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鸣早已迫不及待,上前将阳具伸到袁紫衣嘴边,道:“请侠女用舌头把这阳物先舔一遍吧。”袁紫衣正被揉插得欲仙欲死,突然闻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心中不禁又是一荡,迷迷糊糊伸出尖尖丁香,开始为凤一鸣舔舐。开始时由于羞涩和生疏,舔得十分费力,渐渐地,竟然“轻拢慢撚抹复挑”地熟练起来,只见她星眼半睁,樱唇微张,丁香舌尖倏吐倏隐,将凤一鸣的宝贝上上下下伺候了个遍。
凤一鸣爽得浑身抖动,再也顾不得伪装斯文,一把揪住袁紫衣脑后秀发,将阳物一下便插进了袁紫衣的始终大张的小口中。阳物粗大,袁紫衣只叫得“唔”
一声,口中便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凤一鸣更不暂停,手上腰间齐用力,竟把袁紫衣的樱桃小口当作小穴抽插起来。袁紫衣虽是被迫,却隐隐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加上被凤天南揉得全身酥软,也就任由凤一鸣肆虐而全不抗拒,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呻吟声,显是被挑得兴发。
凤一鸣抽插得数百下,袁紫衣几乎被插得休克。终于凤一鸣大叫“啊~泄了!”精液喷涌而出,袁紫衣口被塞满,欲吐不能,凤天南又在旁边道:“女侠,男人的精液大补,都咽下去吧,切莫浪费。”偏偏凤一鸣久不近女色,精液浓而且多,袁紫衣被呛咳得泪流满面,好不容易才咽下。
凤天南笑道:“该我了吧?”袁紫衣泪眼婆娑地哀告道:“不……不行了……奴家的嘴……受不了……啊~”
凤一鸣显然余兴未尽,又开始和凤天南加紧揉捏袁紫衣的敏感带,凤天南粗大的阳具更直顶住袁紫衣的菊花蕾,口中却故意为难道:“那怎么办呢?”
袁紫衣被挑逗得快感连连,意乱情迷,呻吟道:“啊~啊~啊~那……啊~你们就……啊~干……干奴家吧……”
凤天南手下加力,故意问道:“干哪里啊?”
唇中断断续续流出:“干……啊~干奴家的……啊~小穴……”
凤氏父子对视一笑,心知袁紫衣已完全臣服,于是开始任意摆布袁紫衣。
凤一鸣站在袁紫衣身前,双手将袁紫衣结实的双腿分开扛在肩上,阳具正好抵住她的小穴。
父子二人摆好姿势,却不急于长驱直入,只是继续把双手在袁紫衣娇躯上下揉捏挑逗。可怜袁紫衣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见凤氏父子迟迟不动,只得娇声哀求道:“爹爹……哥哥……快干紫衣的……小穴……和后庭啊……紫衣的小穴好痒……求求你们干紫衣啊……尽情蹂紫衣吧……”迷乱之中,袁紫衣口中言辞越来越淫荡,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娇躯不停地扭动。
凤氏父子嘿嘿一笑,同时发动,两根粗大的阳具直插袁紫衣“花径不曾缘客扫”的小穴和后庭,袁紫衣只觉身体被刺穿一般,一阵撕裂般的巨痛传来,她娇呼一声,泪流满面,几乎晕了过去。凤氏父子毫不留情,大力轰击,只插得袁紫衣不停尖叫,很快就将她送上了巅峰。
袁紫衣还未自这前所未有的受虐快感中缓过气来,凤氏父子又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袁紫衣的尖叫渐渐痛苦之色大减,很快变成了消魂蚀骨的呻吟。凤天南一边抽插一边笑道:“想不到武艺高强的侠女也会有这么浪的叫床声啊。”
袁紫衣娇羞不已,呻吟之声却是一声比一声淫荡:“哥哥……插到底了……爹爹……饶过奴家……小穴要裂了……轻些啊……啊~~奴家要丢了……呜~~紫衣要被爹爹哥哥干死了……”
凤氏父子显然不满足于只用一种姿势来干这位武艺高强而又娇嫩温婉的少?
他们命令袁紫衣双腿成大字打开,双手搭在神案上,由于双腿大开,袁紫衣那已被干得微微红肿的美穴不闭反张,仿佛在渴求着阳具的轰击,她的身体软软地任由凤氏父子扶持,那一双曾击败多少英雄豪杰的手,无意识地在自己的玉体上抚摸,风目紧闭,樱口微张,发出一声声微弱而消魂的呻吟。
凤天南站在袁紫衣身后,抓住一对椒乳肆意揉捏,凤一鸣站在她身前,伸手捏住两团嫩滑的屁股,将它向两边掰开,凤天南趁势将阳具抵住袁紫衣的菊花蕾,腰部用力,一下便连根插入。袁紫衣痛苦地娇呼一声,下身本能地向前猛力一挺,哪知凤一鸣早就将阳具顶住了她的小穴口,她这一挺,正好让凤一鸣的阳具来了个长驱直入。小穴的突然刺激又逗得她向后一缩,凤天南的龟头本还不曾脱出,这一下又是一个深深插入。
就这样,凤氏父子阳具不动,袁紫衣便自动前后摇摆美臀,两根阳具一进一出,直把凤氏父子爽上了天。
凤天南喘息道:“果然是极品……女侠,幅度再大些,叫得再淫荡些!”
说着手下加快揉搓袁紫衣粉乳,凤一鸣更伸手沾了袁紫衣小穴流出的淫水,将手指伸到袁紫衣樱口中肆意搅动。袁紫衣被这前所未有的淫辱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深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驱使着她毫不反抗地逢迎著二人的蹂躏,本来是为了趋避阳具的摆臀动作,已经渐渐成了主动的请君入瓮,幅度和频度都越来越大,动作却越来越富有媚态。她将纤腰用力摇摆,用上了最后一丝力气,就如最淫荡的妓女在服侍嫖客一般。这般抽插了不到一百下,袁紫衣已是精疲力竭,浑身一阵抽搐,又泄了身。
凤一鸣只觉阳具被袁紫衣小穴紧紧夹住,忽然一阵热流淋上龟头,不禁感到无上的刺激,大声道:“啊~要射了!”迅速将阳具拔出,跟着一手把袁紫衣头向下猛按,跳动阳具刚插到袁紫衣嘴边,一股浓浓的白浆已喷涌而出,直射进袁紫衣的喉咙。袁紫衣只觉一阵恶心欲呕,但又不敢有所违逆,反而将樱唇包住龟头,将凤一鸣大吼射出的第二波炮弹,尽数纳入口中,咽了下去。
凤天南笑道:“好,好!果然孺子可教。让我也来领略一下女侠小穴的滋味。鸣儿,十八节鞭太细,取我黄金棍来。”凤一鸣知道老子又要玩那变态游戏,嘿嘿一笑,在袁紫衣胯下抓了一把,返身出去,片刻便拿来了凤天南那长度过丈、鸡蛋粗细的黄金棍。凤天南将袁紫衣面向自己直立起来,淫笑道:“女侠,咱们来玩一个较力游戏。”双手揽住袁紫衣玉臀一掰,菊花蕾受力,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袁紫衣不知他玩什么花样,只觉姿势太过羞人,伸手欲推拒,道:“不……爹爹……不要……啊~”一声娇呼,却是凤一鸣已将黄金棍头抵住菊花蕾,轻轻插入一小截。
凤天南淫笑道:“叫得这么亲热,还说什么不要?别装冰清玉洁了!”将袁紫衣双腿一分,阳具狠狠插进袁紫衣的小穴,跟着一边抽插一边向前走去。
袁紫衣双腿被分开,两只足尖拼命绷直才勉强及地,如何能用得上力?
被前后双插,痛不欲生,又无力抵抗,双手双腿胡乱摆动,空有一身武艺无从施展,口中痛苦地不停呻吟。猛然间,菊花蕾中一痛,原来那棍的另一头已经抵住屋角,再也无法后退,这一端便又插了一截进来。
袁紫衣骇极惊呼道:“不……不要再前进了……会插穿……奴家……”
凤天南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武艺喽. ”作势又要前进。
袁紫衣情急智生,向后猛地一弓身,双手向下,已握住了棍身,双腿也用力一曲,将棍身用足踝紧紧夹住,仗着她武艺精湛,身体柔软之极,这一下还能用得上力,勉强可以阻止金棍的进一步插入。殊不料这正在凤天南的淫恶计划当中,袁紫衣现在等于是自动地摆成了四马倒攒蹄的姿势,趁着她无法动弹之际,凤一鸣已经拿出一条细绳,将她双手双足仔仔细细地捆在黄金棍上。这样一来,袁紫衣仍然可以用力,但身体却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就这样被串在黄金棍上,任由粗长的棍头插在自己娇嫩的菊花蕾中,心知很快就会力尽,害怕凤天南真个这般插下去,她迟早非被棍头刺穿不可,颤声哀求道:“爹爹……轻……紫衣……任你们摆布……只求不要……插死紫衣……”
凤天南自然不愿搞死袁紫衣,见她在还没有快感的时候主动哀告,心知她已经开始降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便站在原地开始大力抽插。袁紫衣后庭被黄金棍牢牢顶住,凤天南已用不着扶着她的身子,轻轻松松地一下一下插进。袁紫衣却吃尽了苦头,只觉在凤天南阳具不断冲击之下,插在后庭里的棍头也随着大动不已,似乎又要深入,只得双手双脚一齐用力,死死夹住棍身。这般一个姿势,既困累又羞辱无比,兼之真假两根阳具还一前一后插在她被摧残得敏感无比的双穴里,一下一下地抽插,让她痛不欲生偏又快感不断,只插得她有一声没一声地不住呻吟,当中还断断续续地夹杂着楚楚可怜的哀告:“啊~~爹爹……啊~~饶了……啊~啊~奴家……啊~~要……啊~要……啊~插穿……啊~啊~插穿了……呜~~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了~~~”
凤天南老当益壮,毫不留情地连续插了五七百下,袁紫衣被插得数次高潮昏厥,浑身香汗淋漓,几乎虚脱。终于,凤天南自觉支撑不住,急忙将阳具拔出,一手将袁紫衣粗暴地转了个个。袁紫衣被两次逼迫吞咽精液,此时已经条件反射般把樱口尽量张开,凤天南一插而入,喷射得噗噗有声,连续不断,袁紫衣拼命收缩吞咽,但量实在太大,被呛得连连咳嗽,喷了不少出来,溅在凤天南的缎子靴面上。凤天南大怒,一巴掌将袁紫衣打得重重摔在地上。袁紫衣痛苦地呻吟一声,却毫无怨怼之色,只是慌张地道:“爹爹……饶我……奴家……这就……舔干净……”说著已勉力将樱唇凑到凤天南靴面上,细细地将精液舔了个干净。凤氏父子见袁紫衣在他们凌虐抽插之下,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行走江湖的女侠身份,完全成了自己任意摆布的玩物,不仅得意忘形,哈哈大笑起来。
凤一鸣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又恢复雄风,一把将虚弱无力的袁紫衣拉起,将她顶在黄金棍上又干了一番,袁紫衣不停号哭告饶:“哥哥……啊~~不?
凤一鸣毫不惜玉地全力抽插,只是不想伤她性命,才控制着黄金棍插入她体内的深度。到最后,可怜的袁紫衣哭喊得嗓子嘶哑,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任凤一鸣发泄了兽欲,又乖乖地吞下了他的精液。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在凤一鸣纯粹粗暴的强奸之下,她由痛苦得到的快感竟然比受到爱抚时还来得强烈,她不禁悲伤地想:“我……我原来……真这么贱……”轻轻饮泣起来。
凤氏父子满足了兽欲,便将她扔到前殿,自顾睡了。而袁紫衣几乎整整一晚被插在黄金棍上,经历了长时间狂风暴雨的摧残,更兼肛门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只能轻轻地呻吟,根本无法入睡。不料她的呻吟声却激起了那些家人的欲望,不时地有胆大的家人,趁凤氏父子熟睡之际悄悄过来,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她肆意蹂躏一番,她又不敢大声浪叫,怕惊动了凤氏父子的美梦,又要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只有含泪任由这些下人摆布,还要尽量扭动纤腰张开樱口主动迎合,以求?
就这样,满师下山以来所向披靡的袁紫衣女侠,被自己的爹爹和哥哥恣意蹂躏摧残之后,又被十余个粗蠢汉子轮奸蹂躏了整整一晚,便是最淫贱的妓女,也不曾如她这般一晚接这许多客,若不是她体质强健,早已将一缕芳魂断送在这些阳具之下。饶是如此,她还是被干得无数次地泄身晕厥过去,又在被抽插的快感和痛苦中惊醒过来。最终,当天色微明,最后一个家人将精液尽数射进她已被插得麻木的口中,被蹂躏整整一夜的袁紫衣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很快天光大亮,雨散云收,凤氏父子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袁紫衣留下来。
凤天南叫凤一鸣善后,大队人马先行,这正中凤一鸣下怀。凤一鸣按住袁紫衣的身子,将黄金棍慢慢地抽出来,原来他捆绑得极有技巧,黄金棍抽出,袁紫衣却还是被原样紧紧地绑成一团。昏迷中,袁紫衣觉得下体蓦然空虚,条件反射地曼声呻吟一声,臀部风情万种地扭动起来,似乎不习惯这巨物的离去。
凤一鸣见状,又捺不住折磨袁紫衣的欲望,淫笑一声,抓起袁紫衣的十八节鞭,将鞭柄和鞭梢又深深插入袁紫衣饱受摧残的小穴和菊花蕾,又将袁紫衣立起来,让她双腿大开地跪坐,使鞭柄和鞭梢顶在地面上。袁紫衣始终昏迷不醒,但下体一被插入,便不由自主地款款摆动柳腰,一上一下地开始自行抽插,口中也发出消魂的呻吟。凤一鸣实在按捺不住,拉开裤子,将阳具插入袁紫衣失神而无力张开的樱口中,狠狠地抽插了一顿饭工夫,发泄了一次兽欲,才匆匆离去。
袁紫衣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只知道拼着仅有的一丝力气,一顿一顿地扭动纤腰,让自己的小穴和后庭不住地被抽插,直至终于不支晕厥。到得夜间,赶路到此的刘鹤真夫妇发现了她,将她救醒。
她娇羞无地,无颜久留,体力稍稍恢复后,便强撑著不告而别。见白马却还好好地拴在原处。她又骑上了白马,继续着她的江湖生涯,按计划去夺取十三家掌门人。但这噩梦般的一晚,却始终成了她心中的大病,深夜躺在床上,一闭眼便是山神庙这淫乱的一幕,而跟着就免不了浑身酥麻,小穴润湿,她只好一边自慰一边往别处想:“这应该算是我救他第二次了吧?”而芳心中另一个问题始终委决不下:“要不要再救他第三次呢?”但总是没有答案,只有用更大力更狂乱的自慰来让自己忘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