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謝謝你,孩子,我的愛人,剛才太美了,媽媽也讓你弄出了一次高潮,現在,該是讓我的寶貝兒子體會成人快樂的時候了。來吧,孩子,幹媽媽吧!」
我爬到媽媽的身上,臉對著臉地看著媽媽,勃起的肉棒觸到了媽媽的陰毛,強烈地刺激著我的龜頭。
「媽媽,我知道我們的行為是不對的,我們不叫對方的真名,像一對戀人一樣,好嗎?」
「不!」媽媽出乎意料地激動。
很快她又用柔和的語氣對我說:「孩子,你知道什麼是亂倫嗎?」
「當然,媽媽。」我說:「同一個家庭的成員彼此通姦、做愛就是亂倫,像我們現在這樣,對吧,媽媽?」
「正確,兒子,太正確了。那你知道亂倫是最淫邪最下流的嗎?在現實社會中這是絕對禁止的,是過失,是犯罪,甚至反自然的。這些你都知道嗎?」
我笑了起來:「當然了,媽媽。不過這樣不是更有趣嗎?」
媽媽跟著也笑了:「媽媽很高興你也這樣想,我可不想失去這種下流的美妙感覺。我還要你不斷地提醒我,讓我知道我們是母子,我們在亂倫。我們待會兒做愛時,我叫你兒子,你要叫我媽咪,不要叫母親或媽媽,要叫媽咪。小孩子都管母親叫媽咪,我希望記得我在和我最可愛的兒子一起做愛。」
我深情地看著媽媽美麗的棕色眼睛,說:「我愛妳,媽咪。」
媽媽很高興地回答:「我也愛你,兒子。我很高興你以前沒有和其他女人做過,媽咪想成為寶貝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媽媽要教會好兒子怎樣和女人做愛。」
她伸手往下一探,捉住我的肉棒,滿心歡喜地說:「哦,好硬,這是屬於媽咪的了,謝謝你,兒子。」
她引導我的龜頭對正她的陰道口,然後用手圈住我的屁股,將我往前推。由於媽媽的陰道口早已濕成一片,我的肉棒順利地進入了媽媽的體內。
媽媽歡快地叫到:「哦,歡迎你回來,我的好兒子。」
媽媽教我要前後挺動屁股,這樣才能使我的肉棒完全進入,與媽媽結合為一體。
我感覺到媽媽溫暖的肉壁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肉棒,陰道的深處彷彿有一種吸力,將肉棒往深處吸,肉壁有規律地蠕動著,不愧是經驗豐富、久經鍛煉的淫穴呀!
我被這完全想像不到的快樂迷住了,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
它完全不是我從書上讀到過的什麼『緊得可以把你的生殖器弄斷』的那種。
要知道我媽媽曾經生過五個孩子,而且爸爸每晚都不放過媽媽。
這是一種溫暖舒適的感覺,就像是套進了一個剛剛合適的手套一樣,既不緊,又完全地貼著肉棒,感覺十分舒服。
媽媽的陰戶內又熱又濕,這也是我幹過的第一個女人的肉穴。
我想起媽媽剛才說過的話,於是放鬆身體,讓淫邪的亂倫感覺支配我的行動,我邊幹媽媽的肉穴邊和她說話。
「喜歡嗎,媽咪?是妳的親兒子在幹媽咪的騷穴呢。」
「還要繼續嗎,媽咪?」
「哦,這種感覺真下流,真淫蕩,是吧,媽咪?」
「媽咪和寶貝兒子一起幹舒不舒服?」
……
我低頭咬住媽媽的乳頭,用力地左右拉扯,舌尖舔著媽媽乳頭的中心,給媽媽一種鑽心蝕骨的快感。
媽媽的手撫過我的頭髮。
「哦…對…兒子在幹媽咪…哦…淫蕩的兒子和媽咪…哦…好兒子…用力呀…繼續幹媽咪呀…狠狠地幹死媽咪…」
我偷眼看看媽媽,她緊閉著雙眼,臉泛紅潮,鼻息粗重額頭滲出了細汗,顯得很陶醉。
「兒子的雞雞很大吧,媽咪?喜歡兒子的雞雞嗎?」
媽媽無意識地呢喃著:「哦…哦…是的…哦…是的…好大…好雞雞…好硬…哦…我的寶貝兒子有個大雞雞…哦…哦哦…弄得媽咪好舒服呀…快呀…在用力點…哦…」
我知道了媽媽對我咬她乳頭的反應,於是又做了另一個試驗。
我伸手到媽媽的陰部,撩弄媽媽的陰唇,用力地將兩片陰唇上下前後左右地扭拉著,肉棒加速出入,一進一出間,媽媽的淫肉隨之捲入翻出,同時帶出大量淫水,那情景十分淫靡。
「哦…哦!」媽媽尖叫起來,「不…不要…哦…哦…饒了媽咪吧…哦…太美了…哦…不行了…兒子…媽咪不行了…快…快…媽咪要來了…快快…再快點…哦…哦…哦哦…哦哦哦…媽咪要洩了…呀……」
盡管媽媽剛才被我舔出過一次,但媽媽這時淫水開始大量外流,順著肉棒流到我的小腹、大腿上、手上,完全弄濕了床單。
隨著我們身體的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水被激得四下飛濺,濺滿了我的全身。
媽媽的陰壁越收越緊,緊緊箍住我的肉棒,令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艱難無比。
同時媽媽不住放浪行骸地淫叫出聲,衝擊著我的意識。
顛動的屁股瘋狂地左右搖擺,彷彿要將我的肉棒連根拔斷。
這種感覺比媽媽剛才用嘴將我吸出來棒得太多了,而且那一次是我一個人的高潮,這一回我要和媽媽一起噴出來了!
我的意識模糊起來,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媽媽和我的結合處,感覺到那裡傳來的有規律的搏動,只感到身體一顫一顫的,似乎有什麼東西不住得放射出來,令我周身舒泰。
這種放射感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
在我的生命裡,記不起有哪次射出過那麼多。
我身體離開媽媽,疲憊地躺在她身邊,我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回到身體裡,感覺到身邊的一切事物都是那麼地遙遠,那麼地模糊。
模糊中我似乎聽到她說:「哦,我的兒子真是好樣的,他射進了我的裡面,如果能生出個孩子來就好了。」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見鬼!我突然記起堂兄曾告訴我男女間的做愛會導致生孩子,而我居然不但幹了我媽媽,而且還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裡面。
我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我不是父親,即使我想,我的兄弟姐妹們也不會答應,我該怎樣想爸爸交代呢?讓媽媽生孩子應該是爸爸的事。
「哦,上帝,媽媽。如果妳懷孕怎麼辦?我們下面該怎麼辦?我的寶寶多久才會出來?我該怎麼辦?」
我確實有些惶急,畢竟我還只是一個小孩,遇上我無能為力的事只能聽媽媽的。
媽媽笑起來:「你倒知道這樣會懷孕,我還以為你想要媽媽給你生個兒子呢?這樣不好嗎?有個管你叫哥哥的兒子也很有趣呀,再說我也想給我的寶貝兒子生個大胖小子。」
我急得要掉眼淚。
媽媽見我如此惶急,作弄了我一番,這才說:「寶貝,放心吧,那有那麼容易懷孕的。媽媽的安全期還有一個星期呢,即使是非安全期,想要媽咪每做一次就受孕,那媽媽還不給累死。你看我跟你爸爸怎麼久了,才生出你們五個嗎?」
原來如此,我放下心來。
媽媽繼續向我保証,打消我的顧慮。
「聽著,孩子。我是你的媽媽,即使我放蕩到人盡可夫,我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兒子。媽媽只是想讓你和媽媽做愛,也希望你喜歡這樣。別擔心這樣會懷孕,那是媽媽的事,你不用操心。」
說著她給了我一個長長的、緩慢的、溫柔的、深深的熱吻。
「好了,現在,我想讓你試點新花樣。剛才你僅僅舔過媽媽的陰戶,這次我們來點新的,來,孩子,再舔舔媽媽。」
接下來我不停得舔媽媽,媽媽也舔我的肉棒,每一次幹媽媽的前後我都要用心地舔媽媽的陰戶,一直弄到媽媽滿意為止。
但我確實喜歡這樣,那一天『69』這個數字成為我生命中的幸運數字。
當媽媽用她飽滿柔軟的乳房夾住我的肉棒時,我感覺就像上了天堂一樣,這是我從兩歲有記憶以來最令我驚奇的體驗,原來乳房不但可以用來餵奶,還可以完成肉洞的部分功能呀,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看來,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了。
我們倆又數度交纏,直到雙雙筋疲力盡無以為繼為止。
不過即使我們還想繼續下去也不可能了,看看時間,其他孩子快要放學回來了。
其他人回來的確是個問題,雖然到我爸爸回來為止,我都可以和媽媽尋歡,但是如果讓我的妹妹、弟弟們發現了,麻煩就大了。
我和媽媽一合計,決定往後一天只歡好兩次,一次是在下午其他人還沒有從學校回來之前,另一次是在其他人都睡著的晚上。
但有時候熬不住了我們就會溜到倉庫裡先解解讒,然後開車到城外的杉樹林裡停下來,在車後座上開戰。
爸爸走後兩個月,我們最快樂的時光來了,這機會是媽媽創造出來的。由於是暑假,媽媽安排其他孩子或去親戚家,或讓他們外出野營。
當然,我要『被迫』留下來和媽媽一起看家。
這樣我們有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兩人世界,我感覺就像是一個已婚男人一樣,和自己心愛的妻子一起享受著人生的甜蜜。
我公然睡在媽媽的大床上,只要我們喜歡,就會一刻不停地做愛。
為了取悅我,媽媽整整一星期不著片縷,即使是我們性交結束,媽媽的乳房被我又吸又咬地痛得挺立不起來,我也能從看媽媽的裸體中得到極大的滿足。特別是她雪白豐滿的乳房上布滿我的唾液和咬痕,肥美的陰戶裡流出我的精液的樣子最令我興奮。
的確,看著我射出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從自己媽媽的陰戶裡流出來是一種極大的滿足。
但是隨著我和媽媽的做愛越來越頻繁,有一件事從始至終一直困擾著我,使我的精神壓力越來越重,那就是媽媽會否因為我們的性關係而受孕呢?
我決定好好和媽媽談談這件事,畢竟近親結合受孕生子的後果,即使是我這個年齡的孩子也是十分清楚的。
在一次和媽媽的瘋狂做愛後,我提到了這個困擾我的問題。
「這真是我生命中最偉大的時刻呀,媽媽。」我說:「我希望它能持續久一點,我不能想像當我不能再幹媽媽的陰戶時我會怎麼樣。」
「喔,我也是,寶貝。我希望我們能永遠這樣下去,也許我們可以找到一些方法繼續下去而不讓別人發現呢。」
我深深地吻了媽媽一下,說:「那樣的話真叫人瘋狂,媽媽!不過,如果妳有了的話,那就不好辦了,雖然我們一直很小心。」
「說什麼呢,難道你想用避孕套?」媽媽笑了笑,將聲音放低道,「哦,不過,這也確是一件麻煩事,你不說我差不多完全忘了,不過已經晚了,我的安全期三天前就已經過了。算了,反正都這樣了,躲也躲不過,我看以後的三個星期一直到九個月以後,我們都不用擔心了。」
接著,她又笑了起來:「放心吧,孩子。女人受孕的機會只是微乎其微,我不信你會這麼巧就碰上,碰上了你就做爸爸吧。」
說實在的,這之後的十天,我一直提心吊膽,盡量避免直接射進媽媽的陰道內,我感到媽媽也有我這樣的反應。
唉,結婚生子本是人之常情,但牽涉到母子亂倫卻令人如此煩惱。
到了第十一天,媽媽說:「好了,孩子,我們休息一會吧,今天我的日子來了。」
我聽出了媽媽心裡的無奈和渴望。
往後的一個月,我們都被這件事弄得筋疲力盡,時間經常弄亂。
有時媽媽說「今天是安全期」接著卻改口道「哦,我忘了這是哪天了,擔心也沒用」
天哪,我要被媽媽搞昏頭了,看來媽媽對自己的安全期也弄不清楚了。
在我們正苦度暑假『蜜月』的時候,我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爸爸的,他要回來了!他的老闆准許他回來休假,這個周末他可以到家。
在這最後的一周裡,我和媽媽完全忘卻了過去一個月的提心吊膽,什麼懷孕、生子等,統統拋到腦後,只知道日夜不停地做愛。
我變得比任何時候都大膽,不但把精液射遍媽媽的全身,更喜歡直接射到媽媽的子宮深處,也不管它什麼安全期不安全期的了。
「媽媽,我們這三個月來什麼都做了,但還有一件事沒做。」
「你說什麼,孩子,你真的想要一個小寶寶?」媽媽看起來十分嚮往和熱切。
「不,媽媽,不是那樣。我的意思是說,爸爸走後的三個月裡,如果妳在這之後的六個月後、九個月內生孩子,別人就會懷疑的。」
我的手指滑過她的屁股蛋,停在她的肛門上,說:「我的意思是,我幹過了妳的陰戶、乳房和嘴,但獨有這地方我沒有幹過。媽媽,讓我幹吧。」
「哦..哦!孩子。」媽媽吃驚道,「還沒有人這樣對我做過呢,包括你爸爸。」
「太好了!」我高興地說,「妳奪去了兒子的童貞,我至少有權利開發媽媽的另一個處女地呀,況且媽媽也想這樣,是吧?」
第二天,當其他孩子上學後,我大搖大擺地來到媽媽的臥室,媽媽拿出一個軟管,用來方便我進入她的肛門。我將軟管套上勃起的肉棒,另一頭塞進媽媽的肛門,我跪下來,將龜頭對正媽媽的肛門,用力向前推進。
媽媽的身體很緊張,肛門收縮很緊,使我的肉棒寸步難移。
我從書上知道如果媽媽感到快樂的話,肛門的括約肌會放鬆,那時進入會方便得多。但我不想那樣,我想強行進入,媽媽看起來也是希望我那樣。
「哦,媽媽,我要進去了。我要強行插進去,不管妳願意還是不願意!如果妳不願意,我會更高興!讓兒子給媽媽的屁股開苞吧,妳這臭婊子,爛淫婦,看我幹死妳。」
這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粗魯地對媽媽說話,但看起來媽媽似乎很陶醉。
「哦…對…好…兒子…好兒子…插進媽咪的屁眼裡…媽咪想要你插進來…哦…哦…用力幹媽咪的屁眼呀…哦…幹呀…用力幹…狠狠地幹…幹到媽咪坐不起來為止…哦…好痛呀…媽咪好喜歡…幹得媽咪越痛越好…」
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媽媽的肛門內,媽媽的肛門收縮得十分的緊,括約肌像鉗子一樣,生似要把我的肉棒鉗斷一般,卻令我感覺到肉棒出入時異樣的快感。
媽媽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但屁股又拚命地向我湊過來,令我有一種凌虐的快感。
很快媽媽的大腿劇烈地抖動起來,震得我的肉棒發麻,一股熱流禁不住噴湧而出,打在媽媽的肛門深處。
媽媽的身體極度痙攣,雙腿一哆嗦,熾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這一天我幹了媽媽的肛門兩次,最後媽媽的肛門痛得使她坐不起來,我才罷休。
到了爸爸回來前的最後一晚,我到媽媽的房間去度過我們的最後一晚。
媽媽沒有睡,正等著我,但是看起來很憂鬱
「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東西了,孩子。」
當我想到這話裡的含義時,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們之間結束了。」
突然之間,我覺得對這個家我已經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雖然媽媽語氣中有挽留我們過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來了,媽媽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懷抱,我無法面對這樣的事實。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興爸爸回家,即使這意味著我將失去媽媽,但我十分愛我的爸爸,他從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盡力模仿,包括和媽媽做愛。我尊重他,不想傷害他,我想媽媽也是這樣。
後來,我立定決心終有一天離開家,我知道我無法和媽媽獨立組建一個家庭,因為她是我的媽媽,而我想要一個妻子能夠共度一生,為我生個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媽媽不是這樣的女人。
哦,媽媽,我最愛的媽媽,她只能是我永遠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
第二章 帶刺的玫瑰
(一)
當我回過頭來看發生的所有事情時,我十分感謝我的媽媽,是她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是她養育我長大『成人』,也是她給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禮物──甚至比媽媽和我瘋狂度過的三個月還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後一年,我的妹妹羅絲誕生了。
羅絲和我彷彿是天生對頭似的,從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歡和我作對。我的許多親戚都說,羅絲小的時候經常被我欺負,我的行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為然,認為這只不過是兄弟姐妹間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試問誰家有幾個孩子的相互間哪個不是吵吵鬧鬧的,我們之間也不過如此,只是有點變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們幾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爭吵,甚至打起來,即使是我們都喜歡的東西,我們也不願承認。但是羅絲有一樣秘密武器,就是哭,幾乎每次她爭不過我都要放聲大哭。雖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緊咬,有時甚至想把她殺了,但我最見不得她掉眼淚,只要她眼圈一紅,我就得在她眼淚出來之前溜掉,免得心軟,反而去安慰她。
當然她也有笑的時候,也就是我們不再爭吵的時候,特別是我們漸漸長大到十幾歲時,我們已經不大相互攻擊了。她也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十分害羞和憂鬱,但又憂鬱得過了頭,終日滿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過如果你深入地接觸她,給她以鼓勵的話,她會給你一個微笑作為回報,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陽,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給人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任何人只要看過一次,寧願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雖然我小時侯經常欺負她,但到了長大後卻每天都要為贏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還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從我開始做春夢並手淫的年齡始。
年輕時我手淫很頻繁,但用以作為對像的女主角並不是媽媽,而是我的妹妹羅絲。
現在想起來並不奇怪,我雖然很喜歡我的媽媽,也很尊重她,但我對媽媽的興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對爸爸的崇拜,而且後來是媽媽主動勾引我的。我想我最後能毅然斷絕與媽媽的關係可能是我潛意識裡認為我真正愛的人不是媽媽的緣故吧。
我經常在會夢裡見到妹妹裸體的樣子,她主動地向我奉獻純潔的身體,主動地吮吸我的肉棒…
有一天,我正要從房間裡往外走,這時妹妹進來了。那時我十三歲,她十二歲。我們倆在門口撞了個滿懷,很自然地,我們伸手想要扶住對方。
我用力過猛,一把將妹妹拉入懷中,她的小巧堅挺的乳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們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臉對臉地看著對方,鼻息相通。我的肉棒神差鬼使地硬了起來,隔著衣服戳在妹妹的陰戶上,妹妹的臉頓時一紅,掙脫我的擁抱,飛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這也許是我們之間最初的導火索吧。
我當時就失魂落魄地楞在了那裡,完全沒有感覺到妹妹的離開,我真希望那種消魂蕩魄的感覺能夠再來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過打手槍達到了高潮。
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肉棒,回憶著妹妹的小乳房貼在我胸膛的感覺,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時的感覺,如果我們倆一起玩這個性遊戲的話是多麼地令人神往啊。
有時,爸爸和媽媽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彌撒,會留我們在家,我總是充分利用這些機會窺視妹妹的行動。
那時我們學校流行一種孩子們間的性遊戲:找個機會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後問她『感覺到了嗎?』,當對方回答沒有時,便乘機上下其手,撫摸女方的身體,說『現在感覺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長時間才理解了這種遊戲,我就捉住有限的幾次機會飽餐了妹妹的身體,特別有意地揉捏她的乳房。看來,我受媽媽的影響過深,以至於對女人的乳房特別感興趣。
我極力想讓她知道我對她的感覺,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訴她我愛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
不過,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遠的了,我並不想在和妹妹做愛後,簡單地宣稱我已經做過了,我把我們看成是戀人、丈夫與妻子,甚至是父母的關係。
我曾經憧憬我們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設計好了每一個步驟:在落日的餘暉下,我們一起來到海灘上,我慢慢地脫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著是外褲,然後是上衣,再然後是胸罩,最後是內褲。這時,太陽已經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滿血紅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間,側身對著美麗的晚霞,我只能看見她美麗的輪廓。她豐滿、形狀優美的乳房在落日的餘暉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然後她放低身子,坐了下來,若有所待的樣子,毛茸茸的陰部隱約可見。我情不自禁地走過去,輕輕放倒她的身體,然後…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到了嗎?』的遊戲,每一次我問她『感覺到了嗎?』,她都會在讓我『感覺』了幾下後,突然掙脫我的糾纏跑掉了。
那一段時間,爸爸最疼愛她。
我從來都不妒忌媽媽和爸爸的結合,但我不得不為爸爸的偏愛而焦急,我甚至懷疑爸爸和妹妹已經有一手了。
當然,這一切都發生在我和媽媽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之前。
由於有了和媽媽的經驗,我越發想對妹妹採取進一步的行動。如果她拒絕,那麼我將徹底完蛋,她可能會因此而順從爸爸,而這肯定會破壞我們的家庭,因為爸爸是個正直而傳統的人。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氣沖沖的樣子,而媽媽極力袒護我,我則靜觀其變,然後我們的家庭就此瓦解了。
中學的時候,我除了學到一些的知識和培養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異性接觸的機會。
在學校裡,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書獃子,所以我也與不少女孩約會,但充其量不過是一起去玩玩,看看電影,拉拉手,最多親一下臉蛋而已,不過有時能夠有機會伸手進女孩的上衣或短褲內,還是蠻過癮的。
不過在有了和媽媽的關係後,我對這些虛假的接觸厭煩起來。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話,一定能令她將內褲脫下。不過,我沒有再去嘗試這些事情。
高中畢業後,我考上了大學,在學校的宿舍安頓下來,這也是我第一次離開家自己住。
我有點想念我的家,但我發覺大學生活很適合我。對我來說,這裡既是知識的充實,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時候,家鄉的牧師來了,帶來了一個壞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詳情如何,他沒有告訴我。雖然那時我正在準備期末考試,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驅車趕回家。路上加油時,我打電話向警察詢問,但他們支支吾吾,只說要我趕快回來。
我預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終於降臨到我們一家。
當我趕到醫院時,只見到妹妹羅絲一個人歇斯底裡地在一邊哭泣,牧師也在那裡,從他口中我得知了詳情。
當時我們一家坐著爸爸剛買的大篷車從教堂作完彌撒回家,在路過峽谷時被一倆私家轎車撞上,爸爸和媽媽都沒有繫安全帶,當場就死亡了。我的另一個妹妹雖然繫了安全帶,但不幸地是車子從她的那個方向撞過來,當然也沒有了倖存的可能。我的兩個弟弟都受了重傷,失血嚴重。
幸運地是羅絲沒有和他們一起。
牧師說那天我媽媽很心煩,問她原因,她只是說和羅絲吵了一架,她說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黎明的時候,我的兩個弟弟也死了。
我帶著妹妹回到空空蕩蕩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說,也不理任何人。
我細心地照料她,我很擔心她會自殺。
事故發生後的第三天葬禮舉行,妹妹親自到場了,但她暗淡無光的眼睛以及了無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潔的黑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
埋葬了親人的遺骸後,我們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願,我幾乎不能堅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來面無表情,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帶回家,然後筋疲力盡地躺下睡著了。
大約一小時後,我醒了過來,想要上廁所。路過妹妹的房間時,我忽然聞到一股異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門,沒有迴音,情急之下,我開始用力撞門。
門被撞開後,我跌進房裡,立即聞到了刺鼻的煤氣味和火爐的嘶嘶聲,感謝上帝,妹妹睡在靠門的床上,我連忙把她抱到客廳,將她平放在沙發上,然後跑回去關上煤氣和火爐,再大開窗戶,這才回到妹妹身邊。
她的臉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搖著她的手,不住地說:「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這樣嚇我,小妹,不要離開我,醒醒,小妹,我愛妳,不要離開我,快醒醒。」
她呻吟出聲:「讓我一個人待會兒,我想死,我應該死,你不會愛我的,我很害怕,讓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妳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呀,我和妳一樣都失去了很多,也許更多。不要再嚇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妳這個妹妹。」
她睜開眼睛,第一次哭了出來:「你不知道,是我殺了他們,是我的錯!」
「妳說什麼?哥哥知道妳不會這樣的。」
她搖著頭說:「如果不是為了我,他們就不會在路上,就不會出事了。」
我盡力安慰她:「好吧,那麼妳究竟做了什麼呢?」
「爸爸打電話給我,說媽媽已經告訴他我們吵架的事了,他們正在趕回來,我還聽到在電話裡,媽媽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們一定是因為在路上爭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說:「妳和媽媽吵架了,爸爸想彌補此事,然後出了事故,但這並不是妳的錯啊。好了,告訴哥哥,妳和媽媽究竟為什麼吵架?」
「因為你!」她說著把頭深深地埋進墊子裡。
我愕然,這關我什麼事呢?
當下我追問她,最後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起因是妹妹發現了媽媽的日記。
我們一家人都喜歡回顧過去,時不時地就想翻翻過去的東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寫有關家庭的作業,就到閣樓上找材料,偶然中發現了媽媽的日記本,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還是偷看了媽媽的日記。
要命的是媽媽的日記是從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時開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媽媽初體驗的那天開始。
雖然日記裡記錄的是甜蜜的事,但對於妹妹來說,卻無疑是噩夢的開始。
「我記得日記上詳細地記錄了爸爸走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她說,「第一周媽媽很憂鬱,但很快媽媽就高興起來了,她在日記裡說那晚她很高興,因為她發現你已經長大成人了。」
她忽然露齒一笑。
哦,這是個好兆頭,她這幾天第一次笑了。
「你還記得那晚嗎?那晚她教你打牌。」她問我。
「當然記得。」我說。
「我從那時起就懷疑會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因為她從來沒有教過我們其他孩子。我還記得當時你回去睡覺時她的眼神一直跟著你,直到你消失在過道上。我想知道你們後來發生了什麼,所以我看了媽媽的日記。」
我很吃驚媽媽會如此大意,不但記錄下了我們交往的經歷,居然還大模大樣地把這樣一本淫亂的日記放在閣樓上。當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記錄得有多詳細,她是否真的把我當作愛人。
「當我看到你們第一次做愛的記錄時,我的心碎了。」她的臉轉向我,十分生氣,但又很悲傷,「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你是愛我的!」
天,怎麼會這樣?
我幾乎癱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嗎?
妹妹這時說的很快,彷彿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氣前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一樣。
「我本以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說,我雖然早就懷疑你和媽媽有…有了…那種關係,但是當事實白紙黑字地擺在我面前時,我簡直要發瘋了。」
「我跑去找媽媽,找遍了所有骯髒的字眼辱罵她,我罵她是蕩婦、妓女、變態。我責問她已經有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的丈夫,為什麼還要來偷我唯一愛著的男人。」
見鬼!她說偷,那麼她根本就與爸爸無關了。
「等一下,小妹。」我連忙打住她的話頭,「妳剛才說什麼?我怎麼一直以為妳對我不感興趣呢?」
「我愛你,哥哥,我一直愛著你。」她有些害羞,「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過道相撞、互相摟著五分鐘的事嗎?」
我笑了,說:「當然記得,彷彿就在昨天一樣。」
「你知道當時我為什麼躲開嗎?當時我的下面濕透了,我怕你以為我還小,尿褲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那麼我和妳玩『感覺到了麼』的遊戲時,妳為什麼老躲我?我還以為妳討厭我。」
「你摸我乳房的時候我有跑過嗎?」她不服氣地問,「後來我躲避你是因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氣來追我。你真的是有點孩子氣,知道嗎?」
說著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覺好多了。
但我不得不破壞這種氣氛,因為她的內疚還沒有消除。
「後面怎樣了,告訴我。」我繼續問:「為什麼妳認為這次事故是妳的錯?」
她的臉一下子又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