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蘭桂芳不是不夜天。
九七吧的老闆娘親自遞上「一品脫杯」麒麟生啤,對我說︰
「老張,這是全場的last call。」
「噢,那麼晚了?」
「不是晚,而天快天亮。最後一杯,酒吧要關門,恕不招呼了。」
「謝謝你,阿美,喝完就走。」
「沒事嗎?最近不見安妮。她可好嗎?」
「不知道。」我捧著酒杯,沒答話。
老闆娘的江湖閱歷甚豐,很會說話。在那麼多酒吧,我只光顧她,都因為她待客慇勤。她坐在我身旁,說︰
「不好意思,只因為你們是熟客,把你們當做朋友了。請你不要介意,多事問一句,好幾晚都只見你一個人來。是不是分手了?」
我說,大概是這樣。
「太可惜了。你們很匹配,感情也很好。這麼多年了……」
我搖搖頭,長歎一聲,仰起脖子,把滿杯苦酒一口氣灌到肚子裡,溢出來的泡泡,沾濕了領帶、衣襟。
她說︰「如果你沒地方去,可以來我處聊聊。」
放下一張大鈔壓在啤酒杯下,向老闆娘揮揮手,說︰
「謝謝。不用了。」
老闆娘說︰「保重。要替你叫部車送你回家嗎?」
「不用了,謝謝。想到海邊吹吹風。」
在下坡路上蹣跚,歪歪斜斜的走路,漫無目的的前行。兩個巡警看見我,問我要不要幫忙,我說,我胡亂說家在附近,不必勞煩。
街上沒有人沒有車,是個睡了的城。頭有點昏,手機收到一個簡訊,是安妮送過來的。心裡的吊桶七上八落。
「如果沒睡,來找我。」
那是什麼意思?她是不說,我可以再次上她的床和她做愛。還是要和我相對無言,直至天明?
搬出來了,就不要回去。回去見到她,怕自慚形穢,怕觸景傷情,怕對辜負了的人。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彷彿聽她在我耳邊說。她對我一次又一次的質問。
我知道,我在乎她。她也知道。我想過和她不顧一切,you and me against the world ,去尋求我們的幸福。但是我沒有勇氣讓我們的愛情開花結果,去承擔一切。她要的幸福,不是我能給予的。
抬頭一看,剛巧一部夜更的士停在我面前。司機探出頭來問,要車嗎?
我跳上了車,回到那個曾經是我的家的地方。
(二)
安妮穿著睡袍打開門,看見我醉醺醺的樣子。
眼是朦朧,但看得見她內裡是真空的。
「快天亮了,現在才來了。」
「收到你的簡訊。」
「不給你簡訊就不來。」
「不是,怕碰見他。」
「以為你不會吃醋了。」打量了我一下,繼續說︰
「又喝酒了。看你,把酒都倒在衣服上,都弄濕了。」
她替我除去上衣,她解我領帶時。她的手碰到我的手,好像觸電一樣,我抓住她,把她拉過來,摟在懷裡,強吻了她。
她先讓我吻了,然後掙開,錯過臉,說,不要,不要這樣。
「對不起。」我不該吻她,她快嫁給別人了。
她沒作聲,把我的上衣帶進睡房,拿了個衣架子掛起。我跟上去,再說一遍對不起。
「安妮,一切的錯誤和對你的傷害都是由我造成的。」我說。
「哥,你就是懂得說對不起。別的話不會說。」
「我……」我拉住她的手,滿心歉疚。安妮,你明白嗎?我能說什麼?能做什麼?
她仰起臉,看進我的眼裡。撫摸我的鬍鬚渣子。
「看你,又沒刮鬍子了。不知道會刺得人很痛的。」
「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以後沒有機會給你用鬍鬚剌我。接吻而沒有給鬍鬚喳子刺痛的感覺,會叫我失落。」她踮起腳尖,勾住我的脖子,把臉頰抵住我的嘴巴,像只小貓咪一來一回地廝磨。
她的小嘴來索吻。我給了她。我知道她忘不了我。那麼多年的愛戀,焉能一下子忘記呢?
兩手騰出來,揭起裙子,捧起她光著的小屁股蛋兒來揉搓。她沒抗拒,就把睡袍由下而上,從頭頂揭起,赤露了一個禁忌的肉體,兩個高聳的乳峰和一撮恥毛,像微風拂過的樹葉,微微顫動。
這個身體不屬於我的,我將會以哥哥的身份把她帶進教堂,交給別人。我曾經和她聲淚俱下的說過再見,我們再不是情人了。我們以後只能是兄妹。我們根本就是親兄妹。既不是情人,卻把她脫光,並且接吻和愛撫,有點說不過去。但摸她的屁股的習慣改不了。而她的裸體,我實在忘懷不了,那給我愛著,讓我做愛的感覺,是如斯的甜蜜和滿足。她不反對,想多看一遭,多摸一遍。
不過,是我親手放棄的,親口說,我要把她交出去,因為我不能給她一個將來。為了一個禁忌,一道規條。
可是安妮的衣服一給脫了,我們的嘴唇甫相觸,念一百遍《心經》也不能制止我的雞巴勃起。
我撲過去,和她擁吻,倒在沙發上,把她的裸體每一寸肌膚,和大腿之間那個小洞口每一道摺縫兒都仔細撫摸過,不能罷休。
她的肌膚給我摩擦得熨熱著火,陰唇在我指尖挑逗而濕潤脹大,乳蒂更硬得如可摘下來果實。
那是做愛的前奏,她不反對,我的褲頭不知是誰解下的,我勃起的東西抵住她的大腿亂搗,她在亂閃,卻沒有推開我。我知道她依然愛我。
不同的事,我們己經分手。我們難解難分,還是要分開。我搬出去,回復了兄妹的關係,但是又做起愛來。就像從前,做過的千百次的愛一樣。
我對安妮說,讓我們做最後一個愛,最後一次,雖然,我曾經向她說過多少遍同樣的話。或者,趁她還未步入教堂時,再做一個。
我看見她眼角看稍間那難忍不捨的神情,我把她放低在床上,下身一挺,與她相持片刻,她的關口就打開了。拿手下去,把住我就往裡面帶進去。她身子搖晃,兩腿把我繞緊。我抽了一口氣,就一插到底。她兩眼朝天,嬌呼一聲,就閉上來。我己全根沒入,和她一起一伏的,再次作起愛來……
我一面對安妮說,對不起,我仍然愛你,一面罵自己,為什麼放不下她。
(三)
我們什麼時候變成親密的戀人?為什麼會做起愛來?
從有記憶開始,當我替安妮換尿布時,我就覺得她是屬於我的。小男孩子抱著妹妹把她當做娃娃不肯放手。我明白到對她有那種微妙的感覺會給有些人嘲笑和鄙視,我知道我已愛上了我的親妹妹。
最後,終於明白到我們相愛是不容許的時候,我們已經回頭無路。我們乾柴烈火,點起了的性慾之火,誰能撲滅?
愛上了妹妹,是一種被裁判為離經叛道的愛。
我原不曉得,我們之間容不下第三者。當同學和朋友們都各找戀愛對象的時候,我身邊只有她。在這熙熙攘攘的世界,我只關心著她一個,只能愛她一個。
在成長的路上,安妮的手一直和我相牽,與我愈靠愈近。在人海中,投下一對愛侶的身影,完全在不知不覺間,並不管別人怎樣看我們。
我的天職就是保護她,叫她快樂。中學畢業的那一年暑假,與同學們在離島長洲渡假。同班同學有幾對戀人,都公開了戀情,雙雙對對地挽手同行。與我同去的,是安妮。我們不需要為我們形影不離解釋,同學們都習慣了我們以兄妹情侶的姿態出現。
當安妮在海灘上穿著比堅尼泳衣從更衣室走出來,我看見一個小女孩忽然破蛹而出,現出少女的身段和美態,向我走過來。男生們眼前一亮,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卻和他們擦肩而過,一頭撲進碧波海浪裡。
我為了她這個身影著了迷。在碧波裡尋她,找著她。當她從水裡冒出頭來,甩一甩頭髮,看見我就在她面前,對著她傻笑,她就環抱著我的腰。我捧住她的屁股,對也一樣的傻笑。海灘上的人群彷彿都立時消失了,天空海闊,只有我們兩兄妹,從來都沒有分離過。三生註定,我們做成兄妹,為要我們走在一起。
我告訴這個世界,我已愛上了我的妹妹。我瘋狂地迷戀著她,甚至崇拜她。
我們離了人群,兩個人整天膩在一起,令到對她有興趣的男生們都不能靠近她一步,而對我暗暗傾慕的女生,為她而呷盡乾醋。然後,是竊竊私語,但是,他們評論早就不理會了。因為我們已活在另一個世界,親情和愛戀之間一個糢糊的世界。
在我眼裡,只有一個人,就是安妮。在眾多爭妍鬥麗的生女之中,安妮像一朵出水芙蓉。我願意只為她活,我朝思暮想的,就是她。在她天真漫爛的臉上,趁她一個不留神,偷了一個吻。她帶嬌羞把頭兒埋在我胸襟,然後,待我向海望過去,想一想是否做錯了,她仰臉,回我一個輕輕的吻,就脫離我的懷抱,跑到海的深處,潛進去……
流連忙返,回程己是晚上,月亮很圓很亮,為了看月亮,聽浪濤,我們遠離了大隊和渡輪碼頭。我們太快樂了,太浪漫了,忘記了歸程。同行的人撇下了我們兩個,讓我們錯過船期。
我們目送最後一班渡輪遠去,覺得那是上天的安排。再沒有人打擾我們了,我們牽著手,在海灘上漫步。像其他的情侶一樣。在海堤一個角落,我們擁抱,依偎著。
我覺得那是個一生不能忘記的晚上,我們覺得從來沒有那麼親近,那麼愛著彼此。安妮一直默默無言,只讓天空的星星和海風替她傾訴著對我的依靠。我對安妮說︰船開了,他們都走了,剩下我們兩個,怎辦?她說,我不知道。那麼,我們回度假屋過一夜吧。
海風吹拂,夜已深,有點涼意。我以身體溫暖著她。我指向遙遠彼岸的燈火對她說,我們的家在海岸那邊。這是我們兄妹倆第一次單獨在外面過夜,不是經意的安排,但我藉故與她相處。海浪和月色是浪漫的,這是我尋找的情調。
皎潔的月色下,她清湯掛臉的輪廓很清純,很美。
我以指尖輕掃她的小唇兒。她的下巴不停地和我下頜相抵。
她說︰「哥,我很害怕。」
「害怕什麼?」
「我不知道害怕些什麼。」
「你看著我的樣子,叫我害怕。」
「我很兇嗎?」
「不是,而是,我覺得……」
「什麼?」
「人家不懂得怎樣說。你老是那麼盯著人家,很羞的。叫人家不敢看你。你是哥哥嘛,有事情為什麼不對人說,反而要人家說的?」
「說什麼?」
「你心裡想些什麼?」
如果不是她問起,我會把這話藏在心裡。以後的事或許不會如此發生。
我說,我想告訴你的,你心裡不知道嗎?
她說,你不說,我怎知道?我是你肚子裏的蟲嗎?
我說,你是知道的。你怎會不知道,連一些不相干的人也知道了。如果你一定要我說,我便直說了。你不要怪我。
「你不想說就不要說,沒有你強迫你。」
「我說了,你不要跑掉。」其實我正把她的身體擠壓在我胸懷裡,她那裡能跑掉。
「哥,你要欺負我嗎?」
「正好相反。我不能讓任何人欺負妳……還有……」
安妮的臉上已一片紅暈,她儘是知道我會說些什麼,而且,期待著我說。
「哥哥想要對你說的,是……想你不要像妹妹一樣……」
安妮應該明白,但她的頭垂得很低,避開我愈湊愈近的臉。她給了我一大片空白的時間,等待我繼續說下去,而我的心加速跳動,心手冒汗,結結巴巴的說︰
「如果我們走在一起。你願意嗎?」
難為情啊,叫安妮怎樣回答我這個問題?我提起她的臉,對她說,安妮,來到這個島上,發現了,如果我不是你哥哥,像別的男孩子,和妳走在一起,是多麼的好。我覺得如果妳願意聽,我應該告訴妳,我有和妳拍拖的念頭。」
「哥……人家不懂得你說什麼。」
「我懂就是,我只希望能愛妳多一些。」
她說,我要怎樣做?我說,妳愛我到那個地步,就會想做那些事情。她點點頭答應了。我們仰看著我,我摟住她的腰,感受著道過愛意之後,那種份外甜蜜的親密。我們的心房此起彼落,卜卜地跳。火從我們的四片唇兒點燃,把我們全身燒得通透。
我為什麼會向安妮示愛?她是我的妹妹啊﹗從沒想過,要和她談起戀愛來。但是一切都好像為這一刻而安排的,讓我不管一切,想要吻她。可是,覺得和妹妹一起長大,打過架,吵過架,現在要和她像情人般接吻,會很奇怪。兩兄妹怎會相愛起來?會想到走在一起,像情侶一樣?其實,我們早就像戀人一般相對待,只是未曾祖接過吻,未敢愛撫彼此的身體,為的是那一道界限。
初吻就是這樣甜蜜,並驚惶,我知道一吻了她,就沒回頭路了。她濕潤的小嘴兒是什麼滋味的,我一早就想嘗一嘗,一定會很甜蜜,因為我們同吃冰棒時,我舔一口她舔一口,那冰棒特別好味道。要不要先問她?但那是很難說的。很難對你的妹妹說,想吻她可以嗎?
我們己經出相入對,牽著手兒不分開。有一把聲言對我說,你只要吻她,在這個天意安排的夜色裡,摟著她的腰,吻下去就是。
我合上眼睛不敢看我吻著的是誰,就和她四唇交接,舌尖互纏,接吻的藝術彷彿與生俱來。我們吻得很生澀,但很陶醉。我們都沈迷在一種夢幻似的感覺之中,無以名狀。
當她眼睛張開,羞怯地低下頭時,我差不多可以確定,這就叫做戀愛,我們兄妹,真的戀愛了。我可以這樣愛著她,讓她投靠我,隨著我擺佈。接過吻後,她的臉在我懷裡埋得更深,遮掩紅暈。
沙灘上,一對一對的戀人交纏著,熱吻著。我們是其中一對,定情在今夜的月下。
我們可以整夜在沙灘上接吻,也不厭倦。那是極為新鮮剌激的。但初吻燃起的慾火,催促和她有更親密的接觸,就在這個神祕的晚上。渡假屋會是個合適的地方。管理人端詳我們一番,一對未成年的情侶,會帶給她麻煩,但我們在這裡住過一個禮拜,認得我們,反正仍有空房,通融我們過一夜。
多少個少男少女在這些渡假屋初試雲雨,上床的時候,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我在她眼前脫去牛仔褲和T恤,安妮的臉又紅了,因為我們是在一個盡在不言中的期待下,進入這個聽到海濤聲的房間裡。
我坦蕩蕩的坐在她身旁,輕撫她的臉。情慾洶湧,如窗外的浪潮。她含羞答答的也褪下褲衩,與我並頭而睡。我和她,只是接吻。她的舌尖撩起我的慾望。我揭起她的T恤,沒戴乳罩。我一早就知道,自她泳罷更衣後,她兩顆乳尖就挺起。而我也有意無意間,撫拂過那誘人的兩點,正在發育,微微隆起,但是,我已能看見在未來的日子裡,她的乳房能在我不住的擠捏而飽滿。
我只揉搓幾下,她已呼痛。是嬌嫩的乳房,在發育時期的繃緊和痛楚。我把她的小褲拉下一點,撫摸她的小臀兒,並游到小屄時,她有點兒害怕。
我說,只是看看。都把她的小內褲褪到膝頭以下,分開她的大腿,翻開小陰唇,看一看裡面的摺兒和嫩肉。她有點緊張,和嬌羞,不住閃躲。我在外面用指頭輕輕的拂撫一會兒,吻了一吻。她打了個哆嗦。
這是一種令我自己也心寒的肉帛相見。很久沒有彼此赤露相對,自從母親發現讓我和妹妹共浴時我的那個小東西會勃起之後,我們之間就給劃上一條界線。
我那東西整個晚上,自我初吻她,就翹起來,我抱緊她,不讓她看見那粗大的東西在空中揮舞的樣子。她會受驚。我只是在和她的陰唇輕輕接觸,告訴她,如果害怕,不要看。
在微弱的床頭燈下,我們探索彼此的身體。她不敢看我,仍要看我。我那個東西露了出來,她就害怕起來。
她挪手下去,似是要觸摸我那話兒,卻又縮回去。
我追上她閃縮的手,把住她,引她慢慢地,碰觸那形貌堅硬,卻是對她溫柔的東西。我們若真的相愛,無可避免,她要把身子交給我,換取這東西支付的愛情。
我曾聽過,或在電影上看過,作愛要完全赤裸。但我們或許不必,因為我的性慾已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或者,讓安妮漸漸適應我們戀人的生活。總之,很多種思想在我腦海中掠過,要或不要脫光她。
終於,我沒有讓安妮完全脫光,因為我愛她,讓她的小褲褲只褪到膝下,把她的小屁股拿在手裡。幻想著她一對乳房會長到像這兩片小屁股蛋兒一般結實,渾圓。我讓她的小手輕輕碰觸我的東西,並以不能置信的自制能力,忍住不洩,證明我是個負責任的哥哥。在陰道口就止步,不再進入。其實我比安妮更害怕,萬一她有了孩子。
愛撫她的纖小的尚待發育的身體,她的恥毛還未長得濃密,或者根本就是稀疏的。我在盤算,應該和她做愛嗎?這是一個新的開始,我憧憬著未來,會有許多和安妮戀愛的甜蜜時光。我會令她快樂,並且感受到被愛著的滋味。我將會如何愛她?肉體有親密的接觸,甚至是做愛,這都是我期望的,渴想的。甚至,在這個表露愛意的晚上,我已經把我挺立剛硬的東西,扺著她的大腿,讓她知道,我對她有這種慾念,我身上實在有個需要。
安妮已經不設防了,我在想,這是個適合和她做愛的時候。我們成為情侶了。安妮年紀太小了,是嗎?我們能結婚嗎?我們的戀情要瞞著家人嗎?我都不管了。我就是愛上了她,願意和她這樣的相愛著。
我終於沒有進到她顫動著的身體。我和她的大腿磨擦著,在那裏我第一次向一個真實的女孩子的身體射出精液。那已經夠剌激了。完事後,在一「榻」糊塗中,我後悔了。我沒有為我在安妮身上挑逗起來的情慾負責。
我得承認,我仍未有膽量去和安妮試那雲雨情。
我才剛滿十七,而她還不到十三歲。
(四)
一個漫長的暑假,可以發生很多事情。一家名校的大學預科班取錄了我,我的同學各奔前程。夏天,是個談戀愛的好季節,在不用上學的時光中,我和安妮並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去拍拖,每天我們都在一起,做著情侶會做的事。安妮是個懷春的女孩,享受著她的身體給常常愛撫的的感覺。她忽然長高了幾公分,多餘的脂肪消失了。她的乳房,每天接受我給她愛撫,每天都發覺豐滿了一些。她有理由去添置一些把她少女身材顯露出來的新衣。連她那常惹起我遐思的三角地帶,可能沾了我的精液,長得又軟又密。
我不能光顧著自己射精,而不理會她受到愛撫所剌激的性慾。或者,我沒法了限制我的手指只撥弄她的陰唇,而不插進去,探索那神袐的陰蒂之所在。我並不確定我找到了沒有,但安妮反應,讓我覺得她十分性感,於是,我就一邊用手指頭和她做愛,一邊抵住她的大腿,磨練我的那話兒的忍耐。我們的體溫都上升至灼熱,安妮的乳頭堅硬得令我也不相信。我聽到她喘氣噓噓,她兩臂與我緊纏著我,兩腿夾緊的一刻,我就射了。不過,仍是手指插入,體外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