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

召妓奇缘

我很明白这舔屁眼的玩意并不是每个女的都能够接受,如今她这听话,叫她舔就舔,单这一味,那一千块就已经值回票价我感到她热腾腾的舌尖,在我的肛门口进进出出,说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阳具就自然而然的充血涨大。她不停的帮我舔了约四、五分钟,直到我满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转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相当知情识趣的跨在我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阳具,把它对准她自己的阴平交道,然后狠狠的用力往下一坐,刹时间我整根阳具便深深插进她体内,龟头和阴茎完全被她的阴道壁包夹着。

看见她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阴核跟我的阴毛接吻似的紧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尽力往上一顶,恨不得想把阴囊也塞进她的阴道里。她似乎被我顶得有点痛,只见她皱皱眉,深深吸了口大气,两条大腿才开始发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为我进行“观音坐莲”式的抽插动作

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几乎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而且插得特别深,每一下都抽到头再插到底,感觉当然妙不可言。但对坐在我上面的冯玉兰来说,可就没那轻松;她只能够利用一双腿和阴道,来承受她本身的体重跟每一次抽插时的冲力。

因此,很快她就体力不支,只好弯腰把手撑在床头上来减轻压力。

我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那双大乳房,十足两个木瓜似的越来越接近我的面,特别是她那两颗乌黑肥大的长乳头,就在我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还不时碰在我的鼻尖上,那感觉有点痒。我于是把头稍微往上移,然后顺势一口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

当时我感觉就像含着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实在异常巨大,不管我怎样舔它啜它,它始终软软的没有因刺激要硬起来的迹象。我越啜越觉得有趣,甚至开始用牙齿轻咬它。可能不知不觉间我咬她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耳边传来她轻微的呼痛声。

我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坐在我阳具上的活塞动作,感觉虽然不错,可惜节拍和速度,始终无法完全随心所欲,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放开嘴里咬她的那粒乳头对她说:“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接着,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来,然后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是想给她来一招“老汉推车”的,不过当我蹲在她后面,准备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翘起,两瓣屁股肉自然往两边分开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我暗骂自己:“真傻怎没想到走她后门。放著这好的屁眼不去干,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阴茎上吐了口唾液,然后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上。她应该意识到我想干什么,只见她侧过头来看着我,轻声说:“杜少爷,你……你下手时要轻些。”说完,立刻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紧贴在枕头上,大有任君鱼肉的姿态。

我见她如此识趣,心中大乐。赶快一手握著自己硬绷绷的阳具,一手扶在她屁股上,腰部用尽全力往前推,随着她啊的惨叫一声,我整根阴茎已完全插入她的肛门里。

开始时,我还有点怜香惜玉,慢慢的把阳具抽送。我一路操着她的屁眼,一路听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速,感觉她的肛门逐渐收紧;再看她被我操得全身鸡皮疙瘩尽起,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后来,埋藏在心底里的兽性,已完全被激发起。心里只想尽情摧残她,虐待她哪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我抽插她屁眼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桩机,每一下抽送动作都绝对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边不断听见她喘气吁吁的哀求我说:“啊……啊……轻一点求你别那狠……好涨呀哦……哦……你大发慈悲,当行行好饶了我吧喔……喔……杜少爷,我真的吃不消了”

随着她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我也快要到达终点,害怕她真的吃不消,万一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乱动乱挣扎,扰乱了我的节拍,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姿态好像骑马似的紧赶,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对她说:“唔……唔……听话别乱动,马上就过”

话刚说完,我全身就好像触了电,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紧接着烫热的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口喷射而出,有如火山爆发般,注射入她肛门的深处。

射精后,我示意她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看见她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把屁股夹得紧紧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问她说:“怎,很痛?”

她把香烟递到我手上,很温柔的摇了摇头。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两口,用手轻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然后,我一手搂着她,一面抽烟一面跟她说:“你相不相信,我已经很久没这满足过不过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把脸伏在我胸膛上说:“我没事,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看你就别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儿子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们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说好不好?”

听见她轻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感到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上的香烟弄熄,搂着她一起入睡。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七点。离开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着又干了一次。回到公司后,我忙着开了两个会议,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有点空。我利用休息时间,叫我的秘书,把公司分发给我那间宿舍的锁匙拿给我。又吩咐她替我安排好一部车,准备一下班就去接冯玉兰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电话给她,可惜我没那旅馆的号码,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罢。

当一切安排好,已经过了六点,我随即开车去冯玉兰住的旅馆。

她开门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正在房间里追逐她的儿子,在喂他吃饭。我看看那饭盒只有几条又黄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两片纸一样薄的肥猪肉。别说是人,就是给狗,狗也不一定会吃。

说到她儿子,也真的有点替她可怜。昨晚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看清楚他,现在看起来,其实他长得还可以,更难得一身运动员似的好身材,体格相当高硕强壮,就可惜是个白痴。

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为什么不听话?妈妈喂你吃饭你都不吃。”

二牛看着我,指着他妈妈手里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爱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为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过你真的会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盒拿走,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饭,然后送你们去新家。“

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发给我住的,地方不怎大,只有两个房间。由于我自己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闲置著,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整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她似乎没想过我会不留下来过夜,很迷惑的问我说:“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你?”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老婆跟我妈在老家,她没跟我来。”伸手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说:“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来会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陌生地方害怕,还是纯粹真的舍不得我走,总之就是依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我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留下。

她高兴得什么似的,抢着要替我弄洗澡水,说要服侍我上床睡觉。

我说我不急着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儿子,等他睡了再来服侍我。她说没有关系,她儿子自己会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里,我们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让我站在浴缸里,她动作非常熟练的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别洗到我的阳具时,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简直炉火纯青极。

我舒服得忍不住嘘了口气,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了一把,半开玩笑半赞她说:“奇怪,怎昨晚我没发现,你帮人洗这里的功夫这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了。哈……哈……是不是帮你儿子洗时练回来的?如果是,那你这张嘴也不妨多练一练,你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喔。”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本来纯粹是开玩笑性质才这样说的。

哪知道她冲口而出对我说:“原来你跟二牛一样,都不喜欢我用口……”紧接着,只见她面色一变,可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尴尬的神情,极力希望补救说:“我帮他洗澡时,碰也不碰他那里我……”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哪有可能骗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隐情,为了套她说出秘密,我决定给她来一招“欲擒故纵”,假装听不出她话中的破绽,一本正经的说:“我教你,含的时候多用舌头,你嘴巴合得太紧。像昨晚,我给吸没几下,就被你的牙齿撞得有点痛。”

她很可能以为我没发现,面上神情轻松多了,点点头说:“好,我下次照你的话试试看。”

接着,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闲聊了好久,直到她帮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冲干净,我确定她警觉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问她说:“对了,说起来你帮二牛吹,他有没有在你嘴里射过?”

她不防我用计,果然一下子跌进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只试过一次。”她说完马上发现中计,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面红耳热的赶快改变话题说:“你不是说,明天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帮你擦干身。快点去睡吧”

我不怀好意的盯看着她,笑嘻嘻的说:“我现下可不想睡了说来听听,你帮他吹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她羞得什么似的逃出浴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见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进被窝里,我也跟着钻了进去。被窝里我一面对她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痒,总之死皮活赖的追问她跟她儿子的事。她敌不过我软硬兼施死缠烂打的攻势。最后终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冯玉兰她很年轻就嫁给她老公。她老公姓陈,是个很守本份的农民。

后来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时,原本是双胞胎,但先出来的那个,一生下来就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夫妻俩虽然伤心,但看见还有一个能保得住,已经心满意足,加上当时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没打算要再生。

谁想到二牛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脑子被烧坏了,之后智力就再没有发育,一直停留在七、八岁之间。夫妻俩当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拼一拼,决定再生一个。好容易凑足罚款,哪知道生下来的竟然是个女儿。她老公又生气又绝望,就在女儿盈月那天,误把农药当酒喝,丢下她们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本来就很辛苦。后来,还是她妈妈劝她,不如把她老公留下的农地和房子卖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里想,反正她母亲也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大家一起总可以互相照顾。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卖掉,带着一对儿女回娘家去。

转眼间,婆孙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生活虽然是苦了些,但总算和和气气,一家人平安无事的过日子。直到个多月前,她们的生活才发生变化。

原来她儿子二牛,虽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时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甚至可以说正常过头。但由于二牛智力有问题,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妈妈的来照顾,哪怕是洗澡吃饭穿衣服,有时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别的母亲相比,冯玉兰对她儿子整个发育过程,可说是再清楚不过。

早在好几个月前,她已经察觉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过程中,二牛偶然会对她毛手毛脚她起初还不以为然,哪知道上个月,有一次她帮二牛把阳具洗干净,正准备替他洗擦别的部位时,二牛竟然一手握著自己的阳具,傻笑着对她说:“嘻……嘻……妈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会变大。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冯玉兰听见她儿子这说,直觉感到事情有些不对,所以便故意问二牛说:“那地方是用来尿尿的,谁说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头说:“外婆说的她说我的鸡鸡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会变大。嘻嘻……我本来也不相信,后来外婆真的把我的鸡鸡吃了,它果然变大。不过现下又没有人吃它,为什么它一样会变大?”

冯玉兰对我说,她当时听见她儿子那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又问她儿子说:“外婆什么时候开始吃你的鸡鸡?除了吃鸡鸡,外婆她还有没有教你些别的?”

二牛回答说:“外婆还教我玩火车钻山洞。”

她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不过还是忍不住追问她儿子说:“火车钻山洞怎玩的?”

二牛挥着双手说:“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万不能跟你讲我们玩火车钻山洞的事。我不说”

冯玉兰又对我说,她知道了之后,怒不可遏,本来很想马上找她母亲理论。

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谓家丑不出外传,万一真的撕破脸,把整件事张扬开去,对一家人都没有好处,所以决定息事宁人,等过些日子之后再作打算。

不过为免婆孙之间继续发展下去,她决定带二牛离开一段时间。因此,才会想到带二牛来找医生治病。冯玉兰还说她母亲初时极力反对,后来可能言词间,她透露已经知道她母亲跟外孙的事,她母亲才没有话说。

从乡下来到城市之后,发现两地生活指数相差甚远。住了还不到一个月,钱就已经全部花光,迫于无奈只好出来卖,赚取生活费用。她告诉我,自从她老公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她原本习惯了空虚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经变得心如止水。没想到接了两三次客之后,生理上不知不觉间起了变化,很快的就连心里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来,而且变得波涛汹涌

她说刚开始接客时还好,可能因为又惊又害羞,生理上没什么回应。不过人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变得会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你来了还是没有来,反正自己射过就算了事。最初,她还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的受不了。

事情就发生在跟我认识前的两天,那天她生意不错,一连遇上两个客人。她跟第一个客人做的时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过那家伙不中用,两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她又找来第二个客人。谁知这家伙那话儿更不象话,可是他手指头上的功夫却绝对是第一流。

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溅,欲火冲天之际,竟然连插都还没插进去,就在她大腿上泄了出来。等那家伙离开后,她试图自己用手来解决,哪知道不去弄它还好,越弄越觉得有需要,整个下体又涨又烫,水一直流个没完没了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没法入睡。当时,她儿子正好睡在她身边,也是合该有事,正当她欲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时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顶了几下同时耳边听见二牛在睡梦中,不停笑着说“火车钻山洞”这句梦话。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原本是想把二牛推开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处,正好就是二牛阳具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自己那话儿掏了出来因此,冯玉兰一手按下去的,不单是她儿子的阳具,而且是她儿子又硬又烫,完全裸露出来的阳具。

那时候的她,可以说已经完全失控,脑海里只有男欢女爱交合时的影像。她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经出来卖过,那地方让谁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儿子比那些嫖客干净多。更何况二牛跟他外婆也干过,现下叫他跟自己妈妈也搞一下,对他的伤害应该有限。于是横下心,把早已湿透的内裤脱掉,背对着她儿子,反手握紧他的阳具,对准她自己的阴平交道,屁股往后一摆,当晚母子俩就这洞了房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发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乱伦故事,书上是看过不少,但由当事人直接说出来给我听,这还是头一回,那感觉实在很刺激。我当时一面幻想着她们母子乱伦时的情形,一面继续追问她说:“你们玩了多久?他有没有在你里面射精?之后你有没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启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别再说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

她看见我没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色迷迷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射了后来……后来我又跟他搞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儿子?”

她把头藏进被窝里说:“早上没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好啊跟我做完还找你儿子再上,就是说我喂你不饱,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烂不可”

她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我脸颊上先亲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还说,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你舍得插烂它你就插嘛”

接着,她竟然自动伸出舌头,从我胸口轻轻的一直往下舔,同时身体也慢慢的往下移。她用热腾腾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赏她口交的功夫,所以她舔到我的阳具时,并没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一会,就转移阵地舔我的阴囊。

我为了方便她,把一条脚抬高,她整个头部就枕在我另一条大腿上,舌头一圈接一圈的在我阴囊上舔个不停。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痒,加上她鼻孔刚好紧贴在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时在我的肛门口来回摩擦,那感觉蛮刺激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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