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

怡情水云间

烫得雪红不由连声娇笑道:“美!烫死我了,好舒畅。”

话说一半顿然觉得自己穴心又涌出了更多的浓液。

“甜心,好妹妹,好极了!妳的浪水又烫得我大鸡巴好舒适啦!”

“亲哥哥,你太辛苦了,就睡在我的身上休息一会吧!别把大鸡巴拿走!”

我在疲累之余,紧紧伏在玉躯上面,微微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我从迷糊中转醒过来,一看手表已是七时四分,知道无法再拖下去,因为这天正是我向公司报到的日子,所以急急起床,略事收拾,起身要走。

但见雪红正如一只绵羊般的瘫在床上,小屄经过二度的猛插又略现红肿,心中怜惜不已,但无奈只得在她樱囗中轻轻一吻就匆匆而去了。

“哦,你记得星期六要来,我做几个菜,在家中等你吃夜饭,那天二妹也回家,别忘啦!”

她在半睡中仍不忘叮嘱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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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英国回来后,我一直没有回南部,仅在电话中告诉在南部的家人。

我在国外带了一些洋东西,也一直没有带回去给家里的人。离开雪红后,我立刻返乡探亲。

爷爷、奶奶见我这宝贝孙子自然是笑得盈盈开怀。

俩老问东问西充满关心之情,令我十分过意不去。因为我重色轻亲先到雪红的住处。

“胜儿!难得回家,这次就多待些时候,再回台北吧!”

面对慈祥的奶奶,我能说不吗?

“奶奶!一定!一定,这回我要住到星期六呢!”

这几天,我似乎天天吃大餐享受着天伦之乐。

不过我心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早日来临,因为雪红约我星期六到她的住处所以,星期六一早,我便告别家中的双亲和祖父母直接北上找雪红了。

当我到达雪红的住所时,下女阿芷帮我开门,她说:“表少爷你来了,大小姐出去了,马上就回来的,请在客厅里先坐一会!”

客厅还是老样子,但就是静得可怕,我心中燥急只得不断欣赏厅中的大油画,以消除寂寞的时间,但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画的究竟是什么,脑中满装着雪红的玉体,画中山水顿变成一个全裸的玉体,一双耸高的玉乳、和鼓鼓的小洞。

“表少爷请喝杯咖啡。”

俏下女的一叫才把我叫醒过来。

“谢谢妳,请放在茶椅上。”

阿芷把咖啡放好,回身一看,两目相接,不由脸上一红低头就要走开。

“呀!”未请教妳贵姓芳名。

“表少爷,别客气,以后你叫我阿芷好了。”

“很美的名字,是不是之芷。”

“是的!”

阿芷一面回答一面心跳加剧,脸上红晕,直透粉颈,羞人答答的瞟我一眼,这一股含羞的样子,真是非常可爱,我不由伸手拉住她玉臂。

“嗯,表少爷别这样,大小姐知道了就不得了。”

“别怕,她不是出去了吗?”

我一面说著一面用手轻抚粉脸,备加温柔。

“嗯,表少爷,不要……..” 但她的身子始终不动,我的手更向纤腰抱去。

“的铃,的铃”的一阵门铃的声响。

“啊!快放手,大小姐回来了,我要去开门。”

我无可奈何的放松了双手,阿芷却一溜烟的走出门外。

“嘻!二妹我叫妳快一点!快一点,妳就是那么慢,妳看他早已经来了呢!”

雪红指着我说。

“大姐,嘻,妳心急什么,叫表哥等一会又有什么关系,看妳急得这样!”

“小妮子讲话规矩一些,急……我急什么?”

“嘻,看妳现在急得脸都红了。”

话未说完,客厅内走进一双丽姝。

雪红向我介绍道:“二妹,他就是表哥裘力胜,你还认得吧?”

又一指少女道:“表哥,她是你的二表妹雪紫。”

我细看雪紫,见她比她姐姐略见瘦削,身体比较高一些,在燕瘦环肥比较之下,姊妹俩各有千秋,实在难分轩轾。

“胜哥,你同二妹谈谈,我去整理几个菜再来!”

她迷眼一瞟,转身就要离去。

我紧接着问道:“二表妹是在北女中上学吗?”

“哦!表哥,我的制服不是告诉你了吗?”

“表妹,妳今年是那一班?”

“唉,表哥您问我这些干嘛!”她有点烦。

我慢慢移身过来,朝她身上一看,但见雪紫虽穿了一身学生装。那成熟的少女曲线,却很刺目的显在跟前,曲线玲珑剔透,确是一个美人的胚子。

从厨房里传出一阵“乒乓”的声响后。

菜肴全已备好,雪红特别为我拿了一瓶“强尼华克”助兴。

饭后三人驱车在台北看了一场电影,放映中我大肆放手,左右缝迎,把雪红逗著淫水意浓浓,雪紫这边虽然不时也有奇袭,但她始终不给我达到神秘的地带返寓途中,雪红因要驾车,我还是一股劲的向雪紫靠紧抚摸。

“大姊,妳看表哥不老实!”雪紫一语道破我的鬼心计。

雪红头也不回的说:“什么不老实?”

雪紫一时无话可答,我胆量一壮,趁机上下前攻,雪紫顾下丢上,一双椒乳已落在我的手里。

挺鼓鼓的一握有余。硬绷绷的弹性十足。

一粒比豆略大的乳尖,肥满不足,坚实有余,别有一种韵味,逗得我爱不释手。虽然是隔衣的摸捏,但使未经人道的她也加倍的心跳脸红,但却不愿抗拒,双手祇在我手背上略略一拖,表示意思意思而已。

正当我想进一步时进攻时,车已驶至新店,只得松手但最后还在她的双峰上重重的捏一把。

“哟,好痛,坏表哥,我不来啦!”

今日因为雪紫在家,雪红不能大胆畅所欲为。于是安顿我在书房中过夜,她于言谈中有意无意之下,碰了我玉棍一下后,嫣然一笑,就同雪紫上楼去了。

眼望的天花板的我,怎么能够静得下来?心里暖呼呼的,而下面的小二哥,一直是抬头挺胸、硬绷绷的,像旗棍一样。

厅上的座钟当的一声,我知已是深夜一时,起床准备小便,开门只见下女阿芷,在客厅走来。

“表少爷,是不是要茶,我马上送来。”

我乘机应道:“是,我囗渴得很!”

小便完后,我立即回房,静等阿芷这丫头的羊入虎口。

“表少爷,茶来了!”

“ 彭!”一声,我急忙把房门关上。

“表少爷,不要这样,怎么把门又关起来了?”

“嘻!好阿芷,妳过来,我有话对妳说。”

“快一点,别那么羞人答答的,来吧!”

我起身一拉俏丫头,玉体已投在我的怀抱中。

“嗯!表少爷,别这样,我怕!”

“别怕,小亲亲,把头抬起来,这样我才喜欢妳。”

“叫,叫亲哥哥,下次别叫表少爷,听见没有?”

“嗯,表少……别……别……”

她的乳罩,就在她的别……别……的说话中,已扔到床的那一边。

“嘿!”一对双峰像皮球那样,鼓鼓的。

小小、尖尖的红葡萄,令我乍见犹怜,硬绷绷,但又细又滑,经我轻轻一摸,只见她一身都在抖索,脸像喝了酒似的,红喷喷,眼眶中快要挤出泪水来,我低头在乳尖上一吮。

“嗯,别….别这样,好痒……..”

我那经得起她这样娇呼,何况我早已欲火大炽。

小二哥像野马一样的不住的在跳动。

这怪东西不住的在她小肚上碰碰撞撞,阿芷想把它推开。呀!好烫,圆圆的、长长的,比菜巿场里买的最大号的茄子还要粗,头特别大。她轻轻一捏,有点像海棉,还在跳着。她手指约略一捏,不由暗忖:

“嘿,足有七寸长啦!小穴只有一条缝隙,怎么也塞不进去呀!”她芳心里呼呼激动。

“不!不,我不要,我怕!”

我的手已在上下的滑行着,从她的双峰直至其阴屄口。

嘿!阴毛茸茸,在这丛茂盛的地带,好容易才找到了一条谷中的小溪!

“表….你……不要……嗯不要嘛!”

虽然她轻摆着臀部,但摆得太轻,动得太微,这样非但不能止住我的骚动,反而增高我的欲望,于是动作加剧。

我中指一曲,顺隙而入,好紧,一指插入,已无余地,只觉小隙里两壁微动,似乎有点潮湿。

“嘿!”手指碰动了她性感的发源地——阴核。

好大的一粒阴核,滑溜溜的,我轻轻一捏。

“嗯,不嘛,我不……好痒呀!”

她感到小屄中被手指一掏,有些痒麻麻的,可是又有点舒适,若把手指抽出,她又有一点舍不得,这时的她早已手软脚酸不想动了。

“唔!表……哥,不要吮吗?休息一会,别挖,你挖得人家难受死了,唔,我的小屄快要给你挖空了!”

这时候,她已经乐上了心头。我再也无法忍耐,掀起她的裙子,迅速的脱下了她的尼龙三角裤。好一个小屄,鼓鼓的,像一个粉红色的大蟠桃,洞囗阴毛如茵,茸茸有如丝绵。

洞囗紧闭,几乎无缝可乘,玉腿健硕光润远胜她的双手,大概由于平时操作的问题,生长得特别丰满。

“不……别插小屄了,那根偌大的家伙,小屄是绝对受不了。”

“好妹妹,别怕,大鸡巴会使妳更痛快呢!”

“不!哥,我怕小屄受不住,你可怜可怜小屄吧,它还未曾尝过呢!”话带哀求。

“哦!末开苞的小屄,正是再好也没有的,哥哥一定慢慢的插,轻轻的送,等一会妳一定知道干屄的好处!”

“哦,好表哥我听你的,但是一定要慢慢的,轻轻的,不要把小屄弄得太痛了。”

我精神抖奋,立即挺身上马,在屄囗慢慢的推进,但因小屄实在太小,连凿了几下,一时间情急无法入港,只急得我心痒难禁,若太用力又怕吓坏了她。

几经努力,龟头才勉强进去了三分之二。我心头激撞,双目赤红如火,再也无法忍受,拼命的用力一顶。

“哦,好痛,我不同你来了,小屄快要胀破。”

我心头微动,只得暂停进行,伏在玉躯上,双手轻捏著那两粒绷硬的乳尖。

乳尖晶莹如珠,触手光滑温润,更能引入入迷。

少女的性感部位,那容得异性的捏弄,她在酥痒之余,不断的“嗯!嗯!”哼叫。

“芷妹妹,妳觉得好一点了吧!”我慰问著。

“好表哥,现在不太痛了,就是有点胀!还有……有一点痒!”

我闻言心照不宣,慢慢的抽送轻轻的下插,玉茎已深入洞中。

“哎呀,妈呀,痛死人啦!我不来了,好狠心的你,你的大鸡巴把小屄捣碎了。”

“好妹妹别这么大声喊叫,忍耐一会,慢慢就会好过来的,这是人生的一关,以后不但没有痛苦,而且快乐无穷呢!”

我又轻轻的抽动着。

“好,那么你轻轻的插,迅速的抽,别插得太深太重,小屄现在还痛呢!”

我只能慢慢的插送,一面低头吮著坚实乳峰,不久她又在娇呼。

“哥,现在没有刚才的痛了,就只有点胀,可以比较快一些了!”

阿芷已入佳境,尝到了甜头。

“哦,美,美极了!小屄已经痛快了!”

我闻言如获圣旨,抽插加强,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

“嗯,好美呀,好哥哥就是这里!”

“哟,越来越美了,啊!我的小屄好痛快呀!”

“呜……嘿……嗯……我受不了,我……要死掉啦!”

我在倾力拼杀之际,猛的“呀!”的一声轻呼。一股浪精,如箭般直射花心。

热精浇上花心,暖呼呼的烫得她双腿一抖,星目微闭,气喘咻咻的道:

“好哥哥,我够了,我丢了,我好累呀,给我休息一会再来吧!”

此时我也感到一身乏力,借势按伏不动。 阿芷好像记起了一件大事,

突然惊叫道:“快起来,我要回房去了,等会大小姐会叫我的。”

她起身一看小屄及阴毛上全是红红的斑点,床单上也是桃花片片,咻咻的哀怨道:“你看!都是你的这根坏东西,捣得人家这个光景,喏,快起来,换下床单,免得给小姐看见就不得了!”

我心想也是,怜惜地代她把床单扳下,微笑着道:“先拿去,快换一张干净的来,明天我给妳打个金戒子做纪念好了!”

阿芷收拾了一会,但是一动腿自己的阴户就发出一阵的刺痛,不由得咬牙微叱道:“坏哥哥,你把人家弄坏了,小屄现在很痛呀!”

“嘻嘻,好阿芷,别说我,刚才妳自己还在叫美呀、痛快的,现在怎么又说我坏起来了!”

“嗯!我不来了,给你占了便宜,还在油嘴,去你的。”

一双小手只在我胸前擂鼓一样的打起来。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是说著玩的呀!”

说著在她的俏脸上轻轻一吻。

阿芷忍着痛把床单换好,才一拐一拐的离开我的卧房。

大干后的我,欲火已平,不久就入睡了。

二楼上的雪红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无法入睡心中牵挂著楼下的我。

“这死鬼怎么还不来?我又想念我的那根大鸡巴!”

一想到了我,连带着就想起了我那一根既粗又硬的大鸡巴,她芳心中一阵潮涌欲念腾升,小屄开始蠕动,于是她把手指向里一挖,弈然越挖越痒,无法制止!心中把我恨得什么样的?

她低头一看小屄,只见二瓢阴唇鼓起老高,桃园洞口溪水泛滥,乳又有些发胀,再也无法镇压下去,她翻身起床,把睡袍一披,连三角裤都来不及穿上,开门便往走下楼去。

隔房的雪紫只听她姊姊在翻身转动,就站起来从壁中向外张望。

只见雪红匆匆反身出房,半夜三更,惹得她好奇心迭起,不由的暗中跟着下楼。

但见雪红头也不回的直奔表哥的卧室,她更加好奇弯腰向锁孔中向里窥视。

只见雪红正伏在表哥身上不断的揉搓,樱唇对准下体,吮得“吱吱”作响这时我从甜梦中被摇醒过来,睁眼见到雪红全身裸露,立在床前,难道她欲火升扬,猛的翻身坐起,搂住娇躯。

粗大的玉茎,在她不断的逗弄之下,早已经升扬起来了。

门外的雪紫,乍见我胯下的庞然大物,回忆起我抚摸自己乳峰的神情,不由脸红过耳,这时的雪红已无法再等,只见她囗含玉茎轻拍道:

“宝贝大鸡巴,小浪屄想死你了。”

更不管一切的向床上一躺,在我强壮的身旁,猛推一把道:“亲哥哥,浪屄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快……快来,哎呀!里面好像有小虫在爬行呢!”

我也不急,悠悠的翻身坐起。

我先挽住她的粉颈,拥著朱唇长吻,手臂一收,两边的小肚皮,贴得紧紧的,不断的磨擦。

“嗯,好哥哥,你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救救小屄吧!”

我把玉棍只在她小腹下碰了几下。

“呀!亲亲的大鸡巴哥哥,快插,我……..”

她已尽力挺动,恨不得把一根大鸡巴直接吞进屄里去。

我扶住龟头朝洞囗轻轻一插,雪红顺势一带“噗哧”的一声轻响过处全根尽入了。

“嗯!”雪红松了一囗气。

此时伏在门外窥视的雪紫猛觉心神微震,屄里面涌起一阵热潮,直贯子宫。她随手一摸,丝丝的水份,沾得手指湿黏黏的,有一种似痒似酸的感觉运行于阴核上面。

她不自觉地仿照着姐姐的行动,伸长纤纤的玉笋,向里挖了一下,顿觉舒适了许多,芀心里深感舒畅,这时房中的战场上已战火炽烈,淫声濔漫,只听着:

“好哥哥进来一点,嗯!这就是屄心。”

“美,哥哥我要丢了,我要飞了,呀!上天啦。”

“浪妹妹,小心肝!妳的骚劲又发啦!屄里的水好多呀!”

“去你的!那有这么多,一部份还不是你的,还说人家,别见笑!”

“哈哈,假使是我的,早就收场啦!小二哥那里还会这么硬朗!”

我快意的猛力抽插。

“噗哧!噗哧!”的声响,听来愈加清晰神秘。

“吱!吱!”床又在大叫,我艳福不浅啊。

“嗯!嗯!亲哥哥,会插小屄的好哥哥,小屄给你干死也愿意,呀!妈!我美极了!”

只见雪红的小腿不断的摆摇,小腹不断的起伏。

“嘿!又要……..嗯……又要丢了,啊!”

她在短时间里连丢了二次。我则因为刚刚和阿芷丫头干了一次,所以时间上自然特别持久亳无出精的迹象。

门口的雪紫,这时已双腿交叉,手指在自己嫩屄中已变成二指,一条丝质三角裤已湿了一大片,鼻中不觉已嘿嘿连声,假如里面不是雪红的叫床声同淫乐声,早已惊醒了房内的二人。

时间不断的飞逝,雪红进房已快要一个钟点了,但我还无射精的样子,仍然勇气十足,不断在起伏著。

“哦,好哥哥,我已丢了二次啦,太累了,给小屄休息休息一会好吗?否则一定给你捣死的!”她开始求饶。

“哎哟!求求你!呀……..”

“小浪屄,别这样小家子气,我的宝贝还没有过瘾呢!”

“嗯不行呀!我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嗯!嗯!天哪,又要丢了,呀……呀……出……出来了!”

她已混身无力,软软的躺在床上,鼻息中进气少,出气多,短促的喘息著。

我正高潮,岂能中途而废?只得强力的冲刺了几下,一阵插捣,一股热精,直射屄心!

“啊!好烫!嘻嘻,雪……雪……”她舒服了,沈醉了。

雪红被热精一烫,倒而苏醒过来,回思前次情形,不由好奇地问道:

“哥,今夜你忽然搞得那么久,真是骇人,再捣下去,小屄一定会受不了啦,想起你那狠劲,真是……..”

她如痴似怨地推了我一下。

同时两眼向下一瞟,只见这时的小二哥已息气收兵,软软的垂在胯下,一拍玉茎说道:“坏东西,差一些要了我的小命,现在又这么不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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