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新娘子的丈夫,當時對他的愛妻說,他出門做生意,多則一假月,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旱睡晚起。」
「一個月的時問,磚跟就過去了!不說是陰戶內騷癢,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來,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問。」岳劍峽插嘴說。
春蘭櫻唇一撇,說道﹕
「你別打岔,讓我說下去,但她丈夫出門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賺錢,他貪圖厚利!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
「那個商人的愛妻,忍受不了,自殺死了是不是﹖」
春蘭搖搖頭,說﹕
「不是的!他們雖然各居一地,不能見面!但仍有書信往來!互相安慰,連繫感情,互訴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分別之後,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
岳劍峽又插嘴說。
春蘭說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願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繼續說故事吧。」
岳劍峽一邊說,一邊撫摸她的乳峰。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繼續說﹕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歸來,作巫山雲雨之情慾,銷魂蝕骨的快樂,可是她失望了,一個月二個月,光陰無情的溜了過去,始終未見丈夫返來。」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啊,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陰戶內起了變化,聽說長了牙齒,那騷癢日甚一日。」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偷人有失貞節,倒是不應該,難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
春蘭接著繼續說﹕
「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只圖賺錢,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
「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娘子回來,兩人見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興。」
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繼續說:
「唷﹗我知道了……」
「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親愛的妻子,連夜專程趕回家來……
「猜得倒有點對。」春蘭淡淡的插嘴說。
岳劍峽繼續說﹕
「他們夫妻見面之後,無異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連行裝都未卸!就關鬥大斡雲雨之歡,消魂蝕骨之樂,他忘記了行百里,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結果脫陽而死是嗎﹖」
「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但不是脫陽而死﹗」
「怎會死去的呢﹗」
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不自禁的插嘴追問。
「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見了親愛美麗妻子,那種的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於是趕忙借辮酒菜,宴請遠親近鄰,大大的熱鬧了一番,待酒醉飯飽,賓客散去之後,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
「久別甚新婚,如果那張床鋪不結實,恐怕早被他們壓塌呢!」
岳劍峽好奇的猜想插嘴說﹕
春蘭聽他說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說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來猜想呢﹖」
「將來我們也有這樣一個久別重逢的機會,兩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發,那時幹起來,真正的得勁。」
岳劍峽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說。
「我才不願意你和那商人一樣!糊糊塗塗的死了。」
岳劍峽驚奇的問說﹕
「唷﹗那個商人死了,是怎麼死的﹖」
春蘭伸右手握佳師兄那個巳經恢復了活力,挺起來的陽物,淡淡的一笑,說:
「那個男人的陽物,剛剛插進他妻子的小穴裡,只聽男的『啊唷』一聲,還未落下馬背,就氣絕而死了。」
岳劍峽猜想說﹕
「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貞,有了情夫,謀財害命。」
「你別胡猜,那個女人倒是一個貞潔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殺死,怎麼會突然死去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的說吧。」
於是繼續說道:
「那個商人的妻子,見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腳,就抱著文夫的屍體號啕大哭,他們的鄰居,突然聽到哭,都慌忙從被窩裡鑽出來,匆匆穿上衣服:趕來商人家敲門詢問,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聽有人敲門,急急穿上衣服,嗚嗚咽咽的走去將門打開。一個年老的鄰居走進來,問她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話來,那個年老的鄰居,如是大聲叫商人的名字,說﹕
「阿雄,你為什麼……」
話聲未落,那婦人說,他死了。
那個年老的鄰居聽了,猛然吃了一驚,趕忙走進他們臥室一看,那個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陽物齊根不異而飛!死狀慘絕了……」
岳劍峽聽至此,搶著說﹕
「不是那個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誰人將商人的陽物割去。」春蘭薄嗔,說道:
「你就是喜歡這樣胡猜,她豈肯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陽物又怎麼會不翼而飛呢﹖倒請說個明白看看。」
春蘭纖手握著師兄的陽物,用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說道:
「那個年老的鄰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問那個女的道:
「是怎麼一回事,陽物是怎樣被割去呢﹖」
但那個女人只是號啕大哭,並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鄰居,一連問了好幾遍,都問不出女人的話來,年老的鄰居見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來看過之後,見案情嚴重,立即轉告知縣,知縣看是人命謀殺案,立即帶了仵作以及衙役書吏,趕來驗屍!將女人押返縣府審問。」
岳劍峽問道:
「那女人招認謀害親夫沒有﹖」
春蘭搖搖頭,說:
「那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她沒有謀害親夫之心,當然無罪可供,但是那位縣太爺,也是一位精明廉潔的父母官,他親自審問女人四堂,只見女人很傷心的大哭,問不出一點案情,如是將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鄉矯裝暗訪,那個縣太爺到商人的鄰居訪問,不論大小,都眾口一詞的稱讚哪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
這樣一來,那個縣太爺當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個貞潔的人,他決心要把案情弄個水落石出,可是這一件案子,太過摸朔離奇,只把一個精明的縣太爺,弄得廢寢忘食,也摸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一聲悶響,由石室內傳了出來。這正是練功的信號啟示。
岳劍峽雖然想聽個消楚,但不能擔擱練功時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練功室,和師妹修練歡喜秘笈的神功祕術。
他們師兄妹,走入石洞之後,按照秘笈的進度,繼續合藉雙修。
這次練的,仍然是坐式姿勢合歡,但其姿勢卻與第一次的姿勢,略有不同。
岳劍峽一看那對石像的姿勢,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兩膝微張,兩臂張開,身子微向後仰,待師妹坐懷。
春蘭見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嬌軀一轉,上身微躬,兩腿微曲,臀部向後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師兄的大腿上。
岳劍峽右臂摟住師妹的纖腰,左手握住陽具,塞進師妹的陰穴內。
右臂猛地使勁一箍,那根堅硬的陽物,竟然齊根插入陰戶之內。於是雙臂緊緊的將師妹纖腰摟住。
這個姿勢叫做『鴛鴦齊飛』,男的箕坐不動,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別看這個姿勢不神奇,若是沒鎮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兩動作!就要雙雙高潮來臨,一洩千里。
春蘭見師兄把自己的腰摟緊之後,立即低頭瞧望師兄的玉莖。
她嬌軀一躬,臀部正好向師兄的胯中壓去。
岳劍峽只覺自巳的陽物,被他師妹折斷似的。
龜頭受子宮下的壓力,向下彎去,陰莖被陰唇口逼得向上。
春蘭頭一低,只覺師兄的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壁上,又痛又癢真是舒適,不禁失聲喘說: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樂……」
她口裡哼著,頭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劍峽的陽物本來朝上挺起喲,她這一低頭瞧望,隨著她低頭的勢子,向下彎去。
他起忙將臀部一挺。
只聞春蘭叫說﹕
「唷……哎唷……妙呀……師門這套秘術……真是神奇呀……唷……師兄……你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劍峽為了使師妹更快樂,使陽物直搗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頭同時向後一仰他這個勢子又猛又急,那個龜頭正好抵在師妹的花心上。
春蘭又是嬌聲嬌氣地叫說﹕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搗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師兄……再……再來……一下﹗」
岳劍峽兩臂使勁一摟師妹的纖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緊些,預備再來一下。
但他聽師妹叫痛,如是問說:
「師妹,妳不是感覺痛嗎﹖」
「唷……我痛得舒適快樂啊﹖」
岳劍峽一不做二不休,連續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蘭淫水和眼淚併流,哼聲不絕於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這門功夫練完之後……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劍峽驟覺師妹的淫水,隨著自己的陽物流了下來,如是問說﹕
「師妹,妳流出來了!怎麼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樂得連魂都掉了,忘記了、一切的一切,那還知道用功啊﹗
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師兄,你停一停,讓我來表演吧﹗」
「好!妳動吧﹗」
春蘭倏然扭動臀部,上身同時晃動,一忽兒低下頭去,一忽兒仰了起來。
岳劍峽祇覺她的肉洞,緊緊挾住自己的陽物,要連根拔了出來似的,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猛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精水好似就要射出來。
他趕緊收縮肛門吸氣,仰頭斜視,同時閉住呼吸。
春蘭突然問說﹕
「師兄,我這樣扭動,你覺得舒適嗎﹖」
岳劍情不自禁的答說:
「很舒適。」
但他這一說,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時射了出來。
他猛然收了一口氣,精水射出來一半就立時中止。
他感覺師門這套秘術,非常有效。
春蘭驀覺子宮內被熱流燙了一下後便空空無物!於是說道﹕
「師兄,你把它抽出來了是嗎﹖」
「我射了精了。」
「你怎麼不按照師門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氣止竅的功夫呢?」
「我正在閉氣行功,答了妳一句話,便走火了。」
春蘭挺身站了起來!一看那崖石上,流濕了一大片,粉臉一釭,說:
「師兄,快練功夫吧!」
岳劍峽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意,皺著眉頭,說:
「它還沒有回陽,無法繼續再練啊﹗」
「我叫你盤坐練吐納之術,不是再叫你參歡喜禪,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時回陽,我也沒有這個興趣陪你。」
她說完之後,立時向鴛鴦池去。
岳劍俠大聲說﹕
「師妹,妳又去洗澡嗎﹖」
春蘭沒有答話,連頭也沒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劍峽因為心情還沒有鎮定下夾!尤其巳功搖了的心精,遝沒有用氣功逼回丹田。
於是閉目調息,施展吐納之術,把陽氣逼回丹田。
春蘭突然想起秘笈還沒有看完,如是轉身出去拿那本秘笈來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連師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帶來。
她一邊走,一邊翻閱師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見所繪著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勢圖,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勢,完全相同。
她翻了兩頁,沒有再繼續翻開看,如是把它合攏來,三步併作二步,向師兄那兒走去。
她走回原處,見師兄正在閉目施行吐納之術,將那本正本往師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師兄師旁邊,翻開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細再看下去。
春蘭看完第二章後,第三章也繪有圖樣,那些圖樣,正是男人的陽物圖樣。
只見第一個圖樣,龜頭冠帶圓形,而特別肥大,一如菌狀。
那包皮退至龜頭之後,龜頭頂點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孔。
她一雙秀目盯住在那個圖上的陽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從這細小孔內射出來的。」
春蘭看了一陴,突然站起來,轉到師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纖指托著師兄的陽物,和圖上一對照!竟是一模一樣。
只是師兄的陽物,勃起時較圖上寫的尺寸,還要長些、大些,不禁心裡暗自歡喜,忖道﹕
「有這樣一個好寶貝,這一輩子夠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裡高興,也不管師兄那個陽物,乾不乾淨,竟然低下頭去和陽物親了一個吻,才站起身來,坐回原處,再仔細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個圖樣,繪的卻是尖頭形,長度倒和第一圖差不了多少,只是龜頭不夠夠大,狀如毛筆。
這種形狀的龜頭,不但形狀不好看!就是性交時,龜頭的冠狀興陰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觸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興趣,略一端詳,便翻了過去。
再看第三個圖樣,乃是繪著一個包頭陽物。
她對這個陽物也不感興趣,略一打量,就翻開了。
第四個圖樣,倒像一個點頭型的陽物。
這個陽物和包頭陽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別的短,但看圖上晝的,當勃起時和龜頭連接之處,向後繃緊,彈性很小。
她暗想,這種形的陽物,男女性交時,更不會有樂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圖,知是一個彎曲形的陽物。
一連繪了兩三個圖樣,並且有文字詳細的註明,大意是﹕
「在下垂狀態時,並無異狀,但勃起後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係病後的遺症。」
春藺看到最後一個圖樣,卻像一絛小蟲,而陽物的根上面,沒有長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這種形狀陽物的男人,就算他討了老婆,誰嫁了他,誰就要痛苦一輩子。
她看完這一章之後,放下秘笈,也閉目運功調息。
練過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勞。
不到一個時辰,岳劍峽的陽物,又蹦蹦的挺起來了。
轉眼一望,只見師妹坐在他的身旁運功調息。不想驚擾她,正想去拿秘笈來研究。
轉眼一望,只見秘笈,正擺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兩章,是睡臥箕坐的性交姿勢,他巳完全看過。
於是翻到第三章,但見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圖樣。
他一看那些圖樣,竟有九種不同的陰戶。
第一個是一般的正確型,圖上所繪的分剖解圖和全體圖兩種。
仔細一研究剖解圖,但見晝著小陰唐,陰核,陰道,轉眼一看全體圖,陰戶正約在女人兩腿的中央。
岳劍峽初次看這種圖樣,不大習慣了解。
如是站起來,轉身走到師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細地看師妹那個寶貝陰戶,形狀雖然然相同!可是沒有師妹活生生的陰戶引人。
他一對神目,張得大大的,望著那個引人入勝的陰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沒有轉動眼珠。
他的舉動、春蘭早巳知道!但她裝作不知,故意把兩腿張闋,讓他看得清楚。同時,還吸了一口氣,讓陰唇突然向裡面猛收。
岳劍峽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著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撥開師妹的陰唇,看看裡面的形狀,是不是和圖上一樣。
但他的手指,剛要觸到陰戶時,突然又縮了回來,抬頭一望。
只見師妹張著對秋水望著他的臉,露著微微笑容。
岳劍峽俊臉飛紅,微微一笑,說﹕
「師妹,你運功完畢了嗎﹖」
春蘭抿嘴一笑,說: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嗎﹖」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想看看師妹的穴內和這圖上登的,是不是一樣。」
「你想看就撥開看看,但裡面卻不容易看得到。」
岳劍峽得到師妹的允許後,膽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兩個食指,將師妹的陰戶輕輕撥開。
但見陰道很深,子宮壁紅紅的,濕潤潤的,卻餚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蘭見他撥開來,望了又望,問說﹕
「師兄,你看清楚了沒有﹖」
岳劍峽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說﹕
「有意思﹗有意思!這洞兒看起來很小,卻能容受一個很大很長的陽物抽出送進的。」
春蘭嬉笑一聲,說道﹕
「師兄,你為什麼想起要看我的陰戶呢﹖」
岳劍峽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說﹕
「這秘笈上有陰戶的圖樣,想看看妳這個真的和晝的是不是一樣。」
你翻開秘笈,我們共同參看好嗎﹖」
岳劍峽站起來,轉過身子和師妹併排坐著,打開秘笈,和師妹共同參著。
春蘭看到秘笈上的陰戶剖面圖,不禁粉臉飛紅!但纖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圖上的陰核。
春蘭嬌笑一聲,說:
「師兄,你對這種女人,感不感興趣﹖」
「師妹,別把我當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見一個!想一個呢﹖」
唇相細述之後,便是彈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陰道也很狹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闊陰戶大。
這類口小的女人,不但陰戶狹小,那陰道之內!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腸小徑如不是細長的陽物。決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蘭突然嬌笑一聲,說:
「師兄!要是這類陰戶的女人,你就好難登堂入室了。」
「師門的秘笈神術,若能練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縮放大,隨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蘭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劍峽的陽物,說道﹕
「等你練戍功夫後,我要把它割了下來,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絕不反抗。恐怕師妹不拾得了,它雖是長在我身上,但卻是師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來,吞進肚去。」
「上吞卻沒有下吞的快樂,師妹對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蘭猛然握緊岳劍峽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說著,使勁向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