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校园

公交车上的第一次射精

十二岁那年的傍晚,我坐上了回家的大巴。大巴车挺空旷,我就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准备小憩一会儿。停靠一站,又是一站。停到第三站时,有个漂亮的马尾女孩儿上来了。她穿着国中校服,与车外另几个女生挥挥手,直接就坐到了我邻座。

她戴着鲜艳的黄色发卡,毫无保留地笑着。脸红彤彤,惹人怜爱。

那时我还不擅长与女生交往,她大概刚运动完,身上微微有汗,坐下来就是一大团热气。她还自顾自喘着,喘一会,挺胸、抬头——我再也睡不着了。她胸部的顶端,分明翘着个硬硬小小的凸起,在白色校服上那么鲜明。我头歪到靠窗边,眼珠子却禁不住朝那儿转。虽然明知道这不怎么健全,可总停不住。

女孩喘够了气,喝口水,就更挺胸抬头。活像个课堂上正襟危坐的优等生。凸起更加挺翘,绷出了个小小的迷你帐篷。我悄悄把头往女孩胸部这转了点。能看见她有汗的、半透的衣服下,那乳头是浅浅粉色。呼吸急促,心脏跳动。我下意识夹起了腿,用手遮住自己下面那逐渐变硬,变烫的小东西。

即使隔着布料,我手掌心轻轻碰到自己的小帐篷,浑身也还会一阵欢欣的颤抖。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压抑住声音。

开过减速带时车猛一颠簸,我的手刚好滑开,暴露出那正一跳一跳的本体。女孩似乎有看到,又似乎没有。不管怎样,她确实意味深长地一笑。我脸发着烫,而变红的身体,似乎刚好与夕阳相同色调。又或者更深一点。

车在站台前停下,惬意的放气声。又上来几个乘客,上班族、小学生。他们都坐在了远离我这的地方,我好像与这个漂亮的女孩一起处在了遥远的、陌生的场所。车开过政府大楼,围栏的影子不断打在我们身上,一样撩人情思。

女孩忽然又笑了笑,抬起手解开发辫。她的袖口宽大,我的视线刚好能透过其中,看见她的乳头。女孩的乳头紧贴着衣服,小小的,硬硬的。看着都知道很硬。我急忙压住自己正勃起的下体,却几乎压不下去。我感觉自己处于什么危险的边缘。

隔着裤子,我一面往下压,另一面,一只手却悄悄捏着鸡鸡的头部。我有种溼润的感觉,而这用力捏动,也似乎多少了缓解下痛苦。可它从不曾软下,只是比石头更硬,毫不服从我的意志。我开始专注于衣袖中的窥视,专注于小幅度的拿捏。我融化在了夕光里。
车到站了。

“别装啦,弟弟。”女孩忽然大大咧咧说上一句,“挺辛苦吧?”

“诶?”

她直接伸出五根纤细的手指,甩开我遮蔽的手,盖在小帐篷上。她舔舔嘴角,开始轻轻摩挲我的顶部。我小声叫了出来。她的手是那么热辣辣,那么柔软,那么温情脉脉。我几乎迷乱了,大口喘息。我的脚趾与手指,都绷紧成一条连线。车门快要关闭,女孩最后匆匆摸上几把,就赶快离去了。

在车窗外面,她向我挥挥手——然后,细细舔着那刚摸过我的右手。口水拉成的丝,在夕照下发着闪耀光芒。

不用说,我射了出来。腰部一大阵酸懒懒,一次接一次射得很厉害。我整个裤子都溼了,黏糊糊的。我第一次体验到如此舒服的快乐,好在咬住了手臂,这才没让呻吟漏出。射完后,鸡鸡仍然硬着,颤抖着。肉棒微微麻痹,还保留着刚才的感触。

我在下一站下了车,虽说用书包挡在前面,但行走时,还会有几滴精液流出,或者流一半,刚好停在膝盖位置。刚好停在短裤下䙓所企及的位置。傍晚的风温吞吞,不断骚动着溼掉的那片。越思考那儿,心底就越躁动,小鸡鸡也就挺翘得越厉害了。就仿佛会再也软不下来。

回到家后,我赶快进入自己房间,锁住门。我脱掉外裤、内裤,躺在牀上。硬挺挺的小鸡鸡冲着天花板,跳来跳去。它的包皮没有退去,只露出了一小点粉红色的龟头,还带点黏黏的痕迹。

我伸出手,握住了这滚烫的鸡鸡。我下意识就开始抽动,闭目合眼。我直露的抽动,快感却比不上女孩轻柔的抚摸。于是,只能抽动得更快、更用力。我又溼了,包皮的上下滑动,让整个龟头都溼得一塌糊涂。

我想象着女孩的面容,想象着她抚摸的力度。我想象着回家路上,包住整根小鸡鸡的晚风。我很快又射了,叫出了声音。我的手上沾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剩余的液体在滴落,或者溅到牀单、上衣。就连地板也有几滴。

而鸡鸡还在硬着,甚至比刚才更硬。关掉灯,拉开窗帘:站在阳台的大落地窗前,我继续想象着女孩,握住了那个东西。我想象着她的头发、温度、耳语、笑容。我想象着她一切的一切,直到所有思想,都在舔舐的告别中终止。

我想我喜欢着她,如此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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