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簷下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借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过臀沟直抵蜜穴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过。”
骆冰望着廊簷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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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著肥大的圆臀,扯著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鸡巴哥哥!你真狠!’的浪叫着,一根黝黑怪异的粗大阳具,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淫水溅得两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屁股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高潮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菊花蕾,‘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呼,雪雪呼痛起来,嘴里妮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手。’说完眼睛瞇成一线,檀口微开,阴道和肛门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别人不知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么淫荡事儿,我可了如指掌。’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宜一打手势,抬起她一条雪白的玉腿,使得阴门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起阳具,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
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天目大寨分为三进,前进除了聚义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的家属所住之地,占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
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
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回廊,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她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么?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顾忌?
行没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就著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么在上面?又这么粗,要是插进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著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呻吟,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阳具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淫水,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未射精的阳具,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
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
(第九章)负盟义,叔嫂背地偷欢
时间已经过午,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发的在高谈阔论,蒋四根说到有一次,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横飞,站起来比手划脚,讲得活生活现:‘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死击来的铜槌踢开,奶奶的!俺蒋四根还能站在这里和兄弟们说话吗?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众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鱼同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来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只当他是发现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毁,心里难过,不由温声说道:‘十四弟!听说天山雪莲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为我弄成这样,等众兄弟一回来,我一定禀明总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务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疗。’
其实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骆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认为那是因为在伤病中的缘故;同样的,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自从那天被奔雷手打断好事之后,这两天又脱不开身,早已憋了满身欲火,只觉得若再不发泄,阳具就要爆裂开来。
文泰来转身端茶时,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疑问道:‘十弟,你又怎么啦?’
章进道:‘四哥!五脏庙造反了!’
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么还没来?’
文泰来站起来说道:‘我回去瞧瞧!’
章进跟着起身道:‘听说寨里采了一些新鲜的笋子,我去讨点来,再要个猪肚,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她作得快点,十三弟!你在这里陪十四弟!’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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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夹着软被,使得浑圆的屁股更加显得高耸,两脚时而上下交叠,时而左右伸缩,不知放在哪处是好,脸颊红扑扑的,眼前尽是廖庆山那根怪异的阳具在打转,秘处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回来已经净过一次下身了,现在似乎又一蹋糊涂,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夸张的动作,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时文泰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娇妻横卧在床,面上晕红一片,关心的道:‘冰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骆冰翻身坐了起来,回道:‘没什么!大概是那事儿来了,有点难过罢了!哎呀~~我都忘了时间了。’说完急急走出门外。
文泰来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鲜笋肚子,再凑合著弄两样,大伙儿都饿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错,劳烦你再弄点酒来,大家高兴高兴。’
急步中的骆冰含糊的应了声,走得更急了……
厨房中骆冰忙碌地张罗著,已经差不多了,还不见章进,初时还以为他会到厨房纠缠,心里头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篮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灶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
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手一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生气中的义嫂别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涎著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边说边就来扯骆冰下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阳具,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雪白的美乳,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尖已坚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欲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撸动阳具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腰部,袒著肥白的双乳,头一低将阳具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冲向脑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阳具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肉棍,上下套弄不休,口涎流得章进的阴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龟头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没不知道他会突然射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阳具,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第十章)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摩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羞的掩著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唸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著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色欲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着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著,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阴唇翻进翻出,像煞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