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阿泉對眾人說道:「這麼說,我太太說的是真的了,你們評評理,馬良的太太是不是也該被罰摸奶子呢?」
周圍的人都是一班興災樂禍的,當然異口同聲地說:「應該!」
阿泉笑著說道:「好!現在我來宣判,在場的男人可以摸馬太太的乳房。」
話音剛落,文傑和智慶立即把手伸到玲玲的酥胸。玲玲卻也表現得很大方,不但沒有抗拒,反而對麗珠說道:「阿珠,我老公是看得起你才摸你哩!不必那麼小氣嘛!」
麗珠也說道:「好啊!看得起就可以摸,以後我也摸你老公,看你生氣不!」
玲玲笑著說道:「絕對不會的,你高興的話,現在就可以摸他,甚至和他做愛,大家都是開朗的,否則也不會來這裡聚會啦!」
阿泉也出聲說道:「馬太太說得好,我們都是玩得開的人,今天不夠時間了。過幾天就是連續幾天的公眾假期。我們來這裡舉行一個狂歡性舞會,有興趣的話,現在就報名,我會策劃統籌,包讓大家滿意!」
在座的人個個都喜歡刺激,一聽說這是一個無遮舞會,當然全部同意了。
假期的頭一天下午,眾人又紛紛來到阿光的住所。那時,有幾個先到的人聚在大廳裡打牌,等阿泉和麗珠來到,就要開始今晚的狂歡舞會了。
阿光剛剛輸出局,見到月仙也沒份打,就笑著對她說道:「阿仙,反正我們都沒得玩牌,你敢不敢和我先來個當眾表演呢?」
「為什麼不敢呢?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你玩了,不過你得替我脫衣服才行!」
「那是當然,好妹妹!來!讓我替你脫下!」阿光迅速脫下月仙的連衣裙,接著就伸手去拉她的三角褲。
「不用了!等我自已來吧!你這不死鬼!」她雙腿一翹,順手脫下了三角褲。
打牌的見到有人開始玩,又剛好打完手頭上的一局,便即時停下手觀看。
阿光心裡一樂,扶住堅如鐵條的雞巴,一壓而上,阿仙的纖手輕輕一拉,龜頭插進了洞裡。二人是老搭檔,各人的生理部位,心裡有數,所以阿仙兩腿一張,肉莖就已經溜進去了。別看阿光身粗體壯,而那根傢伙卻小得可憐,有半寸多粗,四寸不到的長度。站在旁邊周圍的男女們都漬漬稱異,可是像這樣的白日當眾宣淫,在大家心目中早就習以為常了。
阿光雞巴雖然細小,但插在月仙緊窄的陰穴口裡,仍然塞得滿滿的,酥得她暗地裡直叫「甜心」。
阿光抱住月仙的粉頸,按住她香唇猛力的狂吻。隨手剝下了乳罩,露出兩隻挺實的雙峰。少婦的玉峰,勝過新剝的雞頭肉,脆嫩光潤,觸手猶如溫玉,阿光愛不忍釋,搖搓捏弄,手掌不停的在雙峰間游移著。肌膚相觸,欲炎更高,雙方血脈浮動,像電傳一樣地運行全身,月仙覺得酥酥麻麻的,心裡希望對方加重加快。阿光滿臉如焚,雙目精光迸射,慾火快要衝破了腦門?
他兩膝微點,壓勁一提,開始抽插了。由於他陽具較小,阿仙的分泌又多,才沒有幾下,就覺得有點滑溜,快感也漸減。但他不氣餒,希望以動作來彌補這個快感。於是直起直落,一下下都插到了根底,抽插不遺餘力。
月仙也似乎覺得快感不夠過癮,頻頻的扭動腰肢,滾搖臀部,來使陰戶重重的撞擦著那根細小的陰莖。以致阿光抽得越快,她的屁股也搖得越加緊湊,雙方配合得乾柴烈火,的確是一對性交的好對手。
二人這樣的互相拚殺撕鬥,大有非見勝負不肯罷休之概。惹得圍在旁邊的男女,也都心癢難禁,好想也當場一試,不過反正舞會就要開始了,滿腔慾火,好強行按住。
別看不起阿光那根小傢伙,勁道可真強呢!二百抽過去了,凶勁絲毫不減。穿鑽得更加快速。月仙的腰勁,本來就不錯,無奈阿光個子粗壯,被壓在下面,扭起來可真吃力呢!這時她已微現汗漬。站在周圍的男女們,知道阿仙有點吃不消,為了要爭取時間早點兒開始狂歡舞會,深怕被二人這樣一拖,誤事不少,大家都在為月仙做啦啦隊,連呼:「阿仙加油!阿仙加油!」
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個性都極為好強,誰也不肯讓誰。月仙當然不願當眾示弱,扭滾有增無減。
正當此時,阿光突感背脊骨一陣酸麻,他衝刺了幾下,伏在嬌軀上,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精液噴射,全身松暢,他彷彿飄上了雲間天上。
月仙也被這濃精的澆射,花心裡一陣酥松,擴散到整個陰戶。這時她倒而動起憐惜之心,輕輕的問道:「你好了吧!」
阿光臉上展開燦爛的笑容,他翻轉身滾下了玉體。
阿泉已經來了一會兒了,見倆人已經完事,便號召大家開始今晚的舞會。
本來,裸體和交歡,在眾人的眼中,已經認為是生活中的常事,要高興,隨時隨地都可以,不過跳這種交歡舞,卻還沒有嘗試過,對這別緻的節目,大家無異議的全體鼓掌贊成。因為大家所追求的就是新鮮和刺邀。
不過這種交歡舞,男女下部必須相等,否則一高一低,插得進去也轉不來呀!
這下子可苦了阿光,因他的身材太高,沒有一個女的配得上。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尋樂。幸虧他的小二哥剛才已經安撫過了,一時之間還不至於冒火。
月仙剛好和馬良相配,依偎在一起,雞巴早已塞進了陰戶,慢步華爾茲音樂聲中,這幾對裸體的青年男女,徐徐的起舞了。
這種交歡舞,可不能快,因為雙方面都是站著的,雞巴是無法插到了根部,總有一部份涼在外面的,如果動作一快,很容易滑溜出來,所以移動得相當的慢,在每次拍子之間,兩人的屁股都要頂了一下,才能夠穩得住。
馬良的傢伙,可真夠強,一根有七寸多長,比阿光可長上一半。插到月仙的陰道裡面,把陰戶鼓得高高的,相當夠味,每當拍子互相頂送的時候,更是酥到心底裡。
月仙初嘗異味,笑意湧現,眉眼一揚,笑嘻嘻的說道:「好粗!」
「粗才過癮!難道你不喜歡!」馬良收腰挺腹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往她陰戶一頂。
「當然喜歡啦!你大概吃過藥了!以前好像並沒這麼長呀!」月仙也向他迎湊,他又頂了一下,使她整個陰戶都感到蜜麻麻的。
「哈哈!何止吃藥,還要磨練呢!否則那會長得這麼快!」馬良自鳴得意的說。
她們隨著輕微的樂聲轉動,在昏黃的燈光,人影肉香,互映成趣。確是別開生面的玩意兒。跳這種舞,不但舞步要熟,而且雙方要緊密的配合,否則稍不留意、小二哥就會滑到陰戶外面,那就煞風景了。最大好處,還可以訓練持久力,因為站立的姿勢,木來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訣,而這種舞每個拍子才始插了一下,肉莖涼在陰戶外面的時多,持久力自然更長。
可是有一樣不過刺激的,他們動作慢,好像小孩子在學走路,看上去有點彆扭。
一曲方終,月仙好像嘗了甜頭的蒼蠅,抱緊馬良不肯放手。這也難怪,那根粗長的比阿光的確好得多,已經頂到了花心呀!
她索性把整個嬌軀,貼伏在馬良的胸前。利用挺實的雙峰,不斷的磨搓滾動。他們本來是四條臂膀環抱在一起的,根本就無法捏弄這兩顆小肉彈,經過這一陣子的磨搓,馬良居然被磨出心火來啦!他慾火高燒,全身血脈噴張,對已經到手的美味,怎麼樣也不容放手呀!
他下定決心,今晚上要給這小妮子一個下馬威!
他扳住月仙的嬌軀,把她按坐在沙發的靠手上面。翹起了兩條粉腿,搭在肩上,開始抽插。這樣一來,可以插得更為深進,緊緊的抵住了花心。
一陣酥癢,自子宮直透丹田,月仙甜得笑意更濃,媚眼如癡。
馬良也是初次遇上這奇窄的陰戶,雞巴插進去,被挾得緊緊的,有如一根肉棒子硬套進腸衣裡面,舒服得也是酥麻麻的。連連吞口水,暗喊一聲:「太妙了!」
這時其餘的八人,正好分做四對,在大廳間互展雄長,較量身手。
阿光找上了皮球何英,雖然高低差了半截,但雙方的傢伙,倒還恰用。由於皮球肥胖,外陰唇生奇厚,洞口被擠得滿滿的,阿光的那根小雞巴,抽插起來,倒也夠相當的肉感的。
文傑的對手是麗珠,智慶懷裡摟著秀美。雖然女人的身體沒有男人那麼高,但是她們稍微滇起腳,就可以讓肉莖順利插入。阿全雖然見到妻子的陰戶插著別人的陽具,但是這時他的陰莖何嘗不是也插入玲玲的肉體裡。
眾男女們此起彼伏,等於開了無遮大會,抽插中間引起的些微震動,在夜闌人靜之時,聽起來還是相當的清晰,「卜滋」之聲,響不絕耳。
馬良不但本錢粗傢伙奇大,而且經驗豐富,深得持久的要訣,他選擇站著的姿勢,目的就是要延長時間。就是在抽插的時候,也是停停歇歇的!凝神靜氣,絕不衝動的。
月仙初無經驗,那裡知道這些的奧秘!還以為他這樣站著的攪,也相當別緻呢!至少可以免去被壓的負擔。
那知二百抽過去了,馬良仍然輕慢插,毫無出洩的跡象。平常窄小的陰道,忽然經這龐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濃厚,但刺激也夠敏銳的。當馬良逐漸加勁的時候,月仙感到一陣酥松來自陰戶裡湧出,癢得她扭著腰肢哼笑道:「好勁喲!我快要癢死了,受不得了,嘻嘻!」
馬良是過來人,心裡有數,知道是怎麼回事,卻故意停下來說道:「怎麼啦!你被我插入的地方快要怎樣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點動啦!沒有什麼呀!」她滾動屁股在催促。
馬良仍然惡作劇的道:「你不說,我就不動!」
「哎呀!你這人啦!真是累人慘,這有什麼好說呢!快點吧!」屁股搖得更重!
「說說看嘛!有什麼不好呢?」馬良堅持要她講出來。
「死鬼,把耳朵湊過來!」月仙在馬良的耳邊輕說了一聲,惹得馬良哈哈一笑,說道:「癢有什麼關係,待我的小二哥給你消消癢吧!不過……」
話說到此,故意頓住。月仙剛入高潮,正需要劇烈的刺邀,給他這麼一停頓,任怎樣也受不了的,眼睛急得紅紅的,差點兒就要擠出淚珠來。顫著聲音說道:「快別停下啦!快!快點來吧!人家實在受不了呢!」
馬良知道不能再戲弄下去了,弄僵了這小妮子的癖氣也不是好惹的。惡作劇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心滿意足的哈哈一笑。挺起腿勁,長抽直插。
這一下,他可真夠賣力,真是下下盡貼,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發搖搖作響。月仙拼出全身勁力,滾動腰肢,互相配合,確有如魚得水之勢,和他配合得恰到好處。
這時,其餘的幾對男女,早已鳴金收兵,個個都沒把衣服穿上,赤條條地坐在旁邊欣賞。月仙感到一陣內急,陰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奔放湧出,容量可真夠多,燙得整根肉莖莖油沾沾的。她樂得嘻嘻直笑,口裡連呼:「雪,雪,舒服,舒服,」
馬良心裡不由暗笑:「這才是開端呢!再下去你這小妮子可能就要飛上天啦!」
他抽插加重,不遺餘力,大有搗破陰洞之氣概。
時鐘敲過了兩點,月仙高潮重臨,一陣陣的輕鬆舒適運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騷笑。聲音斷斷續績,最後喜極擠出了一絲眼淚。馬良也被她這一股淫神騷態,挑動得心神奔放,漸漸也有難以把提。
這時,陰戶裡二度水漲,陰液順著雞巴的抽插,漸漸湧出陰戶口外,經過股溝中,流向沙發上。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他直起直落,勢如狂風暴雨,恨不得連睪丸都塞將進去。
直到金雞二唱,月仙已是連掉了三次。在女性方面,第三次掉身,才是達到了高潮的高峰,痛快的極限,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啦!
馬良覺得再這樣站著的幹,還需要一段相當的時間。對雙方都不大好。他趕忙扶住嬌軀,按倒在沙發上,自已向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式。
月仙已進入半睡狀態,輕飄飄的欲履雲間天上,任由擺佈,是微閉雙眸,癡癡含笑。馬良顯出渾身解散,他使用拿手的悶抽要領,快速的結束這場交歡。他支起上身,勁貫兩膝,一口氣的快速短抽,讓雞巴的莖部貼著陰戶口磨。
這種抽法,對於不洩的生理,夠有奇效,五分鐘不到,馬良腰背一陣酸癢,直衝馬眼。精液疾射。他暗喊一聲僥倖,連同在旁觀看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頭,同稱一句「要得!」。
第二天下午,月仙和馬良都在沉睡中,任怎樣呼喚都無法把她倆叫醒。原因是二人洩得太多,精疲力竭啦!別以為馬良洩了一次,但因時間上過份的持久,流量亦跟著特多。阿泉倒一杯凍水往倆人臉上一噴,才算把她和他喚醒過來。
馬良的情形還算好,霍然醒轉過來,和沒事人一樣。月仙則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腦子裡仍是亂渾渾的,滿眼金星閃爍,口乾舌燥,肚子裡似乎要翻轉過來的難受。一陣內急,令她不得不站起身,兩腿無力,還可勉強動步,可是熱烘烘的外陰唇,已經腫得老高,她尖叫一聲,又復坐下。
大家眼看情形有點不對,七嘴八舌的問這問那,猶其是馬良,最為關心,跑到她面前,不安的問道:「怎麼啦!阿仙!」
看到了馬良,不由一陣心酸,但倔強的她,硬把酸心嚥回肚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壞,攪得那麼久,你看!」
她毫不猶豫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紅腫的陰戶,原來她在室內根木不注重穿內褲。
吃過晚飯,玲玲覺得有點兒累,想倒在床上歇一會兒,不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昨天晚上她和阿泉玩過一次之後,阿光又跑過來接力,雖然他的棒子沒別人的粗大,可是持久性還不錯,足足在她的漿糊罐頭裡掏弄了一兩個鐘頭。搞得她高潮疊起,所以她也著實太累了。
不知經過了多少的時間,玲玲感到一陣乾渴,想起來找點水喝。忽然聽到了一些聲息,起自身旁,這聲音有點妙,「吱吱」響個不停,心裡下意識猜想,又是那回事了。
她本來是懶得看,仍然閉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得很,就那麼的一點點聲響,已經引動她全身的神經緊張與貫注。
她循聲往視,在暗影中看到了一個背影在上下起伏,「吱吱」的聲響,就在這起得中發出來的。這一下可聽得更加清晰了,聲音的就在自己的右方。
她這時口也不渴了,慢慢的循著旋身之便,朝聲響方向行過來。待到臨近,這才看清是阿泉在抽插,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月仙吧!,因為在這裡她和阿泉是老搭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