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我,就如钻石划过海绵一般划过深处,留下深刻的兴奋与些微刺痛感,那种割力让人浑然忘我。
我们疯狂地交欢,互吻著彼此,我被他那种不满迷惑了,只是任由他在我身体内有力地震撼着,震撼着我敏感部位的每丝神经。
他很……怎么说才好?“强”?
“啊,你真棒。”弟弟很舒服地叹了口气,“咬得我……真舒服。”
我感觉很涨,体内里的异物感消失无踪,化成了肉体的刺激,我不自主的收缩著。这就是他所谓的‘咬’吧?
他很棒,在我体内不久,我就感觉到了,真的很妙,很棒,很坏的男人。
他摆动臀部,将力道均匀而扎实地放入我体内,那种力道让我兴奋。我们的舌根也纠缠不已,那种销魂的滋味,让有点沮丧的我,突然不知怎地愉悦了起来。
“啊啊……”身旁的女老师发出阵阵的哀嚎,夹杂拍击肌肤的声音。
我突然从沉醉中惊醒,望着她,发现在她身上的男人,正用皮带抽着她雪白的臀部。
“美极了,打我!”她低声嘶喊着着:“抽我!”
Ted又大力抽了几下,同时发出“拍拍”的声击,一鞭鞭都抽在她浑圆丰满的臀上,落下雪红色的鞭痕。
我原本沉溺愉悦的肉体,刹时感觉不到任何性欲,只是转成惊惧。
“她爱啊,”弟弟即时在我耳边说:“你爱吗?”
我赶紧摇摇头,离开男人的身体,“我要走了。”
“哥,她说要走了。”
Ted听到这话,停下动作,问那女老师:“你爱吗?我抽你,你爱吗?”
“爱!我爱!”她急促地喘息:“抽我!快抽我!”
“看,不抽她还不爱呢。”弟弟说:“你不爱,我们不会抽你的。”
我疑惑地望着她,她脸上尽是一片愉快满足。
这种变态的情景,这种…我真说不上来内心的惊慌。
“哈哈,老师就是喜欢这样,我们也没办法。别吓坏了我们的网友姊姊,就不抽吧。”Ted放下皮带,然后躺下来。
那女人倒是相当自动,将嘴唇凑过去他的肉体。
“过来啊。”Ted叫着,“老弟,也一起来啊!”
“放心,我们只是做爱,不会动刀动枪的。”阿风对我眨眼睛,把我当成真是他情人了:“看你怕的。…哈哈。”
他把我拉了过去,然后让我趴着,将双腿张开,好让哥哥的舌根,能舔弄着我的私密地带。阿风则从她后面进入了,然后很激烈地顶入她体内,她发出了低声的呻吟,让我觉得她有点像某种乐器。
“啊……”我因为灵巧的舌根而轻轻叫了出来。
“哈……哈……哈”那女人喘著娇息,随着身后男体的摆动,她发出魅惑男人的声音。
“棒吗?”Ted从我下方说著:“爱吗?”
“嗯……”我兴奋地说不出话来,只感觉下体很湿润,甚至快要滴在他脸上。
我不知道为何我还不走,刚刚的惊惧,被男人这么一搞弄,不知道为何通通消失无踪,纵情于被男人舔弄的我,似乎失去了某种思考的能力。
男人的舌根很深入,我很明显感觉得到,很像是男人肉体在门口挑弄的触感。
“研究”这两个字突然闪过我脑海。
突然发现,其实我不是在研究别人,而是在研究自己。
研究我自己骨子里的淫荡本性。
当Ted在我下方,让我陷入矛盾而刺激的陷阱时,我听到背后的女老师狂乱地叫了起来。
“啊………被操坏啦……啊……坏啦…哈哈……………”女老师这么叫着、喘著,她叫声中,夹杂着达到高潮的欢愉和刺激。
在平时,这种女人的叫床声听来一定相当淫荡,而且会令我感到尴尬难堪。
现在不同,可能是我也正沉溺在这样的情绪里吧,那叫声,魅惑极了。
她间接加速催化着我的情欲。男女夹杂,身体又紧紧相连着,我第一次感到“杂交”的快感,我晕眩了。
“你的pussy真甜啊。”Ted说:“都结婚了,还能这样,好棒!”
“pussy”这个字眼,非常挑逗,对男人女人都一样。久没有听人用pussy这个字了,而且是对我。原本被Ted舔弄的快感,累积到他讲出pussy这个字眼时,我已然身心崩溃,颤抖著、喘息著。
Pussy被刚见面的陌生男人舔吻如此之深,如果不是拜网络之赐、拜IM之赐,想不出在过去的历史中,有哪个女人曾经这样。
若有,也是被强暴吧?
此时,我两腿下方的Ted一脸得意,高潮后的我,脆弱地离开了Ted的脸。
“他们俩兄弟很会搞,从刚刚看你视讯时,我就已经被伺候的不成人样了,嘻嘻。”女老师开口了,夹缠娇媚的笑声。雪白的裸体,曲线好的不像35岁。
“刚刚看视讯,你好浪。”阿风说:“浪的很火辣。”
会吗?我感到非常尴尬,这种事用说的,令我不自在。
“要看吗?”阿风得意的说:“我们把你录下来了。”
我听到这话,惊讶的说不出来,“录下来?”
“对,录下来了,你刚刚在网络上自慰的样子。
“那怎么可以?”我很生气,真的。
“反正,你也没损失,没人认出那是你身体啊。干嘛这么认真?录下来留念啊。不会传出去的。”阿风有点邪恶的笑,得意于自己的杰作。
我有股惊惧,是否这房内也有针孔摄影机?我环顾四周。
这是女老师的房间,不至于会有吧?
“找什么?找摄影机?”阿风笑着:“不会有吧?这是我们老师的房间啊。”
我松了口气。果然没错。
那女老师似笑非笑,跟两个男人做了一整夜的她,此时一脸容光焕发,成熟而性感,但是欲望似乎无穷,刚过高潮,一只手竟然又在抚慰Ted那勃发的男性肉体。
“我们老师喜欢这样。”Ted突然开口,“白天她很严肃呢,没想到晚上跟荡妇一样,真是男人最爱的床上恩物,干不腻。”
“讨厌,”女老师边笑着:“别听他乱讲。我哪是?”
“讨厌,我哪有乱讲?”Ted学她的口气:“你就是。”
突然,阿风突然不知道从哪拿来一根绳子,缠绕过女老师的胸前。男人们的动作突然敏捷起来,女老师挣扎着,但似乎只是敷衍,任他们绑住自己。
我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她被绳子绑住,然后横躺在床上,似乎我就要看到今晚的主题了。
“啊……”她发出求饶的声音,那实在是很奇怪。我甚至觉得那不是真的。
女人因为被绑的刺激而兴奋地叫着:“不要啊……”
她叫得很大声。
“靠,婊子,骚货,刚刚干的你不够喔?又想要?”Ted突然骂:“真是烂婊子。欠干!”
兄弟们夹杂着低俗的言语,不断挑逗她。
阿风很快把她翻过身,露出满是血痕的臀部,那真有点可怕。
Ted则是拿了一旁的皮带,一下就抽在她臀部上。
“啊~~”她叫着:“不要啊~~”但声音却很兴奋。
“给你滴蜡烛喔。”阿风说:“干!臭贱货,以前还打我好几鞭,现在被打还喊爽,真贱~”
“啊~~对不起~~我错了~~饶我啦~”她叫着。
Ted一边抽她,一边听到她的哀嚎。一鞭鞭抽在她臀上,真的留下痕迹。
就这样,一场虐戏在我眼前上演。
“换她吧。我很累了。”女老师说:“你们跟她一起玩。”
“好啊。”阿风很兴奋,“刚刚我试过,真得很紧。”
“是吗?”Ted听得眼睛发亮。
刚刚虽然加入三人,但事实上,我还没真正一起跟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同时跟两个男人会是什么滋味?
“你身材真棒。”阿风望着我说,然后对她说:“老师,你休息一下。我们好好招呼一下客人。”
Ted听到这话,马上说:“好,来啊。”
接下来,他们兄弟毫不把我当成那女老师,完全不顾我的抗拒,都朝我扑来。
三个人,开始了男人跟女人的性游戏。
一起始,我半跪在床上,嘴里吞著阿风,腿间被Ted塞满,为了缓和里Ted带给我的肉体刺激,我不自禁强烈地舔著阿风的男根。
体内同时存在两种异物感,这样的感觉,让我刺激、兴奋、而有点害怕。
没多久,我完全抛开了丈夫与亚得,浸淫在两个男人的肉体折磨中。
很下流的情境。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彼此交换着位置,从不同的地方进入我。
Ted跟阿风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Ted充满了我,而阿风总是能巧妙地直击我心深处。
我们三人的身体没分开过,男人们要求我变换体位,从原来的半跪姿,到后来我坐在Ted或阿风身上,舌尖抵著另一个男人沾满我液体的男根。
体内的欲望被狠狠地挑起,随男人身体而摆动的我,什么都不想,只想满足自己。
我喜欢闻男人干净的汗水味道,更喜欢贴著男人汗水淋漓的身体。
夹杂在他们身体的时间,都被浸的浑身湿了。这令我更加兴奋,更加毫不犹豫地享受着男人们的身体、同时更激烈地晃动着我自己的。
房内持续着我的呻吟声,时而激情,时而浪荡、时而娇柔,夹杂着万般情绪。
我纯粹就是个女人,被两个男人进入的女人。我成了发情中的雌性动物。
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境一定很淫乱,我没有在乎谁在我体内,是阿风或Ted,我全忘记了,只是不停地、轮流接受着两人。
我发现,在那段时间内,很难思考其他事情,大腿内侧与全身,感觉男人们粗细不同的吻、强弱不同的抚慰、程度不同的进入。
肉体的快感持续折磨着我。
“喔……快点,出来给我……宝贝…………泄身了………给哥哥……”阿风已经熟悉我高潮时的表情与叫声,在我因他而攀上高潮时,他曾这么兴奋叫着。
后来,Ted也是这样,他抢在我高潮来临前喊著:“宝贝……老婆………老婆………尽量丢……尽量……唔……乖喔………好乖”之类的话语。
那种话语很三八、而且下流了点,但是,却令我更快泄身,也算是种男人的呵护感。
最难忘记的,是我让他们射精了,我不知道在我来之前,他们有没有。
“你~~晃动~~~奶子,让我~~会~~~射………”Ted这么说时,他的男根正在我嘴内。
我淫浪地随着阿风摆动身体,听到这句话,突然感到很兴奋。
阿风似乎也有点撑不住,他正扶着我的双腿,用浑厚的力道不断撞击着我下体,突然狂喊:“丢~给你~~好不好?好不好?哥哥~~丢给你啦!好不好!”
“好~给我~全都给我~~”我激动着:“射给~~我~~客~兄~哥哥~~”我狂浪的喊著,感觉到陌生男性在我体内注入了一股暖流,让我深处烫著、颤抖著。
这种迷人的感觉吞噬着我,肉体的快感,让我堕入情欲的深渊。
为了防范,我从跟亚得偷情以来,就长期服用避孕药。
为了不让丈夫起疑,我曾经对他撒谎:“我一年内不想生,因为要做研究。”
他没有起疑。
阿风持续不断地在我体内跳动着,那样毫不保留、毫无吝惜地射入我的pussy内。
我颤抖地接受着全部,这是女性的本能吧,那一瞬间,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在我体内跳动了许多次,我感到深处强烈的收缩,快感像是台风般,吹垮了我的一切。
同时,Ted也射了,就在我的胸口,充满男性活力的精雨,下在我那湿润的乳房上,微温触动我胸部突起的那一对,波动的起伏著。
感觉像是裸体躺在下雨的户外。
阿风在我体内,Ted在我胸前,加上我自己,在那一瞬间,都到达了兴奋的顶点。
My pussy is full…我低吟著这句。
天就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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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效应
杂交经验,让我对性爱的体验,又多了一层。对于一个以田野方式进行网络性爱研究的女性学者来说,研究满足了本身的好奇心,也排遣了原本封闭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骨子里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经历,虽然连有这念头都觉得罪恶。
白天面对年轻的男生,夜晚跟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鬼混,原来,这就是我。
一个受人尊敬的学者,跟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这是做这番研究,造成的我自己。
该怎么说服自己呢?
两天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她。那个女老师。
“有空吗?下午过来?”她说:“聊聊?”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我们好像是情妇与太太一样的关系。虽然本质上不是这样。
“怎知道我电话?”我还是想问。
“他给我的,”她说。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
那女人,让我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也许,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来到她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人在。
本来应该就是这样吧?
“喝咖啡?还是茶?”她很温柔地问我,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原来,她也有正常的一面,不是变态的女人。
“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