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狠狠地捏著我大褪。台上的男女已開始進入高潮,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底,摸入裙下去。豈料裙子揭開,襄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來是「瑪莉蓮夢露迷」。三角地帶黑的發光,烏得發亮,女角也不客氣,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
那東西一抖出來,女觀眾無不嘩然,一彈一跳下,原形畢露,竟然長逾七寸,巨如三指並排,連女角也看得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
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戲一樣,事前可能經過一番綵排,所以,那女的作狀「嚇得魂不附體」狀,回轉身就想走離台上。但見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順勢把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拉脫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斷掙扎,男的卻氣力驚人,無論如何也不肯讓她有走脫的可能。
這時阿珠悄悄告訴我道:「這是為了滿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觀眾。」
事實上,我也從未見過男人強姦女人的場面。在我的想像中,甚至認為男人不可能強姦女人。所以,我曾對朋友開玩笑說如果我是法官,我永不會判強姦犯罪名成立的。我認為「牛不喝水,根本不可能令到牛頭俯下來」的。所以同一理由,女人如果不張開雙腿,試問男人如何把東西挺入去?
然而現在,我終於也可以目睹「強姦」的「偉大場面」了。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迫真,用力,事實也有過好幾次逃下床來,差些兒逃脫了。那男主角的瘋狂,狼狽,確實也令觀眾們看得又好笑、又緊張。他既不肯放走女角,又要先脫去自己的褲子,試想想那種情形是否很滑稽?
那女子終於給他壓在下面。他吻她,撫摸她,令到她喘不過氣來。那男子吻了她一會兒,她終於放軟了手甲不再抗拒,她的手指,由上移到下面去,放進那致命的地方,她更加樂得張開了雙腿。「劇情」的發展,充滿了誘惑,也合情合理,她由害怕,而至主動地需索。當目的物到了手之後,她又害怕它太大,又想試一試,那種表情已夠人欣賞了。當她把它放到陰唇邊的時候,觀眾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揚聲叫了起夾,「放進去!放進去呀!」
由此可見,觀眾的心理反應,已到了急不及待的關頭了。由此亦可見,男女主角的演技,他們已充份掌握觀眾們的心理反應。其貨,看這種表演,如果獨沽一味的看「打樁」,有甚麼味道?有劇情,有表情,按序漸進的表演,應該更具誘惑才對。
台下男女觀眾,無不看得如癡如醉。終於,一場精彩萬分的表演開始了。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槍,自然是刺激萬分。那支槍又長又大,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肉洞中,看得觀眾連聲叫不已!
我身邊的阿珠看得咬碎銀牙:「我們還是早些走吧!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
我心理自然明白,她已看得情難自禁了。我放眼四周,有些女遊客,尤其是歐美籍的女性,她們更忘記了耳邊的人,熱情地擁吻身邊的男伴。
另一邊,卻有些泰國女人正向一些單身男客兜搭。阿珠彷彿也猜透了我的心事,她笑著說道:「如果沒有我在你身邊,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頓散餐吧?」
然後她又笑了笑:「提醒你,切勿上當!」
我問她為甚麼,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外面的空氣清新,由相差實在太遠了。阿珠這時才告訴我,還面那些泰國女子趁住單身男客看得渾身是火之際,介紹地們到鄰近找對象解決,那些對像差不多沒有一個好的,包括了外型、身材和質素等等。外貌固添不美,身材也極之普通,因為她們大都是越戰時期,被美國大兵玩賤了的,有些甚至洩上了「越南繯瑰」。所以阿珠就對我說:「你千萬不要亂試,否則手尾一定就會很長哦!」
我聽了也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阿珠召來一輛街車,我們匆匆回到碼頭來。碼頭一片昏暗,我們可以隱約見到一些船員正在跟一些女子討價還價。因為有船員、不喜歡晚晚只對住一個女人,所以寧願以「零沽」方式去吃散餐。
阿珠對這一類女人,自然又是一輪抨擊。回到船內,阿珠幾乎還未關好船艙之房的門,就擁吻著我。我笑說:「你撒尿嗎?」
她拍我的手:「你好壞。」
她又伸手到我那裡:「你一定是腎虧!否則為甚麼還是這樣。」
我讓她握著,笑著說道:「為了證明我不是虧佬,我要你主動叫我停下來為止!」
說著,我老實不客氣,把她按在床邊。她全無反抗,因為她已急不及待!熱烈的反應,急切的需要,令到她身上遠有許多衣服還未脫下來,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
阿珠的確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她很明自我們男人的心理反應,所以當我一進一退和一出一入時,她都表情十足,令我在心理和視覺上,都感到非常滿足。
有時我還認為她在作狀,但見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動。尤其是當她哼叫時隻眼一翻翻的,就是佛也動心。
我一邊擁吻著阿珠,一邊回憶在那場精彩絕倫的表演,就自然而然的,勁道十足。阿珠像是享受,又似見受苦,我把她抱的緊緊的,恨不得把我們兩個人捏作一團,變成一個人。後來,阿珠求饒了,我雖然還沒有出精,也只好放她一馬。
經過了一場大戰,我和阿珠都渾身汗水,氣喘喘地樓作一堆,軟倒床上。她枕在我的手臂上,倚偎在我的懷抱中,用牙齒輕輕咬著我的胸前肌肉,低語道:「你好壞!」
「我怎麼算得壞?」我輕揉著她的秀髮。
「你好狠心。」她閉上了的雙目,這時又睜開了含情脈脈地望住我。
「我對你怎算得狠心?」
「剛才全無憐香惜王之意,把人家弄得好痛哩!」她輕輕地捏著我的陽具,總覺依依不捨似的。
我輕輕摸捏著阿珠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愛憐地說:「你令我愛透了你,所以我才會拼上了這條命。」
「你真會講說話,誰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心話。」
阿珠也握住我的肉棍兒,輕聲說:「我有甚麼值得你愛?」
「你很有女人味。」
「你們男人所指的味,可是這些?」她把手臂抬高了,腋窩底下露出了一撮烏得發亮的汗毛,一陣陣汗酸的氣味,攻鼻而來!
我本來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但這時侯候不知怎的,竟情不自禁地,埋首於她的腋窩下,又吻又嗅的,氣得她吃吃地嬌笑了一陣。
人類的嗅覺有時也真奇怪,那陣汗酸的氣味明明不是甚麼香味,但是,我嗅得幾下之後,竟然渾身又是一陣衝動,本來已經平伏下來的情緒,又被挑逗得躍躍欲試。
阿珠手上掌握著的,本來只是一個洩了氣的汽球,這時卻慢慢地膨脹起來。那是過年時侯孩子們喜歡玩的長條形汽球,阿珠握在手中,套動了幾下,可能由於她的手汗太大,竟然「漬漬」有聲!
她也真像個大不透的女孩,對這玩具竟愛不釋手。阿珠把那條狀的汽球放進了她的嘴巴裡,弄得連聲怪響,那是十分感人心往的音響,我笑道:「你很貪婪!」
她沒有理會我,其實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塞滿了,除非她吐出來,否則也出不了聲說話的。我閉目享受著,同時也警告可能會在她的嘴裡射出精液。然而她一點兒也不介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後來,我終於在她的嘴裡射精了。並且把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過了一會兒,阿珠起身到浴室沖洗和杖口。然後把香噴噴的裸體重投我的懷抱。我不禁摟著她狂吻。這個阿珠實在太乖巧了。說實話,如果她不去清潔一番,我是不敢再吻她曾經吞食過我精液的小嘴,然而她很細心地注意一切可能影響男女之間情趣的事,她真是摸透男人的心。
連續幾個晚上,我和阿珠都單獨活動,小李他們雖然有來敲門,但是我也沒有理他們,不管外面的水手們玩得怎麼瘋狂,我和阿珠還是好像一對新婚夫婦般親熱。
第五個晚上,我和阿珠逛街回來,今晚我們到另一個俱樂部看錶演,這裡不僅比上次的地方大,而且地方也比較乾淨。表演的節目也更加豪放。第一場的表演是三女對一男,那個男主角彷彿成了皇帝一般,他舒坦地躺在床上讓三位年輕貌美的泰國小姐輪流和他交媾,她們一出場就已經渾身上下都一絲不掛。三位輪女一會兒用小嘴,一會兒用陰戶去套弄男人的陽具。這個節目對我和阿珠都不怎麼特別吸引,然而當節目到達高潮的時候,男主角的表現很令人驚奇和佩服。
當這場表演接近尾聲時,那男主角反被動變被動為主動,他把三個女孩子逐個擺在床邊,然後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狂抽猛插。直到在她的肉體內射精才換另一個女孩子,這男人金槍不倒,每一個女孩子都被他由活蹦亂跳幹得欲仙欲死。當他離開一個女孩子,就有兩個壯男來把她抬進去,他們故意分開女孩子的兩條粉腿繞場一周,讓觀眾看清楚女孩子的陰道口洋溢著乳白色的精液。直到三過女孩子的下體都讓男主角射入精液,這一場表演才落幕。
第二場表演立即緊接著開始。這是一場三男輪姦一女的表演。那女主角看來弱不禁風,然而她的對手卻是三個彪形大漢。他們胯下的陽具都已經堅硬挺立,個個都又粗又大,那女郎把每一根肉棒都捏一捏,證明都是硬梆梆的。然後她令其中一個男人仰臥,她騎上去,把陰道套上他的肉棒。另外兩個男人也開始行動,一個把陽具湊她面前,一個把陰莖插到她的屁眼裡。
這個節目對我來說並不足為奇,因為已經見過不少了,阿珠卻看得十分肉緊,她捉住我的手已經出汗了,甚至捏得我有有點兒痛,那種反應,好像那個被三個男人同時姦淫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似的。
回到船上,阿珠又和我幹起來。她很主動,看得出這一次她是真的高潮。她拚命地搖動,忘情地享受。就在她逐漸攀上高峰之時,外面突然傳來連續每次三下的敲門聲。阿珠張開了雙眼,略感好奇,但很快就當機立斷地說道:「別理會他!也不管他是皇帝老子,抱住我,不要放開我呀!」
我也看得出她對我那份感情的認真程度,所以無論來者是誰,我也只好當作沒有聽到。然而門又三下,我終於想起了小李那班傢伙的玩意:「我敲你房門通知你,敲多少下亦即暗示第幾號房。」
門外人沒有再敲下去,即使他再敲下去,也沒有人去理睬他們的。
我對阿珠呵護備至,緊緊地擁抱著她,吻她。務必她感到快樂和滿足!
好一會兒,她那抖動身體才靜止下來。又一次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我把她樓得緊緊的,緊貼著自己的身體,令到兩者之間的空間,減到最少。她要我在那一剎那間好好的吻她,我卻把她的舌兒吮吸著,我們之間,津液交流,彷彿已溶解成一個人。
她在嬌喘底下睡了過去。我沒有打擾她,我知道她很倦、很累,所以我讓她好好地舔睡過去。我靜悄悄地爬落床,還輕輕拉過了一張薄薄的被單,替她蓋上了。
然後,我慢慢穿回衣服,溜出房外去。我繞過船舷的另一邊,因為三號房就在另一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麼該是一間雙人房。住在那間雙人房的,應該是小林和老麥那對活寶貝,他們經常出雙入對。我們一班同事甚至取笑他們鬧同性戀呢。
我去到三號房門外時,那時已糾集了好幾個人;在昏暗的環境下,那堆人之中包括了小李他們,其中更有一些陌生的女子,那些女子都是上船做我們船員們的登船伴侶的泰國女郎們。他們正在門外偷窺。我看見他們看得津津有味的,好奇心頓生,也走了過去看熱鬧,小李剛回過頭來,就向我做了一個「不可聲張」的手勢。
我也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有些泰國女郎看得粉頰通紅,那樣兒的確嬌羞得惹人憐愛。三號艙房的門裂開了一條數寸的小縫。所有人的頭、眼都上上下下的,擠在這狹窄的門縫之上。我沒有記錯,三號房正是住著小林和老麥的一間較大的艙房。房內正展開一場混戰。除了老林和老麥之外,還有二名泰國女郎。
房內燈光昏暗,但視棧勉強還可以看得清楚。四個人,本來最好攻打匹方城。如果四個都是我國男女,自然打中國式麻雀。可惜他們男的是中國人,女的卻是泰國少女。因此,麻雀台倒設在一張床上,但玩法就很特別,既不是廣東老章,亦非上海新章,更不似是十六章的台灣麻雀。難怪門外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了。
只見老麥把一隻「一索」伸到一名泰女的面前,那名泰女竟把一隻「一筒」來夾住他。小林更是人如其名,竟把俗稱「雀仔」的「一索」放到泰女的嘴巴裡,他自已卻去跟另一名正在興老麥交手的泰女接吻。他們究竟在玩甚麼遊戲呢?也許這就是「泰國麻雀」吧?我心裡想。忽然間,他們又交換了位置,就像我們四圈已完,移凳執位一樣。兩個泰女擁抱成一囚,互相玩弄著對方,小林和老麥卻像兩條狼狗一樣,由後面偷襲,他們和女人那個情形更似街上所見的「狗打結」一樣。四個人打成一團,淫聲浪語震天動地。門外各人都看得磨拳擦掌的,有些已悄悄引退,他們分別手牽手的,返回自己的房間中去了。
毫無疑問,他們都看得十分感動,於是「臨淵羨魚,倒不如退而結網」,以其看人家玩得高興,倒不如自已回去尋開心吧。
我當時也有同一樣的想法。因此,我也悄悄離開了三號房之門,返回自己的艙房裡去。豈料艙房的門口大開,入到房內,竟然不見了阿珠。不過浴室的門虛掩著,裡面有人在沖洗,我估計是阿珠在裡面,於是我也關上門,脫光身上的衣服,推門進入浴室。
當浴室的們一打開,我不禁楞住了。原來小小的浴室裡竟擠著兩個女人,而且她們對不是阿珠,而是兩個比阿珠還要年輕的泰妹。她們一見我,立即向我合掌行禮。我連忙問道:「你們是誰,怎麼在這裡,阿珠到那裡去了?」
其中一個泰妹笑著說道:「我是小玉,她叫阿瑩,我們本來是小李和阿張的。因為他們很喜歡阿珠,所以就拿我們來和你交換,今晚我們倆就一起陪你了。」
我一聽她們這麼說,就著急地問道:「阿珠肯嗎?她和他們到那裡去了?」
那個名叫阿瑩的女孩子笑著說道:「有甚麼不肯呢?阿張答應多給我們的錢,我和小玉都答應了,阿珠能不答應嗎?她已經跟兩個男人到我們那邊的艙房,可能現在已經開始了干開了。」
我知道阿張和小李也在性的方面也是大顛大肺的,他們也有喜歡同玩一個女人的習慣,但我還是想不到阿珠肯陪他們顛,於是我對小玉和阿瑩說道:「你們先等一等,我過去他們那邊看個究竟。」
小玉和阿瑩雙雙赤身裸體地向我投懷送抱,小玉說道:「我和阿瑩都喜歡你,今晚我們一定讓你玩個痛快,你就別出去了,好不好呢?」
我還在猶豫,阿瑩卻已經蹲下去,張開她的小嘴含住我的陽具。小玉也牽著我的手去摸她一對豐滿而富具彈性的乳房。面對這兩個風騷的小淫娃,我也是樂意和她們玩個痛快,但是我記得上次提起交換的事,阿珠的態度很堅決。於是我鄭重地對小玉和阿瑩說道:「你們兩個先別急,我去看看,回來才可以放心和你們玩個痛快吧!」
小玉道:「你真是個癡情漢子,好吧!我們也陪你去。」
我準備拿衣服穿上,阿瑩說道:「你不知道嗎?現在的時間已經十點多鐘了。你們今晚這裡從十點鐘起就開始無遮大會,大家都打開艙門做愛。你就不用再穿衣服了,我們剛才也是光著身子過來的。」
說著,兩個女孩子就擁著赤身裸體的我走出了門口。我們經過其他船員的艙房時,果然大家都沒有把門關上。而且已經不像前幾個晚上那樣,各人只是一對一地抱著自己的臨時老婆睡覺,而是一片混亂的局面,有的房間裡空無一人,有的房間裡則擠著兩對男女在翻雲覆雨。
當我走到阿張的房間,立即見到一幕兩男一女的活春宮。在狹小的艙房裡,有一個女人坐在床邊,阿張站在地上,雙手捉住女人的腳踝左右分開,屁股正一翹一翹地在女人的雙腿之間活動著。小李則跪在女人胸前,雙手撫弄她的乳房,從動作和位置看來,小李的陽具一定是放入那女人的嘴裡口交。
女人的臉部被小李的身體遮住,但是從她高高舉起的兩隻白嫩的玲瓏小腳兒,我已經可以斷定她就是阿珠。因為我之所以選擇阿珠正是因為她有一對可愛的小腳兒,在我和她相處的這幾天裡,我更對阿珠的肉腳遼如指掌。
小玉和阿瑩都依偎在我身邊默不作聲地看著,艙房裡的三個男女也玩得很投入,並沒有理會誰在門外觀看。他們玩了一會兒,又開始變花式了。這回小李仰臥,阿珠騎到他身上,把陰戶套上他的肉棒。阿張則跪在阿珠前面,把粗硬的大陽具送入她的嘴裡。
突然,阿珠發現我們在門外觀看,她慌忙把視線避開,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便匆匆拉著小玉和阿瑩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兩位泰國小妹妹招呼我仰臥在床上,她們相視一笑,然後由小玉首先騎到我身上,並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一柱擎天的肉棍。阿瑩則坐在我身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趐胸。
過了一會兒。她們互相調換了位置,讓我也一嘗阿瑩的銷魂肉洞。這時我才仔細地欣賞她們的容貌和身材。兩女的樣子並不十分漂亮,但勝在夠青春。身材很棒,乳房飽滿富具彈性,而且笑容很甜美。她們和我性交時一直保持著這種笑容,令我想起和阿珠時就沒有這種享受。阿珠平時是很漂亮的,但是當我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戶時,她就顯得不堪消受,連俏臉也變型了。不過目前的玩法也使我覺得不是我在征服兩女,而是兩女在征服我。
於是我叫阿瑩下來,自己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先叫小玉和阿瑩一仰一俯地疊臥在床沿,然後手持粗硬的大陽具,一人一下地輪流抽插她們的肉洞。這樣一來,兩女都被插得呻叫起來。直到她們都高潮了,才把精液射入躺在下面的阿瑩陰道裡。
阿瑩用手兒摀住淫液浪汁橫溢的陰戶走進浴室裡。小玉則埋首於我雙腿之間輕啟小口,把軟小了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她的口技也實在利害,阿瑩還未從浴室出來,我的小兄弟就已經抬起頭來了。於是,我就叫小玉讓我插入她的陰道裡玩,小玉大概本來就有這個意思,她對我笑了笑,就跨到我身上,一招「坐懷吞棍」,就把我的陽具塞入她的陰道裡。接著她用陰道壁夾緊我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著。她的套弄很有摩擦感,我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感覺。但我還是忍住繼續欣賞著這種不必費勁的享受。
這時,阿瑩從浴室走出來了,於是,她便和小玉輪流騎在我身上套弄。在兩個嬌娃的車輪戰之下,我終於忍無可忍地在小玉陰道裡射精了。我覺得好累,於是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阿瑩和小玉,卻發現阿珠已經睡在我的身邊。阿珠渾身香噴噴的,顯然已經沖洗過了。我坐起身,摸摸她那可愛的小腳兒。阿珠就被我弄醒,她揉了揉眼睛說道:「你昨晚應付阿瑩和小玉,一定很辛苦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呢?」
我笑著說道:「我已經恢復了,你呢?你昨夜也好累吧!」
阿珠說道:「我們女人算甚麼累了,又不像你們男人要射精!」
我說道:「那麼我們就來一次早晨運動吧!好不好呢?」
阿珠笑著說道:「我現在是你的妻室,你要弄,我敢說不好嗎?」
我又問:「那你心裡到底想不想呢?」
阿珠笑著說道:「現在倒是不想,但是你一弄進去,我就會想的了!」
我說道:「阿珠,我想你伏在床上讓我從後面插進去。」
阿珠點了點頭,立即照我的吩咐做了。我第一次和阿珠這樣玩,覺得很新鮮,阿珠回頭告訴我說:「你頂得我很深哩!」
我笑著說道:「那好不好呢?」
阿珠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東西最勁了,你那兩個水手伴都比不上你。」
我問道:「阿珠,你不是很不喜歡我把你和別人交換嗎?後來為甚麼又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