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虐待

凄凉三叹

良好的舞蹈训练,使她的双腿拥有完美的曲线。在胡桃夹子那场舞蹈中,她曾以三十二个单腿旋转,赢得了满堂掌声,同时也赢得了象征荣耀的红舞鞋。

瘦长脸把那双腿放在肩上,狠狠捅入。陶倩倩皱起眉头,痛楚地低低呻吟一声,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

她的脚很小,也许是太过完美的缘故,足尖并没有因为受芭蕾鞋的挤压而变形,透过丝袜,能看到她纤巧的趾尖,就像光洁柔润的玉扣紧紧并在一起。

线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肩头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银白色的脚链一荡一荡,仿佛随时都会从足尖滑脱。陶倩倩已经陷入昏迷,而身边的那些男人情绪却越来越高涨。

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们,一个接一个爬到陶倩倩身上,尽情奸淫著这个明日之星。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陶倩倩的身体,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甚至有人跨在少女脸上,试图把阳具插到她口中。

处女的身体被这群野兽肆无忌惮地蹂躏,陶倩倩早已支持不住昏迷多时。她的阴道和肛洞都被撕裂,子宫被各种血型的精液胀满,过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使她虚弱不堪,这样的暴行再持续下去,也许她就会被活活奸死。

当黄毛爬到陶倩倩身上,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摄像机的磁盘早已录满了少女被人轮流强暴的画面。郎峰和泰熊已经离开,只剩下自己的四名兄弟,还有倒在墙脚的林刚。

陶倩倩躺在茶几上,大腿张开,拉成一字,小腿从边缘垂下。破碎的丝袜和内裤掉在膝盖上,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雪白的臀肉早已湿透,圆润的臀球贴在玻璃上,浸著黏白的精液,在黄毛的挺弄下前后滑动,发出有节奏的叽叽声。

下午还是处女的阴道,经过五个小时的摧残,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肉棒插在里面,就像在干一只灌满精液的肉囊,感觉不到丝毫紧窄的磨擦力。费尽心思做下圈套,却让郎峰抢了她的处女,黄毛气得脸色发青,一边干,一边破口大骂。

大哥吃亏,做小弟的也没面子。这个说:“郎峰真不是东西!”那个说:“连我们老大也不放在眼里,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看着郎峰他们轮番干这个美女,黄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几次精。这会儿越干越气,肉棒也软了下来。恼得他跳起来,拿起那根带刺的警棍,朝林刚劈头盖脸砸了一顿。

林刚就是铁汉,这会儿也被打软了,他无力地惨叫着,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黄毛停下手,指著林刚被打豁的鼻子说:“小屄!服不服?”

“…… 服……服……”

“还屌不屌!”

“……不……不屌……”

林刚遍体鳞伤,一条腿、一条胳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断,伤处的淤血又黑又紫肿得发亮,再没有当初以一对五的强悍。

黄毛估计他八成要落下残疾,算是出了口恶气,“算你小子走运,这次是给你个教训,”黄毛捏住林刚的下巴,咬牙说:“做人,不要太屌了。”

“是……是……”林刚有气无力地说。他吃力地翻翻眼珠,只见自己的女朋友赤裸裸躺在茶几上,一动不动。

“老大,还有一条腿呢。”

“不,不……”林刚惊慌地叫道。他突然发现,自己仅剩的一条腿是多么宝贵。

“我来打!”一个小混混拿起垒球棒。

“要不挑了这小屄的脚筋?”另一个混混拿出匕首。对他们而言,弄断这条腿只是个小小的乐趣。

林刚吃力地咽著吐沫,眼珠在肿成一条缝的眼皮里转来转去,紧张地看着黄毛。对他而言,这是他仅剩的一条腿。

“林……刚……”陶倩倩轻轻呢哝一声,眼角涌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昏迷中,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奖赛的舞台,穿着那双红舞鞋,轻捷地飞旋著。当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她放下手臂,捏著裙摆,右腿向后伸出,屈膝行礼。掌声雷动中,她偷偷寻觅著爱人的影子……

“林……”

一只手伸来,拽住她的脚踝。她挣了一下,却觉得两腿间像被人撕裂一样。

“好疼……”陶倩倩痛楚地睁开眼睛。

黄毛摸着她的脸蛋,嘿嘿笑着说:“林哥,你马子醒了。干了你五个小时,爽不爽啊?”

陶倩倩哭着扭动脚踝,想掩住敞露的下体。

“动什么动!把她腿掰开!让林哥看看,他马子的小嫩屄被干得烂成什么样子了。”

两个小混混不顾陶倩倩的哭求,抱住她修长的玉腿,朝外拉开,把她饱受辱虐的阴部展露在林刚面前。

双腿轻易就被完全打开,张到了极限。陶倩倩两手压在身下,使阴部更加突出,细软的阴毛被精液打湿,一缕缕粘在白嫩的阴阜上。阴户怎么也看不出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处女,阴唇红彤彤肿成一团,中间那条细缝再也无法合拢。被十几根肉棒进出的阴道口鼓了出来,松得似乎被一只手伸进去搅弄过。底部一道裂痕将近一厘米深,但伤口里流着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面对这个纯洁的处女,没有人使用安全套,每个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体内,浓白的精液粘满了阴户内外每个角落,挣动中,阴道深处子宫里的浓精滚滚而出,在玻璃上流了浓浓的一滩。

“你马子的屄真够劲的,第一次做爱就被十几个人轮著插,‘阴唇’肿得好大噢。”

黄毛摊开手,包住陶倩倩红肿的阴户,用力捏紧。陶倩倩疼得脸色雪白,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十几个流氓轮奸过。

“对了,还有这里。”黄毛勾下头,把陶倩倩的屁股掰开,“我靠!泰熊真不是人!长的是驴鸡巴!”

陶倩倩肛门裂开,肛窦向外翻出,带出一截受创的肠道,鲜红的肠壁像被扯烂一样翻开,粘著红红白白的精液,夹在臀沟中,黄毛伸手一碰,陶倩倩就疼得颤抖起来。

“还剩一条腿。”黄毛抄起球棒,举过头顶。

林刚“呼呼”喘著粗气,直勾勾盯着球棒沉重的顶端。

黄毛突然放下手,用商量地口气说:“林哥你看,只剩了一条腿……不如让你马子替你?”

林刚呼吸一顿,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下意识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

黄毛嘿嘿一笑,走到陶倩倩身边,举起球棒,对准她笔直优美的小腿。

陶倩倩惊恐地说不出话来,舞蹈已经与她的生命融为一体,失身已经是莫大的打击,如果再失去一条腿,就等于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扼杀了一个舞者的灵魂。

“不──!”

“格!”

陶倩倩身体猛然一紧,光滑如玉的左腿弯折下去。

黄毛丢下球棒,拿起旁边的警棍。警棍很沉,乌亮的钢钉上沾著斑斑血迹。林刚吃尽了它的苦头,不由哆嗦起来。

“林哥还没干过你马子的屄,真可惜……”黄毛眼里射出残忍的光芒,“以后你可没得干了!”

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张的双腿间,钢钉撕碎了阴道娇嫩的肉壁,像伸出牙齿的毒龙一样钻入阴道深处,在少女体内凶残地抽送起来。

陶倩倩尖叫着挺起下腹,美目圆瞪。鲜血混著十几个人的精液从她两腿间飞溅而出,染红了黄毛的手掌。

未能得到她的处女,黄毛始终耿耿于怀,狰狞的警棍仿佛成为他的阳具,在少女柔嫩的性器里疯狂地捣弄搅动……

……

……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房间里的灯关了,溜冰场凄凉的灯光从窗口射入,映在室内赤裸的女体上。

陶倩倩一条腿斜斜溜在几下,光润挺直,另一条腿同样张开,小腿却奇异的弯曲著。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笔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体。阴道中的鲜血,正一滴滴从钢钉间淌落。

远处的水银灯泻入暗室,洁白的身体在玻璃桌上不时微微抽动,就像舞台上濒死的天鹅,美得令人心疼。

明天,本来是要签约的。

凄凉三叹.中

01

燠热的夏天终于过去,校园里挤满了来报名的新生。芭蕾舞院的学生,大多数在十一二岁就开始接受训练,不但相貌俊美,体型更是出色,在校园里漫步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新生报到这一天,停车场全部占满,来学院“有事”的校外人士,比报到的学生还多。有一些是“让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些则是“靠个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个苗条的身影在门廊里张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这次她不再犹豫,迳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衣饰勾勒出身体凸凹有致的曲线,一米七二的身材动人之极。乌亮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肩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并没有多余的修饰,却让人一见难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那条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条小腿,她穿着一双黑色丝袜,饱含弹性的莱卡紧紧包裹着玉腿,完美地刻画出腿部动人的曲线,神秘的黑色更充满了诱惑的美感。

她拿着一只公文包,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接触周围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匆匆朝停车场走去,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脚上那双镂空的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窄窄的细带,就像一只精美的水晶结,附在小巧玲珑的秀足上,把玉足衬托得更加精致。随着脚步的移动,两条浑圆的大腿在短裙下时隐时现,引人遐想裙内的无限春光。

新生们都被这位年轻老师的风韵震住了,在背后窃窃私语,打听她的身份。

“这是陶老师,今年红舞鞋的得主,”一个二年级的学生说著压低了声音,“本来要跟兰博特芭蕾舞团签约的,可惜签约的前一天出了车祸,只好留校当了老师。”

学生们这才发现,陶老师的左腿微微有一点跛,虽然不影响生活,但再也无法登上舞台了。

“兰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红舞鞋奖得主不是金巧燕吗?”一个新生奇怪地问,“她在电视上亲口说的啊。”

那个二年级学生鄙夷地撇撇嘴,“她连一个腾空三击腿都作不了,陶老师跳阿芙乐拉的时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们都笑了起来。

陶倩倩没有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她推著自行车走出停车场,一辆黑色法拉利从后驰来,车中的男子放下车窗,温和地说:“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会认出这种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但陶倩倩不知道,她有些惊慌地摇了摇头,匆忙离开。

车中的男子遗憾地敲著方向盘。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猎艳的机会。

而陶倩倩则因为她的纯真,失去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沿着六环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筑渐渐稀疏。远离了繁华的都市,空气中不再弥漫着车辆废气呛人的味道,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着自行车,没有留意到两旁麦田金黄色的波浪。她在路口离开大路,沿着一条柏油路骑了十分钟,然后下到一条乡间土路上。

公文包在车筐里颠来颠去,有几次都险些掉出来。陶倩倩一手扶著公文包,不时抬头张望,眼神越来越焦急。

最后她在一户农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车,犹豫着推开院门。

院子里一条黄狗狂吠起来,泥地上乱七八糟扔著各式各样的手袋、坤包、钱夹、证件……正间的房门虚掩著,隐约能听到过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听一遍。”

“嘿嘿,那几句话百听不厌,比唱歌还好听……”

陶倩倩站在门口,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捏紧公文包。

房门打开了。

“怎么才来?进来!”

电视靠墙放著,上面扔著一堆零乱的录影带。屏幕上的画面快速跳动,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后屏幕一顿,画面变得清晰。

屏幕上是触目的白色,一个少女躺在这片白色中,一动不动。她的脸色与病床上的床单一样雪白,白得连唇瓣变得透明。打着石膏的左腿被一块三角巾吊著悬在床尾,一双乌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痴痴望着输液管里的药物,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记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医生说,最少两个月内,左腿都不能活动,“如果运气好的话,能恢复到百分之九十。”虽然医生没有说,她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登上舞台。

画面晃动着从窗外移到门口,接着推开门,闯进室内。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转头,顿时惊骇地瞪大眼睛。

“拿着!”黄毛的声音说著,把DV交给另外一个人,接着走到画面里。

少女战栗著抱住胸口,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恢复得不错啊。”黄毛一屁股坐在床边。

少女忽然摸住床头的按钮,颤声说:“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黄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钮。

一阵《秋日私语》的电子声响过,值班护士接通了对话机,“您好,有什么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签来。”

黄毛关了通话器,吼道:“你喊啊!把医生、护士都喊来!都来看你那天怎么被我们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刚入院时,她下身的伤势使在场的医生都震惊了,当时就有人要报警。但陶倩倩拒绝了。有个女医生心疼她的遭遇,一连几天劝她报警,不要忍气吞声纵容了坏人。可陶倩倩只说是车祸。

她怎么能让那些录影带成为证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体,如何被十三个禽兽一一侵犯?她只想让肉体早些痊愈,然后远远离开这个城市,逃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内心的伤痕。

黄毛点了支烟,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像猎人在戏弄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

护士拿着物品进来,有些纳闷儿地看了摄像机一眼,板著脸说:“病房里不许吸烟。”

黄毛扬起脸,“我马子都没说话,干你屁事啊!”

护士吓了一跳,没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这么粗野,那头不伦不类的黄头发,简直就是个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发上的小混混叫了起来。

“别急别急,下面该好戏了!”黄毛拽了陶倩倩一把,两眼盯着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当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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