩得自己幾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脫身,幾十個日子積壓下來的慾火,終於得到消解;現在腦子裡,一下子是余魚同情意綿綿的臉龐,一下子又是章進醜陋,卻讓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兒卻又想到自己對不起丈夫,已是個不貞的女人。
「不是的!我這麼做是為了報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麼可憐,我作嫂子的是應該照顧他,我不是淫蕩!不!!不是的!」
各種不同的念頭紛沓而至,擾得駱冰心亂如麻,但最終她還是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來為自己一整天的行為作開脫,雖然是那麼的牽強小徑上傳來了人聲,駱冰出門迎去,只見一個女侍掌燈前導,怪手仙猿攙著步履不穩的文泰來,一步一跌的走了過來,駱冰急著問道:『大哥怎麼啦?』
廖慶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幾杯,不礙事!』
駱冰道:『大哥喝酒從不過量,今天是怎麼啦!多謝廖寨主送他回來。』
廖慶山回道:『嫂子客氣了,武林上那個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與他同桌共飲,別人還求不到呢!這該怪我,多勸了幾杯。』
兩人說著,將文泰來扶到床上臥好,廖慶山說:『今日已晚,嫂子早點安歇吧,改日再與拙荊前來拜訪。』說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臨走還在駱冰高聳的胸脯上肆意掃瞄一番。
眉頭深鎖的駱冰並沒有發覺,胡亂客套兩句後就趕緊回到丈夫身邊,文泰來一身的酒味,氣息呼呼,雖然滿面通紅卻是雙眉緊擰,不時露出痛苦的神色,駱冰愛憐的看著丈夫,心裡隱隱覺得似乎那裡不對,又摸不出頭緒,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愛的日子已起了變化。
廖慶山若有所思的踏步進房,一陣沁人心脾的蘭花香迎面撲來,窗前兩個茶几上,正擺著兩盆盛開的異種蘭花。夫人岑雪宜外號『蘭花女俠』與他和紅花會的衛春華,都是青梅竹馬的小同鄉,在浙西一帶頗有俠名,與怪手仙猿結縭後,共創天目大寨,因為愛蘭,武功又精通蘭花指,江湖上就贈她這個外號。
此時見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針線尚未起身,剛說得一句:『你來啦!今日怎麼……』就被廖慶山撲倒在錦榻上,櫻桃小嘴已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兩下把就將夫人剝得白赤條條,也不見有何前戲,挺起陽具就往陰穴裡一頂,前後聳動起來。
『啊!……好痛!山哥你輕點!』岑雪宜驟遭侵襲痛得珠淚滾滾而下,雙手使勁的想要推開。
此時酒後欲興勃發再受到駱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慶山,緊緊的壓住夫人的嬌軀,屁股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幹著,嘴裡說道:『你這浪蹄子……還記得我的……大雞巴嗎?……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騷屄!』
百抽之後,淫穴裡開始流出蜜汁,底下的蘭花女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擊,兩片陰唇肉翻進翻出,陰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在淫水不斷流出後,也配合的篩動雪白的屁股,嘴裡『咿咿!嗚嗚!嗯唷!嗯唷!』的浪叫起來。
喝完酒的廖慶山特別的持久,只見他翻身一個側躺,將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豐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雞巴由後面『噗吱』一聲又頂進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蘭花女直喘氣,兩隻大奶晃動不休。
再過數百抽之後,一股濃熱的陽精射進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宮一燙,張口叫了聲:『別……』就趕緊閉口。廖慶山『哼!』的一聲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滿臉委屈,惶恐的蘭花女,含著一眶淚水看著丈夫赤條條的走出門外……
(第七章)風雲變,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樹搖葉索風聲颯颯,該是天明時分,屋裡卻仍很幽暗,余魚同從半夜起風時即已醒來,兩眼空洞洞的向上望著,腦子裡儘是駱冰的倩影,昨日的情節還是那麼的鮮明,但是他仍然懷疑那是不是真的?輕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夢中;平日心目中清麗端莊的四嫂,會與自己合體交歡,雖說是為了報恩,仍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駱冰那凹凸有致的嬌軀、溫潤濕熱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時剎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陽物蠢蠢欲動,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麼的盼望駱冰,渴想她那豐滿的肉體再次撫慰自己的小弟弟,時間過得可真慢啊!
同一時間的文泰來,正癡癡的望著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經醒來很久了,酒後口乾舌燥,連灌了三大碗涼茶後,卻再怎麼也睡不著,看著駱冰微微捲曲的嬌軀在薄絲被下展現出動人的曲線,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著象牙般的光澤,滿頭青絲披散開來,襯著酡紅的雙頰,倍覺艷麗動人。想到自己機能受損雄風不再,也不知道有無恢復的可能,心裡就一陣陣的刺痛,披衣走出門外,迎著冷勁的山風,直覺有一股仰天長嘯的衝動,胸口悶氣難舒,奔雷手拉開架勢,練起拳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駱冰悠悠醒來,發覺門搖窗動,屋外傳來丈夫吐氣開聲的打拳聲,行出前來輕聲換道:『大哥起得早!你傷勢初癒,莫再傷著,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文泰來洪聲答道:『好一趟拳!練得我渾身舒暢,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別急,待你梳洗完畢,我跟你到廚房隨便吃點什麼,看樣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問問廖大哥,可有需要幫忙之處。對了,十四弟的傷勢怎麼了?需不需要再找個高明大夫?』
駱冰聞得丈夫突然問起金笛秀才,臉一下紅了起來,垂首答道:『外傷已經大好,只是火毒未盡,人還有點昏迷。』說完臉更紅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撒謊,是怕丈夫懷疑?還是……
文泰來接著道:『這樣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對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個什麼的,我一輩子難安。冰妹辛苦你了!務必好生照顧。』
駱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備好餐點我就過去。』
爐子上的雞粥輕輕的冒著小泡,駱冰喃喃道:『再過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突然,門『碰!』的一聲被打開來,駝子章進旋風般的衝進來,返手把門一帶,雙手就要來摟駱冰。駱冰一閃身避了開來,說道:『十弟!不要亂來!四哥才剛走開。』
章進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遠了才過來,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沒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點給我,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完,也不待答話,動手就來扯駱冰衣裳,駱冰一個不留神,已被他摟的死緊。拉扯間一隻雪白的大奶擠了出來,章進一口咬住,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一手就往下陰掏去,駱冰兩手撐著駝子肩頭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們不能對不起四哥……啊……不……』
駝子頭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穢,兩件也是穢,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嗎?』說話間,一隻手已直接緊貼駱冰小腹,穿過褻褲到達芳草密佈的淫洞口,那裡早就濕淋淋一片,章進五指一攏,就待……
突然,由遠而近傳來奔雷手的呼聲:『十弟!十第!』嚇得淫興已動的兩人趕緊分開,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來推門而入,看到章進,『喔!』的一聲道:『十弟原來你在這裡,十三弟說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這方向來,快!快!已經下大雨了,堡牆有點不牢,我們快過去幫忙!』也不待章進答話,拖著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並沒有發現妻子釵橫發亂神色張惶。
駱冰冒著大雨,渾身濕透的衝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聲余魚同把門打開,一疊聲的喚道:『四嫂!快快進來,外面好大的雨呢!』
駱冰詫異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經好啦?怎麼起床了呢?』邊說邊把一個食盒往窗下的圓桌上一擱,一轉身,只見余魚同全身大部還裹著藥布,兩眼卻直勾勾好像要噴出火來似的,盯著她的身體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頭,發現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軀上,曲線畢露,腳下已積了一灘水,不由單腳一跺,杏眼微翻的嬌嗔道:『賊眼忒兮的!盡瞧些不該看的東西!』
余魚同『啊啊』連聲的道:『對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體是那不該看之物,那我情願這雙眼燒瞎了,留它何用!』說完軀體一陣搖擺。
駱冰聽他說得情真,正覺感動,見狀忙過來相扶,關切的道:『怎麼啦?可是又不舒服?』說完扶著余魚同到一旁的太師椅坐下。
余魚同道:『不礙事!也許躺的太久了,有點暈罷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傷處又痛又癢,實在難過,說時緊挨著駱冰豐滿的嬌軀,磨磨蹭蹭,雖未真個已夠銷魂。駱冰高興的道:『那是新皮將長,看來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魚同說道:『那……那你還來不來看我?』
駱冰知道他在想什麼,歎口氣道:『傻兄弟!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昨日是我一時想岔了,休要……』
余魚同『唉呀!』一聲大叫,不讓駱冰再說下去,指著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濕了!趕快把它換了,別染上風寒!』
駱冰抬眼四瞧,只見這屋內,也許久未住人,除了一張檀木大圓桌,兩把太師椅和靠牆的大床外,就是在床邊臨時拼起的一張大板床,連個遮擋的屏風都沒有,正在猶豫間,余魚同說道:『四嫂!你上那邊床上將身子抹乾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駱冰無奈,只得緩步走去,邊含羞地道:『可不許你亂瞧!』說完卻又嗤的一笑。
余魚同眼睛睜得老大,盯著美艷不可方物的義嫂輕解羅衫,雖是驚鴻一瞥,駱冰很快的就竄上牙床,放下遮簾,但那粉溝雪股,萋萋芳草,還是令他口乾舌燥,陽物勃發,滿腦子淫思興起。
駱冰裹著一床白布,滿頭濕凝的秀髮披散,粉頸如玉,酥胸半露,下身兩截渾圓雪白的小腿,赤著雙腳,一手緊扣腰間,一手半掩前襟,緩步行來,羞人答答的說道:『十四弟!我暫時無法餵你吃食換藥了。』說完臉上紅雲滿佈。
余魚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際,聞言慌忙回道:『不餓!不餓!四嫂,你……你……你坐。』
駱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兩人都不敢對望,氣氛頓時有點尷尬。余魚同兩眼一轉,計上心來,開始擠眉弄眼,咬牙切齒的扭動身體,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駱冰本低頭垂目,芳心亂跳,聽到異響,轉頭發現金笛秀才怪模怪樣,詫異的道:『十四弟!你怎麼了?』
余魚同答道:『好癢!好癢!好難受!』
駱冰嬌臉一紅,知道他昨日的故計重施,偏轉頭不去理他。
余魚同見計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聲來。駱冰被他擾得心浮氣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沒好氣的問道:『哪裡癢了?』余魚同也不理她,費勁的開始脫去褲子,也虧得他,在這種情況下速度奇快,在駱冰尚未反應過來前,『登!』的一下,脹實堅硬的陽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頭來。
駱冰見狀羞不可抑,正想轉身,余魚同顧不得觸痛傷口,一把抓住了駱冰的手,死命地將它按住自己的陽具上,圍身的床巾『唰!』的一聲掉了下來,『哎呀!』『嘩!』兩人都驚叫出聲。
余魚同涎著臉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幫我去去火吧!』
駱冰見勢已至此,只好輕歎一聲,蹲下身去,一手緊握住男根,另一手纖纖五指開始在陰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來。余魚同望著身下的義嫂嬌顏如花,豐乳垂蕩,從深深的乳溝望去,小腹下烏黑一片,哪還忍受得住,陽具更加暴脹,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動一動!』
駱冰幾曾有過經驗,聞言握住陽具,開始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擼動起來。幾次以後漸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脹、熱、硬,包皮擼下時馬眼口一開一合,溢出晶瑩透亮的液體,牽引成絲。此時的駱冰早已陰門濕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紅圓亮的龜頭,變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覺探頭一口將它含住,舌頭一卷一舔的吸吮起來,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幾次之後駱冰也抓到竅門,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慾火越來越炙,陰道一陣陣的抽搐,不覺探手下去摳挖起來。余魚同既捨不得放棄義嫂吹蕭的美感,看到駱冰難過得肥臀直扭,心裡有了計較,兩腳悄悄的一搓一蹭,將靴子踢掉,伸出右腳,拿腳大拇趾往駱冰的淫穴一頂,延著花瓣裂縫括摩,有時更突破陰唇直接擠入陰道,挑、壓、挺、蹭。
駱冰哪還受得住這種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聲長叫,吐出口中陽具,騰身跨上太師椅的扶手,圓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聲,陽具直沒到底。才剛套得數下,余魚同再也忍不住龜頭的麻癢,『噗!』的射出陽精來,只急得駱冰快掉出眼淚,口中『咿咿!嗚嗚!』的亂叫,大屁股也猛搖,只可惜慾火是越燒越旺,淫蕩的本質更是一分一分的顯露出來……
窗外,風停雨歇,太陽又探出了笑臉。
(第八章)窺秘戲,俏駱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氣變換難測,響午過後一掃艷陽,淅瀝瀝下起雨來。屋內的駱冰焦燥的來回走動,時而坐下深思,時而輕咬貝齒,只覺滿胸的氣悶發不出來;早上醒來發覺月滿鴻溝之後,就一直如此,不過,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來前幾日的慾火難禁,是因為月事要來,以前也曾經有過,那是文泰來隨已故的萬總舵主從京城回來以後的事,記得自己曾經不顧羞恥的,主動用各種技巧手段去引誘,挑逗丈夫來與自己交歡:「喔~~難怪前些日子老會想作那事兒,那麼我這是身不由己嘍!」駱冰似乎又找到一個更牽強的理由來為自己的出軌辯解。
唉!已經兩天了,自從那天晚上文泰來知道余魚同已經清醒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視,這兩天更拉著章進和蔣四根,兄弟三人一盤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駝子,恢復的速度驚人,那回曾經有過一次,才剛射完精,陽具還沒有滑出自己陰道,半軟不硬間只要抽插兩下,又立刻硬了起來。
想起章進的駱冰心裡似乎也有一絲埋怨:當晚到澡間洗浴時,原以為他會像早上一樣跑來糾纏,自己或許會半推半就的與他奸弄個幾回,也好填填密處的空虛,哪知道人影不見一個,最後只好借助絲瓜囊,胡亂洩出一回陰精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