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富家女,爸爸是黑社會的老大,平日裡除了打打殺殺就是玩女人。
爸爸玩女人的方式和常人不一樣,他喜歡玩SM,是個地地道道的虐待狂。也許是黑道的生活讓他有了這樣的變態心理。
他常說:「在道上混,要麽你怕別人,要麽別人怕你。玩殘別人總比被別人玩殘好。」
爸爸沒說錯,從我記事起,被爸爸玩殘的女人不計其數。我一直都感到奇怪,既然爸爸是個虐待狂,爲什麽媽媽沒有被玩殘,相反的還是一如即往的漂亮。後來我才知道媽媽原來是個受虐狂。難怪他們能生活在一起這麽久,這麽幸福和偕。
原來是「情投虐合」。其實媽媽遠沒有我想的這麽簡單,媽媽不單單是個受虐狂,同時她也是個虐待狂。在我家的地下室有個暗門,裡面是個刑房。
刑房很寬敞,也很高。裡面各種刑具應有盡有。我想這應該是爸爸設計建造的。在這裡被虐待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其中也包括媽媽。當然媽媽也在此虐待過很多的女人,而且都是漂亮女人,因爲爸爸的品位很高的。
從小別人就誇我長的很漂亮,當然了,我很像媽媽。媽媽不但漂亮,身材好,而且具有很好的氣質。媽媽很小的時候就生了我,所以年齡並比大,只比我大13歲。我問過媽媽爲什麽這麽找就生了我。媽媽告訴我那
是因爲她小時侯發育的早,12歲是就已經成姑娘的體形了,再加上貌美如花,所以才被爸爸看上強奸了,所以就有了我。我問媽媽恨爸爸嗎,媽媽說不恨。她說證是因爲那次以後媽媽才發現自己是個虐待狂的,再
說爸爸對她很好,雖然爸爸經常玩女人,但他愛的只有她一個。而且自己也經常出點子和爸爸一起虐待女人。
這就是我的家庭,我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很幸福很快樂,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剛過完16歲生日一個多星期,我正在家裡看漫畫,遠遠的聽見大門口爸爸的汽車回來的聲音。在停車坪爸爸開了車門,在車門開的同時我隱約聽見有女人哭的聲音,不等我出門爸爸已經把一個五花大綁的女
孩從車上拽下來。我只看到側身,身材很好,高高的,咪咪不小,頭髮長長的,臉被頭髮遮住了,看不清楚。等爸爸把她拖進來是才看見她的臉,長的很漂亮。爸爸的眼光真不錯。這時媽媽進來了,看見這場景她
知道今天又有節目了。
「爸爸她是誰?長的這麽漂亮。」
「哦,她是我的死對頭周扒皮的的女,漂亮吧!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抓到的。她總是保鏢不離身的。丫頭,你出門不也是一樣嗎?」
「還說呢,都不是你!」
「好了,乖~~爸爸要去玩了~」
我知道爸爸要開始玩這個漂亮的MM了,於是我趁他還沒有到地下室的時候就已經先進刑房了。
刑房是上鎖的,但這難不到本姑娘。我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偷偷的把鑰匙配好了,而且刑房裡有一個很大的衣櫥,是放SM裝用的,我就躲在衣服的裡面,從虛掩的櫥門縫隙中看著外面的情景。
我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就喜歡看爸爸媽媽虐待女孩子,我只知道每次聽到女孩子受虐時的慘叫就會興奮異常。也許我遺傳的爸媽的虐待與被虐待基因吧。
我剛剛藏好,爸爸就把那個女孩子拖進來了,跟著進來的還有媽媽。媽媽一進來就把門關上了。門是裡面上鎖的,房間有很好的隔音性能。無論叫的多大聲,外面是聽不到的。但刑房具有良好的空氣,不知道爸爸是怎麽設計的。
爸爸拿來一根結實的棉繩來到女孩的身邊然後把她手上的繩子解開,接著用拿來的綿繩纏饒在她的手腕上捆緊,再把繩子掛在吊架上的鐵鉤上,鐵鉤是用鐵鏈連在吊架上的滑輪上的。
掛好後,爸爸就搖動吊架上的搖輪,隨著搖輪的轉動,慢慢的女孩的身體就被拉直,接著慢慢的離地懸空直到離地面有一尺的距離。
同時媽媽則在旁邊準備好了各種鞭子,夾子,蠟燭,鋼針和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裡面沒有浣腸器,因爲爸爸媽媽從來不用浣腸器浣腸的,至於用什麽~後面就知道了。這時爸爸拿起一把剃刀走到女孩的身邊把她身上綁著的繩子切斷,接著把她的衣服都割破撕碎,把她赤裸的吊在刑架上。
媽媽居然點著了一個火盆,把女孩的衣服鞋襪都扔了進去,同時還放進去幾個烙鐵。我知道這個女孩慘了。
「求求你,饒了我吧~」女孩在刑架上淒慘的求爸爸放了她。
「怎麽可能呢!我可是出了名的虐待狂,怎麽可能放了你,再說你還是周扒皮的女兒。你就認命吧,要怪就怪老天衛爲什麽生得你這麽漂亮,爲什麽生在周扒皮家。」說著就把女孩的陰毛剃乾淨了。
「小玉,看看她還是不是處女」說完就到那一堆物品中找東西去了。
「好的。讓我來看看~哦,已經不是處女了,但顔色還是那麽粉嫩,應該沒有幾次經驗的,搞不好是意外失去處女的。說,是怎麽失去處女的?」
「我不會告訴你的。」
「嘴還挺硬,讓我老公來收拾你。」
這時爸爸拿了一個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的藥水過來了。「這可是美國最新研製成功的新藥,它可也讓人的生命力成倍數的增強。也就是說無論我怎麽折磨你,你都不會死掉的,而且這種藥還有催情的功效。你就等著受到無窮無盡的這麽吧。」說完就用針筒把藥水吸進注射器,然後把藥水注入女孩的身體。女孩嚇的渾身發抖,但怎麽也無濟於事。爸爸又注射了50CC的興奮濟在女孩的身體裡。爸爸說這樣至少可以連續折磨8個小時。
爸爸和媽媽各拿一根鞭子站在女孩的一前一後。
「說,你叫什麽名字?」
「···」
「不說是嗎?」爸爸向媽媽使了眼色,就用鞭子抽向女孩雪白美麗的身體。「叭」的一聲脆響女孩的身體出現一條鮮紅的鞭痕,還等不急慘叫,身後又挨了媽媽狠狠的一鞭。「啊~~~」女孩慘叫。
但爸爸媽媽並沒有停手,而是更加用力的揮動皮鞭,打的女孩慘叫連連,裸體上鞭痕迅速的交織著。聽著女孩的慘叫聲我又不禁的興奮起來,有一種想出去抽她幾鞭的沖動。
「我說了,我說了,我叫周潔。別打我了~啊~」
「肯說了是嗎~但是晚了!繼續打!」
爸爸媽媽繼續舞動手中的鞭子,直到打累了。這時周潔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除了臉和手,身上到處都是紫紅色的鞭痕。受到這麽激烈的鞭刑都沒有昏過去,看來那藥還真有效。
周潔滿眼淚水,泣不成聲;「饒了我吧~要我做什麽都行。我爸爸有很多錢,你們放我回去我會叫爸爸給你很多錢的。」
我家也有很多錢,爸爸怎麽可能被錢誘惑呢~天真的想法。
爸爸和媽媽各拿起一個夾子,那是由兩個半圓組成的鋼夾,是夾乳房用的專用夾子。
媽媽用圓夾把周潔整個乳房狠狠的夾住了,周潔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痛苦的嚎叫著。「噢~~噢~~~」這時爸爸也把他手中的圓夾夾在了周潔的另一個乳房上。她叫的更大聲更淒慘了,「噢~~~噢~~~噢~~~」但並沒有人同情她。爸爸更是把夾子掛在刑架上,然後把周潔手上的繩子從吊鉤上取下來,並往下拉,不讓她去碰她那對正在飽受折磨的乳房。這樣周潔的重量就完全靠她那對美麗的乳房來承受著。
我不能想像那樣有多痛苦,但那一定很刺激!我居然也想這麽被人吊著。爸爸把繩子固定在地下的鐵環上,然後點燃兩根蠟燭並把其中的一根給了媽媽。他們不停的往周潔身上滴著蠟油,蠟油滴在周潔滿是鞭痕的身上顯得格外殘忍。換來的是周潔動人的慘叫。
不一會兒,周潔的身上已是蠟跡斑斑。媽媽拿來兩根繩子分別捆在周潔的左腳和右腳的腳腕上,然後和爸爸一人各一邊把周潔的美腿拉成「一」字後把繩子固定在刑架的兩邊。媽媽那起蠟燭烤著周潔的陰唇。周潔疼的有如殺豬般嚎叫。
「說,是怎麽失去處女的?不說就把你的陰戶燒焦!」
「是我玩跳馬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的。」
「有沒有男人插過你的淫穴?」
「沒有,沒有人插過我的······」周潔沒有說下去。也是,一個女孩子怎麽可能說自己的陰戶是淫穴呢。
「那就讓我來做第一個插你的人好了,你很幸運自己的第一次會給了一個女人。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不要太興奮了啊。」
媽媽搬來一張椅子,放在周潔陰戶的下方,坐在上面正好可以品嘗她的小穴。媽媽伸出舌頭舔著周潔的嫩穴。
慢慢的藥水的催淫作用就顯現出來了,周潔發出誘人的淫叫,聽的我都忍不住開始摳自己的小穴。越來越多的愛液從周潔的陰戶中流出,但都沒有滴到地上,媽媽一滴不剩的都吃到肚子中去了。
正當周潔陶醉的時候,媽媽猛的將食指插入她的穴中,但是周潔卻並沒有感到疼痛和不適。媽媽不緊不慢的抽插著周潔的小穴,在插了七八分鍾時插入了兩根手指。
周潔已經被淫慾淹沒了,嘴裡除了嬌喘外還不停說著:「還要,我還要。不要停,啊···」等她適應了兩根手指後,媽媽又加了一根手指。
周潔叫的更淫蕩了,都三根手指了她怎麽也不覺得疼,難道她也有受虐的潛質?周潔的愛液沾滿了媽媽的手,這激起了媽媽施虐的心緒。又加了一根手指!這時候周潔有些受不了了,整個人被綁著乳房吊著,腳被拉的開開的,而且陰戶還被四根手指插著。
周潔整個人都在劇烈的動著,淚水和汗水一起流了下來。汗水流過鞭痕的時候讓周潔全身一齊痛起來,她更瘋狂的扭動著。但媽媽並沒有因此就放過她,她用五根手指來插周潔的陰戶。但怎麽也插不進去,畢竟這是周潔的第一次。
「看來得好好的擴張一下你的陰穴。」媽媽從箱子裡找出一個像鴨嘴一樣的金屬物件,將其插入周潔的陰戶中,然後旋轉上面的鏍絲直到轉不動爲止。
這時周潔的陰戶已經被打開到很大的限度,但媽媽說這好像還不是她的最大限度。看樣子周潔的陰戶可以把一個啤酒瓶吞下。果然媽媽找來一個酒瓶,但不是啤酒瓶,而是香檳酒的瓶子,我家不喝啤酒的。
媽媽把擴陰器從周潔的陰戶中取出,然後在酒瓶上塗滿了可食用潤滑油,接著把瓶口插入周潔的陰戶,因爲瓶口是細的,所以沒有任何阻力就插進去了,但後面就大了,比我的胳膊都大,媽媽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就叫爸爸來幫忙了:「親愛的,你來插吧,我的力氣不夠。」
只見爸爸用他那滿是肌肉的手抄起瓶子就往周潔的陰戶中插,但用的不是瓶口那頭而是瓶底那頭。
「寶貝,要插就插一下狠的。」說著就用力朝周潔的洞中猛插過去。爸爸的力氣是很大的,他一隻手就可以把我拎起來(因爲經常在外面打打殺殺的),再加上周潔的小有剛被擴大了,這一下猛的就把酒瓶給插進去了。
那麽大的酒瓶插在周潔美麗可愛的小穴中顯得特別殘忍,我想那一定是很痛的,因爲我已經聽見周潔的哀嚎了,叫的特別慘特別可憐。
爸爸媽媽並不會同情一個正在受虐的女孩的。爸爸居然還在抽插那個酒瓶。讓我感到驚奇的是周潔的小穴都沒有流血。
她的洞洞可夠大的,不知道我的洞洞能不能吃下那麽大的酒瓶。心裡居然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想法,我想我也和媽媽一樣是一個雙重虐待情結的女人。
慢慢的周潔的肉洞適應了酒瓶的抽插,看樣子爸爸已經抽插的很順暢了,而周潔的慾望也達到一個新的高潮。抽插了十來分鍾後爸爸抽出了酒瓶,因爲要玩新花樣了。
爸爸叫媽媽重新綁住周潔的手把她吊起來,然後將乳房上的繩子解開,但拉住雙腳的繩子的並不解開。爸爸則找來兩大盒大頭針,並將其中的一盒給了媽媽。不用問我也知道要給周潔玩萬「箭」穿身。媽媽和爸爸一左一右站在周潔的前面開始扎她美麗的乳房。
「啊···」隨著周潔的慘叫媽媽和爸爸把針一根根的扎在她的乳房上,直到周潔的乳房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我大概估計了一下,至少有七八十根,活像兩只刺蝟掛在胸前。
看到乳房已經扎滿了大頭針,爸爸和媽媽則開始扎周潔的屁股和陰戶。爸爸轉到周潔的身後在她的屁股上扎針,媽媽則把針一根根的穿在她的陰唇上。等穿刺完陰唇後,又將針扎在周潔的大腿上。媽媽將周潔的大腿扎滿針時,爸爸也在她的屁股上扎滿了針。
這時媽媽又找來一根縫衣針和一些細細的但很結實的魚線。媽媽把線穿在針上,然後在魚線的後端結了一個環。媽媽用針刺穿周潔的左邊乳頭,再穿過她右邊的乳頭,接著穿過線環拉緊。這樣一來周潔的兩個乳頭就靠在一起了。
周潔疼的像野獸一樣的嚎叫著,但媽媽並不同情她,反而更加殘忍的刺穿她的陰蒂,用力拉緊後打上結把周潔的乳頭和陰蒂緊緊的穿在一起。
但那並沒有完,媽媽又極殘忍的把周潔的兩片陰唇給活活的縫了起來。我當時驚呆了,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麽殘忍的性虐待!但同時我卻異常的興奮,就在衣櫥裡把衣服脫光了開始弄自己。
我聽見爸爸在抱怨媽媽爲什麽不在周潔的陰道裡塞些東西後再縫上。於是媽媽就把陰唇上的魚線剪斷然後叫爸爸把家裡的那盒跳棋拿了過來。
爸爸媽媽將玻璃珠一顆顆的放進了周潔的陰道,整整60顆珠子都放進去了。其實後面20顆都已經不是「放進」去的,而是被狠狠的擠塞進去的。
最後媽媽重新將周潔的陰唇縫起來,整個過程都伴著周潔可憐的慘叫。這時爸爸的電話來了,他對著話筒說了一會兒後對媽媽說「寶貝,我們要出去一會兒了,這小妞的爸爸打電話來了,看來他已經知道我抓了他女兒的事了。」
「那她怎麽處理呢?」
「就把她吊著好了。」說完爸爸媽媽就出了地下室。連地下的火盆都沒有熄滅。
等爸爸媽媽關上門後我就一絲不掛的從衣櫥裡出來了。我赤裸的來到周潔的面前。盡情的欣賞著這個漂亮的女孩。
「求你救救我吧。」看來她還不知道我是剛才虐待她的人的女兒。
「我不會放你出去的,我是剛才折磨你的人的女兒。而且,我是來繼續折磨你的。」
周潔還在求我放了她,但我卻用力拉著穿著她乳頭和陰蒂的細線。「啊···疼啊~~」
周潔嚎叫著。這麽近的聽到她的慘叫聲更加讓我興奮了。我要盡情的虐待她!我找出一根繩子,先在周潔的腰上饒了一圈,用我最大的力氣勒緊並在肚子上打了個死結,然後從陰部繞到後腰,穿過勒緊的繩子往下拉緊。
拉繩子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蹲下去了,可以想像我當時的力氣用的有多大。
就算平常的時候一個像周潔這樣一來柔弱的女孩子都受不了,更何況現在她已飽受折磨,並且子宮裡還封著60顆玻璃珠!
我把繩子緊緊的固定在地下的鐵環上後就來到周潔的前面。我看見她陰部的大頭針都被繩子勒的壓彎了。我不由的興奮起來,那起媽媽留下的大頭針把針一根根的刺進自己的乳房,並且在自己的乳頭穿上了四根針。
雖然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帶給我刺激。我知道我是個十足的虐待狂,既施虐也受虐,還自虐。
我還想要更多的刺激!於是我找出爸爸給周潔注射的那種藥水,給自己注射了兩針,比周潔還多一針。
我拿起曾經插過周潔的那個酒瓶慢慢的插入泛濫成災的陰戶中。
雖然我是處女,但瓶子細的那頭卻毫無阻力的插了進去。
看樣子我也是個天生被插的女人。
我一下一下的抽插著,過了十來分鍾,我還不過癮,於是我把瓶子放在地上猛的一下坐了下去。要不是頂著子宮壁,我差點把整個酒瓶都給吃進去。
整個人都軟掉了,陰部傳來的漲痛讓我感到非常的滿足,直到我受不住時才把瓶子拔出來。但一拔出來陰道裡就感到一陣陣的空虛,趕緊的我又插了回去。慢慢的我適應了瓶子的粗細。這時候我又有了一個想法來虐待自己。
我拿出一根繩子,然後把酒瓶的底面對著陰道用力的插進去,只把瓶頸留在外面。然後像綁周潔一樣在自己的腰上綁了一圈,在前面打了個死結,接著用這兩股繩子夾住瓶頸後繞到後腰緊緊的往下勒緊。來來回回的纏了幾道再打上了幾個死結,就算自己受不了時要解開也要花一段時間。
我就是要這種無助的感覺。周潔一直看著我虐待自己,她大概怎麽也不相信會有我這樣的女孩子。不知是藥力的發作還是我天生就是虐待狂,這時身上的受虐部分傳來的已不時痛而是快感了。
我將剩下的針都插在了自己的乳房、屁股和大腿上。我把自己的陰毛一根一根的拔下來,本來我想拔光陰毛的,可是有很多都在繩下壓著拔不到。我點著一根粗蠟燭來到周潔的面前烤著自己的乳房,等快要燒傷時就烤她的乳房,這樣一人一會兒輪著。
我忽然發現周潔已經不再慘叫了,而是像我一樣的呻吟。看樣子她和我是一樣的。我一邊烤著我們的乳房一邊對她說「周姐姐,不要怪我,我是個虐待狂,以後我會讓你折磨我的。
「就叫我姐姐好了,我不會怪的。現在我也知道自己是個虐待狂了,我們以後都要做好姐妹。」說著周潔低下頭來吻我,我也仰起勃子回吻她。她還叫我張開嘴然後往我嘴裡吐口水。我品嘗著她的口水接著吞下去。
忽然我聽見開門的聲音,我趕緊藏回衣櫥裡。連繩子和針頭都來不及取下。爸爸媽媽進來後徑直走到衣櫥前,打開櫥門一把把我拉出來了,看著自己的裸體很身上的東西我羞的臉都紅了。但媽媽爸爸卻並不驚訝。
「乖女兒,我們早就知道你在裡面了,我們是故意出去的。」媽媽摸著我的裸體說著。
「好了把身上的東西都拿掉吧~」爸爸笑著對我說。
這時我突然有了一股沖動,「不!爸爸,我想就帶著這些東西過一天,而且也不穿任何衣服。」
「隨你了,媽媽和爸爸也經常這樣的。」
「好了讓我們來看看周大小姐吧~我還要在她山上留下我們家永久的奴隸標記呢。」爸爸媽媽走到周潔的面前,把她身上的針頭拔掉,繩子鬆掉,細線剪掉,夾子去掉,只留下手腕上吊著她的繩子。然後在火盆裡取出兩個烙鐵,在周潔原本長陰毛的地方烙上了「女奴」的烙印。
這時的周潔早已被藥物控制,只知道瘋狂的快感,而感覺不到痛苦。「女兒,你要不要也來一個?」爸爸問我。
「好啊~」我在藥物的作用下居然也想試試。
我拿掉身上的針,繩子和酒瓶。媽媽則幫我把陰毛剃光。然後躺在地上等爸爸來給我烙上烙印。在火紅的烙鐵接觸我下體的時候我感覺到透骨的疼痛和一陣極度的超越痛苦的快感。
我在媽媽的幫助下彎腰看見自己的下體也有了「女奴」二字,和周潔身上的一樣。我和她相視著笑了笑,我們說過要做好姐妹的。
「來給你們清理一下身體。」爸爸提來了一桶鹽水並且把鹽水潑在我和周潔的身上。身上的傷口在鹽水的刺激下特別的疼痛,也帶給我更特別的快感。
我想周潔應該比我要痛的多了,她遍身都是傷痕。但我卻沒有聽到她大聲的慘叫,相反的卻是呻吟更多一些,看來她的受虐欲已經完全被發掘了。
「親愛的,你還沒有給我呢~」媽媽也受不了了而向爸爸要求。
「好吧,小玉。來,讓我來瘋狂的折磨你!」
爸爸要媽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但卻不綁她,而媽媽也自己把脖子和雙手套在地板上的銅環上。那是像手拷一樣的套環,可以自己鎖住自己但卻打不開的。
爸爸從櫃子裡挑出一根最粗的鞭子蘸上鹽水就往媽媽的背上抽去,鞭子清脆的聲音在刑房裡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媽媽受虐時舒適的淫叫。不是特別殘忍的折磨是不會讓媽媽覺得痛苦的。
爸爸掄圓胳膊用力的鞭打了媽媽十幾分鍾,抽的媽媽背部、大腿和屁股沒有一塊好肉,但媽媽好像沒怎麽滿足。真是真正的受虐狂!
爸爸拿來一個大盒子和一捆繩子,接著從盒子裡拿出十來個鐵鉤對媽媽說「親愛的,我要用這些鉤子把你吊起來。這可是釣鯊魚的魚鉤。」
「好的,但可不要把我玩殘廢了呀。」
「放心吧親愛的,我會掌握分寸的,我只會鉤住你的皮肉,這樣一來你可要皮肉受苦了。」
「你還是給我打幾針那種藥吧,我怕承受不住。」
「好,你等著。」爸爸說著就拿來針管和藥瓶給媽媽注射了五針才罷手。
「我還是先給你浣腸吧,怕你等下會大便失禁。」
「嗯~好的」媽媽眯著眼睛回答著。
爸爸拖來一根水管接在了水龍頭上。我爬到媽媽的身邊對媽媽說:「媽媽,還是不要玩這麽殘酷的虐待了,弄不好我就沒媽媽了。」
「乖女兒媽媽不會死的,你還不知道媽媽注射的藥物可以激發人的細胞在受傷時訊速的繁殖,只要爸爸不傷到媽媽的頭部和心臟,媽媽是不會有事的。你自己也注射了的,你看你現在不是也可以用火燒烤自己的乳房嗎。更何況媽媽注射了五針,這可是最大量的用劑了。」媽媽這麽說了我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
坐在一旁看著爸爸打開閥門等水從水管出來時把水管插入媽媽的肛門。等媽媽的肚子鼓起的時候就把水管拔出來了。水從媽媽的肛門裡射出來。
接著爸爸又把水管插進了媽媽的屁眼,這次沒有再拔出來了,而是在水把媽媽的腸子漲大的時候把水管插地更加深入媽媽的身體。媽媽再也承受不住肚子裡的水了,只見水從媽媽的肛門和水管的縫隙了漲出來,並且把媽媽肚子裡的大便也沖出來了。這樣一來媽媽的肚子裡就更空了,爸爸則把水管插的更深了,直到媽媽大腸的拐彎處。水管拐不了那麽小的彎所以爸爸再也不能更深入的插進水管,但爸爸已經插進去有一尺多深了。這時媽媽肚子裡已經再沒有大便沖出來了,大概已經清洗乾淨了。爸爸抽出了水管,等媽媽把水排乾淨時藥物的藥力慢慢出來了。
爸爸把鐵鉤一個個的鉤在媽媽的背部、腰部、大腿、屁股的肌肉上,並且還在媽媽的肛門上也鉤了一個。每鉤一個媽媽都痛苦的慘叫著。
爸爸把繩子綁在鉤子的圓環上,然後把所有的繩子都綁在了一根兩頭有掛鉤的長鐵管上,除了肛門上的那個。再用吊架上的吊鉤鉤住鐵管上的掛鉤。
爸爸打開套住媽媽脖子和手腕的銅環,接著按下了吊架的上升按鈕。我看見繩子慢慢的拉緊了,鐵夠開始鉤緊媽媽的皮肉。雖然鐵鉤沒有傷到媽媽的骨頭但也是很深的鉤在了肉裡。
在鐵鉤的鉤緊下,媽媽的傷口就開始大量的流血,但肌肉卻沒有拉斷。不一會而媽媽就被吊到了1米來高的半空中。相伴的是媽媽噢噢的慘叫,但媽媽卻並不叫爸爸停下來。這時我驚奇的發現媽媽的傷口已經不出血了,看來媽媽說的沒錯這藥物起作用了。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安心的欣賞這場精彩的SM秀。
爸爸這時在媽媽肛門上的鐵鉤上綁上了繩子來回的拉動著,讓媽媽在空中蕩起了鞦韆。媽媽更加痛苦嚎叫著,聲音已經不再像是人的叫聲了,而像是動物的哀嚎,但聽著卻讓我很刺激!爸爸拿了兩個鉤子來到媽媽的乳房下把鐵鉤鉤在了媽媽的乳房上。爸爸又找來了兩塊各重5公斤的鐵塊掛在了鉤住媽媽乳房的鐵鉤上。媽媽的乳房被鉤拉的徹底變形了。
爸爸來到媽媽的頭前面把早已挺立多時的肉棒插進媽媽的嘴裡,媽媽已經再沒有力氣舔食爸爸的肉棒了,只有任憑爸爸的肉棒在喉嚨裡抽插。
媽媽的手沒有被綁住但卻沒有力氣抱著爸爸的大腿,爸爸則抓住媽媽的頭髮把媽媽往自己肉棒上慣著,爸爸要一邊牽動鉤著媽媽的鐵鉤一邊插著媽媽的喉嚨。
爸爸的體力很好,足足插了媽媽半小時才在媽媽的嘴裡射了精。媽媽這時連吞食精液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一動不動的被吊在那裡,嘴裡除了有爸爸的精液成絲線狀流下以外再沒有任何聲音了。
我和爸爸趕緊把媽媽放下來並除去身上的鐵鉤。盡管注射了大量的藥劑,媽媽還是暈過去了,因爲這場折磨實在是太慘忍了。我想除了媽媽天下沒有人可以承受這樣的的虐待。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得了,畢竟我的身體也流著媽媽傳給我的受虐的血。一會兒媽媽醒過來了對爸爸說:「親愛的我好過癮好舒服。」
「知道了親愛的,別說話了,你需要好好的休息,等下我幫你叫醫生。」
媽媽足足休養了一個月身體才痊癒。我一直都在照顧著媽媽,但有一點不同的是一個月來我都是一絲不掛的赤裸著身體,在生理期也不例外,因爲我做了個決定就是以後在家裡再不穿任何衣服了,在外面不穿內衣,只穿一件暴露性感的外衣。
爸爸則一如既往的折磨著周潔美麗的身體,她也和我一樣沒有任何衣服穿,而且被爸爸用鐵鏈鎖住了,但不同的是她身上經常被爸爸或是她自己戴上一些特別的東西。
周潔的鼻子、嘴唇、舌頭、乳頭、陰唇、陰蒂上都穿滿了金屬環。大大小小20幾個,尤其是陰唇上一邊就有7個,鼻子上的最大像是穿牛一樣,上嘴唇2個,下嘴唇3個,舌頭上都有3個,乳頭陰蒂上個1個還吊了鈴鐺。而且乳頭和陰蒂上的還被焊死了,取不下來了,除非弄壞乳頭和陰蒂。
周潔高訴我她不把那3個環取下來了,而且也是她自己要爸爸焊死的,其他的環有好多也是她要爸爸穿上去的。周潔晚上是和我一起睡的,我問過她要不要我幫她逃跑。她說不用了,她願意留在這,她要和我在一起。每天晚上我們都要做愛,有時侯會做好幾次,每次都要性虐待。有時我虐待她,有時她虐待我。不管誰虐待誰我們都願意,真不知道是怎麽了,我會是個同性戀。
我們從不到洗手間小便的,誰要小便就尿在對方的嘴裡由對方喝下去,要是我不在家時周潔則把尿裝在尿壺裡等我回來喝掉,我要是在外面小便也會裝在可樂瓶裡帶回來給她喝的。周潔每天不但要喝我的小便還要喝爸爸和媽媽的,我經常幫她喝掉她喝不完的尿液,我都願意喝了爸爸媽媽也不反對,而且他們也知道我和周潔是同性戀。
這樣周潔就在我家住下了,後來我要求爸爸不要鎖住她,爸爸同意了。
周潔和我更要好了,我們總是一起逛街一起玩一起睡,形影不離。
我也叫爸爸在我的乳頭和陰蒂上穿了環並焊死了。周潔也把其他的環和鈴鐺取下了,我們要一樣的裝飾物。
又是一個星期天,我和周潔到商場買衣服。我們嘻嘻哈哈的逛遍了整個商場,好容易挑了一件自己喜歡的衣服。那是一件根據祺袍而設計的黑色晚禮服,雖然是禮服但未免也太過暴露了一點,可是我就是喜歡它暴露的設計。我拉著周潔一起來到更衣室試穿這件衣服。等我把衣服換上後,周潔和我就在鏡子的前面欣賞著我的豔麗。
衣服是無袖的,我的肩膀和鎖骨都露在外面,前面豎著開了個長條的口子直到腹部,把我的乳房和肚臍眼都露出來了,差一點點就要露出乳頭了。我知道如果彎腰的話從側面一定可以看見整個乳房。衣服的兩側是開邊的,只在左右腰各間用了一個中國結扣住,這樣我整個側面包括胯骨都露出來了。再加上我沒有穿內衣內褲所以就顯得更性感和妖豔。我想除了我和周潔這樣的女孩子大概只有妓女會穿這件衣服了。我正這麽想著的時候突然幾個男人沖進來把周潔和我抓住,我看見其中有個人拿了片手帕捂在我的嘴巴上,一會兒我就意識迷糊了,手帕上有麻醉藥。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被吊在一間像牢房的密室裡,說是牢房還不如說是刑房,和我家的刑房很相似,四周都掛滿了繩子、鞭子、鐵鏈等刑具。而且還裝備了各式各樣的椅子、架子。有木製的,有鐵製的。
我沒有看見人,不知道抓我來的人是誰,但我知道不管是誰我這回要被整慘了。我不知道我被吊在這裡多久了,我想一定很久了因爲我的手已經很痛了。「咔嚓」聲門鎖轉動了,有人來了。我看見三個男人和一個女孩走了進來。男人我不認識,但女孩是周潔!我還沒來得及問,周潔就先說話了;「雪兒,這是我家,這是我爸爸和他的手下。這個叫阿豹,那個叫阿彪。」周扒皮!我知道我慘了。
「雪兒,你爸爸折磨了我那麽久,我爸爸說也要好好的回敬一下。」
「我知道的,周姐姐。誰叫我爸爸虐待了你呢~」
「那你不會恨我吧雪兒妹妹?」
「怎麽會呢,更何況我也有折磨你的,我不會怪你的,再說你知道我的。」
「嗯~那我們就要開始了。」說著他們四人就開始準備刑具折磨我了。
周潔來到我的身邊把我衣服的扣子解開,站在凳子上把衣服取下了,我裡面是真空的,這樣我就一絲不掛的被吊在刑架上了。
周扒皮拿來了四根皮鞭分給周潔、阿豹、和阿彪。他們分別站在我的前後左右,他們要給我來個四面夾攻。在周扒皮的一聲令下,鞭打開始了。皮鞭從各個方向向我襲來打在我纖柔的裸體上,刺骨的疼痛伴著高昂的快感刺激著我大腦皮層的性神經。慢慢的疼痛的感覺只有一瞬間就轉變成刺激的快感,或許是上次藥物的效果,更或許是我原本就是個需要折磨虐待的變態狂。在他們猛烈的鞭打下我發出的不是痛苦的慘叫而是舒適的淫叫,這讓他們很意外也很驚喜。
一會兒我的身體自脖子以下就縱橫交錯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特別是乳房,因爲是周扒皮打的,所以特別用力,已經紅成一片了。鞭打了十來分鍾後,周扒皮拿來一套硬木做的夾具交給阿豹阿彪,一看就知道是夾乳房的。果然他們把夾具放在我的胸部並把我的乳房從夾杠中擠出來固定好後他們就開始用力拉兩邊的繩子。這下我感到疼了,我痛苦的叫著,但他們是不會可憐我的而是更用力的拉緊繩索。不一會兒我的乳房就成暗紅色了,慢慢的又變成紫色。乳房的皮膚經過剛才的鞭打已經很脆弱了,所以我可憐的乳房在夾棍的擠壓下一顆顆的血珠從乳房的鞭痕中滲出來。我已經疼的嘴唇都發抖了,但他們並沒有因此停止折磨我的乳房。
周扒皮又從櫃子裡拿出三根5毫米粗、50厘米長的鋼針來到我的面前。鋼針的一端已經被磨的尖尖的,他二話沒說就把一根鋼針從我的左邊乳房穿進去,我疼的嗷嗷直叫,但他還是慘忍的把鋼針穿進去並從我的右乳房穿出來。穿完一根後他又把剩下的兩根都穿在了我的乳房上。三根綱針殘忍的穿插在我的雙乳上,加上夾具無情的擠壓,鮮血源源不斷的從傷口流淌下來,流過小腹大腿最後從腳指尖滴在刑房的地面上。
阿豹拿來繩子栓在穿刺乳房的綱針上然後狠命的拉動著,胸部劇烈的疼痛讓我感到我的乳房好像撕裂一樣。阿豹順著我擺動的身體慢慢的加大力氣,我的身體就像蕩鞦韆一樣越蕩越高,我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而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赤裸的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手腳都被綁在床的四個角上,乳房經過了治療還纏好了繃帶。而左右手臂上個插著一個針頭,兩個500CC的點滴瓶掛在床頭的架子上,不知道他們在給我注射什麽藥。
就在我醒了還不到一刻鍾的時候,門開了,周潔一絲不掛的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進來了。看見我已經醒了就笑著對我說:「雪兒妹妹你醒了,讓姐姐來喂你吃水果。」周潔來到床邊坐下,我看清楚盤子裡有蘋果、梨、桔子、荔枝和香蕉。
我張開嘴等著她喂我但她卻說:「別急呀,還要加點料才好吃呀。」加料?加什麽料?沒聽過單吃水果還要加料的。只見周潔把這些東西一塊塊的塞入我的陰道裡,這些水果一塊擠一塊的一直擠進我的子宮裡。她把這些水果一股腦的全塞進了我的陰道裡,漲的陰戶滿滿的最後還插上了一根香蕉。她好像經過計算似的,剛好都塞進了我的陰道。
「在吃水果之前先讓我來尿一下,來雪兒寶貝,喝姐姐的尿。」說著周潔就爬到的的頭上蹲了下來。她掰開自己的陰唇並對著我的小嘴,我則張開嘴等著她尿出來。喝尿早以是我們的例事了。隨著嘩嘩的水聲,周潔新鮮的尿液灌入我的嘴裡,我則大口大口的喝著。周潔的尿還真多,她見我喝不過來就把尿射在我的臉上跟頭髮上,然後又尿回嘴裡還叫我留下最後一口給她喝。等她尿完後就俯下身體吻我,我則把含在嘴裡的尿液吐在她的嘴裡讓她喝下去。
「妹妹,知道這兩瓶是什麽藥嗎?」
我搖搖頭,「不知道。」
「左邊這瓶是用來增強你身體素質的藥,它可以讓你變的更加漂亮,更加能抵抗身體的痛苦。以後你就算被人不停的鞭打幾個小時也不會受不了的,它能讓你成爲真正的受虐女王。而右邊的這瓶則是淫藥,注射完這瓶藥後你會變成一個淫賤的蕩婦,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一隻真正的母狗。
你以後天天都會想要被人插被人騎,而這兩瓶同時注射以後你每天都想被人折磨被人虐待。而且在你療傷的這段時間裡會每天都給你注射的,讓你永遠都是一隻求虐的母狗。也許你以後再也不會想穿衣服了,不過你放心,姐姐會陪你的。」周潔說著並讓我看她的胳膊,我發現她的臂彎上有針眼,好像剛注射完。
「謝謝姐姐。」
「好了,可以吃水果了。」周潔把香蕉從我的陰道中拔出來卻不喂我吃,而是扔回了盤子裡。接著她把我陰戶和子宮裡的水果片一個個的取出來,先放入自己的嘴裡嚼碎瞭然後再嘴對嘴的吐在我的嘴裡,我則把沾有她口水的果肉吃進肚子裡。
在我治療的兩個星期裡都是周潔姐姐給我餵食,幫我洗身和處理大小便的,而且她還和我一起注射那兩瓶藥水。
慢慢的我注意到她和我的身體在起變化,皮膚越來越光滑,乳房也覺得更結實了,有一種看了就想要虐待的感覺。我知道那是藥物的原因,雖然心裡有一點悲哀但看到自己越來越漂亮也挺高興的,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更美呀!淫婦就淫婦吧~總比鍾無豔好。
在我痊癒後,他們又開始了對我的殘酷折磨。
這天一大早阿豹和阿彪就來到房裡把我拖到刑房。阿豹讓我屁股朝天的爬在一張刑椅上,阿彪則拿來一根水管直接接在水龍頭上。我知道要給我洗腸了,但是卻沒有把我綁起來。
阿豹找來一個肛門擴張器也沒做潤滑就直接插入了我的肛門裡,我的屁眼還是第一次被東西插入所以感到撕裂班的疼痛,但阿豹卻毫不留情的擴張著我的屁眼,直到張開到極限爲止。
阿彪則把水管插進我的屁眼開始往我的肚子裡灌水。我漸漸的感到腸子在漲大,慢慢的我感到陣陣的漲痛,但阿彪還在不停的把水灌進來,我想我的肚子要漲裂了。但事實我的肚子並沒有漲裂只是痛的很厲害,就在我受不了的時候阿彪把水管從我的肛門裡抽出來了,混著糞便的水從我的屁眼裡狂射出來撒的遍地都是。我把肚子裡的水排乾淨後阿彪又把水管插了進來給我來了次更猛烈的灌腸。
這次疼的我從刑椅上掉了下來。等我躺在地上拉乾淨肚子裡的水後他們把我擡到一張可以轉動的圓形木桌上,雖說是桌子卻只有30厘米高,桌上扣著一大四小五個銅環。桌子是硬木做的很結實,銅環很光滑,一看就知道是經常用的。
阿豹和阿彪把我的脖子和四肢套在銅環裡固定在桌子上。接著又給我來了幾次強烈的灌腸直到把我的大腸清洗乾淨,這時阿彪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一箱辣椒醬!他們把辣椒醬倒進一個擠壓器裡,然後把擠壓器上的管子深深的插在我的屁眼裡,接著啓動擠壓器。開始我感覺到涼涼的辣椒醬擠進我的肚子裡,可是慢慢的我感覺到火辣的味道了。辣醬開始肆虐我的身體。
我痛苦的嚎叫著,聽到我悲慘的叫聲,阿豹和阿彪更加興奮了,他們把更多的辣醬擠進我的體內,我的肚子高高的鼓起,辣椒的痛感在我的體內擴散著,我感到我的整個腹部都在抽搐著。
我想摸摸自己的肚子,可是手被固定在銅環裡,我只有無助任由他們折磨我的美麗的身體。最後他們終於停了下來,但是爲了防止我拉出辣醬,阿豹把一條毛巾整個塞進了我的屁眼裡,這樣一來我就再也不能將辣醬拉出來了。
火辣的漲痛讓我像野獸般的哀號著,但這樣並不能讓他們同情我。阿豹和阿彪一人拿著一根皮鞭站在我的左右開始對我進行猛烈的鞭打。鞭子一下緊接一下的打在我光滑的背上,但我卻感到一陣陣的舒適和興奮,因爲背上的痛感可以讓我暫時忘記身體裡的痛苦,也或許是因爲我的身體已經是受虐待就會興奮的淫賤肉體了。他們足足鞭打了半個小時我也就足足興奮了半個小時,淫液已經順著我的大腿流的一地都是,而且肚子也不像開始那麽痛了,只是還是那麽漲,想要大便。
「豹哥,彪哥。你們狠狠的折磨我吧,用盡你們的全力折磨我吧,我想要更痛苦的折磨虐待。我是一隻喜歡被人虐待被人折磨的母狗,不要停下來。」我已經不知道什麽是羞恥了,我只想要更多的刺激更多的興奮!
聽到我這麽說,他們就把銅環打開了,把我拖到吊架下。阿豹把我的手綁在身後,阿彪則把我的腳用寬扁的帶繩綁的緊緊的,那是分開綁的。於是他們把我雙腿大開的倒吊在刑架上。由於重力的作用,我感覺到肚子裡的辣醬往胃部壓著,讓我想嘔吐。
阿豹拿來一根較細的尼龍繩綁在我的乳房上,他把繩子的另一頭交給阿彪,他們用力的往相反的方向拉著,我感覺我的乳房都要被繩子割下來了。他們把我的乳房炮製好後又拿來鞭子給我來了頓更猛烈的鞭打。這次鞭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我全身上下除了臉外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就連陰戶也被抽了幾百鞭,已經腫的不像是人的器官了,就像兩片塗滿了番茄醬的麵包。而我的乳房已經是黑紅色的了,硬的像一個木球,上面布滿了像樹根一樣的血管。受到這麽殘酷的毒打我卻感到極大的滿足!我真是個十足的受虐狂。
這時他們把我放下來但並不把我手上和乳房上的繩子解下,而是讓我跪在他們面前幫他們口交。這是我第一次口交,但吸、舔、咬、吞卻都做的很到位,真是天生淫婦!所以不一會而阿豹就都將精液射進了我的嘴裡,他不準我吐出來,要我吞下去,我只好把他的精液喝了下去。
我發現我並不討厭精液的味道。所以當阿彪把精液射進我的嘴裡時,沒等他叫,我就已經喝下去了。
他們發泄完後就把我鬆綁了,而且幫我清理乾淨了肚子裡的辣醬,讓我回臥室好好的睡了一覺。
在床上,周潔幫我處理了身體上的傷,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直到我痊癒了。我知道當我痊癒的時候我又將接受殘忍的虐待折磨,但那正是我期待的!
在我身體痊癒後的幾個星期裡,他們居然沒有來折磨我,只是忙碌的進進出出,聽周潔說好象是在籌備一個大型的俱樂部,具體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在乎這些事情,只是沒有人虐待我,心裡總是有種期待,地下室的門又是上鎖的,我和周潔又進不去,也只有在她的房間裡玩一些比較簡單的SM遊戲了,也就是捆綁、滴蠟、針刺、用皮帶抽打,再者就是往陰道和肛門裡放東西了,連灌腸也只能在廁所裡進行。玩不出什麽大的花樣,所以我們就變著法子往肛門裡塞東西。
剛開始的玩法比較簡單,一個人的時候就是蹲在地上往陰道和肛門裡塞水果蔬菜和木輥之類的東西,兩個人就躺在或像小狗一樣爬在床上,由另一個人往兩個肉洞裡塞東西。隨著玩的次數多了,經驗多了,花樣也就多了。後來每次玩肛門都必須先灌腸,因爲灌腸後可以把肚子裡的東西清理乾淨,就可以塞進更多的東西了,但要想塞進更大的東西就必須進行擴張肛門的調教了,我和周潔的肛門最大只能插進直徑45MM的圓棒,但陰道卻可以輕松地插進啤酒瓶那麽粗的東西,因爲我們經常把整隻手都插進對方的陰道裡。
在這幾個星期裡,我的肛門裡被很多東西塞進過,有木棒、鐵棒、石塊、成捆的鉛筆原珠筆、大塊的肥皂、各種酸奶瓶、雞蛋、核桃、很多的廁紙、毛巾、內衣褲、黃瓜、辣椒、胡蘿卜、李子、蘋果等各種水果,只要是能塞進屁眼的我們有的東西都在我的肚子裡呆過,而且量都很多。其實也不是一開始就可以塞入很多的,也要講究方法和技巧的,這都是那「狠心」的姐姐琢磨出來的,她的花樣可真多。她可以在我的體內放入7個雞蛋,28個核桃,大大小小25個雨花石,一條毛巾一件內褲和胸罩,當然一次只一組,不可能所有的一次全塞進去,那我的肚子不爆掉才怪。
陰道她卻沒怎麽玩,只是在我的大陰唇上穿了10個金屬環,一邊5個,穿孔的時候很疼,因爲姐姐只做了消毒處理,雖然很疼但卻很刺激。疼只是一瞬間,接著來的就是快感和刺激了。姐姐每天都要給我注射淫藥很抗生素,再加上每天都有合理的營養調理,我的身體素質一天比一天好,也一天比一天淫蕩。
這幾個星期下來,我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婦,一個受虐狂兼性虐狂。當然姐姐也是一樣天天打針,她在我身上做的一切我也都照樣給她了,除了在陰唇穿環。像我們這樣的家庭背景有誰敢管我們,大家早已習以爲常了。姐姐是沒有媽媽的,而我媽媽也是個淫虐狂。我們每天都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不變態才怪,但是我們喜歡這樣。我和姐姐沒有說誰是主人,誰是奴隸。我們是相愛的戀人,我們願意虐待對方也願意被對方虐待。
這天晚上我正在睡覺,彪哥和豹哥就把我從床上拖了起來,由於我和姐姐的陰道是用雙頭棒連在一起的他們拖動我的同時也吵醒了姐姐。她忙起來問:
「什麽事啊?你們終於想起雪兒來了?又有什麽新花樣啊~我也要來。」
「哦,大小姐,我們的俱樂部開張了,大哥叫我們把她帶到那去做SM女郎,大哥說還要把她培養成SM明星。」
「我也要去看看,帶我去,而且雪兒是我的人我要天天和她在一起,你們對她做什麽都行,但我要看。」
阿彪和阿豹也知道我們的關係,也不敢得罪周潔,所以只好同意。
「先給她穿上這個」他們說著從身後拿出一堆金屬物件。我知道那是要穿在我身上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他們先在我的手腕腳腕上套上了像護腕那樣的金屬套,由3毫米厚的金屬板做成的,而且上面還裝備了吊環,他們說永遠拿不下來的,但是可以在手腕腳腕上轉動。
然後有拿出一見由兩個大環加很多小環和很多細金屬線做成的罩衣,我一看就知道大環是要將我的乳房套在裡面的,但大環上均勻分布的8個小環是做什麽用的我就不知道了。穿這件衣服之前阿豹先在我脖子上套上了一個項圈,他說這都是根據我身體構造來做的,戴上後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就像戴飾品一樣。項圈上面有一圈小金屬環。然後就把罩衣穿在我的身上,就像穿露背的肚兜一樣,只是肩膀的後面都了條帶環的金屬繩。衣服都是由不會生鏽的金屬做的。
這時阿彪用金屬線把衣服邊緣的小金屬環穿起來,因爲金屬環都是對稱的穿起來很簡單,一左一右對稱穿就可以了,最後他們讓我趴在地上用腳踩住我的背,一邊一個把金屬繩用力收緊,頓時我上身被箍的緊緊的,金屬線都一根根的勒進了我的肉裡。我就奇怪這麽細的金屬線怎麽不會斷掉。阿豹告訴我這是由很細的金屬絲編織成的,即有繩子的韌性,又有金屬的強度。他們把金屬繩在我的腰上繞了幾圈就在腰上打了結。
然後他們又拿出一副貞潔套穿在我的陰部,其實說陰部刑具還貼切些。它是由一個系在腰上的金屬環和一些金屬繩構成的。金屬環緊緊的系在我的腰間,金屬繩緊緊的勒進我的陰部。腰帶上有許多小金屬環,阿彪拿出一條很長的金屬繩一頭系在腰帶的小金屬環上,然後用繩子繞著我的身體一圈圈的往上繞,穿過脖子上的小環後又往下繞,直到所有的環都用完了。這時我身上已經交叉纏滿了金屬繩,把我身上的肉都勒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但他們卻故意避開了乳房。最後他們一人拿了一根細繩來到我的前面開始折磨我的乳房。
因爲乳房是從金屬環中鼓出來的,環又比乳房的根部小,而且乳房又被姐姐拽出來了,看起來就像是被金屬環箍緊的。阿彪和阿豹用金屬繩對稱的穿過大環上的小環,然後用力的拉緊,這樣我的乳房就被金屬繩割成了8片,而且繩子都是從乳頭上的環中穿過的,更把我的乳房壓的很痛。
把我裝備好後又在我的鼻子上穿了一個稍大點的環,但不是裝飾品的穿法,而是穿牲口一樣穿在我的鼻子中間,然後繫上一條細鐵鏈就把我牽出門了。我只穿了一雙金色的涼鞋,姐姐則穿了一件露背的黑色晚禮服,上身只是兩條布帶交叉在脖子後扣合,下身是一件到腳背長裙,只是兩邊開了條到腰的叉,可以完完全全的看見跨部和屁股。加上透明的時尚涼鞋和名貴的鑽石首飾,把她烘托的既性感又高貴。而我身上的飾物則把我渲染的既漂亮又淫蕩。
我們上了一輛奔馳後行駛了半小時左右,來到一座豪宅前。門口的保安看見是阿豹和阿彪後就達開了大門。進門後姐姐牽著我下了車,房子裡裡外外都裝修的富麗堂皇,但怎麽看都不像是什麽俱樂部的樣子,只是院子裡停放了很多高級轎車。房子裡的男男女女也不少,但都穿戴整齊(除了我),也不像是俱樂部的人。阿彪和阿豹帶著我們穿過幾個房間後來到一個比較靠裡的房間,是一個書房,我也沒看清楚阿彪動了什麽東西,前面的書架就自動移動了,露出一道暗門,進門後是一個隱秘的臥室,又不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按了按,床就自己動了起來,下面是一道長長的台階一直同到地下。沒有燈,漆黑一片,他們也不打火機就往下走,我和姐姐只有跟了下去。他們牽著我的繩子,我拉著姐姐的手在拐了幾個彎後終於看見一點微弱的亮光,走近後才看清那有道門,阿豹敲了敲門,門裡的人通過貓眼看見是阿豹後趕緊開了門,一臉笑容的說:
「豹哥,彪哥你們來了,這兩個小妞是誰呀?這麽漂亮!」
「這個你想都別想。」阿彪指著我說,接著滿臉笑容的看著姐姐說「這個你看都別想看!她是大小姐!」
兩個小嘍羅一聽嚇的趕緊把我們迎了進去。打開大門我就聽到兩個甜美的聲音:「歡迎光臨人間地獄。」順著聲音我看見兩邊各有一個很大的玻璃瓶,裡面各裝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她們幾乎一模一樣,就連身上的裝飾都一樣。