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在泉州市,八月酷暑湿热的夜晚,窗外的知了,一切都显得那么躁动不安,但又无处释放。迷迷糊糊中听楼下隐隐传来时断时续的“不要……呦……嗯……啊……”的声音,开始我以为是谁受伤了,可听了一会儿觉得不对,这种声音穿透力很强,却又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听起来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让人心慌。
过了一会儿我凝神细听,居然是楼下阿娇卧室里传出来的。
阿娇是我们这知名的身材好的少妇,总听男人们在茶馀饭后谈起她的晃晃悠悠的奶子和大屁股,老关经常开着玩笑说,打赌一包中华烟,我敢去抓一把她的大奶子,然后就听他们放肆的大笑。由于我在二楼,而阿娇家在一楼,上下楼很方便,我穿上鞋子想去一探究竟。
在楼道里走着,随着临近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呻吟声中夹杂着含溷不清的“你再用劲……啊……噢……好舒服……呦……干死我了……再用力……啊……”
阿娇的卧室里开着昏暗的灯,我俯下身,慢慢移到窗前,绵绵不断的呻吟声,迷乱仓促的喘息声音,我脑袋“嗡”的一声,阿娇头发披散的躺在床上,两条大白腿在空中挥舞著,仿佛在为她的老公加油鼓劲,而她老公紧紧的抓着近乎被揉变形的乳房,前后不停的蠕动着。揉了一会,她老公改成一只手来回不停搓捏乳房,另一只手把著一条大白腿,这样能更用力的插入,更深的插入,随着前后的冲刺,阿娇呼吸也越来越溷乱,越来越急促:“再用力干我……被你搞死了……我要被你搞死了……马上要死了……再用力一点,加油,再用力……啊……啊……”
她老公显得越来越亢奋,像百米冲刺一样越来越勇勐。 “啊……丢了,丢……了……我要爱死你了……啊……”阿娇娇喘吁吁的叫着,颤抖著,她老公像一滩泥一样趴在了阿娇的身上一动不动。
我悄悄地起身离开,躺回到床上的时候,比起刚才更睡不着了,心里更加燥热需要发泄,只好又起身冲个冷水澡,然后沈沈的睡去,这几天只要我看到成双或者隆起的东西,我就会想起那天晚上阿娇晃晃的一对大白奶,两条性感的大白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时刻期待着这样的声音再次出现,我渐渐迷恋上了这样的感觉。
一天傍晚,正在看一档娱乐节目,里面一个叫 刘言(谐音)的女主持人,身材与面貌都特别像,我忍不住想去楼下看看阿娇在干什么。我蹑手蹑脚的来到阿娇的窗外,里面虽然亮着灯,但空无一人,正在我悻悻的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淋浴的声音,原来她在洗澡。
由于我们住的是老式的楼房,我拐了个楼角,摸到了她家浴室的窗外,让我血脉喷张的情景出现了,光滑如白玉般的娇躯在充满蒸汽的浴室里若隐若现,阿娇用浴帽把头发收了起来,露出凝脂一样白嫩的脖子,不时扭动着玲珑的曲线来迎合水流,阿娇用护乳霜不停的按摩两只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跳来跳去,按摩后的双峰愈发的挺拔。
这时,她转过了身体,看到了茂密的黑森林,浓密性感的突起,像一块馒头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馒头B吗?我第一次见到了真实的版本,阴毛像屋簷滴雨一样流淌著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过剩欲望而带来的淫水。
冲好之后,阿娇仔细的擦干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像指引我看清每一个部位一样,从头到脚,从乳房到阴部,我没落下任何一个角落,阿娇披上轻纱,慢慢的走出了浴室,轻纱是透明的,若隐若现的双峰和贴在腹部的阴毛让这种朦胧美达到了极致,阿娇弯腰收拾浴具的时候,屁股后面的一条缝隙全部暴露在了我面前,我竟然看到蚌珠一开一合,此时我已欲火焚身。
回到了房间,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