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会循着固定的步骤,注意每一个细节,和她的感受。我不想她太屈辱地和我做爱。毕竟,和我发生这肉体关系的女人,是我的妈妈,虽然她在我的床上给压在我身下,我总应该让她有体面的待遇。
女人不住要男人告诉她,他爱她。而每次,她要我告诉她我爱她时,我都以行动来证实。其实,我们的爱,不能说,也不需要说!对妈妈她当做一个女人的爱,对她说爱她,对她说要和她作爱,说出口其实比做出来更难。连她自己也承认。
情人母亲,母亲情人,双重的的身份,无遮地为我赤裸,绝对不应该是想当然而然。早一辈中,有些夫妻作爱时,穿着衣服,觉得甚至在配偶前光着身子也害羞。她和爸爸作爱时,是不是大家都赤裸?我没问过她,但我想像中,他们都是穿着睡衣而睡,穿着衣服作爱的。但穿着衣服怎样做?我没法想像。现在,佩云和我作爱,她是我妈妈,是不是应该顾念她和别的女人不同,要不要把什么衣物保留在她身上?
爱是没有保留的。在床上交欢时,女人就是女人。是妈妈或是其他女人没有分别,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军军真真,不能温温吞吞。
只不过有些女人,会急不及待,脱光衣服,飞身扑过来求爱。佩云就不会,她总是要等我动手去替她脱衣,是否要把她一见面就脱至精光由得我。
她就可以说:
“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是你要和我作爱!”
“都是你的错!”和儿子作爱的妈妈的心理防卫机能。心理上会好过些,仿佛能减轻背叛丈夫和乱伦的罪名。
我乐于承认这个错,等于将功劳归给自己,我从没有什么成就,也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好像是顶桂冠,是个光环。
对我来说,能解开她身上每一颗钮扣,将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脱下来,连最贴身的,把最后一件遮羞的东西都亲自用自己的手从她身上剥下来,比作爱本身,一样动人心魄。
关于脱女人衣服这件事,我本来不讲究,脱过上百次女人的衣服之后,都是一样,只要脱光就行了,从哪里开始脱,怎样脱,再不会撩起我的欲念。
我说的是脱别的女人的衣服,脱妈妈的衣服,心情是永远的复杂和兴奋,不能掉以轻心,在她的衣服上和裸露的身体,手指尖加倍地灵敏。
脱掉她身上最贴身的衣物,从哪一件下手会较容易些?直觉上,我设想是乳罩,让她先亮出乳房,习惯了我的目光和爱抚。这是女人的第一个心理关口。然后才是丝袜和内裤,最后,只剩下内裤遮盖著最后的私处,那里叫做私处,应该是女人最神秘、最美丽动人的地方。给揭露了私处的身体,叫做裸体。
这个逻辑推理,形成我们以后作爱前的一个仪式,像社交礼节一样。有时我想考验一下,现在我们已经作过很多次爱,已经是开门见山的一对情人,她会不会抵受不住欲火攻心,急不及待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像很多其他情人幽会的场面一样?
她不会,不会就是不会,我最明白她。而这一份爱的邮包,把它拆开,完全拥有它的喜悦,我不会放过。全部的过程,包括脱去她的衣服,占有她的身体和与她共用的性的欢悦,每一个步骤都是重要的,因为,礼物的本身是她。
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先脱掉她小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把乳罩留在最后,看看她穿着乳罩,光着屁股的样子。她会不会用手捂著下体?就像我先解开乳罩时,她一对无处安放的膀臂会交叠在胸前,遮掩那已无处隐藏的乳峰。又或者,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内裤,就可以作爱,也是一种作爱的方式,试一试又如何?
其实,一个女人如果肯和你作爱,哪里会介意你想从哪里开始把她脱光,正如她不会介意让你脱光她一样,甚至你的妈妈做了你的女人,也是如此。
无他,我只是想,慢慢地让她的的裸体一寸一寸的暴露出来。因为,我不常有这个机会,和她到外面从容不迫地作个爱。我本没有权利享用她的身体,所以更会珍惜作爱的每一个细节,彼此一个轻吻和一下抚触,都刻录在我的记忆里。
(四)野性在呼唤
外面暮色四合,雪愈下愈大,给壁炉的柴火擞一擞,火星四射,炉火旺盛。松香薰得满室爱的香气,我们是为了这松香的气味,来到这高山的杉木带上,和佩云作爱联想起来的香气。
性交可以不一样,不平凡,好像我们一样,心无旁骛,轰天动地地作我们的禁忌之爱,义无反顾地作著爱,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澜。我们作每一个爱都好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一场爱。爱在壁炉边地毯上,爱在看到湖景的窗台前,爱在交臂的酒杯间,爱在一张king size特大号双人床里。
爱佩云,是要求倾全力,耗尽全身最后一分精力去爱她。从来和她作爱,不许有冷场,不能让她失望,她也会令我心满意足。从她体内那十分温柔,十分美艳的意识退出来,变得柔嫩而疲弱,伏身趴在她身上。她挪移身体,摆脱我的体重,坐起来,用双手拢一拢头发,乳房微微颤动。作作爱后的佩云,挂著一丝满足的微笑,给我唇上轻轻一吻,红红的乳尖扫过我的脸,仍是坚硬的。
她起床,两条长腿摆动,向着望湖的窗走去,我们曾在这湖畔漫步,夏天在湖上泛舟垂钓。冬天时溜冰,赏雪。她,倚在窗前,呈现作爱之后的美态,那种美,和作爱之前的美,有不同的看头,畅快、轻松、自在、自信、毫无顾忌。一双无瑕疵的美臀向着我,颈弯肩头有我的吻痕,临窗外望飘下来的雪花在路灯映照中,狂乱地飞舞。
蓦然,向我回眸,眼里闪亮着一个主意,说:“下雪了,快出去看看,是龟蛋就不要跟我来!”
她全然的赤裸著,打开门,向我呼叫着,飞奔出去。外面,雪花飘下,佩云没有却步。
我犹疑了一阵,也赶忙爬起来,穿上拖鞋,随手披着毯子,追着出去。只见到佩云的尖尖的一对乳房,随着她身体的一举手一投足而颤摆。在那苍茫蒙胧的灯色里,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乌黑的头发上,和色如白玉如乳脂的赤身上。
她向着飘雪挺著两乳,挥着两臂,整个肉体,毫无保留地向我献呈。我对她笑,她也对我笑,向我招手。欢跃地,赤着脚,呼哧呼哧的打哆嗦。她在雪地上跳着细碎的舞步,踢起雪花。快正追上她时,她弯下身来,两手把地上的新雪撮起来,上尖下流的掬起,抟成雪球,向我抛掷过来,我回敬她,揉成更大的雪球还击。
冒着雪球的袭击,我快步趋前,擒住她,搂紧她赤裸裸,快要冻僵的身体,她叫了一声,将自己整个身体投进我的膀臂。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单里,如痴如狂地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亲吻着她,将她红艳的舌引出来,以唇舌交锋,代替雪球大战。她冰冷的,却柔软的肉体,在肌肤交接里,瞬息擦得火热起来。
我已抵受不住马上要把我们结成冰柱的寒意,正欲把她带回屋里,她发了一个天真的痴笑,说:
“记得吗?屋后好像有个温泉。我想到那里去让我们泡一泡。”
“风雪那么大,不怕冷吗?”
“温泉嘛,不怕冷。”她说。
我就横抱起她,在铺着厚厚的积雪上觅路前行。拐了个弯,雾气腾起处找到了那个天然的温泉石池。
石池只不过有普通的浴缸大,温泉的水从地底涌上来,“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深及胸。四面八方是白茫茫的雪,剌骨的寒风卷起千堆雪,涌起来,扑过来到池边就给温泉的温暖融成雨点,打下来。
佩云泡在水里,双乳露在水面,在朦胧的雪光和雾气中浮沉着。在苍茫气的大地里,只有我和佩云两个人,赤裸相对,浸浴在爱河之中。我们仿佛回到我们天性最原始的地方,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了我们本相,原来是如此的。
我没有什么需要向佩云隐藏的,我是她骨中的骨,她也不该保留什么不给予我,她是我肉中的肉。在爱里面,没有惧怕,没有歉疚。除了她以外,有哪一位能与我共用我们之间最彻底的赤裸、亲密。
深沉而悲凉的雪地上,有一个注定的约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机缘,母与子必须结成一体,与天地交融,解开了一个咒语。佩云变回她自己,撩人的肉体蜕变成为一只小雌鹿,春情发动的那样,在颤抖著,发出求爱的气味,期待着那一只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儿子,或是兄弟,只要精壮,也是和她一样的发淫,骑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在森林和原野上那种简单直接了当的野性的交合。
我以赤裸裸的两臂,环抱着她也是赤裸的、柔软的腰身。胸贴背,唇贴脸腿相缠,心相印,两掌覆蓋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替她濯去风尘。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臀儿和我的大腿的交接处,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妈妈的一双手熟悉地轻揉着,撩拨我的阴囊,会阴部即时就接收到资讯,听从她的召唤,向着她翘起的臀儿再一次挺拔起来,从后挺进深剌。冰雪铺天盖地飘下来,我和佩云猛烈地、迅速地交合著,就好像野兽一样原始和无耻。
“干我,快来占有我,完全占有我!”她大声的呼喊。
她抓着我的手掌,放在齿间咬著,在欢愉中忍受着猛烈撞击的疼痛。
“呜……噢……”她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哮叫,在寂静的无边的湖面的对岸处传来回声,震动我的心絃。这是她久被压抑的性欲,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呼喊,她的野性不能受到约束,释放出来。一个得到性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佩云和我在决心在一起,哪怕什么礼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们相爱。而我们两个,居然做成了情侣,作过不少的欢爱,到了此刻,那从未遇见过的母亲才给我遇上。那没有惧怕的爱,相信的爱,终于将她的野性呼唤出来。
那是在性爱高潮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呼喊!
这就是爱了!是在爱里彻底的献呈。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受感动。她本来比我更多执著,现在,她比我更自由奔放地去追逐她的爱情和快乐。我握紧她的双乳,肉体与她相连着,翘首望天。皇天在上,愿为此情见证,祭拜。
她随着我,拉着我的手,从石泉上攀上来。从雾气和水中冒出来的发亮的女体,好像是别一个人,从未见过她。
我们像两个嬉玩的小孩,手牵着手,飞奔回到屋子里。在外面再多一会儿我们就会冻僵成冰柱。挑旺了炉火,我们面对着,气还未喘定。我看着她,这个新发现的身体,我会更依恋她,永远离不开她。
我要她站着,拿了一条大浴巾,替她从上而下擦身。她站着动也不动,让我替她抹身。她好像是个小女孩般娇嫩、妩媚,她现在向我表露她天真、狂野的一面。她气息由粗渐细,乳房一高一低的起伏著,满面绯红,全身光亮,两腿微微分开,双臀浑而翘,像是个男孩子的;湿透了的阴毛贴著耻丘,滴著水比平常看起来稀疏。
给我看得有点腼腆,走到镜前,仔细地看看自己的裸体,再转身背着大镜扭头,凝视自己的脊背和双臀,大惑不解的说:“为什么这样看我?没看过吗?有什么好看?”她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她的身体前前后后找寻。
世间上只有我能有这权利,喜欢怎样看她身体的什么地方就看,穿衣的,和不不穿衣的,都由得我。她身材的缺点都看在我眼里。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完美的都看为完美,而在情人眼里看为美丽的就是美丽。如果她愿意为我而美丽,可以令她穿戴些什么,来迎合我的品味,突显她身材的某些方面……让我得其所哉就太美妙!
其实,儿子的口味,何尝不是由一个对他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自少培养出来的,那人就是妈妈。
“妳固然好看,不过,刚才从一个角度,捕捉到妳一个美妙绝伦的身段。”
“快告诉我那是什么?”
“我正要把那个角度找出来。”
我把持着她的双臂,抬起来,撑在脑后,要她保持着姿势,这样,她的双乳高挺外露,腹肌收起,腋毛和阴毛三点构成一个互相呼应的三角形。
她不耐烦了,或是双手发沉了,要把手垂下来。我用手示意,要她不要垂下来。
“你干什么?看够没有!人家肚子饿了,你不饿吗?想吃点东西了。”
“慢著!就这样,不许动,妳这样很美啊!我要送妳一个小玩意。”
“什么小玩意?”她问。
“不要问,一会儿就晓得。”
我把她的丝巾拿过来,折了几折,蒙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
“听我说,不用问,闭上眼睛,不许看,要给妳一个惊喜。”
她让拢紧了丝巾蒙住她的眼,要她站着,她的两臂交折在胸前,轻轻的承托著双乳,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我预备了一份情人的礼物,那是一对镶了宝石的珍贵小扇贝做的乳头罩,中间由一条细细的小链子相连。相衬的是一条G絃。我不知道它可以不可以叫做内裤,因为我想像它应该是饰物,是穿戴在外面的。即是说,它的设计意念是作为唯一遮蔽下体的饰物,穿在内裤之内,就失去作用了。
它是用两条小链子串连着一个珍贵小扇贝,它的大小肯定盖不住她的耻丘,和任何女人的耻丘。小贝縠吊著了一串相衬的宝石,与乳头罩构成的三角地带的下端垂直配搭著。
这两件东西,三年前蜜月时在夏威夷看见,一看见就欢喜,偷偷地瞒着新婚妻子买下来,藏着,留给佩云用。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个念头,那是一件极不实用、更不适合送给妈妈的手信。不过,我还是留着它,每次和佩云幽会都随身带着,或许,会有适当的时机,能戴在她身上。
我相信,我等候的时机来临了。
我把小扇贝替她罩着乳头,贝縠的凹位刚好把她鼓起的乳头嵌在其中。调整连着扇贝的链子的长短,在她背后扣好链子后,这两个小贝壳就成为镶在她乳峰上的饰物,使并露的乳房更见得昂然高耸。
至于G絃的链子,必须按照腰围宽度和从腰围到股沟间的深度,调整松紧。链子没有弹性,勒著胯下裤裆,即是G絃那部份,要把小连环逐个调较,才能把小贝壳刚好盖住佩云的耻毛。
佩云的耻毛不太浓密,小小的贝瞉只让少许耻毛逃脱出来。她下体那三条孤线的交接点,构成视觉的焦点。替她穿戴的整个过程,她安静地站着,把姿势固定,十足橱窗里的模特儿,由得我摆布。我把她引到镜前,那小贝瞉和G絃的小链子在她大腿之间,深深的陷在股沟和阴唇的夹缝里,成为走路的障碍;宝石进子也随着她的走动,垂垂荡著。两腿要比平时分开点走路,放轻一点,避免链子和宝石串墬子磨擦阴部和大腿所以走起路来有点不畅顺、不自然。但我觉婀娜多姿,十分性感迷人。
给缎条蒙着眼,戴上了这贴著三点的小贝瞉饰物的佩云,并不能约束她的野性,反而把她的身体,好像从一切的拘束、禁忌解放了,呈现在我眼前的佩云的身体,活色生香,妖艳无边,化身成为从水里诞生的维纳斯,我崇拜的爱神!
我解开她蒙眼的缎条,她揉揉眼睛,看见从镜上反映着自己那最原始的、本能的美,也得惊呼了一声。她像穿上婚纱的女人,在镜前摆着不同的姿势,从脸颊,两肩,乳房,而至大腿,摩挲著,近乎自怜,甚至自渎地耽溺在镜里的自我形象。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么一副美丽动人的胴体,岂能没有一双仰慕的眼睛去欣赏,温柔的手去抚触?
“怎么样?妳喜欢吗?”看见她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模样,就蛮有信心的对她说。
“谢谢你,我从没见过用贝壳做的内衣裤。”
“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装饰身体的饰物,像耳环、项链乳环那一类。”
“那么,我算是穿了衣服没有?我要不要再穿内裤?”
“不能穿内裤,不能戴乳罩,不能盖住它。”
“这些东西可以当作衣服穿吗?”
“它的原意是让你只戴上它们,就不再穿着其它东西。”
“你认为我这样子好看吗?”
“好看极了。过来,让我看清楚一点。”
我向她张开膀臂,她就靠过来,让我把她整个身体在我荫护之下,接受着我轻柔的抚摩。我感觉到,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个时刻,我从未这样觉得,像这样的爱着她、拥有着她。我充满著自信的,冒着大不讳的险,附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佩云,噢!我的佩云……”
“什么?你叫我什么?”她有点愕然。
“可以吗?可以叫妳的名字,叫妳做佩云吗?如果妳愿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