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笑说:‘请你把创口纱布打开,我检查一下’,
‘喔,我的小弟弟不乖,对不起,我不好意思打开’,我说。
‘没关系,这是年轻人的正常况现像,我是医生,见过的’,
‘真的,我好害羞,对不起,我不要打开’,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抚住裤子不肯打开,
‘你不打开,我怎么检查,打开!’,她一手扯下了我的裤头,手一松,我的大水管“泼!”一下跳了出来,她‘喔!’一声,退后了一步,睁大了一对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看到它像一条眼晴蛇似的,对女医师滋牙裂嘴,她好像怕它会昂首咬她一口,吓了一跳,倒退了一步。
我赶快抚住水管,抬头看她涨得满脸臊红,瞪大眼晴盯着成我水管看,停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半天,她吸了一口气,清静了一下思绪,说:
‘小涂,请掀开纱布,让我检视一下创口’,我伸手仔细地撕开了固定纱布的透氧胶,我那支不听话的大水管,一堆黑漆漆毛丛中,巍巅巅地矗立在旁边向她示威。
她低身去检视开刀缝合的伤口,说:
‘很好,创口干了,也没有发炎’,她从医疗小包里掏出镊子、药绵,帮我清创,搽优碘,再换新纱布,贴上胶带,但不知是她不心还是故意,竟碰到了旁边,我的那支昂首的大屌。
我忍不住了,两手一下握住了她的手和大屌,她想抽手离开,但我紧紧地握紧不放,她的脸更红了,僵住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她终于放弃了,用她索性用小手忽松忽紧地玩弄它,我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天雷乍响,火山暴发,灵光闪烁,水浆乍迸。我心中只是要上她,我要上到她求饶乞命,我要上到她满床打转。
她缩在我怀中,但仍抓住我大屌不放,我深深地吻着她,我吻了她软柔的香唇,口红的气味很香甜,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但伸了半天,她都不会张嘴,牙齿咬合得紧紧的,我今天早上刷了好久的牙,也咬过口香胶,应该不是我嘴巴有异味吧?难道……..
难道……..难道……..,
难道这女人,到现在为止,没和男生接过吻吗?
好不容易,舌头终于伸进了她的口内,我导引她与和舌吻,搅拌了半天,终算她慢慢学会了。但她一直不曾松开,她抓住我大屌的那只温暖的手。
她温柔地一直和我舌吻著,呵,这世界真美好。
(四) 吉美羽
我不敢相信,我终于和这个男人接吻了,我四岁死了爹,自小母亲又离家而去,在我的记忆中,上次跟我亲嘴的人是我的母亲,那是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在她还没被抓去关监狱的那段年岁里,自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后来婆婆骗我,说她病殁在牢中了。
接吻是甜蜜的,他舌头和著香香的口水,跟我的舌头也和著淡淡的唾液,在口中互相搅拌,我们二人们的费洛蒙互相混合,呼出的空气在鼻管中交换,嫣然心摇动,天摇摇,地旋旋,似痴如醉,活了廿八载,今日才知人生美好,除了纱布药棉、鲜血剪刀,世上还有这等快活事。
我伸手从他右肩背后,搂住他左肩,他把我身体放在右大腿上,左手伸进我上衣,很熟练地松开了胸罩的钩子,握住了我的左乳,二根手指轻轻捏住了敏感的乳尖,呵!我浑身一阵紧张,好像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乳尖澎涨,发热变硬,浑身瘫软,小鸡在猎鹰的利爪下,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得放纵任小冤家轻薄。
他轻薄过了我的左乳,又来轻薄我的右乳,他温柔且灼热的的大手在我乳上撩过,好痒….好痒………好痒…………..痒得受不了。
我全身发热,觉得身上衣物,穿在身上好热,好热,好想脱光,我散开了头髪,披在床上,目光迷离,口干舌燥,喃喃自语,不知所云。臀部拚命上抬。
哎呀不好!我下腹冒水,不知是斯基恩腺Skene’s glands漏出,还是所谓的Coital ejaculation,应该没有这么咵张吧,我都不曾Sexual intercourse更不要说曾有orgasm呢。
喔!小冤家将手从乳房,向下伸进了我的尼龙内裤,触摸到了我涨大而露出包皮的阴蒂,他轻轻地揉搓它,呀!这跟我自己在洗澡,或用卫生纸擦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舒服呵,这种感觉一阵阵从外面,传进内部,自己知道我生理和心里,已经毕凖备好了,我今天要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妇人了。
我已经有些疯狂,也有些因过于兴奋,而有些神志不清,廿八年来等的就是这一瞬间,我躺下睡在床上,叉开了双腿,伸手握住了他勃起的大屌,他用右手食指伸进了我的阴道口,顺着分泌的液体,渐渐地探了进去,他碰到了一些阻碍。
我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我知道脸上一定涨得通红,双眼有些迷离。
他碰到我的处女膜,我一凛,反射性地,推拒了他一下。
突然他退出了手指,惊声问我:
‘妳是第一次?’我点了点头,对他笑一笑以资鼓励。。
他从床上跳了下来,鸡巴翘得很高,喃喃说:‘妳输血救过我的命,又对我这么好,我还要玩妳,我不是人’,
冤家,我要怎样才能向你表达,我真正的心意?
我觉得阴道内有些湿滑,前庭大腺Bartholins gland大量涌出,大概身体已经接受,他将要进入我的事实,他这样一来,我有些不上不下,很是尴尬,不知怎样告诉他,我很愿意,非常愿意,非常十分愿意,十分非常愿意,但说不出口。只有无奈地坐起来,默默地,涨红著脸,慢慢地穿整了衣服。
他也穿好了衣服,说:‘婆婆帮我们凖备了午餐,吃饭吧’,我有些恼羞成怒,不想吃了,但在他劝说下,最后还是去外间,低着头红著脸,将餐盒吃了,其实饭菜真的烹煮得十分美味。
我说:‘我要回去了,请你代我向婆婆致谢’。
临走他送我到门口,轻声说:‘下次妳想好了,告诉我’,我很想告诉他说,我不走了,我想要,可是害羞说不出口。
我慢慢地走向公共汽车站,一路上在回想刚才在床上的场景,有些惊心动魄,明天还有一天休息,不知如何打发。
(五) 祖母
在主雇家中煮好了晚饭,就跟雇主说:
‘先生,我家里今天有客人来,我要早一些回家去,晚餐的碗今天我不洗了,明天我早一些来洗可以吗?’,他同意,我就回家了。
快步回家,家里冷清清的,阿枫一个人在家打电脑游戏,女医生已经走了,我问阿枫先生什么时候走的?他说:
‘换了药,留了几片消炎的药,吃了便当就走了’,我好失望。
‘你怎么不留下他吃了晚饭再走,我很怕些(不好意思)’,我说。
‘一个下午,没事怎能留人家这么久’,
‘你不会找一些事做做,留住她,你对女人不是很有办法吗?’,
‘我也想呀,别人不想,你能怎么办’,阿枫说。
‘呒菜(不值得)我买了这多的菜’,婆婆说。
3、功败垂成
(一) 吉医师
从小涂家里,踉跄回家,一路走,一路懊悔,当时如果我没有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就一切圆满,现在已经是妇人了,而且也很快是人妇了。月老呀月老,那时您为什么不帮我一把。
独自睡在床上,不能入眠,下腹一直不平静,阴蒂不时从耻部开裂处(Venuscleft),探头出来,磨擦到内裤,又酸又痒,抓也不对,磨也不对,好想低头下去咬她一口,但可惜我没有办法做得到这个姿势。没办法,只有把胸罩和内裤脱去,裸身睡在床上,倒了一些甘油在阴阜上(Pubic Area),用手指上下抚摸杀痒,结果愈摸愈痒,愈痒愈摸,不可开交,用中指插入了阴道,顶到了处女膜,我是有证照的外科医师,自己身体的搆造,再清楚不过了,只要一咬牙,闭上眼,手指一下,插入了自己下身,就可畅所欲为,自己替自己破处。正想用力,忽然灵光一闪,好像有一个手执红线的老人,在耳边大叫一声:‘不可以!’
如春雷轰顶,紧要关头,紧急刹车,退出了手指,骂了一声:
‘笨!’双腿合并伸直,咬牙迸气,好久好久才恢复正常呼吸。
一夜半睡半醒,老觉得小冤家在我身傍,搂着我睡,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早上五点,我过于兴奋就睡不着了,爬起了床,匆匆弄了一些早餐果腹,想打一个电话,跟他七搭八搭,说上一些话,看能不能找个理由,能再去看看他,却遍找我的手机无著,仔细一想,应该是忘在他床上。
到街角,有一家超商,门口有一支公用电话,拨了一个电话给自己的手机,电话铃才响了二声,就听到小涂磁性的卢声音:
‘这是吉医师的电话,她把手机它忘在我这里,请问你是那位?’,
‘小涂,我就是吉美羽,等一下,我会过来拿回手机’,
‘呵!吉医师姐姐,昨天看到妳的手机,忘在我床上,我也没有办法通知妳,怕耽误了妳的正事,只有等妳发觉了,打电话来,请过来拿回去吧,我在家等妳’,
本来正在发愁,怎样找一口籍口,可以再去他家,现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我穿了一身自认为娇俏一些的衣服,去洗头,做了一个发型,快一些,赶去他家。
中午前,到了他家,门居然没锁,推门进去,反手就锁上了门,他正一人在房中,坐在床上,好像在打电脑游戏,我的手机则放在萤幕旁边。
婆婆大概上工去了,小家伙一人在家,我看到他坐在那张床上,想到昨天的场景,不禁脸上一片通红,想开口跟他打一个招呼,没想到嗓音突然干了,发不出半个字,只能怯生生地说了一个:
‘我来了………’站在他身傍,他很自然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下来坐在他身傍,原来他正在观看一些绘画商品的网站广告。
‘在看什么?’,我信口问他。
‘没看什么,只是一些绘画材料的广告而已’,他随口回答我。手就很自然地,不老实伸进我上衣下摆,摸到我胸罩下方。我一愣,顺手自己就把前胸罩钩松了,抬头看着他俊俏年青的容貌,任他恣意怜爱。
喔!他一手扪住了我整个左乳,轻轻一托,手指夹住我乳尖,呀!我浑身泛力,必须要依靠在他身上,才能不倒下去。
他把我放倒在床上,不停地蹂躏我的双乳,又疯狂地和我舌吻,我吸取了他大量的唾液,他也吸取了我无数的口水,我披头散发,把适才做的发型都不顾了。我们互抱,在床上翻来滚去,一会儿他压在我身上,一会儿我压在他身上,我用二只脚圈住了他腰部,他的大屌硬绷绷地顶住了我的内裤,我隔着他裤子抓住大屌不放。
感觉到有一阵口干舌焦,心中升起一些无名的渴望和焦虑,欲火炽盛,感到自己浑身发热,脸上一定潮红滚烫,沁沁出汗,我用滚热汗透的粉脸,在他刚有一些软软胡渣的脸上不断磨蹭,我的前庭大腺在阴道中外冒,我一直在将他的短裤往下拉。
他将我压在床上,再一次低头轻声问我:‘妳真的很想吗?’。
我满脸发热,口干舌焦,全身酥酥软软,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了一个:‘是!’,给他一些鼓励,将臀部向上一顶,催促他快一些走下一步。
他将我抱得紧紧的,亲了一口,站了起来站到床边,全身脱得光光的,我看他十九岁年青的身材,一身精壮肌肉,令我称羡,胯下一支男孩雄风,矗立在一簇黑毛之中,又粗又长,龇牙裂嘴,尤其那个鸭蛋大的龟头,更是怕人,虽然我是外科医师,但没有读过这方面的资料,不知我下面小小一个洞洞,能否容纳进去。
他抓下了我的内裤,分开了我双腿,顶住了阴道入口,还是又向我确定一下,微点了一下头,我心头怦怦乱跳,紧张得口中一些唾液都没有,稍一颔首,咬了牙,闭上眼,凖备承受,女人一生一次的椎心刺骨之痛。
我感到他顶开了大小阴唇,探到洞口,我浑身紧绷,抓住他双臂,微微有些颤抖,紧张的不得了,紧闭双眼,要承受这了个雷霆之一击。
‘啊!…………要死的囝仔,你们在做什么!’,霹雳一声,春雷乍响,婆婆突然出现在床傍。
他冻结了动作,临时做了一个大撤退,很快他的大屌软了下来,一切又归零了。
我躺在床上,事出意外,僵持在适才的姿势,无法动弹,不知所措,瞪着大眼,愕然无辜地看着婆婆,不知要对她抗议还是说什么。
(二) 婆婆
阿枫你这个死囝仔,什么女人都乱搞,吉医师这么好心的人,帮你急救,将你从地藏王菩萨那里拉回来,还输血来救你,阿弥陀佛真是一个女菩萨,阿枫这个坏囝仔,没心没肝的还想睡她,真是夭寿喔。今天亏我回来得早,但不知道这!你这个坏囝仔有没有闯下大祸。阿弥陀佛,天公宽恕!阿弥陀佛,天公宽恕!
(三) 阿枫
吉姐姐好像真的喜欢我,已经二次来我家表示喜欢我,其实她生的那么漂亮,又是大学七年毕业当医生,会喜欢上我这个高中都唸不完的坏学生,有些可能是天注定的。
吉姐姐廿八岁了,长了个娃娃脸,看起来还只有廿一、二岁像个丫头片子呢。今天好可惜,箭在弦上,正差临门一脚,就要上了她,谁知婆婆会在要紧关头出现,她狮吼功一叫,不知怎的,我被吓得水鎗软了下来,一蹶不振,功败垂成。
一个礼拜没去上学了,身体和精神都芣感觉不错了,今天吉姐姐来家,倒提醒了我,有些事,我必须回学校去处理,现在必须回校去走一躺,亲自弄妥它。
(四) 邱老师
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看到二年仁班的涂同学来校上课了,他再请假就会赶不上功课,又要留级了,真为他着急,今天我代他们国文张老师的课,上课时,看到他居然乖乖地坐在椅子里听课,不禁精神一振,好想被他紧紧抱住乱亲个够,他也意外地看到了我。
自从他十六岁,就读本校高一,就是在我的数学课上,他天资其实不错,水彩画功力也不坏,但数学这一门老追不上,高一他留了一次级,高二他又留了一次级,这学期如果数学再当掉,这高二他就要读三年了,但这小家伙,俊俏不凡,能言善道,古怪精灵,很会讨女人欢心,去年他不断地咵耀自己的绘画天赋,居然在我老公到外国公务时,说动了我,在家中,为我绘一幅仿莫迪利亚尼斜卧的裸女画,不知为什么,我居然答应了,画完成了,这小冤家也跟我上了床,我这才知道他天生异禀,没遇到他以前,我这三十九年算是白活了。
他喜欢抚摸我的臀部,还叫我大屁股,在二人见面时,只要他一摸我臀部,或叫我大屁股,我就会疯狂起性,不能自已。
今天看他乖乖地在座位上听课,不禁大喜若狂,多次拿了课本走过他的座位,观察了他一下,小冤家清瘦了不少,也白晢了不少,有些心疼,很想炖一只鸡,给他补补身体。
这星期,老公不在家,好久没有敦伦了,希望能约小冤家,找一家漂亮一些的麾铁,欢渡一晚。
再次拿了课本,走路经过他面前,看到他面前铺了一张纸,用铅笔写了几个大字,”下午六点,龙山寺捷运站”,我大喜如获至宝,我颌了一下头,他就把纸给撕了。
四点五十分下课,五点十分,我就回家换妥了衣服,化一个较年青的淡妆,喷了一些香奈儿,照了照镜子,看看自己好像卅岁上下,不至太老,想到今夜会跟小情人尽鱼水之欢,子宫不禁有些骚动,为了不要让这条全新的内裤,还没做爱就被分泌物弄脏了,我还贴了一片护垫。
高高兴兴地坐地铁了龙山寺站,还没有出站,就看到高大的他,站在出站收票口等我。
依照往例,怕遇到熟人,我们俩人互不打招呼,他反身向一号出口走去,我默默地距他十来公尺后面,跟着往外走。
跟他走了漫长的一段路,进了一家咖啡馆,
赶吗要来喝咖啡,我们应该先去用餐,或先去麾铁亲爱,完事后再出来吃饭,喝咖啡根本是浪费钞票或时间,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我们点了二杯拿铁,二片波斯顿派,挑了二个角落的位子,面对面坐着,他沉默了半天,才开口对我说话:
‘老师,我有了爱人了………’,我以为是多大的新闻,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你另外有女人,早就知道了,我又不是要独占你。我说:‘所以呢?’,
‘妳是有师丈的人,我们不可以再这样见面了’,
‘我有师丈,你早知道了,以前可以,为什么以后就不可以见面?’,我抗议,
‘我有罪恶感,对不起师丈,要深自忏悔,不要再见面吧’他说,
‘你是一个从来没有罪恶感的人,一定有了新的女人,就要摔掉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我有些火。
‘邱老师,我刚才讲的全是真心话,你闹也没有用,我们俩人的关系如果公开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我只是一个不良少年,妳情我愿,我没差,倒是妳和师丈,还能在这个环境中存活下来吗?即使躲到故乡屏东去,妳认为故乡的人,不会对你们耻笑吗?老师,我们平静地分手吧’,我想了很久,勉强地点了点头。我说:
‘你好狠,我知道了,但今天我生理、心理都凖备好了,今天算是我们最后一次外会吧,好吗?枫弟弟,好吗?…好吗?’,我感到有些含冤莫明,抽搐著说。
‘今天加一次,明天又可以再加一次,后天,大后天就可以有再加N个次数,没完没了,今天就不必了,明天在学校再见吧,敬爱的邱老师,请保重’,他吻了一下我的手,站起身就先走了。
以前叫我,亲爱的邱老师,现在改叫我,敬爱的邱老师,以前会吻我的胸,现在改吻我的手,我愣在座位上。
(五) 卡拉OK王姐
好久没看到大鹏鸟小涂了,今天XX饭店蔡董夫人,打电话来指名要找他,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学校应该放学了,挂通手机给他。
‘我是涂一枫,王姐妳好’响了好久,他才应答我。
‘阿枫呀,蔡董夫人指名找你,这两天下午有空吗?’,我问他。
‘上星期有人放了我的血,都上报了,妳都没看报吗?’,他说。
‘喔,这样呀,你死了没有呀?我那里有时间看报啊’,我大声问他。他说:
‘死了还会接妳的电话呀?晦气!下面断了,不能用了’,他说,
‘一定你乱肏乱搞,玩到大哥的女人,被他叫人修理你。你断了?真的吗,开玩笑的吧?’,我说。
‘断了大半根,断下来被丢了,不能用了?真的’,他说。
‘骗人的吧,不是真的吧?我不相信,开玩笑的吧?’,我说。
‘不是很光彩,骗你做什么’,他斩钉断铁地说。
我想了一想说:‘那你这台苹果手机还我吧,以后你就再也用不上它了’,他爽快地答应了。
4、大姨妈来了
(一) 吉医师
自我捡讨,我只是太急于嫁给小涂,有些过于急色,本想以既成事实,嫁给他,达到目的。试了二次都功败垂成,想到这里有些很不好意思,我要改变策略,不要再以造成既成事实,来达到婚姻的目的。必须要用细水长流,慢火焙茗的方法,比较容易成功。我要改变策略,用投其所好的方法,才能达到目的。
那天到小涂家里,看到他房中有一些成品或半成品的画作,觉得他还是有些绘画的天份,那天又看到他正在观看,网络上的画具画材的广告,我回家也找到了那个网站,发现他们在网上推销的是法国进口的纸材,英国进口的颜料,价格不斐,我了解他祖孙相依,家境清寒,大概只是望梅止渴,可望而不可即,只能在带萤幕上看看解嚵。
这个月,急诊室分来了一些奖金,本来想添购一个包包,买几双鞋子,但为了要讨冤家欢心,就改在网上订了一些画纸,和一整盒廿七色水彩颜料,八支一组的貂毛画笔,把这个钱化了,明天到他家去时带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