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

醉卧儿媳膝

陈娇雪缓缓地脱掉衣服,一具堪称女神的肉体慢慢地展现在空气之中,雪白粉红的肌肤下,水嫩而富有弹性,挺拔雪白的豪乳上,各点缀著一颗粉红色的小枣,是那么的鲜艳欲滴。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蛮腰下,一个均匀分成两瓣的臀部,是那么的挺翘而有肉感,那么完美的弧度,让很多自认为美臀的美女们自惭,那是上帝的杰作。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没有那乌黑浓密的阴毛,有的,只是寸草不生的三角洲。

不错,陈娇雪拥有的,正是名器“白虎”,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欲都很强烈。那光滑的雪白的三角洲下,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穴,虽然结婚一年多,一星期也至少有五次性生活,但阴户还是如同结婚前的粉嫩紧窄,这或者就是名器的不同之处吧!而屁股下面,则是一双雪白的大腿,没有一点瑕疵,笔直而修长,最下面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如玉般的脚趾头微微的曲著。

这是一具令魔鬼也疯狂的娇躯,陈娇雪依然记得结婚那天老公的疯狂,他足足在床上把陈娇雪折腾了一天一夜,足足在她体内注射了七、八次精液,结果虚脱得躺了好几天,吃了一个月的大补之物才补回来。

陈娇雪打开水洒,让水淋在身上,把汗水和疲劳一举冲掉,水从雪白的胸膛流下,经过乳峰,有的从屁股直流而下,但更多的是从三角洲流了下去。陈娇雪慢慢洗著,当她洗到私密处,当手指轻轻的划过阴唇时,浑身一颤,一丝快感涌了进来。

眼神朦胧了起来,手指慢慢地在其周围划来划去,然后,一根手指沿着最上面慢慢地滑了进去,一下,两下……陈娇雪的呼吸越来越粗,不时地呻吟几下,左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巨乳上揉来揉去,而右手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白色的黏液也越流越多。

而陈娇雪的心飞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来我往的肉搏……突然,老公的脸庞渐渐模糊起来,而公公的脸却清晰起来,慢慢地融合在一起。陈娇雪浑身一激灵,那禁忌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冲破了束缚,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过一波的袭来,下体一股液体再也忍不住的喷射而出。

而她双眼翻白,腿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紧紧地弓起,导致重心不稳,地上又滑,结果摔了下去,颈部磕到洗脸台的边缘,脑袋一黑,昏了过去。而倒下去的时候,又把台前的东西也扫了下去,卫生间不禁响起了嘈杂的响声。

(2)

欧阳雄虽然在看电视,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浴室里的那个可人儿去了。那粉嫩的肌肤、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绝美的脸庞,如果……全脱掉那会怎么样的呢?欧阳雄意淫著。对于他来说,男人就要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这与亲情伦理无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当然,欧阳雄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响了,而他最喜欢看的,恰恰是公媳乱伦的片子。因为他觉得,公公那个年纪,还能享受那青春的肉体、紧窄的嫩穴,而且还是儿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让他总是乐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尔总会听到哪家公公和儿媳有一腿的风流事,都是儿子出去打工长期不在家,而儿媳因为寂寞再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诱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欧阳雄有时也会幻想着,那公公就是他,而儿媳就是陈娇雪。

欧阳雄看着儿媳好久都没出来,心里想着,女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也要那么久。突然欧阳雄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假如我假装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然后去催小雪出来,而小雪在慌忙的情况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来,那么,我的机会就来了。欧阳雄想到这,连忙来到浴室门前,想着要怎样才能装得像一点。

就在这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声,欧阳雄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门,试探著问道︰“小雪,发生了什么事啦?”只见里面无人回答,欧阳雄拍打着室门,着急的喊著︰“小雪,怎么了?怎么不开门?”

欧阳雄觉得事不寻常,但他又一时不知道钥匙在哪,就只好踹门了。好在门也不是铁门,所以踢了两三下就把门踢开了,欧阳雄冲了进去,眼前的景像让他的阳具马上敬礼了起来。

只见水洒还在喷著水,但地板上却横卧著一具性感妖娆的肉体,但欧阳雄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拿来一条干浴巾,把儿媳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轻轻的把儿媳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干毛巾细细的把儿媳身上的水擦干。

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儿媳的身上,所以欧阳雄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著,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儿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著各种形状。欧阳雄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欧阳雄激动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还是不上呢?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帐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

但欧阳雄还是叹了口气,把满腔的欲火压下。小雪终究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现在还昏迷著,趁人之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著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儿媳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欧阳雄自嘲的想着。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

欧阳雄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儿媳穿了起来,才对着陈娇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小雪,小雪,醒醒!”

隔了一会儿,陈娇雪才悠悠醒来,她捂著脖子,对公公晕乎乎的说︰“爸,我是怎么了?嗯,好痛! ”

欧阳雄关心的说︰“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

陈娇雪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爸,嗯,这睡衣……嗯,这个……”

欧阳雄面不改色的说︰“嗯,是我帮你穿的。”

陈娇雪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几天,你就这么想男人了?还想到公公去?结果还是被公公抱出来的,还让他给自己穿衣服,多难为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滚烫起来。随后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没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还在乎揩没揩油。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他应该不敢吧,我可是他儿媳啊!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物进去过。陈娇雪松了口气。

欧阳雄看到儿媳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小雪,你没事吧? ”陈娇雪回过神来,有些羞涩的说︰“没。爸,谢谢你。”

欧阳雄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爸该做的。光明不在,不是你照顾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 ”

陈娇雪乖巧的点点头。

***    ***    ***    ***

陈娇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杂志。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欧阳雄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该吃药了。”

“爸,我不想吃。”陈娇雪抬起头,苦着脸对公公说︰“好苦啊!”

欧阳雄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

那天陈娇雪去了医院,发现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踫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让欧阳雄包了。

欧阳雄又说︰“光明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

陈娇雪只好接过那黑糊糊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欧阳雄看着儿媳这样,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陈娇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猛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乳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没穿亵衣啊,欧阳雄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欧阳雄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欧阳雄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著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你呀,喝那么快干嘛?还难受么? ”

陈娇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爸,我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忙吧! ”然后一口把药喝完,把碗递给了公公。

欧阳雄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

陈娇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爸,你对我真好!”

欧阳雄乐呵呵的说︰“傻孩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说完,端著碗走了出去。

陈娇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胸膛应该很舒服吧?陈娇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欧阳雄哼著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体,但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丽。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完了。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的女主人。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溜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著。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脏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点。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子狠狠地插著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所以男主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著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边。我好可怜啊!

欧阳雄可不知道小内裤怎么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他感叹著,年轻就是好啊!

***    ***    ***    ***

当欧阳光明回来的时候,陈娇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乐呵呵的吃了一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酒。

今天陈娇雪打扮得特别漂亮,一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黑与白,更衬托出陈娇雪那白嫩的肌肤。下面则是穿着一件紧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还穿了一件黑色网状丝袜,那黑与白的搭配,给欧阳雄父子视觉上的震撼。

那走路摇曳生姿的迷人身材,还有那偶尔俯下身而乍现的春光,都让他们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尤其是欧阳光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欧阳雄也有,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陈娇雪喝了点红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是满脸酡红,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饭后,陈娇雪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欧阳雄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而欧阳光明说要帮陈娇雪,也溜进了厨房。陈娇雪正在洗碗,欧阳光明从背后环住陈娇雪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柔情的说︰“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

陈娇雪被欧阳光明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说︰“老公,我也好想你啊!哎,你别这样啊,我还在洗碗呢!”原来,欧阳光明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揉捏著那高耸的乳峰。陈娇雪急忙按住那不规矩的手,回过头来娇嗔的说。

欧阳光明轻啄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兴奋的说︰“老婆,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吧! ”说著挺了挺下身。

陈娇雪这才发现自己臀部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一挺一挺的。陈娇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紧张的看了客厅方向一眼,低声说︰“你疯啦,你爸还在外面呢,等下他进来怎么办? ”

欧阳光明想想也觉得不适合,只好悻悻的打消那个邪恶的念头,不过,那大手已经从摸胸转移到那圆润嫩滑的屁股上,陈娇雪好无奈,她转过身来环住老公的脖子亲了一下,说︰“老公,我要洗碗,你这样我不好干活啊,你就再忍忍,先去洗个澡,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说完,调皮的眨了眨眼楮,意思你懂的。

欧阳光明干笑了下,才恋恋不舍的从裙下抽出手来,他轻嗅了手上的余香,意犹未尽的说︰“那好吧,老婆,你忙快点,我在房间等你哦!”陈娇雪把欧阳光明推出了厨房,笑着说︰“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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