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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什麼床上金剛、採戰高手,這一場馬拉松下來,實在是沒什麼元氣了。小雯卻不一樣,精神好得很,東拉西扯地聊著,甚至還用手撐開我沉重的眼皮。「男生都是這樣!欺負完人家就睡得跟豬一樣。」我胡亂伸出雙手瞎摸一通,總之小雯身上什麼都好摸。「我的好妹妹呀~剛剛我在為妳賣力的時候,妳該不會都在睡覺吧?怎麼都不會累呀?」她歪著頭想了一下。「搞不好真的是耶~我都不太記得剛剛發生的事了。」什麼嘛!那分明是因為她理性全失了。不過我想我也甭睡了,還是陪陪她好了,而且剛剛她講的話也引起了我的興趣。
「妳每星期六都認識一個辦完事就呼呼大睡的男人吶?」以前我很少問到換妻俱樂部的事情,想到那些人輪流上過懷裏的美嬌娃,心裡頭總是有些疙瘩。「嗯,好幾個都這樣。」講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喂。」「什麼?」「妳哥哥有沒有動過妳?」「動?」「他說換妻是把妳換給別人,他自己不碰妳。」「什麼嘛!當天晚上他就摸上床來了。」「咦?」
禁不住我的左右雙啜乳,小雯終於乖乖地坦白從寬了。
正明和小雯的父親風流成性,扔下了嬌妻兒女一個人在脂粉堆裏快活。沒幾年他們的母親辭世,就一直都是兄妹倆相依為命。年紀小的時候還好,小雯一天天地長大,從綁著兩條辮子的小女孩到鮮花一般兒的大姑娘,拉著哥哥衣角的習慣卻始終沒變。正明已經是個大男人了,體內流著的是祖傳的狼血,面對吾家有女初長成的窘境,愈來愈覺得難以忍受。
終於有一天晚上,小雯從睡夢中醒過來,發現哥哥正在對她上下其手。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小雯,雖然受到驚嚇,卻不抗拒哥哥的親密舉動。當晚正明只是要求看她的身體,對著她用手解決。後來也開始要她幫他弄,甚至叫她用嘴。只是礙於倫常的束縛,正明始終不敢真正進入小雯的體內。大概也是因為看得到吃不到太傷了,正明開始向外發展,這幾年倒比較少全身亢奮地跑來要妹妹幫忙降火氣。婚後小晶住了進來,就幾乎都沒有碰過她了。
為了換妻,拿心愛妹妹的初夜去賄賂別人,愈想愈不甘願。又想到日後她每個星期都要陪不同的男人上床,狠狠心,咬咬牙,決定怎麼樣都要嚐嚐妹妹的滋味。那天早上送她回去,一整天她都看到哥哥用久違了的慾眼盯著她,剛破瓜的她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果然晚上他就偷偷溜進房間裏來了,把一父所生的大肉棒插進了一母所養的嫩穴裏,嘴裡還瘋狂地嚷嚷著。一陣抽插,熱滾滾的精液射入了禁地。
「原來妳的口技這麼好,是被哥哥調教出來的呀?」「討厭!人家都老實講了,你還要羞人家。」其實我還發現了更重要的事,哥哥妹妹一叫,從此她就百依百順,看來並非因為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以後不準隨便叫別人哥哥。」她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心裡在想些什麼,又吃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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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晶打電話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勾引良家婦女。」沒錯,趁著小雯還在生正明的氣,我慫恿她星期六不要去換妻,來忍了一個禮拜的我這邊報答那天滅火的恩情。「小雯說是我的主意啊?」「她才沒那麼傻。可是你覺得她說謊的技巧怎麼樣?」「呵呵!」果然這是瞞不了人的。「他生氣了?」「生氣也沒辦法,妹妹被人欺負了,當哥哥的還顧著自己快活,被怨恨也是應該的。」「他這麼有良心呀?」「良心就有那麼點兒,氣還是會氣,還不是我幫你擺平的。」「多虧妳幫我說話。」「話是說了點兒,就是難為我下面讓他出氣。」「呵呵!」
「少跟我打哈哈!你竟然敢拿我帶回來的東西去別的女人面前充好人啊!」「妳知道啦?」「就跟你說小雯跟我是一國的。」「情況緊急嘛!妳就當我反過來戴用掉了。」「三八!」她笑了一會兒,又說:「小雯禁不起狠的,你可別把她玩壞了。」「我知道這玩意兒是對付淫婦用的,可是那天不用擺不平嘛!」「我不是說這次,我是說別隨便亂用--喂!你拐彎子罵人呀?」「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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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嗯~」小雯緊緊咬住胸罩,苦悶地承受著我從背後給她的深入。
昨晚驗了貨,確定小雯的性器已經回復到堪用的狀態了,然後少不了小別勝新婚一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頭枕在圓翹有彈性的屁股上,眼前就是小巧的屁股溝。這可真是男人的幸福啊!
本來說前面不能用,就用後面,結果還是捨不得摧殘她,連一次都沒有。現在我可要撈本了。我合指成劍,一下子戳進她屁眼!她全身一震,睜開了眼睛,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使開劍法,左摳右挖,小雯開始抗議:「哥~你怎麼偷襲人家?」「偷姦美少女才刺激呀~」「討厭!」
星期六要小雯來我這兒過夜,最大的好處就是隔天不用上班,有充裕的時間可以白晝宣淫。上回浪叫震山河的小雯,這次可一言不發了。看著她那種想叫又不敢叫的嬌羞模樣,我肏得更有勁了。
讓她想叫,又讓她不能叫,但最終的目的還是要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而更感到羞愧。我五肢其上,搞她了個難忍難耐,頭搖個不停,小嘴時開時闔,眼看就要得逞……稍微不留神,她抓到了昨晚脫下來的胸罩,塞進嘴裡,於是……
喂~通常都是塞三角褲吧?
拉是拉不下來,又不敢當真用力去扯。跟她講這樣子咬會把胸罩咬壞,她也不理。沒法子,且幹且看,等她露出破綻來。沒有想到她始終緊咬著胸罩不放,緩搖也好,急抽也罷,就是不肯鬆口。現在都已經把她翻過來了,前後洞交換著狠插,她也只是悶哼著。
突然我想到了北風與太陽打賭的故事。
於是我不再理會她叫或不叫了,反而致力於讓她達到高潮。抽插個幾下,就頂緊花心磨一磨。右手按著陰核,打起了摩斯電碼來,真是要讓她SOS了。左手輪流玩弄那一對奶子,以一敵二,而且還以小搏大,卻絲毫也不怯戰。吻不到嘴,退而求其次,吻她敏感的耳後和粉頸,吻平日少光顧的臉頰。等到她底下鬧水災了,我再把她翻回來,拉高雙腿狠插了幾十下,然後趴在她身上喘著。
小雯全身乏力,嘴也鬆開了,酥軟在床上回味著方才的高潮。我輕輕拿開胸罩,吻著她的櫻唇,含著她的玉舌,吸吮她的香涎。等到她稍微回過神來了,才一個字一個字地在她耳際訴說著:「哥哥還沒洩呢!」她猛然一驚。「哥哥騙人!」下身挺動,堅如鐵石的肉棒已經重重戳進去了。「啊~」她大叫了一聲。我連連出招,無法防備的她亂翻亂叫,春聲連連。
199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