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

我那姊夫

(二)

一个月前因姊夫的关系,我上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少妇,这次又约见面了,虽然结果皆大欢喜,但总觉得姊夫的酒有问题,自己虽不敢说千杯不醉,至少一瓶烈酒不倒,那次醉得一塌糊涂,整个昏沈沈的,却兴奋得很,肯定是下了药,可是应该也没这必要吧?

奇怪的是,那少妇虽然戴着面具,却总觉得在哪见过,那声音、那体型,我最近列出了好几个可能,从小学到大学同学,从朋友到同事,甚至亲戚;包括家人(太乱了吧,当然不可能啦),想破了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一夜情、炮友”,那是废话,那天那种情形根本就是名正言顺的“炮友”。

还有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大家都这么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就有可能,那就是“我姊”,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不可能是“我姊”。怎说?

因为从小到大,二十几年了,我姊长怎样我会不认得?再说她也不可能这么淫荡,这个我很清楚,空有花容月貌,生性内向,要不是姊夫利用我穷追,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姊嫁得出去应该送我一笔推销奖金,况且姊夫甘冒失德或龟公的压力,把自己老婆跟小舅就子送作堆?万一近亲相奸生出个怪胎来……

越想越纳闷,这次非得搞个清楚不可。约定的时间到了,姊夫来电,要我一个小时后到,一样是老地方。去过一次,路可熟的,很早就到了,却不见姊夫,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姊夫走出来。

姊夫看我拿了两瓶顶级威士忌,劈头就问:“我说小非,你也真是的,我什么酒没有,只要说一声,就算没有,也会要我那朋友给准备好,干嘛自备?这样就太见外囉!”

“姊夫您误会了,你也知道,我向来只喝这牌的纯麦威士忌,酒精浓度够,好喝又不头痛,不想麻烦你嘛!这样好了,这次我出,下次再让你给请回来。”

“好吧,既然这样就依你,免得说我酒难喝有问题。”姊夫失望的说。经姊夫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客厅坐定后难免要跟姊夫喝几杯。

“这次我在另一个房间休息,不用回避了吧?”姊夫这样表示,当然我不能说什么,况且这一切都是姊夫安排的,怎可将他扫地出门?只是边喝边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心理惦记着房里那一位,等著发泄。

“你看你,干嘛喝这么快,想快点办事对不对?”他发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别急~~刚把她灌醉才进去休息,酒力还没完全发作。等一下吧,不然先去洗个缲,人家可是洗香香的,瞧你身上都是汗味。”

“是!姊夫。”我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出来没看到姊夫,靠近房间查看,发现姊夫在房内轻声唤着床上的女人,昏黄的床头灯亮着,那熟悉的身影侧躺着,穿着超薄的蚕丝睡衣,前襟半开露出乳沟,身体侧面曲线,被光影透射出来,格外诱人,看得我马上有了反应。

姊夫看我正要进去,跟我比了不要出声音的手势,退出来关上房门跟我说:“她还没睡熟,等一下吧!”就这样又回到客厅喝了几杯。

“姊夫,怎么没看到她老公?”我纳闷,难道他不担心老婆?这次我还早到了,一样不见人影。

“我要他先离开,是怕他看到自己老婆被别人搞会吃醋,不然我现在打电话要他回来观战,你觉得怎样?”姊夫的口才反应一流,被他这么一说,我反而心虚,赶忙说:“不用!不用啦!免得见面尴尬。”

“你觉得她怎样,很棒吧?”姊夫很认真的问。

“不错,长得……不知道怎样?可是身材皮肤超好,尤其在爱爱时,不但叫声迷人,肢体动作更是诱惑,那里水多又很紧,够淫荡的人妻,操起来很舒服,只怪她老公没这份福气,暴殄天物。”

“喔……是啊!我也觉得如此。”姊夫说著,脸上奇怪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说错了吗?对不起!不应该这样说你朋友的。”自己话太多了。

“没关系!其实跟这两年的调教有关,好不容易才如此,自己却不举,无福消受,不过听到你把她老婆说得这么好,应该觉得很高兴吧!”

“那姊应该也跟她一样,让你调教得不错吧?”讲完发现开错玩笑,怎么可以把姊拿来开玩笑?有失尊重。而且姊夫好像不太高兴,怔了一下。

“连你老姊你也敢讲,不怕她杀了你!”他知道我从小被姊带大,只要顽皮不用功,姊就会像严母一样把我教训一顿,所以对姊还存有敬畏之心。

“奇怪!今天老说些不该说的话,我罚一杯。”自己今天怎越来越没分寸?

“呵呵!其实你这样说我不反对。要不然这样,小非,以后你女友先交给我调教,调教好试车到满意后再嫁给你,怎样?”说完露出邪恶的笑容。

“可以啊!只要你老婆点头,我……没问题。”自认姊不可能会答应让他去碰别的女人,况且还是自己的弟媳,我当然故作大方的答应,谁知道……

姊夫看了看表,说:“应该差不多可以了。还是那句老话,全程戴面具,而且答应我,不要去揭开彼此的面具,我商场上的朋友你都认识,万一彼此认了出来,以后见面不太好。”

“是!姊夫。”有时就这样,跟姊夫常混在一起,我心里想些什么都瞒不了他,反而是跟姊很久才碰次面,跟陌生人一样,本想偷看她是谁,这下……

站起来刚要跨出去,没想到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怎会这样?酒量不至于这么差吧?况且是自己带去长喝的酒,不可能!莫非刚才在洗澡的时候……

姊夫跑过来扶我:“怎么才一个多月没跟我出去拼酒,酒量就变这么差?”

“我想也是,对不起!可能太久没喝了。”甩甩头,看能不能清醒些。

扶著家俱椅背,摇摇晃晃的慢慢往房间走去,心里嘀咕著,怎会晕成这样?而且丹田处燥热异常,下面涨得难过,应该又被下药了……总觉得姊夫脸上透著诡异的笑容。

走进房间将门反锁,免得姊夫偷看,床上躺着那少妇,贴身柔软的蚕丝睡衣紧贴著肌肤,展现出性感迷人的身段,脸上虽然戴着面具,仍露出美丽的轮廓,突然想起要看看她是谁。还好!醉归醉,重要的事可没忘,姊夫的叮咛早就丢到一边了。

走到床的另一侧,仔细端详她戴着面罩的脸,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有女人味的少妇。可能擦了香水,身上的香味跟我某位前女友相似吧!可是怎么越看越模糊?努力晃了几下晃脑袋,还是不清楚。

可能是香水的刺激,底下老二开始发飙,催促它的主人赶快行动。我脱下衣裤,伸手揉了揉那涨得发痛的老二,安抚一下:“稍安勿躁,今天主人我一定要搞清楚她的来龙去脉,再让你好好享用。”我伸手出去拨开他脸上的面具。

“噢……痛……你干嘛?弄痛我了。”眼睛虽然没张开,却吓得我赶紧蹲了下来,好险!胸口剧烈跳动着,刚一下子没注意,面具没拆下,倒是让橡皮筋在她脸上弹了一下,烙出一条红肿的痕迹,差点没把她给弄醒了。

‘我在干嘛啊?’心想待会把她给弄醒了,不但没得玩,搞不好还被她告,得不偿失,就此打消念头吧!心意一决,感觉轻松多了。这就对了!好好享受一下,管她是谁,长得如何,姊夫应该不会害我吧?

“宝贝,醒醒!醒醒!”摇了几下,没反应。看着她熟睡下的脸庞,一头乌黑的秀发遮掩了大部份,只留下眼睛上方的一小片额头,整洁光滑,没有半点皱纹或坑洞,眉毛跟我很像,浓黑但不粗,微弯而整齐,应该平时有在修剪,还有面具下的双唇,有些俏,蛮性感的。

可能有些渴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靠!”那模样挑逗极了,我不禁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对不起,刚才弄痛妳了,我帮妳润润吧!”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深入寻找她的香舌,滋润它,沾了她口中的津液,舔着她干渴的嘴唇。很自然地,她翻身双手绕过来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含着我的嘴唇吸吮著,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趁机把手伸入那蚕丝睡衣,抚摸那毫无瑕疵如凝脂的光滑肌肤,感受那柔软无骨的苗条身型,纤纤细腰,平坦滑润的小腹,显然还没有生过小孩。

顺着平原往下,进入黑色草原,那柔软的芳草覆蓋在饱满的耻丘上,刚好一个手掌大小,像羽毛一样滑顺,从中间拨开,顺着裂缝寻找那峡谷上方的凸起,挑逗敏感的阴蒂,温暖而湿滑,摸起来挺舒服的。

“嗯……啊……啊……”受不了激情的吻及下方的刺激,好不容易松开了紧抱的手,停止那窒息的吻,一手抓着我,要我抚摸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在我下半身摸索,寻找那令她快活的肉棒。而她的蜜洞口已春潮泛滥,搓揉中的手指沾满了她的的爱液。

“呜……嗯……舒服……人家还要……”宝贝脸庞微红,媚眼如丝,那声音之娇媚、淫浪,扣人心弦,勾人魂魄。

受她如此陶醉的模样激励,决定好好逗她,让她如痴如狂。“宝贝……妳好美,妳的叫声好迷人……我好爱妳。”为了怕她认出来,我在她敏感的耳朵内侧舔著,轻声细语的诉说著,她受不了刺激大声啍了出来。

“老公……爱你……嗯……好痒……好舒服……”她语无伦次的梦呓著,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细嫩的脖子,将碍眼的睡衣轻轻褪下,粉嫩双乳上的乳头已经挺立。

“噢……吃……吃它……”她挺起双乳,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舌头在她淡红色的乳晕上绕着,闻着肌肤上的香味,偶而逗逗她的乳头,可以感觉越来越坚挺了,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她叫了起来:“嗯……轻点……”

底下活动的手指加快了频率,助长了她的快感,“啊……”她的身体忍不住动了起来,手无力地抓着我摇著,希望再快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老公……要妳……肉棒……放进去……快……”她双脚打开,手突然紧抓着我的肉棒,要把它放进去,害我那肉棒被她这么一抓,又痛又难受,还没用上舌攻,她就已经快不行了,既然这样,哪还用客气!

手臂勾着她的玉腿往上擡,高举的双腿使她的私密花园一览无遗,先前手指的服务早已经让蜜汁浸透了耻毛,阴道口粉红的肉蕊随着身躯的扭动张合著,散发出咸湿的淫荡气息。收拾起我那早就又热又硬的肉棒,对准洞口插入,一竿到底,然后缓慢地抽动着。

“嗯……啊……啊……快……”她臀部扭动得更厉害了,双脚交叉紧紧缠着我的下身,摇著头,越叫越大声。怕外面的姊夫受不了,我把嘴巴凑上去吻著,不知道怎的,嘴唇突然痛了一下,原来她激情时还会咬人,痛得我差点叫出来。

既然激情时嘴唇碰不得,那就转换阵地,我抓着她的双乳又舔又吸又咬,她头往后仰,脸色红润,身躯随着我的轻咬颤抖著。

“老公……快……快……哦……”突然身体整个挺直僵硬,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上次我的美背被抓伤,这次却紧紧地抓着我的双臂,修长的手指指甲陷进了我的肉里。

说她是美丽性感的尤物,一点也不为过,尤其是做爱时,从前戏到高潮,甚至达到巅峰时,表情与肢体语言,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着迷。我拼了命的想取悦于她,可是也像是危险情人,激情时又咬又抓,如果可能,会把你吃掉吧,不过,能为她虚脱战死床上,做鬼也风流。

“老公……好热……好硬……我还要……还要……”她的叫声与扭动在持续著,加上阴道的收缩,让我反射性的加足了马力狂奔,她也进入二次高潮前的疯狂状态,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令前额的秀发湿透了,黏在脸上,或许是痒得难过,她一把抓住面具往下拉……

我已经濒临爆浆边缘,一路狂插到底,整个身上脸上都是汗水,眼睛也被汗水弄模糊了,睁不开来。我以为我在作梦,看清楚了,腾出一只手来揉揉眼睛,没错!我一直想看的,一旦脱了面具出现眼前,我宁可不要知道她是谁。

大家猜得没错,就是大我八岁,从小帮爸妈照顾我长大的姊姊!虽然真相足以让我震撼滚下床,可是兽性的本能,面临高潮之际根本没法煞车,在此时,身下的姊,性器跟我紧密连结,只能算是我的女友、情人、炮友,虽然这样的称呼对姊有些大逆不道,事实却如此。

“老公……忍住……不准停……”姊好像知道我快要不行了,十根指头掐着我的臀部紧扣著,指甲陷入肉里,刺痛了我,让我清醒些,或许该撤退,结束这场乱戏,可是底下酸麻的感觉,督促着我再接再厉,把数亿精子兵推向前,我终于清楚知道什么是“兽性大发”。

‘姊姊宝贝,先让我爽,改天再来跟妳请罪。’心里呐喊著,调整下姿势,为了不让她再次把我抓伤,我抵着她的手掌,十指紧扣,双腿半跪夹住粉臀,往前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顶进姊的花心深处。

“啪……啪……啪……吱……吱……”整个房间充满着肉体撞击和姊蜜汁溅出的声音,姊在我冲刺顶撞下猛烈地摇头嘶喊,双腿在肩膀上摇晃着,不知哪来的力量,突然挣脱我的双手,紧抱着我,纤腰往上挺直迎接高潮,下身抽搐著。我还差临门一脚,继续冲刺,底下一酸,精门大开,子弟兵冲出……

‘糟糕!不能内射。’虽然正爽的时候要临阵拔枪很难,但还是有所顾忌,乱伦已经铸成大错,切不可搞出人命。我正待抽出,不料姊竟用双脚将我紧紧扣住,让底下紧紧贴著,根本无法临阵拔枪,这下滴精不漏的全数射进了姊的子宫深处。

姊被我滚烫的精液刺激著,身体抖著,激情地紧抱着我,一脸幸福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她不知道此刻,插在她的蜜道中的是她亲弟的肉棒,而他的精液正滋润着她的子宫朝卵子前进。

我侧着脸不敢去看她,我知道这下祸闯大了,姊她知道真相后铁定会杀了我的。好不容易等到她满足一松手,我拔腿收拾衣服冲出房间,姊被我弄得张开眼睛一脸疑惑。

一到客厅遇见姊夫:“怎么了?”我整好衣服,顾不得解释也不敢久留,冲出了别墅。 

“小非,刚刚到底怎么一回事?”半路上,姊夫就打电话来问。

“姊夫,你……”我不知要怎么开口。

半天,姊夫才用平静的口吻说:“你都知道啦?”

“姊也知道吗?”我很担心。

“放心!她不知道,以为刚刚是我。”

“姊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除了难过还有愤怒。

“小非,虽然是我错,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找个时间再跟你解释清楚。”语气里透著无奈。

姊夫在商场上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或许男人在那方面有问题时很难启齿,不过他深爱着姊,这点毫无疑问,我真的很想原谅他,听他怎么说。

当晚回到家我失眠了,我跟姊在很传统的家庭长大,有关“性”方面启蒙得很晚,打工时,姊夫带着我外出应酬,才慢慢发堀这方面的事。虽然发现自己对性爱还蛮热衷的,但也仅止于发泄过剩的精力,对于大我八岁的姊只有尊敬,没有任何性幻想。

小时后姊帮我洗澡时,会偷看她的胸部,好奇她的内裤怎会透出几根黑色的毛,也曾因此而偷看姊洗澡,但也只是出于好奇,“乱伦”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没想到……却搞成这样。

好不容易睡着,第二天一早,朦胧中觉得身旁有人,摸了一把发现是女的,身上没穿衣服。“昨天是你吗?”怎会是姊的声音?心想:‘她知道了?’正待解释,却盯着姊的裸体两眼发直,竟然如此的性感诱惑,姊生气的说:“看够了没?”这才惊醒,原来是春梦一场,糟的是,底下竟然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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