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熟女

欲海迷航

见阮梦玲不出声,他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到厨房抄起一把菜刀就往出冲。

阮梦玲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一把搂住方强的腰。

“…强子…听我一句…咱算了吧…咱马上就要…别为了这个事…”

方强低头去掰阮梦玲双手,却见她一只手上几只指甲竟都脱落,显然是挣扎之时奋力抓挠所致。

胸中更是怒火中烧,热血上涌,一把甩开阮梦玲。

阮梦玲一声惊呼倒在床上,方强怕她摔伤,回头去看,却见她屄内流出的灰白精液挂在腿上往床单上滴落。

见方强拿了刀冲出去,阮梦玲就知道要坏事。

但她这个样子实在没法跟出去,待披上衣衫,追出家门,方强早就没了影子。

那一夜,方强拿着一柄菜刀冲进老葛家,挥刀乱砍,葛老二父母妻儿全都死于刀下,唯独葛老二当夜睡在厂子里,逃过一劫。

夫妻俩连夜逃到山里,躲了两天,才寻到一个机会出了镇。

一路上躲躲藏藏,好不容易才到了集合地点,凭陈老三安排上了船。

*** *** ***

阮梦玲是被人敲打集装箱的梆梆声吵醒的。

集装箱里黑乎乎的没有一丝光亮,她只能听得出,声音是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那人敲一阵,停一阵,嘴里咒骂不止,听声音似乎是个女人。

“那骚狐狸又来了。”方强在阮梦玲耳边嘀咕著,引得阮梦玲一阵无声地笑。

骚狐狸是方强给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起的诨名,上船的时候,女人大多素面朝天,衣服也多是宽松合体就好,唯独她浓妆艳抹,衣裙华丽,单只她手腕上那块名表,就是一般人家十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的。

“肯定是哪个有钱的,当官儿的人的情妇。”方强盖棺定论,阮梦玲深信不疑。

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集装箱,是这艘货轮堆放的众多集装箱中间的一个,进出只能将集装箱的门打开一条小缝,侧着身子出去,然后在众多集装箱的缝隙里一点一点的挪出去。但此刻,就连这道只能打开这一条小缝的门,也被牢牢地锁住了。

他们,就像是囚徒。

“老娘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就让老娘睡在这铁盒子里?”骚狐狸用手中的高跟鞋大力的敲击著集装箱的铁壁,累得呼哧呼哧直喘。

“别他娘的敲了!让不让别人睡觉?”一个男人气恼的抢过骚狐狸的高跟鞋,骂道。

她女人怀着身孕,妊娠反应加上晕船,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入睡,就被骚狐狸敲打集装箱的声音吵醒。

“老娘愿意敲,你他妈管得着吗?”骚狐狸像是受不了集装箱的味道,用手捂著鼻子,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又脱下另一只鞋翘了起来。

“算了,别跟她置气。犯不上。”怀孕女人劝著自己正要发作的男人,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男人哼了一声,拥著女人往边上挪了挪,来到了方强夫妻俩身边坐下。

阮梦玲见她怀着身孕,就拿下披着的毯子,想把自己的毯子给她。

那女人说什么也不肯,直说上船的时候,一个别人叫他老张头的船员已经特意给了她两条毯子。可拗不过阮梦玲,只好接了过来。

女人之间话题自然就多,两个女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不一会儿就聊得十分投机。那女人姓刘,大阮梦玲一岁,阮梦玲干脆就叫她刘姐。

外面的暴风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货轮也不再来来回回的摇晃。

集装箱的门被打开,门缝里射进刺眼的阳光。偷渡客们都不禁眯起了眼睛。

“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出来透透气吧!别他娘的憋死了!”陈老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偷渡客们发出爆炸般的欢呼,他们争相从狭窄的门缝挤出,来到货轮的甲板上,情不自禁地呼吸著新鲜空气,感受着潮湿的海风。

兄弟俩一出集装箱就脱力一般的坐在甲板上,大口喘着气。

“哎妈呀,可憋死我了。”

“瞅你那点出息。”

大柱子骂了一句,溺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铁质烟盒“哥,我就知道你还有存货,我都断粮好几天了,你也不说救济救济老弟。”

哥哥麻利的卷好烟卷扔给弟弟道:“这烟叶还是出来的时候,咱爹给装的,家里的味儿,抽一次少一次喽。”

听了哥哥的话,二柱子喜悦的神色也暗淡了下来。

哥俩点燃烟卷,怔怔地望着远方出神。

人就是这样,在家乡久了,总是希望可以浪迹天涯、闯荡四方。可一旦离家远行,心中又常常怀着对家乡的依恋和想念。

自愿出门的人,甚少例外。而为了一些事情逃离自己家乡的人,在逃离压力所带来的短暂喜悦之后,会不会涌起一股浓厚的思乡之情?

“我们真的出来了,噢——”阮梦玲蹦蹦跳跳的叫喊起来,欢乐地像个顽童。

方强也开心的追在她身后,只是他瘸著腿,怎么也走不快。

“嘿!你!”

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黑人船员出现在阮梦玲面前,操著一口生硬的汉语说:“别乱跑!”

阮梦玲吓了一跳,呆呆的望着这个满身隆起肌肉,如黑铁塔一般的壮汉。

方强快步追了上来,一把将阮梦玲护在身后,壮著胆子问:“有什么事吗?”

黑壮汉似乎很不满方强挡住了他,他随手一推,方强就一个踉跄摔倒在一边,他上前一步,站在阮梦玲面前,眼睛在阮梦玲身上来回打量,说:“美丽的女士,请不要在甲板上乱跑,这里风浪很大,会出现危险的。”

阮梦玲被他吓得一动不敢动,只觉得他是那么高大,仿佛已经挡住了明媚的阳光,用阴影将自己覆蓋了。

就在阮梦玲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上了年纪,驼著背的老年船员走了过来,冲黑壮汉说道:“比利,他们还等你喝酒呢。”

黑壮汉看了老年船员一眼,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扭头走了。

“大叔,谢谢您帮我们解围。”

方强被阮梦玲扶著站起身,向老者道谢。

“这有啥可谢的。”老者看了两人一眼,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似的皱紧眉头,接着长叹一声,步履蹒跚的走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他们又再次回到那个黑暗潮湿,满是异味的集装箱。

令阮梦玲奇怪的是,那个骚狐狸并没有回来,他们在甲板上透气的时候,她似乎看见那个女人正在和船员争执著要去见陈老三。

集装箱的铁门再次关闭,狭小的空间里挤著几十个男女,这里没有照明,没有娱乐,他们只能靠睡觉和聊天来打发时间。

那些相熟的,相邻的偷渡客们,都试探性的和身边的人交谈著,话题天南海北、荤素不忌,或高谈阔论或低声细语。

“有钱人就是了不起啊,去美国也能有特别待遇。”阮梦玲提起骚狐狸没回来的事儿,酸溜溜的说。

“有两个钱,臭显摆呗。”刘姐倒是不以为然,伸手拉了拉身上的粉红色孕妇装道:“她这样的我见多了。我啊,钱都给我儿子存著,让他以后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

聊了一会儿,刘姐乏了,就披着毯子睡了过去。

阮梦玲只好和方强挤在角落里,小声地聊著天。

“等咱到了美国,咱也要赚好多好多钱。”

“嗯,好。”

“咱们也要买好大好大的房子。”

“行听你的。”

“然后生一大堆娃娃。”

“嗯恩。”

阮梦玲见方强心不在焉,气急道:“你是不是嫌我脏?我要是嫁个有能耐的,他葛老二……”

说著就捂嘴哭起来,方强只得在一边劝个不停。

正劝著,集装箱的门再次打开,一个船员站在门口喊道:“阮梦玲,在哪儿呢?”

阮梦玲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不由一愣,方强倒是先反应过来:“在这儿呢,什么事儿啊?”

那船员也不搭茬,捏著鼻子走进来,用刺眼的电筒光照了照方强和阮梦玲。

“你叫阮梦玲?”

阮梦玲缩了缩身子,还是本能的点了点头。

那船员一把抓住阮梦玲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走。”

方强扶著集装箱的铁壁站起身,“这是去哪儿?”

“带她去享福。”那船员一把将阮梦玲从集装箱的门缝里推了出去。

方强又要开口,却猛然挨了一记耳光。

“少他妈给脸不要脸。”

常年跑船在外的船员,身体大多强横,这一记耳光,打得他眼前金星乱闪,耳中嗡嗡不止。

“肏你妈的,装什么犊子!”

大柱子二柱子见方强挨打,立刻跳了起来。

方强仅剩的血性被激起,此刻又有人帮忙,胆气自然更足,一把抓住那船员领子就想动手。

那船员自然不肯吃亏,拍开方强的手,一脚踹在他小腹上把方强直接踹倒在地。两兄弟见状骂了一句就要开打,却被身边的偷渡客紧紧抱住,连声劝他们不要冲动,别惹事。

兄弟俩挣了几下脱身不得,只有骂了两句过过嘴瘾。

那船员吐了口痰,才转身出去,关上集装箱。

“你拉着我干啥?你是不是爷们,咋就不敢跟他们干?”大柱子甩开搂着自己腰的刘姐男人骂道。

“跟他们干,拿什么干?”刘姐男人喘著粗气道:“咱们现在叫他们锁在个铁箱子里,而且是偷跑出来的,人家说宰了谁就宰了谁,弄死你,你都没地方伸冤去!”

大柱子愣了一下,骂了句娘,狠狠一拳打在集装箱的铁壁上。

刘姐拉了拉她男人的衣袖,刘姐男人会意,两人挪到集装箱最远离箱门的角落里去了。

“小伙子,别乱来。”

一个中年人扶起方强,道:“他们常年做带人去美国的买卖,从来不把咱们当人,只把咱们当成是蛇,是猪。”

“可我媳妇儿……”

“都要经历这个,要在海上漂三个多月呢,他们想女人了,都会找偷渡客解决。同村的人说,这是必经的一遭……”

听了他的话,方强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阮梦玲被那船员领着再次回到了甲板上,暴风雨过后的天空如水洗一般干净,天边几朵云彩伴着已经一般落入海中的夕阳,泛著咸味的海风让阮梦玲精神为之一振。

方才她听到了集装箱内的声音,也知道定是方强为了自己和那船员起了争执,她刚想转身回去的看看,就被迎面走来的船员一把抓住,阮梦玲出声询问,那个船员也不答,只闷头拉着她走。

才一进船舱,阮梦玲迎面就看见陈老三。

“猫尿狗骚的。带她去洗洗!”陈老三皱了皱眉道。

船员应了一声,拉着阮梦玲到了一个小舱,供她梳洗。

虽然舱内只有小半桶的水和一条硬邦邦的旧毛巾,但生性爱洁的阮梦玲还是细细地擦净了身体。

梳洗完毕的阮梦玲让陈春生眼前一亮,虽然她因为连续数天没能好好休息吃饭而显得有些憔悴,但那天生的美人胚子还是诱惑得陈春生直流口水。

船一离开港口的时候,陈春生就心急火燎地问三叔,啥时候能把阮梦玲叫过来。

三叔打了他个脑蹦,只说了两个字:“等著!”

满打满算的等船到了公海总该行了吧,可又遇上了暴风雨,陈春生被颠簸得七荤八素,肠子差点没吐出来,这刚刚缓过劲儿来,就又跑去找三叔。

所以当梳洗完毕的阮梦玲被人引著来到他的船舱的时候,他几乎是从船上跳起来的。

“快坐快坐。”

虽然陈春生早就按耐不住想把阮梦玲就地正法的心思,但他还是没敢像三叔跟他吹牛的时候讲的那样扒了裤子就上。

在三叔的嘴里,那些成天做着美国梦的娘们简直比鸡还不如,只要他想了,就会从船上的人蛇里挑出个看着顺眼的伺候自己,完事儿了,再丢回去。

而最让三叔唸唸不忘的,是几年前三叔带出去的那一拨人里的几个女大学生,每次三叔跟陈春生吹嘘的时候,都听得陈春生火气直冒,鸡巴硬得把裤子都要顶个窟窿。

所以这次他暗自下狠心,一定要肏个够本。

可如今到了船上见了阮梦玲,他反倒怂了。

陈春生打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又有陈老三娇惯,更是顽劣得很。逞凶斗狠,吃喝嫖赌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这几年也睡了不少女人,从风韵犹存的少妇,到没出校门的学生,却惟独没遇见过这种女人。

面前的女人才清洗过,虽然日子贫苦,显得清减了几分,却透著一股出水芙蓉般的纯净,,那眉眼、那身段,都叫他越看越是喜欢。

正瞧着,那女人对他尴尬一笑,虽然笑的勉强,却引得陈春生心脏一阵乱跳。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癔症,竟然对这个女人如此着迷,一时间竟手足无措起来。

陈春生暗骂自己没用,这么下去,自己岂不是镇不住这个女人?以后得想个法子吓吓她,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

眼前的半大小子脸涨得通红,嘿嘿傻笑着一个劲儿的献慇勤,可他裤裆里支起的帐篷却早就表明了他的心思。

她讷讷地坐下,身体缩成一团。

陈春生见她也不说话,自己自然也就白话不下去了,一咬牙就贴她身子坐下,手搭上她的细腰,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

阮梦玲顿时一惊。

那日在宾馆见到陈春生的目光,她就知道这半大小子对自己有那心思,但去美国心切,也就没多思量,可不想今天就应验了。

阮梦玲忙挣扎起来,一边推搡著陈春生,一边软语相求。

陈春生虽然早就想得不行,却也不想用强,那样不免少了许多情趣。

他嘿嘿一笑,一把抓住阮梦玲一边乳房用力揉捏著,凑在她耳边道:“我知道你们两口子穷的就快当了裤子,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三个多月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免了你们俩的分期,这买卖划算不?”

见阮梦玲听了一愣,陈春生大手就顺着她衣襟伸了进去,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来回摩擦。

“…你…你说真的?”阮梦玲壮著胆子问了一句。

“当然。”陈春生正在她身上抚摸揉捏,头也不抬地道。

阮梦玲被他摸索撩拨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能立刻抽身出来,可他许下的条件,却又让她不忍拒绝。

自己横竖逃不过这一遭,如今点头还能免了分期,怕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再想提也难了,自己早已经不干净了,就是跟他睡了又能怎么样?

免了这笔钱,他们夫妻俩在美国就能少干好几年,她就能尽快赚足钱,然后把爹妈,还有弟弟也给接过来……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感性思维的驱使下,总以为牺牲自己能换来什么,却往往忽略了最根本的问题。

阮梦玲思量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做了决定。

陈春生也不多言,几把就将她剥成了白羊,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细细抚摸良久,才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她胸前一会儿乳房上挪开。

阮梦玲赤身弱体的躺了下来,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向两侧分开,胯间一个黑黝黝的半大小子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她的下体。

她羞答答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心里扑通扑通的如同打鼓。上次失身葛老二,实属被迫,没有一丝床笫间的欢乐。这回主动分开双腿,供人淫乐,又是一种不同体验。

阮梦玲只觉得男人趴在她两腿间,端详著腿心里那两片嫩肉,两只手按在她大腿上,轻轻的摩挲,却又感觉不到他和自己胯间有任何接触,难道只是看着好玩?

阮梦玲正纳闷间,忽觉一股热气吹在他的阴户上,热烘烘,痒酥酥的。

她浑身一阵哆嗦,那紧闭的花苞竟也抽动了两下,滴出几滴花蜜。

陈春生看着有趣,连吹了几口,又用手轻轻揉弄。

谁知才一触手,阮梦玲就低低发出一声呻吟,发觉自己失态,她困窘间忙用双手摀住通红的脸蛋。

见她模样有趣,陈春生不禁玩性大起,分开两片嫩肉,用手指轻轻在屄里抽动。

感觉到异物入侵,阮梦玲本能的想并拢双腿,却反倒把陈春生脑袋夹在中间,陈春生一口咬在她大腿上,吓得她身子一颤,刚想躲开,才发现他只是玩乐,并没用力。

陈春生笑道:“这么好的一双腿,我哪舍得咬啊。”

说罢,又用手狠狠插弄几下,就急忙解开裤子,露出一条直挺挺的鸡巴,笑道:“你这屄真白净,好多小姑娘都比不上…嗯…还…真紧…”

说话间已经提枪上马,那一条粗壮的鸡巴已然大半捅进阮梦玲的屄里。

阮梦玲听他调笑,也不回答,低低叫了两声,像是回应,只是刻意压抑,将声音堵在喉间。

陈春生也不气恼,觉得阮梦玲羞羞答答,期期艾艾的样子有趣的很,搂着她一双长腿又亲又吻,抽插几下,感到屄中一片火热,那些嫩肉层层包裹,如同活物一般轻轻蠕动,不免兴起,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

陈春生仗着年少,两个多月未尝肉味,对象又是自己觊觎多时的阮梦玲,自然毫不留力,使上十二分力。

床板咯吱咯吱的发出快节奏的响动,阮梦玲的叫声也渐渐的高了起来,屄里淫水也充沛的流了出来。

阮梦玲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自己身子都快要被他压扁了,陈春生才一把将阮梦玲抱了起来顶在舱壁上,扶著屁股从后面进入,满是肌肉的小腹撞击在她肥美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阮梦玲娇躯瘫软,抖个不停,陈春生正渐入佳境,搂着她的屁股肆意冲顶,忽然觉得屄中一紧,鸡巴竟似被狠狠套住,动弹不得。

而阮梦玲也娇媚的叫了起来,身体骤然绷紧,两手高举扶著舱壁,昂着颈子,活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从余韵中醒来,阮梦玲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竟然还插在自己体内。

“我问过三叔了…那方瘸子…吃喝嫖赌…身子早就不行了……”陈春生一边狠狠抽动,一边伏在阮梦玲耳边道:“不过我不一样…嗯…”

阮梦玲听他提起丈夫,心中一阵抽动,难过得闭上了眼睛,歪过头不愿看他。

陈春生偏不随她愿。

扳着她的头脸对着自己,先痛吻个够,饱尝阮梦玲的唇舌,又随着抽插节奏不停的念叨著:“看着我…看看谁在肏你…”

阮梦玲在陈春生的舱里呆了一天一夜,期间两人除了吃饭外都腻在一起。

看着阮梦玲离去时,满脸的羞愤,陈春生只觉得心情大好。

又捉摸著使出怎样的手段才能镇住阮梦玲,可思来想去的没啥高招,还得去请教三叔。

他来到陈老三的船舱,却见陈老三正揪著一个女人的头发,把自己的鸡巴用力插进女人的喉咙里。

“靠,三叔你真老当益壮!”

回答他的,是陈老三迎面扔来的一只拖鞋。

阮梦玲回到集装箱的时候,方强什么都没问,不是他不想问,而是问过又怎么样呢?事情再明显不过了。

阮梦玲一声不吭地坐在他身边,把从衣服里掏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塞给丈夫。

方强拿起一个凑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才发现那是个苹果。

整个集装箱里早不如起先的那般热闹,偷渡客们都没了聊天的心思,无声的沉默充斥着整个空间。

一开始船员来带女人走的时候,还有人和他们对着干,也有人怕得罪船员跑出来拉架,可时间一久,这股劲就散了,船员们再来的挑女人的时候,除了女人的家属,基本没什么人会强出头。

大柱子二柱子两兄弟脸色难看的抽著烟,火烧火燎的旱烟味道熏得刘姐男人直咳嗽,可他也不敢抱怨,自打他拦著大柱子,不让大柱子跟那船员打架开始,那兄弟俩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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