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亂倫

漁家三女

一連幾天,顧平都是在輕抽輕送的過程中,結束了與小妹子性交。這一天,當顧平感覺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很多的騷水,正要擡屁股抽出陰莖時,小妹子的雙手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他就快速抽插起來,在下面的小妹子也不再是一塊木頭,而是弱態媚眼,嬌聲細做的迎合著他的動作。顧平被她的媚態逗的動性慾大發,於是騰出雙手從下面向上緊緊抓住她的屁股,用勁地抽插起來。小妹子在他用力的抽插下,骨酥體軟,浪語顰顰。顧平見她越發浪了,就加快了抽插動做,並且是每一次都是插至花心。顧平這桿桿到底的抽插,美的小妹子更是款擺柳腰,亨亨嘰嘰。這時的顧平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精液一射如柱,全部灌入小妹的體內,癱軟在她的身上。過了一會,小妹子才開口說:「怪不得我前幾天老覺著下面疼痛呢,原來是老爸我害的。不過乾這事也真爽快,剛才我的身子又麻又癢,都酥軟了,動不得了,可心裡還是要乾,這種滋味我從來沒嘗過。你雖然是我老爸,但這事我也不怪你。」顧平聽道她的自言自語,知她從此離不開男人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平醒了過來,這時候他發現她的小手正玩著自己的陰莖。

她見顧平醒了就嬌聲嬌氣地說:「老爸!我還要弄一回?」顧平讓她叫的心都酥了,心想這丫頭是天生的尤物,怎麽早沒看出來。於是,他翻身騎在她身上,舉起她的雙腿,又大乾了起來。這天晚上顧平沒有回自己的艙室。這正是:初時她半推半就,久後她越弄越騷。

雲海翻騰不知羞,打開通道不收手。

第二天,當顧平向大女兒和二丫頭講述了昨晚的經曆後,她倆都聽呆了。他接著說:「你們這小妹子是天生的淫物,看來以後咱們要排時間表了,她哪我一去,一個晚上就都是她的了,你不讓她滿足,她是不會讓你走的。」她倆人聽了面面相視,不知說什麽是好。

當天晚上,顧平正和大女兒商量婚事,小妹子在自己艙內就叫開了:「老爸你來一下,我有事找你!」顧平看看大女兒,心說,你看怎麽樣?我沒說錯吧!

這時大女兒說道:「你就過去吧!誰讓你貼上她的。」顧平高聲道:「我和我大姐商量點事,馬上就來!」於是,他們就三言兩語的簡單說了幾句,顧平便來到了小妹子的艙裡。他一進去,小妹子就撲到了他的懷裡,嬌滴滴的說:「老爸!

天都黑了,你還跟大姐商量啥呀!明天在說也不遲,人家現在想要你那個嗎!」

顧平本想今晚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可小妹子的淫聲浪語,百媚千嬌,又勾起了他的淫性。他一把摟住小妹子,伸手就扯她的裙子。裙子落地,露出了她光溜熘的屁股,顧平也沒想到她會連褲衩也不穿。這一剌激,他頓時淫性大發。他迅速把她放倒,杠起雙腿,就一捅至根,快速抽插起來。小妹子更是聳身而就,浪語聲聲。他倆百般戲弄,直至精疲力竭。

事後,顧平說道:「小妹子,你的這種不要命的弄法,老爸我還真有些吃不消了。」的確,顧平都快50歲的人了,碰上這麽一個淫物,他的身子骨早晚得被吸乾。

陰曆4月15,是大女兒出嫁的日子。提前幾天全家就忙乎起來,顧平買東西,兩個妹子幫忙準備嫁妝。這期間,姑爺也來過幾次,全家對他還算滿意。姑爺也會來事,每次過來都要給顧平帶點煙酒,給兩個小姨子買些她們愛吃的東西。

大女兒過門的頭天晚上,顧平沒有讓二丫頭和小妹子過來,而是把大女兒一個人留了在艙內。他們倆乾完那事後,長談了一夜。

婚禮那天,姑爺從工場借了兩輛桑塔那,把大女兒和全家都接了過去,喜酒是在城裡一個大飯店搞的,擺了十桌,還算是風光。兩個小妹都是頭一回到飯店吃飯,被這裡邊的環境嚇住了,她們除了看就是吃,一天過的高高興興。

他們回到船上時,都晚上9點了。顧平坐下來後感慨地說:「今天是你們姐嫁人,下次就是你倆中的一個了,等你們都走了,老爸我也就沒用了,到那時我就在找個老伴,也不打漁了,上岸選個地方住下來養老了!」二丫頭聽見老爸的傷感,就從後面抱住顧平的腰說:「老爸!我一輩子也不嫁人,就和你過了!」

小妹子也接著說:「我也是!就在船上陪老爸了!」她們這麽一說,還真感動了顧平,「老爸謝謝你們了!只要你倆有這份心,我也就知足了,誰要你們陪我一輩子,那樣老爸不就太自私了嗎!我希望你倆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如願郎君。好了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我們三個也要好好樂一樂。走到老爸那去!」

這天晚上,他們父女三人都脫個精光,輪番交歡了一夜。次日沒有上湖打漁。

一個月後,大女兒回門。父女四人又輪番惡戰了一夜。第二天顧平念念不舍地送大女兒上了岸。大女兒臨上車時還悄悄的和顧平不知說了點什麽,然後才登車。

一個星期後,顧平說要上岸辦事,一大早就走了。顧平坐上汽車,直接來到大女兒的家。顧平進門時,大女兒正在給老爸準備午餐,她見顧平來了,就說:

「老爸!先洗洗手,喝點水,飯馬上就好!」這時的顧平那有心思吃飯,他上去一把抱住女兒就要交歡。大女兒道:「看你那猴急的樣子,象是多少日子沒近女人了!我一身臭汗,要乾那事也要等我先洗洗呀!」這時的顧平心癢難撓,慾火上升,還顧的上那麽多,一把扯下她的褲子,將她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掏出陰莖站著就挺了進去。這正是:不畏人言不顧天,我女他婦淫更歡。

久別勝過新婚事,床上還是父女甜。

事後,父女二人坐下來邊吃邊聊,「老爸!也不知怎得,我和他乾這事,總是不能盡興,我試過幾次還是不行。他每次和我乾那個時,我還沒興奮起來,他就己經流了,完事後我就一個晚上睡不好,總是想著和老爸乾那個時的暢美。」

顧平聽後想了一想說道:「他可能的情況有幾種,一是他太緊張,控制不住自己;二是他未婚時有手淫的習慣;三是他並不愛你,乾那事只是例行公事,向他這樣經常出差在外,也不排除有情人,當然這都是分析,但有一點你要注意,和他乾那事時,千萬要剋制自己,不能主動,不能有浪語,不能像跟我乾時那樣放蕩,你要讓他感到你對性交一無所知。」

「老爸!瞧你說的,我有那麽浪嗎?」大女兒難為情的說,顧平道:「我是怕你讓他瞧出點什麽來。」說完,顧平就在大女兒屁股上捏了一把。「不會的!

我在他眼裡啥都不懂!」大女兒笑逐顔開的起身道。

飯後,顧平主動提出讓她去休息一會,他就替她下廚洗碗。他乾完活後,就推門走進她的臥室時,只見她仰臥在床上,把腿擱在床欄桿上,正等著和老爸交歡呢。顧平見狀笑著說:「就這也叫啥都不懂?」「老爸!你越來越壞了。」

於是顧平脫掉褲子,就爬上床去。他的腿卻從她腿空檔裡靠近,陰莖從後面捅了進去,用勁抽插起來。他們兩從中午一直乾了到了下午三點多鍾,他才泄了。

睡了一會,顧平見時間不早了這才起身說:「大妞!我要回去了,再晚就趕不上車了,你自己睡一會吧!我過幾天在來看你。」這時她才睜開眼說道:「老爸!

我不讓你走!今天就別回去了!反正他也不回來。」

「這可不行!我沒說不回,你倆個妹子會著急的。我過幾天就來,聽話!」

說完顧平就穿衣起床。

顧平的經常出入,開始到也平安無事,可時間常了總要露出點馬角,就讓姑爺有所察覺了,但是他一直也沒往心裡去,後來直到又聽到左鄰右舍的風言風雨,他才有所注意。盡管他在外面也經常的尋花柳,也有幾個相好的,但這種情況一旦發生在自己身邊,那是決對不可以的。中國的男人對性這個問題來曆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開始注意她的一切活動,同時也限制她父親來他們家。就是顧平來了,他也沒有好臉色給他。

有一次,他送顧平去車站,路上他毫不客氣地說:「老爸你以後沒事就別來了,我常出差在外,你又總往這跑,現在街房鄰居都有議論,你不過來這對大家都有好處。」顧平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麽問題,於是他說:「這些日子我常過來,主要是她剛過門,總想著家,我怕她在總往家跑,影響不好,就順便過來勸勸她,只要你們幸福,我就是一輩不過來也成。」姑爺見他這麽說,心裡也就踏實了,說話的語氣也有所緩和,「我可不是讓您老一輩都不許來,過年過節您不來我也得去請您過來,要不您女兒還不跟我急嗎!」說到這兩人臉上才有都笑容。

這以後的一個時期內,顧平沒有再到大女兒家去。顧平是不來了,大女兒卻急死了,每天晚上一上床合上眼,就會出現她和老爸淫樂的場景。這幾年,她和老爸的性生活,以及老爸帶給她的那種魂飛神蕩的快感都讓她永遠也無法忘懷,而自己的男人也無法替代。她和自己男人乾那事時,總是調動不起情緒,時間一長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她覺得現在自己是身心憔悴,人也變老了。

「是老爸出了什麽事?還是被兩個妹子纏著不讓他來?還是老爸把我給忘了?」

她整天沒精打采地胡思亂想,天天盼望著老爸的到來,數著日子過。後來她真的病了。姑爺見狀也急了,又是帶她看病,又是找專家開方,她的病就是不見好,他怕她撐不過去了,只好到船上跟顧平說了。全家聽到這一消息都急,於是,急忙收拾了一下跟姑爺上了岸。

當他們看到大女兒那面容憔悴的樣子,先是小妹子憤憤不平地說:「大姐!

是不是他對你不好,欺服你了!」二丫頭也說道:「他要是對你不好,我們就回去!不跟他過了!」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姑爺都急了,他急忙變解說:「我對你們大姐怎麽樣,你們大姐心裡最明白,她生病可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你到是替我說幾句呀!」大女兒這時才慢慢的說:「我這病不能怪你姐夫,都是我自己沒照顧好自己。你們來看我,我心裡好高興,謝謝你們!」聽大姐這麽一說兩個妹子都哭了。

顧平先是向姑爺問了一下病情,又問都吃過什麽藥?然後,他把姑爺拉到一邊說:「她長年生活在湖裡,乍一上岸生活,可能是有些不適應,你看這樣好不好,你一個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她,也忙不過來。我們把她接回去調養幾天,順便觀察一下病情,一有好轉就把她送回來,你看行不?」姑爺從心裡不願讓她回去,街上的風言風雨,他不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可現在她這病情又總是不見好,他的工作又那麽忙,過幾天還要出差,想到這他也是無奈,就隨她去吧!她有兩個妹子照顧著,也能看著她,我還有什麽可擔心的呢。於是他爽快地回答:

「行!就按您的意思辦!這就給您添麻煩了。」

就這樣,顧平把大女兒接了回來。一回到船上,大女兒的病就好了一伴。晚飯,顧平特意給她燒了雞湯,她還真吃了不少。人生病常常是和心情有著直接關系。她回到家,晚上又能和老爸交歡了,心情當然就好了!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心病,心事沒了,病自然也就好了。飯後,三姐妹坐在一起聊天,二個妹子問這問那,當問到晚上和姐夫乾那個事的時候,大姐歎氣道:「別提了!我的病跟這事有直接的關系。自我嫁給他以後,我倆那事就從沒讓我興奮過,每次他扒上身來,沒抽動幾下,就泄了。然後扭頭就睡,直到天亮。我夜裡用勁摞他那東西,怎麽摞也硬不起來,你們說我每天晚上能好受嗎?我也讓他去吃藥了,現在藥店不都賣什麽壯陽藥品嗎!可他吃了也沒起色。到現在我也沒想明白,他年紀輕輕,身體也沒啥病,怎麽乾那事和老爸比就差那麽多?老爸到象是小夥子,他卻象是七老八十的,你們說這事怪不怪?」兩個妹子也回答不出是為什麽,只能是說點讓大姐開心的話。

當天晚上,兩個妹子主動回到自己的艙裡,把老爸讓給了大姐。這一夜可想而知。有道是:久旱枯苗逢甘露,嫁人方知老爸好。

貪歡只有他之物。後悔當初嫁愚夫。

次日,兩個妹子看到的大姐,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們高興的摟著大姐,問她昨晚老爸給她吃了什麽靈丹妙藥了?她笑著說:「什麽靈丹妙藥,別拿大姐開心了!我吃的藥就是我不在家時,你倆天天都吃那東西。」聽大姐這麽一說,她們都笑了。笑後小妹子說:「二姐!你以後嫁人,要先對他進行摸底,現在不是時興試婚嗎?可別象大姐,過了門才知男人那東西不好用,一切就都晚了。」

二丫頭打了小妹子一下,笑著的說:「試婚是一回事,我要是找了這麽個男人,就跟他離婚。」大姐聽後若有所思地說:「我也想過這事,但他除了那東西不如我願,人還不錯,唉!過日子只要他本分,對我好也就成了,哪有事事都如人意呀!」大女兒到是能自我安慰。

這時顧平走了過來,「你們說什麽呢?這麽熱鬧?」小妹子馬上搶著說:

「我和二姐正在盤問大姐,問她昨晚你偷偷給她吃了什麽好東西,今天的她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顧平笑容可掬的說:「就你嘴快,你大姐是回到自己家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一好,病自然也就好了嗎。」他說完就走向船頭,開船上湖了。大姐身體還是虛,吹不得風,就自己回艙休息去了。

幾天後,顧平就把大女兒送回去了。姑爺看到健康的老婆回來了,心裡非常高興,於是就留下老爸吃午飯。事也湊巧,剛坐下吃飯,姑爺的bp機就響了起來。

他見是廠裡的電話,放下飯碗就跑向公用電話廳,回來後急忙收拾東西,說道:

「廠裡有緊急任務,讓我馬上出差去東北。老爸!要不您還是把大妞接回去,等我出差回來再去接她。」說完他就走了。父女倆吃過午飯,又在床上翻江倒海的乾了一回。

回到船上,她們好像又回到了從前。所不同的是,過去他們還只是在晚上才交歡淫樂,現在他們卻是不分晝夜,只要想,隨時交歡。可是,三個丫頭無止境的需求,顧平就是鐵打的身體也給掏空了、吸乾了、拖垮了。眼見顧平的身體在一天天的消瘦下來,精神頭也大不如從前了。等姑爺來接大女兒時,顧平也病倒了。

大女兒是走了,可二丫頭和小妹子還是整天纏著顧平乾那事,就是顧平病的起不來床了,兩個丫頭也不放過他,晝夜淫樂,無止無休。就這樣沒過一年,顧平竟突然死了。顧平死那年整整50歲,這年大女兒25歲,二丫頭23歲,小妹子19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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