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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週末的夜晚,辣妹來了。「這麼晚了妳還來?」「來陪你啊!」「不回去嗎?」「都說了是來陪你的。」我有點聽不太懂,她瞟了牆上的鐘一眼,緩緩說道:「星期六晚上……」怎麼樣?這通常是她堅持要在家陪老公的時候。「他帶小雯去參加社團。」說真的,剛剛還正在想著一個禮拜前幫小雯開苞的事情。「所以妳怕我心情不好,特地跑來陪我?」「還有別的理由嗎?」「老公跑出去花天酒地,怨婦閨房寂寞。」「我回家啦!」轉身就走。我連忙拉著她。「狗咬呂洞賓。」「對不起!」「算了!饒你這一回。」「想到小雯的事,真地心裡頭不是很舒服。謝謝妳特地來安慰我。」難得我誠心誠意地向她道謝,沒有嘻皮笑臉的,她反而覺得不好意思。「哎呀!說這些有的沒有的,多奇怪呀!走啦!」「走?」她氣得在我的腰部捏了一把。冬天衣服厚,痛是不痛,只覺得癢。我恍然大悟,欣然拉著她的手,親親熱熱地進房去了。
上床辦事,總是如此這般。姦夫淫婦,早已摸熟吻慣。只是今晚的辣妹感覺有些不同。動作特別被動,叫聲特別含蓄。肉棒戳刺,婉轉哀吟,彷彿不堪承受。情到濃時,緊摟著我聲聲喚哥哥,又似少女熱情無可抑制。春風一度,慵懶無力,嬌憨索抱,敢情是天真小兒女。原來,她是在模仿小雯的青澀與羞怯。雖然沒看到我和小雯那一夜的風情,倒也似模似樣。真是難為她了!嗯?應該沒有吧?她可不曾來偷窺春戲兼錄影存證吧?
多年來言笑無忌慣了,她這麼一捏捏扭扭起來,倒是不由得起了些雞皮疙瘩。當然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暫且就當她是小雯,瘋狂地淫辱姦弄,反正她都捱得起。
幾股濃精進了小腹,辣妹只剩情話綿綿的力氣了。「喂!」「什麼事?」「你真地很喜歡小雯耶!」「誰說的?」「你比以前還要熱情。」「比較硬嗎?」「三八!」「還不都是妳搞的鬼。」「我搞鬼?」「那一付純情的樣子,別有風味。」「所以說你喜歡這一型的嘛!」「小雯今天要是突然風騷起來我也會特別硬。」「強辯。」不跟她吵架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講話,於是我立刻讓她和我都沒有辦法講話。
「我可是很疼小雯的喔!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可不饒你。」「干我什麼事啊!妳老公要耍風流,總不成賠了夫人,連妹妹也折給我?」「那倒是。」想了一想,又說:「你可不能有了她就撇下我不理不睬。」「拜託!小醋罈子。扯那麼遠。早點睡吧!」
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睡前還小鳥依人的辣妹,天一亮已經是大開大闔的了。趁著她好夢正酣,套硬了雞巴往嫩穴一肏,圖個自己痛快。夢中驚醒的她,少不了腿夾腰扭,想要報仇雪恨。一個愉快的星期假日,就在早操聲中揭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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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總是懶洋洋的無心工作,偏偏事情又會特別多,真想像加菲貓那樣大喊一聲「我恨星期一!」下班時間一到,東西一扔就往家裏跑,回到家才發現一個人窩在家裏更是空虛寂寞。
正在想晚餐要如何打發,突然間,門鈴響了。會是誰呢?跑去打開門一看,小雯正在那裏叫救命呢!「快來幫我拿!好重喔!」接過她手裏的大包小包,讓用力甩著手的她進來。「這些是?」「菜啊!拿去廚房吧!」「嗯?」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是乖乖地聽她的話。
她隨後也跟了進來,該冰的冰,該洗的洗,開始忙了起來,我只能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她。「哥哥你在幹嘛?」她回頭看到了我的呆樣,如此問著。「在看妳呀!」「討厭!哥哥出去啦~你這樣看著人家會不好意思。」雖然很想繼續看,但我還是聽她的話出去了。
享用著豐盛的晚餐,就不得不把肚子裏的問號清出來,好挪點空間來放食物。「妳哥哥叫妳來的嗎?」她眨眨眼,不明白我的意思。「沒有啊!」「還是嫂嫂?」「也不是。」「那妳今天怎麼會突然跑來?」她燦爛地一笑。「人家也不知道耶~就是突然想到了那個空空的大冰箱,所以就買了一堆東西跑過來了。」她講話是那麼地自然,就彷彿是在幫不住在家裏的哥哥進補一般。怎麼會這樣呢?我只是因為利害關係而意外得到她的初夜權而已,非親非故,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
看看因受寵若驚而沉思著的我,小雯有些膽怯。「哥哥,你不喜歡嗎?」晚餐?還是她?不管是什麼,我都沒有不喜歡的道理。「怎麼會不喜歡呢?高興都來不及呢!要是天天有就好了。」她感到有點為難。「天天不行啦!還有哥哥呢!」「說得也是。哈哈!」我打著哈哈,她的興緻倒是很高。「現在好多了,因為有嫂嫂在,不煮飯也沒有關係。要是以前啊!我要是沒有煮飯,哥哥就會弄得亂七八糟的。」「餓肚子?大不了吃泡麵?」「才不呢!他會把冰箱裏能吃的東西都挖出來,丟在一起亂煮一通,也不知道熟了沒有,就這樣吃下去,還一直說美味咧!」「真地很好吃嗎?」她猛搖頭。「吃過一兩次就不敢再吃了。好不好吃,要看他抓到什麼東西來煮呀!」
雖然要洗的碗不多,總還是有得洗。她不讓我幫忙,我就從她後面摟著她上下其手。既然已經有過合體之緣,今天她又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應該不用怕她高叫非禮吧?她全身酸軟,盤子也拿不穩了,只好讓我跟她一起洗。
要女孩子不看連續劇是很難的,於是我也陪著她看。她看得非常入戲,而我只對擠在一起的少女嬌軀有興趣。摸得她沒有辦法專心看,氣鼓鼓地直給我臉色瞧,我只好放過她。可是只要一進廣告,那我就不客氣了。不但狼爪子往衣服裏伸,連頭也鑽進去了。非到她急得亂喊「哥哥出來啦~開始了啦~」絕不罷休。
好不容易她熬到看完了,關掉電視,微噘著小嘴瞪著我。「都是哥哥啦~害人家都沒有心情看了。」「沒有心情,是因為想要了嗎?」毛手已經伸進去一探究竟了,果然已經濕淋淋的了。「才不是呢!只有哥哥才老想著這些壞事。啊!不要!」「這可不是壞事喲!是好事。」「不要!討厭!把手伸出來啦~」手是出來了,卻沾滿了小雯的蜜汁,伸到她的面前給她看。「剛剛是誰說不想的?」她的小臉蛋兒羞紅了,轉過頭不敢看。「都是哥哥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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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早晨,如果有比窩在熱被窩裏更享受的事,那就是懷裏再抱著一隻甜膩膩的小貓了。我輕摟著她愛撫著,嗅著陣陣髮香,感觸著肌膚的細膩滑嫩與偶然的蠕動,回想著昨晚的銷魂滋味:
她很被動,衣服還是我幫她脫的。比那個時候更羞澀,或許該說那次是認命吧?已經嚐過滋味的她卻比洞房花燭夜更禁不起挑逗,很快地就有反應了,變得既濕又軟。雖然已經見過世面了,她的小穴依然緊湊,紅唇依然嬌豔,玉峰依然飽滿,粉尖依然挺立……
「哥~」「妳醒啦?」「啊!早餐。」「別理會,抱著妳比填飽肚子重要。」「哥哥不用上班嗎?」「沒關係,不急。」「可是……人家想上廁所。」真沒力!只好放她去玉洞出水。她滿懷歉意地跟我行了個可愛的舉手禮,光溜溜地跑進了廁所,還鎖了門。這丫頭!
遲到也不能遲得太離譜,再說她也要上班,自己臉皮厚不怕上司嘮叨,可不能害到她。她一出來又很快地鑽進被窩裏,我輕輕地在她耳邊問道:「速戰速決吧?」「什麼?」不懂沒關係,我用行動來讓她明瞭。當她扶著腰下床時,我問她:「會不會不夠滿足?」她輕啐了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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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走的鴨子煮熟了,我不明白小雯心裡頭在想些什麼,也從來沒有問過。如果說,她是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無法忘情,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又未免太不像情侶了。她對我就真地像是妹妹對哥哥一樣,除了會陪我上床以外。也許搞亂倫的兄妹檔情侶就是這個樣子吧?
總之,我就這麼厚顏地消受著美人恩。三不五時她就會在我家門口出現,小倆口就這麼甜甜蜜蜜地混一陣子,接著是一夜春宵,隔天早上經常還加班,然後我開車送她去公司。漸漸地也變得有些公式化起來,雖然這條公式不太有人懂。我們就如此這般地交往著--或者說是交媾著。
小雯去參加社團活動的夜晚,就換辣妹來陪我。說來好笑,去進修的小雯,在性技巧方面可說是毫無長進,倒反而辣妹愈來愈騷浪有勁了。也許是某人在得到了在外頭玩女人的特權後就荒廢了嬌妻的良田,於是我這個共犯就會盡責地代替他耕耘、灌溉。
木頭美人則還是木頭美人,至少女上位她還是沒學會。直到有個星期六深夜,辣妹說她身體不舒服不堪操勞沒有來,我正想去睡,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