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牌局在郁珍家裡打,在我的安排下,麗容果然大輸特輸了。而我也故意輸給婉卿和郁珍。結果我替麗容付出輸出的數目,而麗容就要讓我玩足「三味」。我還沒寬衣解帶,婉卿和郁珍早已興災樂禍地把麗容剝得一絲不掛。麗容有點兒不自然地把手捂住毛茸茸的三角地帶,含羞地問道﹕「方叔,你要我怎樣做呢﹖」
郁珍插嘴道﹕「先含你的大肉棒,再插她的騷穴,然後弄屁股嘛﹗」
麗容回頭望著郁珍道﹕「死郁珍,下次輪到你輸的時候就知味道﹗」
郁珍也笑著說道﹕「輪到先算吧﹗現在我們可有得看一個女人要挨插﹗」
麗容撲過去要打郁珍,郁珍就躲到我後面,我抱住麗容光脫脫的肉體道﹕「我們先來玩吧﹗,別理她啦﹗」
麗容祇好乖乖地蹲下來,把我粗硬的肉棍兒放入她的嘴裡吮吸起來。麗容的口技本來就並不高超,加上婉卿和郁珍在一旁指手劃腳,評頭品足,吱吱喳喳說個不休,更加顯得笨嘴笨舌的。我也不想太為難她,於是主動地在她嘴裡抽送起來。這樣一來,麗容反而和我配合地很好,她用嘴唇緊緊地含著我的陰莖,使我的龜頭在她的口腔裡得到緊湊的摩擦。我不想弄損她的嘴巴,玩一會兒,便在她嘴裡噴出了。
麗容吞食了我的精液之後,我就把仍然粗硬的大陰莖移到她的陰戶裡,麗容的陰道早已陰水泛濫了,我進入後,她的反應更加熱烈,我先問她可不可以射進去。她點了點頭。郁珍笑道﹕「原來麗容姐有備而來的﹗」
麗容這時也懶得理會她了。我舞動著腰際,有時進入她的陰戶,有時進入兩片白屁股中間的洞眼。當進入麗容的陰道時,從她臉上那種如痴如醉的表情,我知道她也很享受。而進入後門時,她也顯得從從容容,頗有勝任愉快的姿態。不過我在緊窄的屁眼裡捅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回到她的陰道裡噴射,因為我還沒試過在她這個洞眼裡發泄過。
從此以後,我都是常常以打牌的方式,來贏取三位鄰居太太的肉體。她們很情願地向我投懷送抱,我也安於狀,不再到外邊的風月場所尋花問柳。本來以為可以化燦爛歸平淡,想不到仍然有新鮮的事兒找上門來。
一天,婉卿打電話給我,說樓下的有一位泰國籍的許太太,因為她丈夫爛賭,欠下「大耳窿」兩萬塊錢的貴利。他老公已經失蹤一個禮拜了,現在債主正在逼她們母女還錢, 否則就要捉她們去賣淫。 婉卿在電話裡問我能不能救救她們母女的燃眉之急。平時,婉卿本人從來不對我多加需索。她對我的提議,我也總是言聽計從。這次的數目雖然不小,但是我手頭上有的是錢。隨即爽快地答應了。
當天晚上,我正準備沖涼的時候,忽然有人來按門鐘,我打開木門一看,是一位年約三十來歲的女人,她自稱是許太太,名字叫著香萍,我開門讓她進來,和她一起來的還有一位穿著白衣藍裙的校服,十來歲的少女。我將寫好的支票交給她,她感激地對我說道﹕「方叔,好多謝你幫忙,如果我不趕快送這筆錢去給那些人,可就不得了。這是我的女兒阿真,她留下來陪陪你,我要先走了。那些惡人在十樓的電梯口等著哩﹗我要趕快去把錢還給他們了。」
香萍說u飽A就匆匆離開了。阿真跟上去關上門之後,就背著我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脫下白色的上衣以後,又繼續脫她的裙子。我連忙喝住她道﹕「阿真,你在幹什麼,為什麼要脫衣服呢﹖」
阿真回頭對我說道﹕「方叔叔,你救了我們一家,我媽要我用處女的身體來報答你的大恩,媽吩咐我說﹕她離開這裡後,我就要脫光衣服,讓叔叔為我開苞呀﹗」
說著她就要繼續脫裙子。我叫她趕快停下來,同時替她披上恤衫。我說道﹕「阿真你先別脫衣服,我有話要問問你。」
「什麼事呢﹖」方叔叔,阿真天真地問我道﹕「是不是我不夠漂亮啊﹗」
「阿真你長得很美麗,不過我要問你,你今年幾歲啦﹗」
「十六歲,不過媽說u琱w經發育好了。她自己十五歲進已經生下我了呀﹗」
阿真雖然這麼說,但是我仍然覺得很說不過去。於是我對她說﹕「阿真,我幫忙你家,並不一定要求有什麼報答的,你還是穿好衣服回去吧﹗」
「方叔叔,你還是做我吧﹗我一見到你,就已經喜歡讓你玩了,我是心甘情願的。再說,媽已經收下你的錢,我是應該服侍你的,如果你不要我,媽也會因為是我怠慢你呀﹗」阿真說著,又要脫衣了。
我連忙阻止她道﹕「阿真,你幫我打個電話到你家去,我有話和你母親說。」
阿真道﹕「你不用多說了。媽還吩咐我今晚在你這裡過夜,服侍你一個晚上哩﹗」
我說道﹕「阿真,你肯獻身於我,我當然求之不得的,但是我一定要和你母親通過電話,才肯跟你上床的,你快幫我打電話吧﹗」
阿真無可奈何,祇好替我撥通她家的電話。我對許太太委婉地說明我的心意,並叫她上來接女兒回去。她沒有多說什麼,祇表示馬上就來。
許太太一來到,就隨手把門拴上,接著對阿真說道﹕「怎麼仍然穿著衣服呢﹖還不趕快脫光了。」
「是方叔叔不讓我脫的呀﹗」阿真說u飽A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脫下來。我要過去阻止她的時候,她卻祇穿著奶罩和底褲撲到我懷裡。我正獃獃地抱著阿真半裸的肉體不知所措。許太太卻笑著說道﹕「方叔可能嫌價值不夠,不如連我的肉體也加上吧﹗」
說罷,許太太也迅速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走到我後面用她豐滿的乳房,挨到我的背脊上。我仍然耐心地勸她道﹕「許太太,你們母女還是穿上衣服回去吧﹗」
但是 許太太說道﹕「方叔,你叫我香萍吧﹗照我們家鄉的風俗,如果身體讓男人看到,就一定要和他交睽的,你是不是不滿意我們倆母女呀﹗」
我說道﹕「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不過趁我還沒有見到阿真的肉體,就讓她先回去,我和你玩就行了,你說好不好呢﹖」
香萍說道﹕「阿真已經讓你抱了,你更加非替她開苞不可了﹗方叔,你不要再推託了,快動手脫去我女兒的乳罩和底褲吧﹗你可以先替她開苞,也可以先玩我,讓她在一旁見識見識,然後再做她呀﹗踫巧今天我和女兒都是不怕懷孕的日子,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和我們打真軍,你不要錯過了呀﹗」
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望望懷裡的阿真,圓圓的臉蛋,唇紅齒白的,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愛。我輕輕解開她的奶罩,一對不大不小的奶兒彈了出來,我捏捏她的乳房,覺得好彈手。又輕輕地戲弄她的乳尖,阿真肉癢地縮了縮,卻完全沒有推拒。香萍走到前面,雙手把她女兒身上僅存的一條底褲褪下去。這時的阿真已經一絲不掛了,她的身材還不錯,纖纖的細腰,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帶祇有少許大約半寸長的茸毛。修長的雙腿下配著一對玲瓏的肉腳。我對香萍說道﹕「我今晚還未沖涼,一起到浴室洗洗再出來玩好不好呢﹖」
香萍點了點頭,於是三人一起到浴室去了。香萍為我沖洗,而我就在阿真的嬌軀上下其手。當我摸到她的陰戶時,覺得她兩辨肉唇兒緊閉,手指都插不進去。心想等一會兒開山劈石的時候,一定會頗為辛苦的。
香萍像為小孩子沖涼一樣,把我周身上下塗滿香皂液,還特別用心地翻洗我的陰莖和屁股縫裡。阿真望著我那條被她母親握在手裡的粗硬的大陰莖,眼眸子裡露出訝異的神彩。我有點兒沖動的抱著阿真滑美的肉體,覺得她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著。
阿真柔順地把她的奶兒貼住我的胸部,香萍也把一對大乳房抵在我的背後作肉體按摩。我如似三文治一樣夾在她們兩母女全裸的肉體中間,這種感受我從來沒有嘗試過,當時的感受實在沒法子形容出來。祇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個溫軟的空間,又像似跌入一個人肉的陷井。我恨不得立刻把陽具插入阿真的肉體裡取樂,但是我知道站在浴室裡和她玩第一次畢竟是難以成事的。於是我舍難求易,轉身向她的母親。香萍也立即把我那條粗硬的大陰莖帶入她滋潤的陰戶。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覺得特別渾圓結實。香萍的皮肉稍微深色,和她女兒嫩白的肌膚完全不相同。但是她的熱情和主動,仍不失為一個慾海良伴的。她收腰挺腹蠕動著身體配合我的陽具在她肉體裡出入的節奏,還回頭對她女兒說道﹕「阿真,等一會兒你也是像我這樣讓方叔插進去。」
阿真也乖順地向她母親點了點頭。我本來是可以專心和她盤腸大戰至噴漿。然而她那嫩口的女兒已經洗好白白,就在我身邊等我開罐頭。而且香萍也由於尚未知道我一口氣至少可以連續幹三次的功能。她為了保存我的實力,所以當我抽送她百來次時,就勸我停下來,回房到床上去玩她女兒。
三人沖水抹身後,我抱著阿真的嬌軀,放到我的床上。香萍叫她女兒躺在床沿,舉高雙腿。對我說道﹕「方叔,可以了呀﹗」
我從香萍手裡接過她女兒一對玲瓏的小肉腳。覺得柔若無骨,而且白晰細嫩,不禁疼愛地吻了兩下。香萍輕輕捏著我那根粗硬的大陰莖,帶到她女兒粉嫩的陰戶。她對阿真說道﹕「阿女,你用手指把小陰唇撥開,好讓方叔為你開苞。」
阿真聽話的把雙手伸到她的陰戶,用一對食指,把她的兩片嫩肉撥開,露出一條粉紅色的肉縫,我見到那兒是濕潤的,有一顆豌豆大的小肉粒,一個微細的小孔,接著就是「未曾緣客掃」的「花徑」吧﹗那入口指夠插進一支筷子。
香萍幫我持著阿真的一條大腿,讓我騰出一支手去玩摸她女兒的乳房。又把著我的陽具,讓龜頭撥弄阿真的陰核,阿真的酥胸起伏著,陰道口泌出一點晶瑩的水滴。香萍就把我的龜頭移到那出水的泉眼,同時向我示意。我緩緩地壓過去。祇見阿真的陰部被我的龜頭頂得凹下去。我繼續用力一頂,「卜」地一下,我的龜頭突然破膜而入。阿真的肉體一震,叫出聲﹕「媽,好……好痛喲﹗」
「阿女,你忍著點,女兒家的第一次,會一點疼的,一會兒方叔會弄的你好快活,就不覺得痛了呀﹗你可以縮手,別阻住方叔抽送。」香萍從我手裡接過她女兒的嫩腳,並高高地舉起。又對我說道﹕「你別擔心,抽送幾下,我女兒就會苦盡甘來了。」
我雙手摸捏著阿真的奶兒。同時也把粗硬的大陰莖向她緊窄的陰道挺進去,阿真咬著牙忍痛任我弄。我微微拔出,見到陽具已經染紅了。香萍握著她女兒的雙腳,把阿真的兩條嫩腿盡量分開。她說道﹕「見紅了,你放心抽送吧﹗大力一點,她就反而不知道痛了呀﹗我的第一次也事這樣嘛﹗」
我聽了她的話,便放膽抽送起來。阿真果然漸漸舒開了眉頭,小肉洞裡也多出許多水份。我得到潤滑,就索性讓粗硬的大陰莖在她小洞裡橫沖直撞。香萍站在我後面,雙手扶著她女兒的兩條粉腿,卻把雙乳貼在我的背脊。阿真臉紅眼濕,漸入佳景了。不過她的陰道實在箍得我好緊,我在她到達一次高潮時,就盡力插入她的肉體深處噴射了。
我讓肉棍兒留在阿真的狹窄的陰道裡稍做休息,回頭見到香萍正用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而且陰戶也十分潮濕,便說道﹕「香萍,你躺在床沿,我也和你玩玩。」
「你……現在……可以嗎﹖」香萍用訝異的眼光望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香萍喜悅地擺好了姿勢,還把雙腿高高的舉著。我從她女兒的陰戶樂拔出帶血的陰莖,把阿真軟軟的肉體抱到床中心。阿真的嫩腿還在微微在顫動。我縱身於香萍的大腿間,粗硬的大陰莖輕易地進入她濕潤的小肉洞裡。香萍的陰道寬緊適中,腔壁有許多皺紋,我既抽送自如,又覺得很具摩擦。實在值得一贊。我玩得她很興奮的時候,也嘗試進入她的臀洞。香萍雖然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我插她前面時那種肉緊的表情。所以我興趣不大,仍然回到她的陰道,和她一起到達高潮。
香萍和我進浴室稍作沖洗,出來的時候,她見我的陽具仍然堅硬,又用嘴為我吮吸了一會兒。後來她就先離開了。臨走時,她叫女兒留下來陪我過夜,因為明天是公眾假期,阿真可以不必返學。
我望望床上的阿真,她仍然軟軟的仰臥著。我見她的陰戶被我弄得很零亂,就擰了一條熱毛巾小心替她擦拭,祇見她陰唇有點兒紅腫,陰道口已經打開了一個尾指大小的肉洞兒。我擁著她睡下,輕撫著她的奶兒問道﹕「阿真,你下面還痛嗎﹖」
阿真嬌媚地說道﹕「初被你插入的時候,幾乎痛死我了。接著媽叫你抽送,就真的不覺得痛,而且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我也講不出來,後來我覺得全身都酥麻了,好舒服哦﹗不過你去和媽玩的時候,我又有點兒疼痛。現在就已經沒事了,你是不是又要玩我呢﹖我還可以讓你玩呀﹗」
「不要了,今晚你才第一次,你已經受創了,再玩會很痛的。以後你如果喜歡,我們再玩,你就會更舒服的。」我撫摸著她的陰戶說。
阿真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說道﹕「方叔,你這裡好大呀﹗比我爹大很多哦﹗」
「你見過你爹的嗎﹖」我奇怪的問。
「見過呀﹗爹有時很晚回來,以為我睡著了,就在床前換褲子。我睡在他們的上格床,有時候他和媽在下面玩,我也被搖醒了。不過以前我總以為他們是在開玩笑,直到今晚我才明白原來不是普通的開玩笑。」
「那麼是什麼呢﹖」我故意追問。
「我也說不出呀﹗總之我讓你插的時候很興奮,我見到媽也被你玩得很舒服,我還見到她的屁股也讓你插進去哩﹗而你祇插入我的陰道呀﹗」
「傻女孩,插u儐揤鴭韝k人來說,是沒有好處的。我和你媽是因為玩得太高興,才即興地去插她的屁眼呀﹗」
「那你下次也即興試試我呀﹗」阿真笑著說道﹕「我剛才也看見我媽用嘴巴含你這條東西哩﹗我的嘴並不痛,你也讓我試試好嗎﹖」
我笑道﹕「你願意的話就試試吧﹗不過你不怕我噴得你一嘴精液嗎﹖」
阿真道﹕「我媽都不怕,我當然也不怕啦﹗」
「你是不是見過你媽媽吃你爸爸的陰莖呢﹖」
「是呀﹗我見過我媽將我爸爸射在她嘴裡的東西都吃下去了呀﹗」阿真說著,就爬起來,趴到我身上,白嫩的小手兒握住我的粗硬的大陰莖,張開她的小嘴,就把我的龜頭含入嘴裡吮吸起來。我舒舒服服地躺著接受她的口交服務,望著這嬌俏的可人兒認真地把我的陽具橫吹直吮,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了。當我告訴阿真,我就要噴出的時候,她卻把我的龜頭深深地含入,讓我在她小嘴裡噴發。而且點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裡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
梅開二度了。可是對著嬌嫩可愛的阿真,我並沒有倦意。我笑著問她﹕「是什麼樣的味道呢﹖」
阿真說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呀﹗不過也並不好吃。」
「那你為什麼要吃下去呢﹖」我笑了起來。
「我媽吃過,我當然也要試試嘛﹗而且我有一次聽見我媽和她的泰國朋友談話時,她們說男人的精液對女人有養顏的作用嘛﹗」
這一夜,阿真親熱地枕著我的臂彎甜睡。我望著她赤裸的肉體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五點,我就被她搞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阿真已經坐起來,正在用她的手兒玩弄我的陽具。我笑著問道﹕「阿真,你下面還疼不疼呢﹖」
阿真搖了搖頭道﹕「不疼了。」
我笑道﹕「是不是又想我插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
阿真坦白地說道﹕「想呀﹗好不好呢﹖」
「那你躺下來,我在你上面弄,不然昨晚射進你陰道裡的精液會倒流出來的。」
阿真仰天躺好,我拍開她兩條粉嫩的大腿,伏到她上面。她用雙手的中指把兩片陰唇向兩旁撥開,露出昨晚被我的陽具開戳出來的小肉洞。我舉著粗硬的大陰莖,把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然後緩緩擠進去。我望著阿真的俏臉上並沒有痛苦的表情,就繼續把肉棍兒整條插進去。接著嘗試抽送一下,覺得仍然很緊,不過有昨晚射入的精液滋潤,總算不太困難。我一邊慢慢地抽送,一邊吮吸著她的乳尖。阿真睜著一對可愛的媚眼兒望著我說道﹕「方叔叔,我已經可以容納你了呀﹗」
「那我要開始橫衝直撞啦﹗」我笑著說道。接著就扭動腰部,放膽讓粗硬的大陰莖在阿真的小洞眼裡深入淺出,肆意搗弄。
記得我那個離家出走的太太,和我初夜行房後,第二天晚上還不能再弄。可是現在阿真已經可以接受我常規的抽弄。我覺得她的陰道越來越多水。阿真也開始興奮了,起初她祇是輕聲的哼著,後來就叫出聲了。我隨著她的亢進加快節奏,直把初經人道的阿真姦得淫液浪汁橫溢。我見她已經如痴如醉,便停下來讓她回氣。阿真喘了一口長氣說道﹕「方叔叔,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輕飄飄的了,原來被男人玩是這麼刺激的。」
我笑道﹕「阿真,你夠了嗎﹖我再弄幾下就要在你陰道裡發泄了。」
「方叔叔,為什麼你不肯試試插u琲漣儐悕O﹖」
「我怕你會很痛呀﹗還有,插u儐揤鴽A其實並沒有好處嘛﹗」
「ヵ﹗我不理,我要你試一試嘛﹗」阿真竟撒嬌了。
我祇好下床,把阿真的屁股移到床沿。阿真雙腿舉得高高的,我先把粗硬的大陰莖插入她陰戶裡抽弄幾下,然後拔出來,把濕淋淋的肉棍兒對著她緊閉的臀縫戳下去。阿真輕輕叫了一聲「哎喲﹗」我忙停下來問﹕「行不行呢﹖」
「你弄吧﹗不要緊的。」阿真嘴硬地說。
我慢慢逼入,阿真咬著下唇忍受著,直到我的陽具整條進入她的肉體。她的肛門實在太緊窄了,我插入後根本無法抽動。
我問阿真道﹕「你覺得怎樣呢﹖」
阿真已經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她倔強地說道﹕「好痛,不過你先別拔出來。」
「還是玩你的陰戶吧﹗」我勸她道。
阿真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不過我要你試一次在我屁股裡發射。」
好一個難纏的小妮子。於是我聽她的話,在她陰戶裡椿搗了幾十下之後,才回到她屁眼裡一泄如注了。
我把阿真軟軟的身體抱入浴室略為沖洗,回到床上時,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直到上午九點多。香萍打電話過來,她才穿上衣服回去了。
此後,許先生可以歸家了,他從此戒絕一切賭搏的行為。我和他太太也不再也任何來往。可是阿真食髓知味,老是約我到外面幽會。
有一次,我和阿真交睽完畢,坐在床沿,愛惜地撫摸著她鮮嫩的皮肉。覺得阿真實在太令人陶醉了。雖然我也曾經用錢在歡場買過姍妹仔的身體,可惜她們都已經風塵樸樸,而且在床上表現也太商業化了。阿真不愧是一個床上的良伴,祇是我和她的年齡太懸殊了。我已經奪取了她的處女,不應該繼續佔有她的一生。我決定送她到國外留學。希望她有一個好的將來。
後來,通過婉卿的安排,阿真認我做契爺。我也順理成章地付出一筆錢送她到美國讀書。後來許家搬出公屋,我跟她們也失去聯系,祇知道阿真去了不久,就嫁給一位姓梁的美籍華僑,並移民到美國了。
今天所遇見的梁太太,正是當年的阿真。她已經由一個天真的少女變成一個青春少婦了,而且有了一個十足像她的小女兒。我並不因為這位曾經赤裸輾轉於我懷抱中,任我在她的肉體任意縱慾的嫩娃兒,已經化作他人的枕邊人而覺得惋惜。因為我當年送她出國的目的也正是希望她好像現在一樣,有一個好的歸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