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換妻讓我越走越遠

我知道,現在已經不是所謂不涉及感情的交換那麼簡單,我正在滑向危險的邊緣。我心裡感到有些恐懼,一個35歲、已經過了春情萌動年齡的女人,她有著正當的職業、有著幸福的家庭,但正在面對一種致命的誘惑,有些無力抵抗。

到底是什麼讓我混亂?有些迷惑,是他巨大的陽具,還是威嚴的相貌?或者是他身上具有的霸氣?

掛上電話,我下意識地撥了另一個號碼,那是老公的電話。

「喂……老婆,是你嗎?」電話那邊響起那熟悉的聲音。

「是我……」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哦,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此時是下午3點。

「想問問你還有多長時間回來。」

「啊,就這個啊?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不是已跟你說了嗎,至少要到月底。」電話那一頭,他語氣輕鬆。

「……哦,不能早點嗎?我想你。」沉吟了一下,我說出這句話,這是我作出的最大努力。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告訴他剛才龍勝約我的事。

「奇怪啊,你從來不會這樣,發生什麼事了嗎?」「哦,沒有,昨天晚上看了個片子,有點想你而已。」我撒了個謊。

「是不是那種片子啊?」

「你就是知道那事,不是啦!」我腦海裡激烈地交鋒著,說還是不說?

「還有個事……」

「哦,有什麼晚上說,我已經進了人家公司了,先這樣。」說著他就掛機。

聽到電話那端的盲音,我有些失落,在掛機那一瞬間,我本來是打算跟他說的。

這天晚上,我等待著老公的電話,我心中甚至把這當作命運的考驗,如果他給我電話,我便告訴他龍勝的事,並拒絕龍勝;如果沒有電話來呢,我不知道怎麼辦了。終於一個晚上他的電話沒有打來,同時伴隨我的是失眠的長夜,這是否又是命運的安排?有時候我很相信命運。

又過了兩天,到了週五,他再次打來電話。他問我什麼時候能來,我沉默了一會,他也沉默著等待,我彷佛感到電話對面那個信心十足的微笑。我倔強的天性突然爆發:「不,我不去。」電話那頭傳來有些失望的語氣,他也沒有進一步誘惑我,就掛上電話。我似乎出了一口大氣,但同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難以言表。這是我做出最後的抵抗,當時我很慶倖自己還能有這樣的勇氣。

轉天到了週六,兒子約了同學去郊遊。我以為,事情已經過了,一個寂寞的黃臉婆只能以逛商場來打發時間。

正逛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竟然是龍勝的電話。

「我在北京,你在哪?」

我的心竟然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我說:「我在外面逛街。」「和老公在一起?他回來了嗎?」「沒有,他還在出差。」

「那好,你現在過來吧,我在XXX賓館412房等你。」他的語氣不容分說。

我還想說什麼,可根本就沒有機會,他已經掛了電話。這時的我彷佛陷入無邊的大海中,我該怎麼辦?根本沒有主意。

我茫然地在商場裡走著,根本不知道方向。要不,見他面時直接跟他說清楚吧!說來也奇怪,這種危險的想法竟然在那一刻閃出,於是,腳步不經意地移到了商場門外,打了車直奔賓館去了。

走過酒店的走廊時,我下意識對著樓梯口的鏡子觀看了一下自己的著裝,上身黑色的高領毛衣,緊繃在身上突出了豐碩的乳房,一條格子的絨裙,下面是一雙高筒靴,頭髮卷著披下來。鏡子中的我是如此地性感,我開始有些惱火,竟然穿了這樣的一身。

敲門,裡面聽到一些聲音,門開了,那魁梧的身軀現入我的眼簾,天啊!他居然沒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條底褲。他對我笑笑:「你終於來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說著一把將我拉過去擁在懷中,嘴已經封到了我的嘴上。

身後的房門緩緩地關上,門鎖合上的聲音,如重錘一樣擊碎了我的心靈,它彷佛關上了回頭的路。

我想抵抗,但他是那麼的有力,只要一靠到他的懷裡,我便失去了力氣。擁吻了好一會他才放開我,我連忙說:「我來是為了……」可他用手封住我的嘴,指了指浴室,用命令的口吻說:「去,洗洗,別那麼累,放鬆些。」當我走進浴室那一步起,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做出任何抵抗了,我徹底投降。

隨便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心裡這麼想著,閉上眼睛,脫起衣服。

當水澆到我身上的時候,我無比的舒暢,壓在我心頭好幾天的石頭終於解放了,至少這算是一個解脫的方法。

突然一雙手從身後插到我的脅下,我知道是他到來了,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撫弄。我感到下身有根硬梆梆的東西頂住,我立刻抓住大哥堅挺的陽具,大哥將我推靠浴室牆上,我雙手扶牆,屁股挺起來摩擦著身後的野獸,噴頭的水撒在我們身上。

大哥擠出一些沐浴液,將它抹在我的屁眼上,手指摳挖進去。他跟我做愛時經常喜歡刺激那裡,其實屁眼是我非常敏感的地方,但這次頂上來的竟然是他的陽具,而且經過手指和浴液的潤滑,碩大的龜頭竟然頂了進去!

我大吃一驚,回頭瞥著他:「不要,大哥,別……」他溫柔地說:「妍,我要你全部都屬於我。來,放鬆,放鬆。」沒有辦法,我努力地迎合著她,他的大東西一點點往裡突破,我的疼痛感逐漸產生,更有甚者還伴隨著一點便意。可隨著他的陽具的抽插,這些感覺很快便讓路於腫脹感。不過說實話,並不像人們想像中那麼興奮。

但大哥卻非常興奮,他一開始溫柔地摩擦,沒多久就變成了快速的衝刺,他一邊抽插一邊瘋狂地揉搓著我的乳房,這次他竟然更快到達了高潮。

休息的時候,我們聊了很長時間,當聊到我交換的過程時,龍勝似乎很認真地想了想,說道:「知道你一開始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拒絕嗎?其實是因為你潛意識中早已厭倦了平淡的生活……」「不是的,我可以甘於平淡。」我連忙打斷他的話。

「你不過是嘴硬而已。但你為什麼有這種潛意識呢?那是因為你本身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你需要這樣的男人給你這樣的快樂。而潛意識是你無法知道的,否則怎麼是潛意識呢?那麼就是說這是你命運的安排。」我被他這麼一說,腦海有些混亂了,心中有個聲音在詢問自己:難道這真的是命運的安排?

他又使勁地抱著我,喚著我的名字:「妍,你是一個尤物,是我見過最性感的女人。你命中註定是我的女人,讓你的身體享受最熱烈的性愛。」他的氣息、他溫柔的聲音讓我完全溶化了,心中那個聲音在回答:是的,江可妍,這就是你的命運。

整整八小時裡,我和大哥一直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幾乎沒有離開過床上,我們除了休息,就是做愛。我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這種生活,無憂無慮地做愛,甚至連睡覺的時候也撫摸著他的陽具。過去三十多年貧乏的生活所帶來的壓抑一旦被釋放,是非常可怕的。我已經搞不清楚,到底喜歡的是他,還是屈從了那所謂的命運?

說實話,他給我帶來一種很充實的感覺,他的胸膛是那麼寬闊、那麼厚重,一種安全感縈繞著我的頭腦。女人最需要的可能就是這種充實的感覺,而不是在無聊空洞的日常生活中耗費生命。

從那天開始到老公回來總共十二天時間,他便一直呆在北京,我幾乎每天都要過去見他,有時是下班後,有時是晚飯後,有的時候甚至中午就離開單位。那十二天我有些瘋狂,滿腦子都在想著和他幽會,我完全被激情燃燒著。

老公回來前一天晚上,我想了個藉口晚上沒有回家。在臨近天亮的時候,他再度將我送上高潮,我瘋狂地叫著:「你愛不愛我?愛不愛我?」他沒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微笑,勝利者的微笑。

從此以後我成了龍勝的情婦,他經常尋找各種機會到北京公幹或者其它什麼理由,但我非常清楚,都是為我而來。每次他的到來都會讓我有種緊張的情緒,不知道他又會給我帶來什麼樣的花樣?為此我還特地去上了環,預防懷孕。

他對於我來說,是黑暗的君王,讓我無法抗拒,每次都儘量抽出時間跟他見面。他在北京有一處房子,專門為了此事而停止了出租,他一來,我就會消失幾個小時到那裡和他淫亂。

他特別喜歡我穿著性感內衣在浴室邊沖著水邊做愛,有時候我發現鏡子中的我,白色緊身內衣被水沖濕緊貼在身上,深色的乳頭在白色內衣中若隱若現,濕透了的頭髮貼在身上,身材玲瓏剔透、神情嫵媚陶醉,我發現原來我竟是如此性感,我可能真是大哥說的尤物!

對於我的身體,龍勝彷佛有著無窮的性趣,他龐大的身軀經常覆蓋著我,他的身體肆意地玩弄著我的身體,有種要把我吞沒的熱情。他展示出各種各樣的性交技巧,是如此地精妙,有的甚至非常下流,但這些技巧總讓我迷亂其中。

比如他突然拿出眼罩蒙著我的眼睛,把我綁在床邊,用下流的語言蹂躪我,甚至用夾子來夾我的乳頭,因為對他的迷戀,我都忍受了下來,甚至刻意去討好他。直到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那叫SM。

和他做愛的過程中,我還發現自己是一個能潮吹的女人,這個詞也是他告訴我的,意思就是高潮時花心會噴水。每次噴水我都感到莫名的興奮,因為他顯得更加興奮。

每次和他玩過之後,我回到家都會無法面對老公,而且和他的性愛變得越來越無趣。與龍勝相比,老公彷佛跟小學生一樣,但我反而更加盡力地配合他讓他趕到快樂,我知道這是我的負罪感作怪。半年來,老公居然沒有任何察覺,這更加驅動著我的負罪感。

其實,隨著時間的發展,我發現,那十二天裡感受到的激情並不能讓我永遠保持快樂,更多的時候我是在矛盾中痛苦渡日。和龍勝一起盡情地享受著肉體的快感,和老公做愛時要死的心都有。

自贖之路

9月底的一天,我又接到了龍勝的電話,他週四會來北京,讓我做好準備,等待新的遊戲。儘管半年過去了,但每次接到他的電話,我竟然還會心如小鹿亂撞。

週四下午,我就跟單位請了假到了他在北京的房子,龍勝早就在那裡等著我了。我們見面幾乎什麼事情都不做,就是直奔主題。

一進門,同樣的熱吻,他彷佛永遠那麼熱情。兩人分開後,他微笑看著我,我知道下面是什麼,於是自覺地脫去衣服。現在我已經學會了如何脫衣服能取悅他,我慢慢地脫去外衣、解開襯衣鈕扣,然後鬆開裙子,扭動著將裙子褪下。他坐在床上,眯起眼睛欣賞著我的表演,在裡面我穿著黑色吊帶緊身內衣,下面穿著黑色絲襪,這是他最喜歡的裝束。

脫了之後我會幫他脫掉衣服,然後讓他坐在床邊,開始用嘴服侍那讓我迷亂的陽具。有時我還會用乳房為它乳交,他非常享受地哼著,現在我的口活已經讓他非常滿意了,看著他滿足的樣子,我更盡力地給他舔弄。

過了一會,他拿出一個眼罩幫我戴上,這是經常的道具。戴上後,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粗暴地進入我的身體。這就有點奇怪了,平時他都很耐心,經常前戲就做上半個小時。不過不容我細想,我已經沉浸在堅硬、粗大的感受中。

由於離上一次他來已經有半個月了,所以我貪婪地享受著他的操弄。我彷佛責怪他對我的冷落,瘋狂地扭動著身體。

操了一會,他突然把陰莖抽出離開了我的身體,讓我感到一陣空虛。他道:

「你等會。」說完就走開了。我並沒有感到很奇怪,因為他有時會在玩的過程中搞點新意思。

不一會他又回來了,陽具再次進入我的身體,但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因為他那根東西我再熟悉不過了,可是此時的感覺和以前不同。我猛地拉開眼罩,吃驚地發現,此時壓在我身上的竟是一個陌生人!而龍勝正坐在旁邊微笑地看著我們。

這個陌生的男人可能和我差不多大,見我睜眼,更加加快了速度。我驚叫:

「大哥,這人是誰?」

龍勝還是保持著微笑道:「妍,這是給你準備的禮物,我們今天玩3P。」我還想掙扎,他彎下身來,壓著我的身子,和我吻了起來。我被兩個男人壓著根本動不了,下體任由那陌生人操弄著。

龍勝靠在我耳邊說:「上次我不是跟你提過嗎?你還說我不敢,這不就來了嗎?」我終於記得前兩次他說過的話,我以為只是玩笑,因為之後一個月都沒有再提過,沒想到是真的。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放棄了抵抗,龍勝把我抱起來,讓那人躺下,讓我坐在他身上,用陰道套入那人的陽具,然後他拿了點什麼在我屁眼上抹了抹,就挺著大東西插進了我的後門。

雖然以前他也曾要過我的後門,但這次感覺非常不同,兩根肉棒同時在我的下身前後夾攻,我早已經被開發得很敏感的身體,立刻被他們驅動,剛才還有的一些驚訝和反抗已經消失無蹤。他一邊操著,一邊用鬍子在後面蹭我的耳朵,這是他最習慣用的招數。

在A片中,我曾經無數次看過這種情景,現在居然真的發生在我的身上。我的腦海被一種淫糜的想像左右著,我如A片裡的淫婦一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聯手操弄著,我任由身體去接受前後兩個男人,很快便被兩人弄上了高潮。

他們先後在我陰道和肛門裡射精後,這場3P淫戲始告一段落,我才知道,這個初次謀面的男人是他一個交換夥伴,叫高先生。休息了一會,高先生又淫笑著躺在我身邊,粗魯地佔有了我,而龍勝卻是一臉的微笑,自信的微笑。

那天我和他們兩人一直玩到晚上9點,龍勝才放我離開。

秋天的北京,天氣有些涼了,一陣冷風吹來讓我突然感到異常寒冷。那個讓我著迷的男人居然輕易地讓我和別人分享,那麼我在他心中到底是怎樣的地位?

也許我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是他眾多玩物之一,不過現在他對我還感興趣,他會在我身上尋找各種各樣的樂趣。

一路走我一路想著,淚水不禁流了出來。突然覺得自己無比地下賤,和一個妓女沒有什麼區別,我知道這是悔恨的淚水。我突然無比憎恨我的老公,是他的好奇和色欲讓我走上了這一步。

女人始終是感情的動物,對一個男人的愛可以讓她為他做任何事,但龍勝對我的態度,讓我第一次對這種感情產生了懷疑。沒有感情,女人始終不會為身體而對一個男人迷戀,至少我不會這樣。

在這之後我努力斷絕和龍勝的來往,雖然在之後幾個月時間裡,我偶爾還會赴他的約會,但我卻下意識地減少對他的依賴,比如尋找出差的機會,藉此避開他。

龍勝似乎感覺到什麼,在與我偶爾的幽會中雖然他依然非常勇猛如昔,但有時候空檔的時候,我和他會長時間不說話,經常產生失落的感覺。我確定和他的關係快到頭了。

這種失落的感覺傳染到了我的現實生活中,我和老公的關係也越來越冷淡,有時候一個晚上我們都不會說一句話。他從來不會去感受我,所以這麼長時間,我都是一個人在肉欲中孤身奮戰。如果他關心我多一些,如果對我的感受敏感一些……06年1月1日,我特定挑選了這一天給龍勝打了個電話,我決絕地在電話裡對他說我不會和他在一起了。可想而知,電話中的他是如此地驚訝,不過他迅速又恢復了對我的自信:「妍,你掙脫不了的,這是你的宿命,你命中註定要跟著我。」「收回你這一套吧!我已經想通了,我不過是你的玩物,我不會再這樣下去了,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說完我便掛了他的電話。這一刻,我有些解脫的感覺。

其實龍勝並沒有真正瞭解我,我是個倔強的女人,認定了的事情是無法挽回的,而正是這種倔強的性格將我從中挽救出來。對,他說得沒錯,我是被命運左右的女人,最終是我的性格讓我離開了他。

雖然之後他很長時間對我百般引誘,但我咬牙堅持不去赴那些讓我曾經快樂過、但現在更多是痛苦的約會。甚至我將手機號碼改變,幸虧在與他交往的過程中,我長了個心眼,一直沒將工作單位和單位電話告訴他。

龍勝,這個曾經讓我顫抖的人,在與我糜亂了一年之後,終於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06年春節過後,也就是我步入深淵一周年左右,我和老公提出離婚,因為我覺得我是被他出賣了才走到這一步。對於我的決定他非常吃驚,並極力希望我能回心轉意。在問及原因時,我死活沒有告訴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在我眼中是個可憐又可恨的男人,我不想讓他徹底失去生活的信心。

我對他說:「如果你不相信我,那麼請你看看我婚後的生活,我不會因為別的男人而做出這樣的決定。」是的,我不是因為別的男人做出的決定,只是我不願意越走越遠,我要回來,尋找那個心安理得的我,那個沒有痛苦和肉欲糾纏的我,哪怕一切已經無法再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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